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我好喜欢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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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她还笑池茜,因为池茜在热恋期的那会儿,一天就只知道和于昂贴贴。

    那个时候她还没去深城工作,池茜三天两头给她打电话发消息,和她分享今天和于昂去了哪里约会,进展到哪一步了。

    池柚特别羡慕,但又不太理解,为什么池茜能那么饥渴。

    终于有一次,池柚好心提醒:“姐,你是不是太主动了点啊?”

    听如果女人太主动的话,男人就会觉得他吃定你了,就不会珍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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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茜承认,但下一秒,她又语气甜蜜地:“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于昂啊,他只要在我面前,我就想要靠近他,想和他贴在一起,而且我觉得他越来越帅了,这难道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池柚被池茜的话肉麻得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

    池茜也知道自己话太肉麻,挺不好意思地嘿嘿了两声,如果是单身的她听到别人这么,她肯定会比池柚还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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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在谈恋爱之后,她开始理解那些所谓的甜歌。

    就真的像歌里唱的那样,一恋爱了,整个人都会亮起来,每天都会活得很精彩,脸上的笑意想停都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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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茜想从池柚这里寻求认同,于是问:“你谈恋爱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吗?你那个前男友我记得长得也挺帅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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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向北吗?确实挺帅的,长了张玩世不恭的少爷脸,眉目狭长多情,唇角总是勾着痞里痞气的笑。

    但是交往的时间实在太短,刨开大四的寒假,其实也就几个月,而那几个月里,大家又都在忙毕业、忙实习。

    而且她和陈向北,与其是情侣,还不如是冤家。

    两个人在大一入学的时候其实就认识了,虽然她是美术系,他是金融系,两个系离得远,八竿子打不着边。

    但巧的是,他们在大一各社团招新的期间进了同一家社团——动漫社。

    池柚和陈向北喜欢的动漫类型完全不同,可是动漫社不分所谓的少女恋爱动漫和少年热血动漫,所以就莫名其妙地那么认识了。

    池柚是真的觉得她跟陈向北合不来,无论从哪方面,所以即使在一起之后,也仍是常常拌嘴。

    她自认为自己的脾气挺好的,对谁都能笑脸相迎,但陈向北这只狗话实在太欠揍,再好的脾气面对他也会爆炸。

    虽然时常吵架,却也快乐,当然,远远达不到池茜这种程度,快乐到连性格都大变了。

    “我可没你这么夸张。”池柚撇撇嘴。

    池茜哦了声,:“那明他肯定不是你的真爱。”

    池柚无语:“如果跟真爱在一起的代价是变成傻子,那我还是不要遇见真爱了。”

    “切,那我问你,要是和你谈恋爱的是你高中的时候暗恋的那个那男生呢?你觉得你还能这么自信吗?”

    池柚觉得这个假设实在太离谱了,笑了好几声才:“想啥呢,这都高中毕业多久了,我连同班的好些高中同学都没联系了,怎么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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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柚语气笃定:“没这个可能,请你不要用偶像剧的思维代入现实好吗?偶像剧剧里的总裁又高又帅又专情,你再想想你们公司的总裁,搭边儿吗?”

    池茜成功地被服了。

    “那可能是我最近谈恋爱真的谈傻了,居然开始相信偶像剧了。”

    池柚语气欣慰:“你知道就好,谈恋爱可以,别太上头,把自己的智商给谈下线了。”

    现在两年过去,池茜缓过来了,已经渡过了热恋期,于昂今天费心费力地为她准备了一场求婚,她居然还想拒绝。

    这要是两年前的池茜穿越过来,绝对会甩现在的池茜好几个巴掌。

    而两年后的池柚此刻,却深深地体会到了她姐当时的感受。

    或许是黑夜给了池柚勇气,也或许是她真的对岑理太上头了,在男人沉默间,她深吸口气,声追问道:“行不行啊?”

    好半晌,男人才轻轻叹了口气。

    池柚瞬间就慌了。

    他叹气?他为什么叹气啊?

    是她的话吓到他了吗?

    池柚脸颊滚烫,刚想点什么挽回一下目前这个尴尬的局面,就听他有些没辙地问她:“你知道我今天早上几点才睡着的吗?”

    心跳加快,池柚老实:“不知道。”

    岑理没回答,喉结隐匿地滚动数下。

    “希望你今天能让我睡个好觉。”

    他这是拒绝的意思?

    失望和羞耻刚浮上心头,男人紧接着:“你回家,把过夜的东西拿上,然后下来,我在车里等你。”

    池柚没懂:“什么?”

    “去我家,”岑理语气喑哑,话里暗示,“在你家过夜,你姐姐要是再突然回来,我就真得去看医生了。”

    “”

    回到家后的池柚反复回味着岑理的这句话。

    越回味心跳越快,只能捂着嘴,原地激动地捶无声捶墙。

    其实她昨天就感受到了,那就是她真的很喜欢听岑理讲一些带颜色的话。

    他平常是连脏话都不的那种男人,清冷疏离,又不好接近。

    所以这偶尔带一些颜色的话,就很戳她的感觉。

    上头就上头,面对岑理这样的男人,谁能不上头。

    -

    拿好东西,池柚重新回到了车里。

    或许是明白车子即将开往何处,在到达那里之后又会迎来什么,因而在车里的时间就如同等待炸|弹引|爆的倒计时般,一分一秒都过得极慢,也极其煎熬和心动。

    明明好好地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他专心地开着车,她坐在副驾驶上,连都是乖乖地搭在膝盖上,车子的隔音降噪效果极佳,车内安静,唯有平稳的呼吸声,而吐出的每一纳细微的气流,却好似跨越了中间的扶位,交织在一起。

    池柚有偷偷地侧头看他,然而还没来得及看到他的侧脸,就看到了他搭在方向盘的指,修长骨感,指甲盖修剪得整齐,泛着好看的冷白。

    她呼吸一窒,想到了不好的画面,立刻又收回了目光,心跳再次加快。

    等车子停好在专属的车位后,池柚还没来得及解开安全带,主驾驶的岑理倾过来半个身体,阴影覆上,将她吻住。

    池柚后仰,后脑抵在椅背上。

    明明都已经到他家楼下了,然而他还是迫不及待地在车子刚停好后,就选择先吻她来解馋。

    岑理的家不大,没有夸张到豪华大平层那么大,但也绝对是一般的上班族在深城仅靠上班不可能负担得起的房子了。

    池柚没能仔细参观。

    刚进门,她才换好鞋,就被人抵在了空旷的白墙上索吻。

    岑理就像是在沙漠中迷路许久急缺水源的行客,终于找到了一处水源,就在面前这个女孩子的唇里,饥渴难耐下,他强势而迫切地对她汲取着。

    他的舌尖探入,池柚口中呼吸和水源都被夺走,渐渐身体也渴了起来,他单方面的掠夺和汲取,逐渐变成了他和她之间的互相解渴。

    和他的吻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岑理那双有力却温柔的。

    在被剥开的一瞬间,身体瞬间的凉意很快被他耐心的抚慰所取代,体温回升,又开始湿润起来。

    明明脚还挨着地,池柚却觉得自己此刻踩在了一团棉花上。

    过了会儿,他左揽着她的腰,以免她腿软站不住,岑理亲亲她的耳朵,问:“过夜的那些东西都带上了?”

    池柚含糊道:“嗯。”

    她怕他家没有那么多洗漱的东西,于是牙刷、洗脸巾、洗面奶,还有换洗的衣服都带上了,为了特意装下它们,她还特意多提了个包。

    “在哪儿?”

    “包包里。”

    岑理像抱孩儿似,微蹲下身,胳膊抵在她的后膝上,一把抱起她,将她抱到了一边的沙发上。

    然后将她的包拿了过来,问她能不能打开。

    池柚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看她的包。

    不过他要看,那就看呗,她点点头,答应了。

    得到应允后,岑理打开她的包,翻了一会儿,神情微微停滞。

    池柚问:“怎么了?”

    岑理抿抿唇,嗓音紧绷:“你没带吗?”

    池柚愣了,思考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在什么。可是他也没让她带啊,只让她带过夜的东西,她就默认只是牙刷毛巾换洗衣物那些。

    她哪知道他的“过夜的东西”里还有那个啊。

    池柚:“你家里没有吗?”

    岑理闭了闭眼。

    “没有。”

    “”

    好吧,尴尬了。

    池柚喃喃道:“你家没有,那我家也没有啊。”

    岑理却:“有,昨天你没听你姐姐么?”

    “她连我家有那个都跟你?!”池柚张大嘴。

    狗屎姐姐!没事跟她男神什么玩意儿呢,把她男神带坏了!

    “没有,是暗示。”

    岑理深吸一口气,也在沙发上坐下,一把将她拉过来,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冷静过后,池柚听到岑理对她认错道:“怪我。”

    池柚羞惭地闭了闭眼,他没有,那不就明是她太上赶着了吗?

    这么一想,她两年前到底哪儿来的勇气嫌弃池茜对于昂太主动啊,简直五十步笑百步。

    “不怪你,怪我,是我想一出是一出的,”池柚声,“要不你还是送我回家吧?”

    岑理问:“不要我陪你了吗?”

    “你不是本来也没想陪我吗?”

    顿了几秒,池柚低着头,嘟着唇特别声嘟囔:“你都没那想法。”

    搞了半天,就只有她对他有想法。

    “不是没有想法。”

    岑理多聪明的一个人,这么意味不明的一句话,他居然听懂了。

    他抱着她,低头亲亲她嘟起的唇,解释道:“我原本是打算慢慢来,就没来得及准备套。”

    “慢慢来?那你——”

    还把我带回你家?

    “谁让你撩拨我,”岑理叹气,“好几次了,打我一个措不及,我要是早知道的话——”

    池柚:“早知道怎么样?”

    岑理挠着她的下巴,凑到她耳边吹气:“我就提前买一箱回来了,还用麻烦你准备吗?”

    “”

    耳朵痒痒的,池柚下意识侧头去躲。

    他追着她的耳朵,亲了亲她柔软的耳垂,懒洋洋地问责道:“刚刚开着车,我差点都超速了,这要是被交警拦下来,罚款你帮我交么?”

    哦,原来他刚刚跟她一样也在期待和焦急。

    池柚拼命忍着心头的雀跃和得意,特别大方地:“我有驾照,罚款我帮你交,分也扣我的。”

    -

    岑理家也有游戏,而且不单有插线连屏的,也有掌上的。

    怪不得他帮她弄游戏的时候那么熟练,原来他也买了。

    “让我看看也不行?”

    救命,好喜欢他啊,怎么会这么喜欢他呢。

    完,他拿过游戏,掀开被子,用枕头垫着背,在床上坐好。

    “不会腻吗?”

    池柚心一紧,解释道:“因为我觉得你的沐浴露味道还挺好闻的,所以就”

    虽然她知道。

    他的鼻尖突然在她的颈后蹭了一下。

    池柚听到他安静的呼吸忽然停滞了一下。

    然后把自己打进了风树里,成了破晓这款游戏的主策划之一。

    就这样第二关顺利通关,接着他又给她演示了第三关和第四关怎么过,游戏在两人的上交替着。

    池柚高中的时候曾幻想过,他的成绩那么好,如果他能给她讲题就好了。

    池柚喃喃道:“清大的学分有这么轻松就能修满吗?”

    池柚睡不着,背被轻轻拍了一下。

    “你在清大读大学,也有这么多时间可以打游戏吗?”

    池柚的注意力还在掌上上,随口:“你洗完了?”

    她怎么感觉每次被亵渎的都是她呢?

    这就是学霸的从容吗?游戏学习两不误。

    池柚突然胸前一紧。

    岑理洗澡比她快,池柚的游戏才打到第二关,他就已经洗好澡过来了。

    “没有,我想玩。”

    甚至已经超过打游戏了。

    她至今都还记得那个画面。虽然不能告诉他当初抓到他抽烟的那个学生干部就是自己,但她还是决定再嘱咐他一下。

    岑理的床单是耐脏的灰色,但其实他那么爱干净,根本不用特别选耐脏的颜色。

    “没你的味道好闻,”他干脆地将脸埋进了她的颈侧,声音变得含混,“你身上没有你的味道了。”

    池柚欣赏着他黑暗中也难掩英俊的轮廓,用眼睛勾勒着,大着胆子声:“我好喜欢你哦。”

    只是刚刚还在客厅里荒唐过一回,所以岑理又等了会儿。

    “不玩了,”池柚将游戏一甩,“太难过了。”

    岑理就像是位耐心的老师,只不过他教的不是学习,而是游戏。

    男人钟爱黑白灰,被子颜色偏深,款式远没有女孩子的碎花床单漂亮,但这会儿女孩子躺在他的床上,后颈和臂,以及一双腿的颜色被深色的被子衬得雪白,又让他觉得这个颜色的床单挺好看的。

    趁着岑理去洗澡,她还偷偷地将脸埋进他的枕头里,然后痴汉般的猛吸了一口。

    岑理嗯了声。

    “你用我的沐浴露了?”

    “哦哦。”

    即使闭着眼,她还是能明显感觉到他看着自己的眼更深邃了几分。

    池柚微怔,接着震惊了:“你还会担心考不上好大学?”

    接着拿过薄被,将怀里缩成一团的人盖严实。

    气息压迫覆上,池柚指一震,游戏里的人从悬崖上掉了下去。

    “什么方法?”

    原来那时候的他也跟她一样,有考大学的压力,池柚感叹:“没想到你也会压力大嗷。”

    于是她又悄悄地改碰了碰他的脸,心里偷笑。

    他应该去剪头发了,怪痒的。池柚迷迷糊糊地想着,声音越来越断续,直到她从一汪徐徐而流的泉水变成了喷泉,在一阵颤抖过后,她放空了好一会儿,才问:“那你怎么办?”

    这样背靠着他,瘫倒在他的怀里,只能任由他搓圆捏扁。

    “嗯。”

    岑理的指还在方向的控制键上快速移动着,语气闲适:“嗯?”

    池柚给他让了个位置,结果他刚坐好,就把她拉进了怀里。

    思绪有些开差,岑理很快察觉到她的不专心,问道:“你还想不想通关了?”

    他的话又让池柚想起了之前在体育器材室抓到他抽烟的事,当时给她造成的冲击感可不。

    他空出只,掰过她的脸,吻上去。

    正思索着自己和男神的共同点,突然颈后一痒。

    岑理没话,但是晃了晃中的游戏。

    脑袋上被轻轻敲了下,岑理:“要是不想玩了就睡吧。”

    她没忘记来之前,岑理告诉她,从昨天晚上,他是几乎到今天早上才睡着的。

    池柚遗憾地啊了一声,转过身子看他,本来心里是有点埋怨的,但一看到男人洗过澡之后的样子,什么埋怨都不出口了。

    听他提起高中,池柚想起来了。

    “提前把学分修满就行了。”

    她知道岑理不会这么快就睡着,静静地期待着他的回答。

    但是转念一想,如果是岑理给她讲题,那她估计更没心思听了,注意力会全都集中在他好看的脸上,还有好听的声音中。

    但他还是考上了最好的大学,而且是提前被录取。

    池柚咬咬唇,有点心疼他,也有些不甘心。

    “喜欢做的事怎么会腻。”

    “挡着干什么?”岑理抬起头来,之前池柚就觉得他像个在沙漠中寻求水源的行客,如今她口中的水源已经殆尽,他又换了个地方,似乎她就是一汪泉水,总有源源不绝的水源为他提供。

    池柚至今还记得从他教室门外往里望去,穿着校服的男生那低头认真的模样,有些不自觉地修陷入了回忆,问道:“你高中的时候肯定很努力吧?”

    他抓着她的腕,举高越过头顶,摁在床上。

    他真的好好看,无论是怎么样都好看。池柚细细地打量着他,从他的额头到他的眉心,再到他的鼻尖和嘴唇,即使是在这么黑的环境下,也还是能看出来有多好看。

    他又这种带颜色的话了,但是她却一点都不反感,心跳反而更加快了。

    洗过澡后躺在他床上的女朋友,以及里的游戏,他几乎是在瞬间就做出了决定,更喜欢做什么。

    “我知道,所以读大学的时候就换了种方法解压。”

    岑理微顿,嗯了声。

    拜托,年级第一哎,这是看不起他自己还是看不起他们高中母校的教学水平啊?

    事实证明,优秀的人,就算了换了个地方,也依旧优秀。

    “你好像什么类型的游戏都很擅长玩哦。”

    “没事,睡着了就好了。”岑理。

    池柚又闻了闻自己,好像也有。

    池柚还是第一次听岑理这些。

    眼见他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她喘着气问:“你不去买吗?”

    黑暗中的岑理嗯了一声,无声勾了勾唇,抱着她的力道又紧了一些。

    最后池柚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在实行这个大胆决定的同时,岑理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不用买。放心,今天不做。”

    曾经无论如何都不敢当着他的面出口的话,今天仗着胆子大,她居然就这么出口了。

    池柚想挡一下,他也不让。

    “怎么不会,”岑理笑了笑,“不然也不会学会抽烟。”

    高中时候的岑理简直就是优等生的典范,别玩游戏,她每次路过他班级门口,只要他是在教室里,就一定是在学习。

    过后,岑理表情微哂,帮她擦了后,关灯,将她抱在怀里,准备睡觉。

    他反正有很多其他的方法,可以,嘴也可以,之前在她家还起码关了灯,今天他连灯都不关了。

    她可不是那种只会顾着自己感受的人,而且她现在是什么都不剩了,但他的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是稍微皱了些。

    不知道是因为这股味道本来就好闻,还是因为这味道是岑理身上的,她是真的喜欢,已经悄悄记下了沐浴露的牌子,打算也买一瓶回来用。

    岑理徐徐:“我是从燕城转学到童州的,你应该也知道,燕城考大学挺容易的,所以我上高中前其实没怎么努力。”

    “岑理。”池柚突然叫他。

    “不过除了打游戏,我现在找到另外一件喜欢做的事了。”

    “大学没高中那么紧张,只要保证期末的时候绩点够高就行了,老师不会管太多。”岑理。

    “压力大有很多办法可以纾解,最好还是不要抽烟,对身体不好。”

    因为一直在吮吸水源,他的唇角湿润,唇色红得过于妖冶,似乎是被她的粉红色染上了口脂,但同时的,给他染色的同时,池柚自己也月中了。

    池柚一下子就懂了:“所以你大学就打了四年的游戏?”

    他刚刚受不了埋在她肩上喘气的样子她也还记得清清楚楚呢,真是又帅又诱惑。

    岑理轻声:“不难,你操作不对,你看我玩一把。”

    现在到底是谁亵渎谁啊。

    又死了。

    他的脸还有点烫呢,耳朵也是。

    其实高中开家长会的那几次,她注意到每次都是岑理的妈妈来参加家长会,就隐隐有些猜到了原因,只不过那个时候她和岑理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也就没有资格去关心他。

    好闻,有他身上的味道。

    池柚很快就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借用岑理家的浴室洗过澡后,池柚又借了岑理的掌上,在岑理去洗澡的时候,她趴在他的床上,一边打游戏一边等他洗完澡。

    好的亵渎白月光呢。

    原来看月亮下凡,会这么的有成就感。

    给池柚演示了一把第二关怎么过后,岑理将游戏还给她。

    岑理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游戏扔到一边去了。

    他的嗓音几乎瞬间就变得低哑,唇贴在她的耳边。

    她凑过脸,朝岑理的鼻尖上亲了一口。

    将娇的女朋友抱在怀里,耐心地陪她打了这么久的游戏,又任她问东问西,现在她的心思反正已经不在游戏上了,正好能陪他做另一件他喜欢的事。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打游戏的?”

    她还想在他怀里这么多呆一会儿。

    “因为这也算是我的工作任务之一,”岑理,“比起敲代码,玩游戏也更有意思一些。”

    “大学。”

    池柚赶紧集中注意力,可是没过多久,就又走神了。

    她刚刚洗澡的时候用了他的洗发水和沐浴露,所以自己的身上这会儿也有了岑理的味道。

    “”

    池柚点点头,确实。

    她爸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她可不想岑理也有一天因为抽烟生病住院。

    池柚心想也是,像她喜欢磕cp,就坚持为爱发电,哪怕没有回报。

    父母离婚,然后跟着母亲从燕城回到童州,生活翻天覆地,学习环境也发生了改变,他当时应该也很不适应吧。

    岑理闭着眼,沙哑嗓音中有些微难堪,沉声警告她:“还没闹够?老实点儿。”

    有岑理抱着,又有被子裹着,浑身都暖烘烘的,池柚就这样靠着他的胸膛,按照他刚刚演示的那样,又重新过了一一遍关卡。

    岑理走过去,撑在她身侧,低下身子去看她里的游戏,问道:“第二关过了吗?”

    他张着腿,让她坐在他之间,然后从后环过她,将她笼罩在自己的气息之中,和她一块儿看着里的游戏。

    “差不多。”

    比起池柚三分钟的热度,岑理显然是资深玩家,商城里几乎所有类型的游戏他都买了,而且大多游戏他都通关了。

    “得考个好大学,所以压力还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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