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第 31 章 病狗谢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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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歇斯底里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来,吓了温软一个激灵,她赶忙将电话移开。

    可移开并不能解决事情的关键,最让人难堪的还是电话那头传来的骂声。那话戾气十足,堆满了让人不喜的焦躁。

    周肆生气了,因为谢宴。

    她想解释的,但又不知道自己能解释什么,何况现在这个情况,也不是她能做主的。

    温软不敢在听下去,她赶忙挂了电话,现在是在谢宴家,她不想让谢宴知道那些,那些东西让她觉得丢脸见不得人。

    她挂了电话转过身,看向坐在床边神情恍惚的谢宴,他眼睛明亮有水光,应该是发烧的缘故,让他看起来很是虚弱。

    好似装有星辰的眼睛,苍白的脸,温软神情复杂,她勉强弯了弯嘴角扬起一个笑,想要解释:“那个”但她话没完,刚开了一个口。

    那边人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这一次温软干脆直接将它关,因为她不敢保证周肆会出什么话。

    “是我错话了?”少年的声音幽幽传来,或许是身体不舒服,这一刻的他显得格外脆弱敏感。

    微微皱起的眉,好似愧疚。

    完这话,就好像用尽了力气,谢宴坐在床边又轻咳几声。“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他又道。

    “没有,不是你的错。”听他这么,温软立马摇头否认。

    “怎么会是你的错,是他,是他太凶了。不关你的事,谢宴。”姑娘的头摇得跟个波浪鼓一样,温软可以百分百确定,错在周肆。

    在那个神经病身上!

    她和谢宴虽然不怎么熟,但毕竟是一起长大的邻居,总的来还是有些牵连,而且两家长辈的关系很和睦。

    而周肆,呵呵。

    认识不到一个月,尽给她添麻烦,添的麻烦,一个比一个乱。把她的人际关系搅得稀碎。

    该远离的,从来都是周肆。

    着着,这人又难过下来。是的,她也知道该远离对方,但就是远离不了。周肆就像是一块黏人的狗皮膏药,粘上了身就脱不下来。

    “你不用感到抱歉,和你没有关系。”她完之后的话,立马又道:“时间也不早了,你刚刚喝了药,还是赶紧睡吧。”

    “我就先回家了。”虽然刚刚关很流畅,但温软更害怕周肆发疯,所以她得尽快离开谢家回去和那人解释。

    可她刚要走,刚出这话。

    谢宴咳嗽的就更厉害,他生的好,可以是肤白貌美大长腿,冷白皮,清俊的眉眼,这样的他一生病便多了一丝病美人的弱感,总是能让温软人心生怜惜。

    在原著中,谢宴就是美强惨高岭之花的代名词,这样的人设怎能不让她动容。

    “你你你。”温软想走,但看着谢宴那样子,显然是身边离不开人。

    他的脸越烧越红,神情也更加迷茫。某一瞬的恍惚,让他直接往后倒去,就这么在温软的面前晕倒在床上。

    那样子实在是太过惊骇,温软吓了一跳,她放下立马去床边,去看谢宴到底怎么了。

    他的额头很烫,烫的有些让她不知所措,就在温软准备去喊谢奶奶的时候,闭着眼睛躺倒在床上的谢宴,突然又睁开了眼。

    只是这一次很慢,他的眼皮好像似有千斤重,好几次闭上,又强撑着张开。

    “你要不要去医院,我去打电话。”她的神态里装满了担心,谢宴身高腿长,足足有一米八七,躺在床上半个身子都在里边。

    温软腿长,但身高在那里。她要查看他的情况,就必须弯腰爬上床。

    “你要不要冷水,就是敷额头。”温软有好几年的病史,但却从来没有照顾过人,这种事情她做起来很陌生。

    能想到冷敷,也是看电视学的。

    她穿着漂亮的校裙,跪坐在他身边,因为躺倒的缘故,谢宴的视线只能向上看,姑娘很瘦,纤细的颈,清晰的锁骨,都让她看起来很单薄。

    但她该长肉的地方,都长得很好。微微鼓起的包,让她看起来清纯中夹杂着欲。

    少年的耳尖慢慢爬上红,他的视线微偏。

    温软注意到了这一点,但她并没有当回事,只认为谢宴烧的有些不舒服,耳朵发红很正常。

    移开视线或许是不想见她吧。

    “可以。”

    就在温软急得焦头烂额,准备去叫大人的时候,躺在床上的人轻飘飘的来了一句。

    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后,温软立马点了点头,赶忙去搞冷水。可这里毕竟是别人家,温软和他当了几十年邻居,来的次数多,但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自然有些慌忙。

    她赶紧起身,准备下床。

    可也是这时候,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绊了她一下,又软又硬,好像是谢宴的大腿。那么一下子,不轻不重,让她直接压倒在谢宴的身上。

    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在倒下去的那一刻,温软糟糕的想。她似乎总给人惹麻烦,没有做过一件好事。

    谢宴的身体不算硬,但也不算软,倒下去的那一刻,温软并不觉得痛,她倒是怕自己把谢宴砸坏。

    磕碰间,让她的唇不心擦过谢宴的脸,不算重也不算轻。却是实实在在的亲了上去。

    不知道是脸皮厚了,还是被吻习惯了。在这一刻,温软竟然罕见的觉得没什么。

    只是不心碰到了而已,没有关系的,反倒是谢宴懵了一瞬。

    少年永远清冷的眸子,在这一刻像是染上了什么,羞涩的,含蓄的,但又透着情-欲。他的眼睛,瞳仁很黑,看起来很干净。

    他也好像很纯良,但只有看过那本书的人知道,这人就是个斯文败类,是个不择段的衣冠禽兽。

    面皮是他最好的伪装,他也是个心理高。所以她好像被诱惑了

    这是温软,看到这一幕时的最新想法。她好像被谢宴骗了,也好像脑袋被驴踢了。

    谢宴是很惨不错,但她自己也很惨,并且这个惨还是他和他的未来老婆造成的。

    在原著中,谢宴虽然惨、穷。但他的身体素质,却是一等一的棒。公狗腰,大长腿,看起来无缚鸡之力,打起人来是要命。

    他以一个贫困生的身法,能够在怀高一中得到校花周幼的喜欢,还能不被男同学殴打,自然而然有他的本事。

    他是好学生,全方位的好学生,不是怂蛋。

    谢宴不惹事,但也绝对不怕事。她还记得原著中的凶狠场面,眉眼清淡的少年,拿着钢棍用力的往敢给他套麻袋的人身上砸。

    血和那人的惨叫声,穿过巷子,传到远处。吸引了很多人,因为有公路摄像,这场单方面的虐打,被定义为正当防卫。

    他不仅聪明,还阴狠。

    所以,这样的人怎么会病得这么脆弱温软缓慢的爬起身,默默的想要下床。

    她好像悟了,但又没悟透。

    她感觉谢宴是在耍她玩,是在欺负她。但她又不明白,谢宴和她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用得着这样耍她。

    而且看起来,装的好像,把她和谢奶奶都骗了。

    她的动作很轻,很慢。但还是被谢宴察觉到了,少年眼神迷离,躺倒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她。

    那眼神让温软头皮发麻。

    她意识到,这就是个白切黑。是个会演戏的混球。

    “发现了。”

    “那个有点晚了,我想回家。”两人同时出口,温软硬着头皮,还是将心里的话了出来。

    但她不敢看谢宴了,少年的眼睛还是很平静,但那样的平静带着些诡异。

    他躺在床上,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远离的动作,看着她要下床。突然温软的腿被什么东西踢了一下,随后她的腰被一只扣住,谢宴抱着她,肩臂用力将两人的位置对调。

    这一次换成温软被压在绵软的床被上,四周都是谢宴的味道,她埋进了名为谢宴的世界,吻再一次落在她唇上,凶狠、用力、蛮横。

    这是很少见到的谢宴,像个饿死鬼投胎,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这是她们第二次接吻,两次都是谢宴主动,但一次比一次具有侵略性,也更让人反感。

    第一次是浅尝,是温柔,是心翼翼。这一次是撕破脸,是强占。

    和周肆一样,让人不喜。

    他的吻越来越重,越来越让温软喘不过气,缺氧让她忍不住推开谢宴,躺倒在床被人压着吻的状态,让她觉得羞耻,难堪。

    这一次不同以往的任何一次,让她充满被的痛感。

    温软的挣扎越来越用力,她抓着他胸前的衬衫,想要将她拽开,但一个身体病弱的女生怎么斗得过身强体壮的十七岁少年。

    这个时候的他,如同蛮牛,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温软逐渐不再反抗,因为她发现不管自己怎么做,都推不开身上的人。

    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不知道过了多久,多到温软没了脾气,眼角留下泪水,谢宴才停止。

    他看着温软,姑娘像是被人欺负惨了,嘴角红润,有些甚至因为他的用力被咬破了皮。

    她躺倒在那里,哭得特别惨,眼角眉尾却都是春-意。她很漂亮,也很诱-人。这是谢宴一直都知道的。

    “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好哭的。”他舔了舔姑娘哭红的眼角,舌尖尝到眼泪,是咸的。

    “他吻过你对不对,是不是很讨厌,我只是在帮你清理他的味道”

    谢宴声音嘶哑,隐隐约约透着疯狂。

    温软突然发现,谢宴也是个神经病!!!他的有病程度一点也不比周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