程处默见不惯,直接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横着脸色道。 “宋应才,你什么意思?这首诗自然是我兄弟写的!你能怎样?” 房遗爱:“对啊,你有证据否?” 尉迟宝林:“对啊,你有证据吗?” 顿时,几人也是拍着桌子站出来为自己兄弟站场。 宋应才装模作样的清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