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班长的哭包小少爷(18)
“太热情,太友好了。”言谨假装的擦了擦汗,逃出了热心肠群众们的包围圈,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宿主,检测到附近有任务目标,正在遭遇危险。”
“是谁?”
“这个世界的黑道**陈则。”
按照原来的路线,今日董欣儿会遇见受伤的陈则,并轻松将人救下,陈则也会在接触中对其产生好感,甚至在知道董欣儿有男朋友的时候,便把这份爱藏在心底,只是多次在其背后帮忙,认真的做着深情的男配。可以陈则是女主走上人生巅峰的最重要人物。
而今生的原主对董欣儿的威胁特别大,所以才会有董欣儿主动邀请云柔谈话这件事,而自己也因此来到这个地方,遇见董欣儿,气跑董欣儿,最终走上了董欣儿的路。
“唔,我这是阴差阳错抢了女主的金指呀。走,过去看看。”言谨激动的眼冒绿光,脚步飞快的走了出去。
而言谨口中的**陈则,正捂着伤口倚靠在一处矮墙后面。听着脚步声渐渐逼近,想到自己当初刀口舔血的日子,都没死成,现在安稳下来,竟然被最亲近的人设计陷害,今日可能就是自己的丧命之日,陈则不由的苦笑。
“艹,老子就算死也得把你们几个一起带走。”陈则越想越不甘心,握住中的匕首渐渐发力,打算做殊死一搏。
“啊你是谁呀?救命呀,这有人满身流血了。”
原本即将要走过来的一群人,听到一声呼救,赶紧舍弃此处,向发声处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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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一行人的脚步渐渐远去,陈则刚准备放松,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控制住,陈则想要挣扎,眼神中带着浓浓的不甘,但奈何体力早已到了极限,轻易就被制服。
“喂,你不想活命了。”少年独有的干净的嗓音,破天荒使陈则平静了下来。
言谨拿出一粒药丸塞进陈则的嘴里,迅速拉着陈则向胡同里面跑去,直到进入一间院,言谨才瘫坐下来,心脏砰砰的直跳,而一旁的陈则,因为有丸药的支撑,竟一直保持着体力警惕着周围,甚至不时的看向言谨。
“喂,安全了,你不累呀,快歇一会吧。”言谨拍了拍身边的地面,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示意陈则坐下。
“你是谁?”陈则摸了摸自己已经停止流血的伤口,想到刚才吃下去的东西,眼神中满是疑惑。虽然这个人救了他,虽然长得也好看,但是奇怪的人可不能轻易相信。
“我?我可是上天派来拯救你的救命恩人。”言谨还在为自己刚才的勇敢而自豪呢,因此话的时候也带了点自豪劲。
少年一张奶呼呼的脸,水润的嘴唇正喋喋不休的着,陈则看着看着眼神便空洞了起来。
“喂。”言谨晃了晃自己的,但是毫无作用。
“什么情况?”言谨赶紧爬起来去戳陈则,但是依旧毫无作用。
“宿主,我刚刚给错药了。”系统对着指,心翼翼的开口。
“哦,什么药啊,能解决吗?”
“宿主,你竟然不骂我?”系统数据都组成了不可思议。
“”什么贱贱的要求。
“这个药叫真言丹,是专门对付嘴硬的犯人的,打的只余一口气的时候,意识也是相对薄弱的,在吃下真言丹,既可以立刻给伤口止血,回复体力,又可以让人吐出真话。”
“还有这好东西呢。”言谨听到这块,兴奋的打断系统的话。
“那当然了,宿主你慢慢发觉吧,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没有的。”系统特别自豪的着。
“哦,对了,宿主,不过副作用也比较多哈,比方真言丹,药效过了,犯人身上的伤痛感会数倍放大,有的忍不住的就会自我解决。”系统好死不死的加了这么一句,听的言谨一愣,僵硬的转过脑袋,看着还在站着的陈则,嘴角扯了扯。应该,不会疼到想死吧?
言谨向这个院的主人又租了2天,交了钱,走近屋子,看着被绑的跟个茧蛹似的陈则,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脸,“哥们,我也不想的,我怕你醒了太疼,你要是忍不住了自己抹了脖子也就罢了,你要是忍住了看我来气结果了我,我可哭都来不及。”
试问像自己这样善良的人,上哪找去,还得给自己的系统擦屁股。言谨对着镜子看着善良的自己,满意的点点头。直看的系统满脑子的黑线。
“走了走了,去看看我害羞的衍哥哥怎么样了。”
言谨想到哭了一夜的付衍晨,第二天早上直到自己上学去了都没见到人,还是系统告诉自己某人害羞了,红着脸躲在卫生间,已经躲了好几个时了。
言谨懂得这是男人的尊严,笑着给付衍晨发了消息,告诉他晚上就不去医院了,给了他缓冲的会,一直到现在,“我的衍哥哥应该想我了吧?”
“宿主,你的衍哥哥现在正在啃炸鸡呢,丝毫没有想你的意思。”系统最不想看宿主嘚瑟的模样,适当的提醒道。这不某个黑脸的宿主不是消停了吗。于是变成系统嘚瑟了。
“”
言谨临走前还是很体贴的留了张字条,贴在了陈则的脑袋上。
字条上写着自己留下了饭菜一定要记得吃,如果太痛一定要坚持住,明天会再来看他,等等等等,字里行间透着浓浓的温柔。言谨非常相信能在陈则面前刷一波好感。
但言谨忘了,忘了自己绑的人有多结实、多紧密。
陈茧蛹则先生第二天别抬胳膊了,动动脑袋都费劲,像个僵尸一样直愣愣的摊在床上,又痛又饿又想解决生理问题,就这样坚持了一个上午,直到自己的人通过特殊信号找到自己,才被解救出去,被围观着社死的陈则,握着言谨写的纸条气的牙根痒痒。
陈则回去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决了叛徒,便叫人去查言谨的信息,在看到言谨的即将要举办的生日会时,一个计划在脑海中成型,“救命恩人是吧,等我报答你的恩情吧。”
而第二天下午,才过来的言谨看着床上的画面,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应该不会心眼吧?”言谨欲哭无泪的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