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 邪道头子与武林盟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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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了过去,也许是来人的气息太让他安心了吧,只知道这一觉睡得很舒服,连身体的疼痛仿佛都消失不见了,再醒过来的时候,人便躺在了一袭红纱帐装扮的床上。

    “统儿”

    “有事事,我在外面看比赛呢。”

    “”言谨一时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失语还是失聪,瞧瞧,瞧瞧他听到了什么?在外面看比赛呢!!!真是好样的,真是他可爱的系统,真棒!

    言谨被气的握紧了拳头,还没来得及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双冰凉的大覆盖在他的上,替他一根根掰开了指。

    “乖,刚接好的筋脉,切不可太用力。”

    “洛瑾年?”

    这种声调,这种气息,这么熟悉,熟悉到令他心安,他自认为感觉是不会错的,可他又怕是原主本人的感觉,只能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洛瑾年?那是谁?你的相好吗?”

    “他不是,他只是个王八羔子,老子每次谨慎微的寻他找他,结果却换来他一次又一次的玩弄,老子算是想明白了,这次某人再敢跟我来那套虚的,就噶了他的蛋在他面前跳脱衣舞,让他只能看不能吃,还要踹了他找个好的,气死他。”

    “”床前的男人抿抿嘴,犹豫了一下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趴下去抱住了言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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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错了,不要噶我的蛋,我申请跪搓衣板来弥补我的过错。”

    “哼。”

    “谨谨,我一来什么都没做就去找你了,只是想第一时间找到你,第一时间见到你,我舍不得我的谨谨受苦,你看,及时吧。”

    不得不洛瑾年这次确实做的挺到位的,他本来还在愁该怎么狼口夺自己呢,意中人就不知道踩着什么玩意儿来了,这么一想言谨还挺美,果断放洛瑾年一命。

    “谨谨?”

    “算你逃过一劫。”

    听到言谨这么,洛瑾年高兴的在言谨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抱着言谨就是不撒,一米八几的大坨就那么压在言谨身上,差点没把他压断气了。

    “快咳咳快起来你再压一会儿可就要成鳏夫了。”

    “呸呸呸,快吐掉这么不吉利的话。”

    言谨抿着嘴翻了个白眼,都呸他脸上了,要不是自家的亲男人,他可就要打人了。

    “话你这次又是什么身份啊?瞧瞧这骚气的装扮,不是好人吧。”看着房间内的布局,红的,黑的,金的,石头?谁家好人这么装修房子。

    “答对了,奖励一个亲亲。”

    洛瑾年在言谨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朝里侧一翻平躺在一旁,两人同动作的盯着床顶。

    “我是时沅。”

    “哦,名字还挺好听你什么?”言谨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想要起身,却因为上使不上力气,只能微微抬起一些。

    “我是时沅,就是你知道的那个时沅。”

    “你就是那个一夜之间屠尽郭家满门,人人喊打的邪道头子时沅?“

    言谨还挺兴奋,这就有意思了,原主可是有望成为正道之主的人,结果他来了,如今还要和邪道头子谈对象,不知道他死的能不能瞑目。

    “其实他不是什么坏人,只是为父报仇罢了,哪有纯粹的正道,纯粹的邪道,在利益之间一切都是扯淡。”

    当年时家家主时敬天也是个名震大江南北,响当当的人物,上至皇族,下至江湖草莽哪个不敬佩他,不过是在儿子出声那天偶然间得来一枚玉佩,全家便遭了难。

    不知是谁传出的风言风语,非这玉佩是上古门派传出的可开启宝藏的钥匙,传闻那宝藏中有可号令群雄的圣火令,此消息不过几日便越传越广,越传越夸张,直接吸引了当时的武林盟主郭昂。

    这郭昂别看表现的正义十足,不过是个卑鄙无耻的阴邪人,他先是召集了各大门派前往时家,打着正义的旗号来保护时家主,半夜却干着杀人越货的勾当。

    那也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方圆百十里犹如白日,一群黑衣人蒙面人杀进时家,时家主为了救儿子和夫人,被一剑穿心而亡,临死前拽掉了黑衣人的面巾,露出了郭昂的脸,同时,时夫人也难逃厄运,被郭昂一剑贯穿。

    “所以,只剩下时沅,被邪道所救,长大后去报仇?”

    “对,师父与郭昂斗了一辈子,自然最了解他,这才跑到时家去看热闹,正巧见到我拿着剑与黑衣人对峙,即便在嘲笑中依旧眼带恨意,不露怯,不怕死,这才现身将时沅带了回去。”

    听着时沅平静中又隐忍的声音,言谨连忙蛄蛹着朝他靠近,试图用他残疾的身躯抱住他,安慰他。

    他太了解原主心情对他们灵魂的影响了,那种压抑的,不受控制的痛苦最是煎熬。

    “别了,勾起的痛苦太多了。”

    “没关系,我还好,毕竟不算是我经历过的。”不过是心脏隐约刺痛几下,洛瑾年很快便压了下去,见言谨的反应连忙转过身将他抱住,两人脑袋贴着脑袋。

    “其实当年时沅确实是亲杀了郭昂,不过屠他满门倒不是时沅做的。”

    “那是谁?”阴谋,绝对的阴谋。

    按照言谨的想法,这一定是一个天大的阴谋,没准这是经历了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所设计的阴谋,而他,时沅,那老王八蛋,他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都是这个局中的棋子,若真是这样他可不困了昂。

    “这些年时沅也在查,这次我能进入他的身体也跟此事有关系,他在查真相的途中被人暗害,临死前我进入他的身体,所以我也倒是能轻松压制住他残存的情感,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这伤没养好就去找你了,我太想见你,很想很想,如今咳咳好疼。”时沅蹭了蹭脑袋,那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连女人都自愧不如。

    “别装了,你徒拧开别人天灵盖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柔弱的。”

    “”情侣见的把戏什么的,言谨这辈子怕是学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