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船?(岑理是她的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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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柚没空去思考男神的这个笑是什么意思。

    门外是真的没动静了,池柚悄悄打开了房门的一条缝,客厅里黑漆漆的,池茜已经把灯给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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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重中之重是,今晚怎么办,到底是留住男神,还是请走男神。

    不过这都得尊重本人的意见,池柚踌躇半天,声问:“我姐回她自己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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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后半句话没完,因为岑理已经替她完了下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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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赶我走的话,”岑理俯首,又在她唇边轻啄了一口,贴着她轻声问,“那意思是要我留在这里过夜?”

    “”

    池柚的心跳乱乱的。

    岑理那好闻的呼吸就近在她的咫尺。

    他的啄吻撩拨得她心痒难耐,池柚抿唇,把选择权交给了男人。

    “看你。”

    一般女人在这种情况下把选择权交给男人,意思不言而喻。

    岑理一笑,没留,也没走,而是折中地询问:“我想在这里多赖一会儿,晚点再走可以么?”

    池柚受不了地咬唇。

    他不留下过夜,池柚其实并不意外。

    岑理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和分寸,让她体会到了满满地被尊重的感觉。

    可是他又想要在她的房间里多赖一会儿。

    这个赖字就很妙。

    这是不是明,他其实也是不舍得走的?

    他也喜欢跟她待在一起的感觉。

    心里在冒泡,她瓮声瓮气地嗯了声。

    池柚睡的是这件房子的卧室,没有池茜住的主卧大,加上她又喜欢装饰家里,所以一个不足十平米的卧室,被她装饰得满满当当。

    姐妹俩都各有自己的空间,平常就她一个人窝在这房间里,不大,但舒适温馨得刚刚好。

    现在房间里多了个男人,本来刚好的空间就显得逼仄了起来。

    男人黑白灰似的清冷和这间卧室的风格有些格格不入,而恰好就是这样的视觉和感觉的双重反差,才让池柚觉得开心。

    明明这么不搭调,可是他就是出现在了她的房间里。

    跟做梦一样。

    看到他坐在自己碎花款式的床单上,池柚想笑,但又怕被他看出自己的心思,只好憋住。

    她没有什么拿得出的东西,唯有这一双,画画的功力不错。

    因为还清楚地记得他曾对自己过,学美术的人都很厉害,所以池柚决定向他展示一些自己平时随画的练习作。

    虽然是练习,但岑理不是专业的,外行人的眼睛没那么细节,画画么,好看就行。

    池柚是拿的平板给他看,当然她只给他看了些背景的练习图,没有把以他为原型的人物图给他看。

    “这是我们上次去的海湾公园,你看得出来吗?”

    岑理嗯了声:“画得很好看。”

    嘻嘻。

    池柚又给他看了其他几张画,岑理:“你很喜欢画黄昏。”

    “因为我觉得黄昏是天空最浓烈丰富的颜色,怎么画都好看,”池柚举着例子,“比如橙红、菊红、橘黄、明黄,还有一点紫色。”

    岑理问:“那岂不是很难调色?”

    “没有啊,画板绘的话很方便的,想要什么颜色在屏幕上点一点就行了。”

    到这里,池柚看着他,又状似不经意地起:“不过我以前高中当艺考生的时候,就没这么方便了,调色真的能把人搞崩溃。”

    “你现在只画板绘吗?”

    “也没有,板绘主要是工作,”池柚指了指自己书桌上大大的笔筒们,“有时候也会练习一下水彩和素描之类的。”

    “能给我看看吗?”岑理问。

    “肯定能啊。”

    池柚起身就要去给他找画册,边找还边着:“我以前还学过一点工笔画,因为我爸妈觉得既然要学画画,那肯定是学我们国家传统的画种最好,他们还特意给我买了国画大师徐时茂的画集,嗯你听过他吗?”

    池柚这么问是有目的的。

    岑理这个外行人也许会不知道,这样她就能在他面前给他科普,装个。

    结果岑理:“听过,他是我们学校美院的客座教授,我在学校见到过几次。”

    池柚突然不知道该什么了。

    当学霸就是好,这种在教科书上出现的大艺术家,他们在学校里随随便便就能见到。

    好吧,清大美院,不愧是所有艺术生心目中的最高学府之一。

    可惜她高考没考上。

    不过她也知道一些岑理肯定不知道的事。

    “那你有关注过他的热搜吗?”池柚问,“他不光是国画大师,还是我很喜欢的一个女明星的爸爸。”

    这回岑理总算不知道了:“没有。”

    嗯,虽然你是学霸,但论八卦,我还是比你懂得多。

    池柚心里总算平衡了点。

    话题不能扯得太远,她又回刚刚:“我当时看了他的画集就觉得,哇,我怕是这辈子都画不出那种画来。”

    她背对着男人找画册,到哇的时候为了还原当时那种惊叹的感受,还特意夸张了语气,听得岑理不自觉扬唇。

    “找到了。”

    池柚把画册递给岑理。

    大部分人画画都会有署名署时间的习惯,池柚也不例外,岑理翻看几张,发现都是这几年的。

    指抚过这些调色精美的水彩,岑理淡声问:“你你高中的时候就开始画画了,那高中时候的画册没有留着吗?”

    池柚一愣。

    自己高中的时候确实画过很多。

    那时候画画对她来还不是专业,是一种乐趣,因而非常有热情,课间、午休、自习、放学后,只要她脑子里有想法,就会拿起笔画。

    那个时候她就很喜欢画黄昏,在日复一日的练习中,终于在某次的美术大赛上获了奖。

    她给那张黄昏取名为“秘密”。

    这张画被学校拿走,张贴在学校的荣誉公告栏上,她为纪念,在交给学校之前,还用当时的给这张画拍了张照片,保存在相册里。

    后来要去念大学,妈妈叫她清理房间,把不要的教科书和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打包好卖废品,不要放在家里占空间。

    池柚当时断舍离了不少东西,她有很多画册,这些画册见证了她的画技从生涩走向成熟,她都舍不得扔,但唯有一本,她狠下心连同高中的教科书一起清理了。

    那本画册里都只画了一个人。

    随着高中的结束,三年的暗恋独角戏也迎来了最终的落幕,既然已经选择要放弃继续喜欢岑理,但她就得做出点行动来。

    第一个行动就是,哪怕再不舍得,也要清理掉那本画册。

    她换了新的,可是相册里的那张叫“秘密”的画,是她唯一与岑理连接的回忆。

    那时候从体育器材室往外看过去的黄昏,美到令人心碎。

    为了保留下这最后的画,当时池柚的画号还是为了追星创立的,粉丝寥寥几个,根本没几个人看,她就把画传上了那个画号的线上相册里。

    大学期间,她的画号渐渐发展了起来,有了很多粉丝,偶然还有粉丝私信夸她,原来太太高中的时候画画就这么厉害了,那张黄昏的画真的美绝了。

    而池柚这时候已经洒脱地放下了对他的喜欢,全身心地投入进了新的大学生活。

    就这样放着吧,反正一份回忆而已,对她的生活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那个时候的池柚绝对想不到,她认为这辈子都只能在回忆里出现的人,又再一次与她在现实中重逢。

    而现在,他就在她面前,问她高中时画过的画在哪里。

    岑理又怎么会知道,她高中时,画过多少个他。

    他不知道,也不记得了。

    池柚垂了垂眼,有什么情绪卡在喉间。

    “有啊,我没带过来深城,都放在老家了,还有的我扔了,太多啦。”

    岑理的语气很轻,似有些漫不经心地问:“那你高中的时候都画过什么?”

    “动漫人物啊,那个时候我超级喜欢看动漫,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风景什么的。”

    “没有别的了吗?”

    “没有。”

    听到她的回答后,岑理目光微敛,黑眸深沉,不再询问她的高中时期,继续低头翻看欣赏她的画册。

    如果之前池柚还在期待过他对自己会不会有什么印象,甚至试探过,但如今相处下来,他丝毫没有一点端倪叫她发现。

    池柚重新用被子蒙住了头,闷闷地嗯了声。

    但她也不确定。

    两个人吻倒在床上,很快就滚成了一团。

    把清冷的人变得那么温柔。

    岑理哑声问她:“你家隔音效果好吗?”

    只是看到现在的男人,似乎就能想象到学生时代的这人该是多么惊艳。

    “我过今天只做一些让你舒服的事。”

    可是暗恋,不就是这样。

    那就是做人要向前看,不要停留在过去。

    靠,她妹的男神叫她姐姐哎。

    他吻得她快喘不过气来了,池柚呜呜两声,本能地咬了他一下。

    他的嗓音紧绷而温柔,低声对她诱哄道:“你姐姐可能已经睡着了,别吵醒她。”

    他坐在她的床边,一把将她捞过来坐在自己腿上,扣下她的后脑勺,仰头吻上。

    “应该还行吧。”

    昏昏沉沉间,池柚似乎听到岑理用含着欲|望的嗓音这么。

    难怪能被她妹暗恋。

    刚刚在客厅里被打断得太突然,但池柚还记得在客厅的地毯上,那种被他当成一把琴似的挑弄抓握的感觉还在。

    轻声笑了笑,又隔着被子揉了揉她的头,岑理:“你休息吧,我去洗个。”

    得知他要去洗,藏在被子里的人这下什么话也不出口了,仿佛死了似的。

    老家吗?

    腹处隐隐升起温热的下坠感,这种感觉让人忸怩,但不可否认,是舒服的。

    在听到她的这声腔调后,岑理喉结吞咽,舌尖的吻又加重了几分。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点动静,岑理往后望去。

    还好,客厅的灯是关的,看上去也没人。

    大脑闪过一片短暂而极致的空白,池柚大口地喘着气。

    安静的卧室内,岑理看着她,被她两个轻轻的脸颊吻轻易撩拨,眼底幽潭渐渐浮起漩涡。

    本来应该在主卧里睡大觉的池茜是真的不想出来。

    他的目光定在她身上,目不转睛,仿佛是欣赏美景,自己同时却又被这独揽的美景给俘获。

    时间是最好的疗愈剂,时间会帮人冲淡一切的喜怒哀乐。

    岑理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冷颤,捞起被子将两个人盖住。

    池茜稍微吓了一跳,僵在原地,定睛一看,是个男人。

    察觉到他要起床,池柚将头从被子里钻出来。

    -

    男人在黑暗中开口:“姐姐?”

    站在和客厅连接的阳台上,此时夜深,对面的区楼已经尽数熄灯,只剩下埋在黑暗中的楼层轮廓。

    就来她都在没有他的这些年里忙碌着自己的新生活,渐渐将记忆尘封,他又怎么会对隔壁班的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同学有什么印象。

    岑理语气礼貌:“嗯,打扰了姐姐。”

    所以身体还是有些放不开,而且还有点冷。

    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浪漫的念念不忘,哪有那么多戏剧性的情深不寿。

    岑理很信守承诺,回身,倾下身亲亲她的额头,问道:“所以刚刚舒服吗?”

    她虽然失落,但也觉得这就是现实。

    于是她心翼翼地起床,披上睡袍,心翼翼地走到门边,心翼翼地拉开一点门缝观察。

    然而接吻本来就是不会叫人腻烦的,只会叫人越来越上瘾。

    数不清这已经是今天晚上的第几个吻。

    明明清澈见底,却又引人深入,叫人舍不得挪开目光,生怕错过她双眼中流露出的分毫妩媚和娇俏。

    他明明嘴上着叫她声点,做的却不是能让她声点的事,非常的阴奉阳违,而又道貌岸然。

    “如果有会去你家,给我看看你的那些画吧。”

    池柚被他的灼灼目光烧得满脸通红,几欲要溺死在他的目光和指中。

    是真的帅。

    他下意识掏了掏裤兜,却发现兜里没烟。

    被子里,池柚死死咬唇,却咬不住声音,忍不住抓紧了他的胳膊。

    至少此时此刻,他就在自己面前,在替她完成少女时期对他求而不得的遗憾,就够了。

    虽然已经戒烟很久了,但是一放空的时候就想抽烟的潜意识还没改过来。

    但现在看来,她不是无心暗恋,少女情怀谁都有,她只是没在学生时代遇到过像眼前这位白月光一般的男生罢了。

    池柚很相信一句话。

    可是让她自己晚上加班没忍住点了一大杯的奶茶,实在是有点憋不住了。

    深陷在柔软的床铺中,明明已经是春天,室内也不冷,被束缚着的肌肤在今天终于被解放后,如今空荡荡的,又和空气相贴,让她不自觉打了个颤。

    池茜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但脸上却摆出了一副好姐姐的亲切笑容。

    他放肆的视线比他的还要过分,轻佻而不流氓,强势却不野蛮,耐心十足,却又肆意妄为。

    要是她遇到了,也不至于在遇到于昂后才结束多年的母胎单身。

    他的声音里也还没褪去颗粒质感般的低哑。

    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屹立着的热情终于渐渐伏下,岑理闭了闭眼,悠长地吐了口气。

    这样想着,池柚乐观地眨眨眼,眨走了眼中的突然泛起来的酸涩。

    估摸着这会儿她应该在床上打滚,给她点儿时间吧。

    岑理低嘶一声,改用空出的那只捂住了她的嘴,这才盖住了她控制不住的声音。

    她这才放心地走出来,然而刚走出来,出了点动静,阳台上的人就回头了。

    她不自觉地拖长了柔软的腔调。

    让人根本没办法专注去想他到底了什么。

    她的声音里还带着没褪去的余温,非常非常委婉地:“你不用吗?”

    她又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此刻正散在床边,显得特别狼狈。

    被子下空气流通不佳,男人的呼吸声很沉重,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喉结的吞咽,试图吞下她的声音。

    看着岑理一张张仔细地翻看着她的画,他陪她打了游戏,又陪她聊了这么多,还听她了这么多话,一点也没有不耐烦的样子。

    岑理从画册中抬起头,唇微张,对她的突然袭击表露出几分惊讶,池柚趁着他愣住,又亲了下他的另外一边脸。

    这丫头真的从就运气好,长大了运气还是这么好。

    是一道低沉好听的男声,似乎在哪里听过。

    池茜没在学生时代暗恋过什么人,她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太爱学习了,所以无心暗恋。

    如果岑理的瞳色偏深,像是令人捉摸不透的幽潭,那她的眼睛此时就像一汪清澈的泉水,眼中喜欢和欣喜的情绪一目了然,灯照映下如同烛火般荡漾摇晃。

    他的衣服裤子都有些皱了,都是刚刚被她抓皱的。

    洗过后,岑理没有急着回卧室。

    “你怎么站在这儿啊?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什么家?

    池茜:“岑理?”

    池柚没去深想,因为他此刻的声音实在太性感诱人了。

    她妹居然真的跟日思夜想的男神睡了,真是好运气啊。

    但是不是池柚。

    池茜心神一晃,连忙去打开客厅灯,一直以来都是从池柚口中听到有关于他的事,终于在今天,面对面地见到了这位岑姓白月光的庐山真面目。

    池柚心念一动,突然凑过去,亲了下他的脸。

    “你——”

    她现在就像是漂浮在海上的一艘帆船,岑理是她的船长,他收起控制的锚,杨起乘风的帆,带她在巨浪中冒险冲荡。

    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漂亮,作为男人,当然要看久一些。

    卧室里的灯暖黄朦胧,为眼前的人铺上一层电影镜头般的滤镜。

    肯定很爽。

    她从来没想过要拥有月亮,至少此刻月光照在了她身上,她已经心满意足。

    在他不知情的角落,默默无闻地上演着一个人的故事。

    同时他也需要时间冷静一下。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系在后背的扣子在那时候被解开了,好像还没来得及重新扣上。

    “”

    岑理缓了会儿,抬起紧绷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

    因为生活总是向前的,要想让自己活得开心,就得学会放下,然后张开双,去期待和拥抱未知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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