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家里还有孩子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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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松了口气,哪知刚放回去,电话又响了起来,还是陆母。
俯身凑近他耳边,唤了几声。
陆时谦吃了消炎药,睡得沉沉的,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铃声还在继续,李淑静看了眼他熟睡、带着病容的脸庞,略一沉吟,视线落在上,深吸一口气,接了起来。
一股浓浓的怒意立即顺着电波传到她耳里:
“臭子,你还知道接电话,你想气死我是不是?你知道我和爸等了你多久吗?”
李淑静听她完,才淡淡开口道:
“您好,陆时谦发烧,吃完药刚睡着了,接不了电话,等他醒了,再让他回您电话吧。”
一道陌生的女声猝不及防传进耳里,裴葶芝怔住了。
即将脱口而出的话顿时咽了回去,浑身的火气被一桶从天而降的水,浇灭了!
一秒记住m.
她眼中露出抹狐疑:“你是”
问完,她脑子才反应过来,这么晚还跟她儿子在一起的女人,除了他所谓的女朋友,还能有谁。
这样一想,面色不由得沉了几分。
“我是他朋友,刚好发现他发烧了,所以留在这,您要过来照顾他吗?”
李淑静坐在陆时谦床边,眼神落在他脸上,嘴里不咸不淡地与陆母着话。
裴葶芝一听她是儿子朋友,眸中疑惑更甚,倏地开口:“你是叶澜闺蜜吧?”
“是的,您要过来的话,我刚好就先走了,家里还有孩子等着我。”
李淑静大方承认,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了。
他妈过来,她正好回家收拾屋子,打扫干净,明天接琪回家,这么长时间不见,丫头一定想她了。
她淡然的语气,大大方方地回应,反而让裴葶芝突然想起叶澜的话了。
难道真是自家儿子缠着人家不放?
那子生病,她不留在那照顾,反而推给她这个做妈的?
李淑静换好衣服,将陆时谦吃的药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留了张纸条,写上吃药次数和注意事项后,估摸着陆母快到的时间,才准备动身离开。
在陆时谦床边站了会儿,心念一动,弯下腰贴在他耳畔,轻声呢喃:
“我先走了,你妈很快就到了,好好养好身体。”
完,抬头之际,目光触及到那张没有血色的薄唇时,鬼使神差地凑过去亲了一口。
片刻后,房间门被轻轻关上,一片寂静笼罩着显得有些空荡的房间。
床上的陆时谦垂在身侧的指微动,紧闭的双眸猛地睁开,漆黑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柔柔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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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叶澜夫妻俩正在房间里与陆安安视频聊天。
国此时正是上午,只见陆安安一身凉爽的吊带纱裙躺在游泳池边,戴着墨镜,惬意得很。
聊了下三个宝宝的近况后,陆安安想起什么,懒洋洋道:
“澜宝贝,最近脚不能运动,没有长胖吧?胖了的话,之前定好的礼服可就不合身了哟。”
“”
这话可就扎到叶澜心坎上去了,最近几天,坐得太长时间了,她真感觉自己腰身好像有些粗了。
陆安安扫到她脸上心虚的表情,红唇一勾,笑道:
“也没事,还有三天呢,让那子给你做下推拿,松松经络,不然让美容师上门来帮你做也行。”
一听这话,叶澜身旁垂着头,在平板上看着资料的陆时尧,忽地一抬头,对着屏幕里的陆安安轻哼一声:
“谢谢您的建议啊,我自己来就行。”
陆安安扬起唇角,一阵轻笑声从红唇间飘出。
三人聊了下国内的亲友去国参加婚礼的安排后,便挂了通话。
陆安安刚挂了电话,就见游泳池里掀起一阵水花,一道高大健硕的身影破水而出。
男人缓缓朝着岸边走来,走动间,一身漂亮紧致的肌肉群,挂满了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似会发光般,让不远处的陆安安闪了眼。
男人边走,边抬起骨节分明的大掌,将额前的湿发拨到脑后,露出一张五官深邃立体,线条凌厉且流畅的英俊脸庞。
岁月的洗礼并没有让男人变得油腻苍老,反而是经过岁月的沉淀越来越有男人味,成熟大叔气息浓郁。
只是一身上位者气势太有压迫感,很少人能直视其面容。
陆安安朝上了岸的男人勾了勾纤纤玉指,红唇扬起。
麦卡斯勾唇,冷峻的面容顿时柔和几分,一身水汽地靠了过去。
长臂一伸就将陆安安抱起,自己躺了下去。
陆安安舒服地趴在他微湿的胸膛上,打湿了裙子也不嫌弃他了,食指在他紧实的胸肌上轻轻划着圈圈。
“儿子的婚礼都安排妥当了,就等他们人过来了。”
“嗯。”
麦卡斯被她划得胸口一阵瘙痒,一把抓住她调皮的指,却惹来陆安安不满地瞪眼。
“你干嘛呢?不想我碰,那你想给哪个妖精碰啊?”
麦卡斯一滞,无奈地松开,任她继续在自己身上撩火。
“请柬都发出去了吧?”
“你忙糊涂了吧,早就发出去了。”
陆安安食指在他胸肌上戳了戳。
“那就好。”
麦卡斯漫不经心地着,想起什么,低沉醇厚的嗓音略带着丝迟疑:
“芮娜父亲毕竟还有些合作关系,没有撕破脸,也不好不请,你跟那子解释一下吧。”
陆安安轻哼一声:“我知道,想必经过上次,她也不敢再作妖了,最近不是被麦哲调教得很乖吗?”
起麦哲,她倒是有些另眼相看了。
上次被她儿子揍了一顿后,竟然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看到她,也是十分有礼,很平和地打招呼,跟以前带着丝怨气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
“我会让人盯着她的。”
完,她抬头,望着男人凌厉的下颌线:“你有没有觉得麦哲最近变了很多?”
麦卡斯眉心习惯性地皱起,回想片刻,低眸看着她:“还好吧。”
他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啊。
“切!”
陆安安瞥了他一眼,又靠回他胸前。
白问他了,那麦哲在他面前自然没什么不一样。
从就仰慕敬佩的父亲,跟她这个外来者,态度哪能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