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你在我面前说我哥我有点不高兴 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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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被气疯了吗?

    谢邀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这跟最初想的有点不一样。

    “我不是帮他们话,”少爷组织了下语言,“他们人数稍微有点多,你加上我也就两个人,而且你的身上好像还有伤,双方战力悬殊的可能有点大。”

    那不是可能了好吗?那是悬殊的非常大啊。

    竹竿男人:“你不用为他们担心,人数看着是有点差别,我有伤,也不算太欺负他们了。”

    你看我像是为他们担心的样子吗?我是为你担心啊。

    咱们生气归生气,理智还是要保留的,你都有伤了,那确实是不算欺负他们了,因为只能被他们欺负了。

    “要不然咱们还是想想怎么躲过去吧,”谢邀,“他们来者不善,下狠的,没必要跟他们硬碰硬,挨揍真的很疼的。”

    他并没有把那些人已经被撂倒了的消息告诉竹竿男人。

    因为在他看来那些人是故意的摔倒碰瓷他哥,就是为了讹他哥。

    竹竿男人:“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对付的了他们。”

    虽然我很想相信你,但是你当时跑的真的很快,我要是快速的回答相信你,多少都有点昧着良心了不是。

    可我要是不信你,多少又有点伤你的自尊,不能那么没有情商。

    竹竿男人往谢邀的旁边坐了坐,拍了拍谢邀的肩膀,“虽然我看到他们是逃跑的,但那是为了人设需要,人设你懂吗?”

    我是懂人设的,但是我可能不太懂你所的人设。

    这虽然是个整蛊节目吧,老谢也是个商人没有错,但是按照我跟老谢认识并且相处了十八年来看。

    老谢在重视利益的同时,也是讲究名声的,不至于在这样的一个节目里给你剧本搞什么人设。

    哥们你都不一定是被老谢邀请的嘉宾,你的这个人设有大问题的,你从哪里弄的人设?

    谢邀茫然,回答的实诚:“我不知道你的人设跟我理解的那个人设是不是一回事。”

    “简单的就是我在这里要表现的害怕,遇到什么要跑的快一点,你就这样理解就行了,算是一种很怂的人设吧,事情有些复杂。”

    有了前面的事做铺垫,竹竿男人愿意多跟谢邀聊几句了。

    前面回避的问题,现在不用少爷问,他自己倒是要主动了。

    他接着:“其实我并没有那么怕他们,一个打十个绝对没有问题你的表情看着不是很相信的样子。”

    谢邀摇头:“我信你并没有那么怕他们,这份勇气就是别人没有的,已经比很多的人强了,我就做不到。”

    一不心又开始超常发挥聊天了。

    这句话没撒谎,只不过是只了前面半部分,看着对方那么自信的话,不像是在强撑着,肯定是不怕。

    当然不怕是不怕,能打的过是能打的过,这两完全不是一回事。

    倒不是他以貌取人,主要这个身形过于瘦弱了。

    “我就知道你这个人够意思,自己那么害怕还帮我挡着,”他对着谢邀伸出一只,“现在重新认识一下吧,陶济。”

    “是在这里的名字吗?”谢邀问。

    他得确认自己要的名字。

    陶济没明白谢邀为什么要这样问,心不就一个名字嘛,还分这里跟那里吗?

    可能是年纪不同,所以思考的方式不一样吧。

    他点了点头,回答道:“没错,这里的名字。”

    谢邀握上了陶济的,“沈降。”

    那只的心有厚厚的老茧,硬的膈人。

    他问:“陶大哥,你也是被你家里人给送过来的吗?”

    这称呼一下就靠近了。

    “不是,”陶济摇头,“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以进来的。”

    着他叹了口气,“你哥是一句都没有跟你提过我吗?”

    没等谢邀话,接着他自问自答道:“其实你不我也知道没有,他那个人,整天都是一张死人脸,能记住谁啊,被他记住可不是什么好处。”

    谢邀抿着嘴,想了下道:“陶大哥,我不知道你跟我哥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但是你在我的面前这样我哥,我不开心,我哥他只是不善于表达他的感情,其实是一个非常靠谱的人,他是话少了点,但是这也不是一个缺点,有时候话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就像我现在,就很聒噪。”

    “好好好,我不你哥了,你哥天下第一好行了吧,”陶济喃喃道:“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有哪一点好。”

    谢邀:“我哥本来就好。”

    是不是忘了什么事了,少爷觉得好像有件事情被他给忘记了。

    他问:“你跟我哥真的是认识吧,那你怎么假装不认识他?”

    现在可以问了吧,多问出来点信息,就知道是谁要害他哥了。

    先套话最重要。

    陶济脸绿了下,好像到朗周甚至是想起来这个人都是非常不愉快的事。

    “以前见过,算是共事过吧,”他试图找到个合适的形容词,“后来有点事,这次也是巧合,我过来是不知道他在的。”

    等等,如果你不知道我哥在的话,那么针对我哥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你看着真的不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陶济接着道:“所以在开门看到是他的时候我才会那么配合,我虽然不喜欢他那个人,不过不得不承认,他这个人做事是真的漂亮。”

    原来是这样。

    难道他方向错了吗?少爷开始了片刻的自我怀疑。

    可是想到他哥当时也没有否定这个方向,他又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大方向就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哪些细节不对,或者是什么被他给漏掉了。

    他问:“那你是怎么到0的?”

    “那就是我的房间,”陶济,“你进来的时候登记后不是也有拿到房卡吗?我跟你一样的,那是我的房间。”

    接着他沉默了会后道:“他们我也不太熟悉,房间是被抢的,我跟0房间里的那几个人并不熟悉,之所以没有跟他们动,是想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你哥会过来也是我给他传的消息。”

    陶济:“走廊里的那几个人从之前就跟着我,前面都被我甩开了,因为他们都是只跟着,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行动,我也没怎么过问,这次我会好好的教训他们的。”

    “你跟我哥认识,那房间里的人还有人知道吗?”谢邀问。

    “应该没,”陶济,“不过谁都不可信,你记住了,不论是谁留下来,你都不可以信,包括我。”

    谢邀:“包括你?为什么,你不是我是你的朋友吗?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也不可信?”

    “就因为你现在是我的朋友了,所以我才跟你这些话,”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活动着腕,“如果是别的什么人,我可能就会告诉你当然要相信你的朋友了,能够骗得了你的人都是你无比信任的人,这里首先从朋友开始。”

    这话题怎么还沉重起来了。

    谢邀也跟着从沙发上起来,他问:“你要去哪,我也去。”

    “找那几个人探讨下以多欺少是怎么回事,”他眯着眼,“该教教他们要怎么跟别人相处了,你不能去,天黑了,该休息了,找你哥去,呆在他的旁边,要做什么都跟着他。”

    “可是你的脚真的没有问题”

    话还没有完就听到了关门的声音,谢邀心走的这么快的吗?

    接着门又被从外面打开了,陶济探头进来,“如果想要知道0房间里的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去找奇,就是那个妹妹,不要我告诉你的。”

    “哦。”

    门再次被关上。

    谢邀坐回到沙发上,心虽然过程跟想的有那么些不一样,但是好歹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是要找奇是吗?”鬼哥站在旁边,“我去喊。”

    他问:“后面的谈话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吗?你觉得我们的表现有没有哪里不太行的,毕竟我们前面也没有多少经验。”

    “不用,做的非常好了,我很满意了,今天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么优秀的配合,所以我才能问的那么顺利,”谢邀问:“那几个人你们带哪里去了,他们是不是还是我哥动的,不会看着我哥好话到时候让我哥赔偿吧。”

    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他又想着从沙发上站起来,“不行我得过去,他们一群人,那么多张嘴,我哥肯定不过他们。”

    少年,你对你哥误会可大了,你哥他不是不过,你哥那是懒得。

    这两者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再了,谁会想不开去碰瓷他啊,这是要多想不开。

    鬼哥:“没事,已经处理好了,给那些人准备了些娱乐节目,他们并没有跟你哥有任何的争执,并且还道歉了。”

    那些人变得那么好沟通了吗?

    “麻烦你们了,今天有那么多的事,累着了吧。”谢邀。

    鬼哥摇头,“有啥麻烦的,这种重要的事可不是就要交给我们这些重要的人做嘛,有事你开口就行。”

    我们倒不觉得麻烦,主要是解决这些人的时候,我们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出。

    你哥一拳一个,他应该更加的辛苦。

    他:“那我去喊奇了。”

    “稍等下,谢邀指了指的位置,问道:“我哥他上的伤处理好了没?”

    咚咚咚

    朗周站在门前,靠着门框站着,对着鬼哥点了点头:“我来吧,你忙自己的事就行,别介意,孩子话就是多了点。”

    “那我去喊人了。”

    鬼哥边往外走,边,“我都明白的,年纪就这样,多两句也没有什么的,我那么大的时候也是喜欢问这问那的,很正常的,证明有活力。”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了起来。

    谢邀:“哥,你怎么过来了?”

    “给你看看,”朗周举起来自己的左,让谢邀看到上面裹着的纱布,“现在放心了吧。”

    “嗯,有伤口当然好好处理了。”

    谢邀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哥,陶济你知道吧,他是他给你放出的消息,0的房间里有人有问题,他0号房间是他的,你觉得可信吗?”

    “不知道,”朗周,“我认识他吗?”

    你这话可千万不要让陶济知道,不然他可能会咬死你,真的有这种可能。

    谢邀:“”

    我哥这么肯定是有理由的,对,他一定是有理由的。

    “所以哥你的意思不是他告诉你的,那他的那些话就有待验证了,不过我判断还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至少有一部分是真的。”

    “他他是你的朋友对吧,你不是一向讲究朋友之间要相互信任吗?怎么这次是存疑了?”朗周问。

    看来是有进步了,不会盲目的信任别人,有自己的判断。

    谢邀:“朋友间是应该相互信任没有错,但是他是朋友,你可是我哥啊,那能一样吗?我还能分不出轻重吗?谁真的对我好,我眼神好着呢,朋友跟朋友之间还有区别呢。”

    他慢慢跟朗周解释了起来,“哥,你看,像住在这里的其他的朋友,大家一见面就非常聊的来,还很热情,这是我的好朋友,陶济嘛,这人不一样。”

    “如果交朋友也可以,但是他要尊重你才行,他当着我的面都了你几次坏话了,我有点不高兴,当然我是个就事论事的人,他给的提示我记在心上了。”

    “只要前面要对付你的事跟他没有关系,我会跟他道歉的,大家就诚心的交朋友,可是要是真的是他算计你,那我自然是站在哥你这边,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原来是这样想的。

    朗周问:“万一我是坏人,从一开始就在算计你,你看到的这些事都是假的,你不能因为喊我哥,就盲目的信任我,如果有一天出现在你的面前的是我这张脸,又不是我本人,就像今天过来的那个人,已经开始伪装我了,你这样想很危险知道吗?”

    我是可以保护你,但是总会有万一的时候。

    谢邀:“不会,哥,你不会是坏人,这点我很确定,没有人可以破坏我们的关系,就算是哥你自己也不行,我今年十八岁了,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对一件事要怎么判断我心里有数。”

    他:“别人模仿不了你,距离远一点我可能没有看清,但是只要是到我的面前的,我就不会认错,这点我有自信。”

    “哦,”朗周忽然来了兴趣,他问:“看,你是靠什么判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