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章 邪道头子与武林盟主(50)
“师兄,我真的错了,我也是一时被蛊惑的,这才做了错事,你饶了我吧。”
假陆掌门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不知是被吓得,还是真的自责不已,蛄蛹着朝陆掌门身边靠,只是在接近陆掌门的时候被一脚踹了回去,疼的他大喊一声,只得瑟缩在墙边。
“蛊惑?若你没那心思又如何能被蛊惑?陆之秋啊陆之秋,师父将你带回来,传道授业解惑,任凭师祖不喜也依旧带在身边,可你是怎么回报他老人家的?如今连同门也害,连”
一想到假陆掌门做的事情,陆掌门就气不打一处来,四周摸索一番,摸到一把长鞭,先是一愣,随后对着假陆掌门就招呼过去。
身后递鞭子看热闹的言谨这番操作,可是看的白琉璃和偷天鼠目瞪口呆,火上浇油还能这么浇,真是长见识了。
“别打了,别打了,师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欺师灭祖,烧毁宗祠,残害同门,这一桩桩一件件,足够你死一千次的了。”
若是放在以前,假陆掌门哭哭啼啼几声,陆掌门真会心软放过他,可这次却不同,先不他被戳瞎双目,挑断筋脉这件事,单被他烧毁的宗祠,陆掌门就恨不得剥了他的皮,一想到宗祠内的断壁残垣,大火燃烧后的焦土味儿,怒意就直冲天灵盖。
“我欺师灭祖?明明就是那个老不死的错,若不是他欺骗我母亲,我又怎么会落得个家破人亡的地步,我杀了他不过是为我父亲报仇,我有什么错?还有你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那老不死的都了让你饶过我,可你呢,表面在你的弟子面前表现的兄友弟恭,可结果,让我去看管藏书楼?大家都一样,凭什么你就能风风光光做个一派掌门,我却只能藏在那阴暗的藏书楼不为人知?”
“我我那是”
“你解释吧,我听着你解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解释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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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言谨与时沅四人,在短暂见证了一段八卦后,虽然心中难掩好奇,却还是有眼力见的悄悄离开,给那两人留下了充足的空间。
刚走出门,就见偷天鼠的弟子,那飞贼飞奔而来,看到言谨和时沅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师父。”
“来,金子,过来见见你的三位恩人。”
“金子?”言谨都不知道该点什么好了,他一直觉得自己起名够废物的了,没想到这还有个比他离谱的,这么一想,黑简直就是烧高香认识他这个伟大而又有文化的宿主了。
“嘿嘿,这不是为了以后多赚点儿金子吗。”
对于想钱想疯了的偷天鼠,言谨并不想理会,而是伸摸了摸金子的头发。
“和你师父在一起怎么样啊?”
“除了总被撵其他都挺好的,比我以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偷天鼠抬抬真想给自己徒弟一个大耳瓜子,什么叫总被撵?他只是偶尔好不好?
“那也行了你师父别看这儿不行,那儿不行,其他都挺行的。”
“言前辈的是。”
。。。。。。
第一次听见这种夸人方式的,大家也都算是长见识了。
言谨拉着金子走到一旁的石头上坐下,随后拿出一个瓶子,递到金子面前,示意他拿着。
“这叫糖豆,每天吃一粒,可以让孩子好好长身体,促进营养吸收,反正你知道好就行。”
“谢谢前辈。”
金子也从师父的口中知道言谨的厉害,能将他师父治的服服帖帖的,那可真是太了不起了,这样的人给的东西也一定是好东西。
“我的呢?我的呢?”
“你没有”
“”师父比不过徒弟啊?偷天鼠很委屈,噘着嘴吧坐到地上,抽抽搭搭的话就要哭。
言谨没有搭理这个装模作样的人,反倒是金子,拿着‘糖豆’,看看这个又看看师父,最终难舍的将瓶子递到自家师父眼前。
“师父,给你吧,我身体好着呢。”
“乖孩子,咱不要你那个,还是我的徒儿有心啊,不像某些人,咱做了那么多事都不给点儿糖豆鼓励鼓励,哎,也能理解,谁让咱是贼呢,终究要忍受这世俗的眼光啊”
这茶里茶气的话一出口,言谨将脑袋转过去,看着看着,这幅怨夫的模样差点没笑出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给他一个面子,在衣襟里掏了掏,取出一粒解药。
“喏,吃了吧,哥放你自由。”
“???”
偷天鼠看看言谨,又看看言谨中的药,压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颤颤巍巍的抬起要去取,又有些不敢的收回。
“老大,你是在考验我吧?”
“哼,不信啊?那算了,我”
“我信,我信,我信。”见言谨要收回去,偷天鼠连忙夺过来,看着中的药丸激动的热泪盈眶,随后又慢慢放入口中,感受着一丝甜甜的滋味。
“原来这就叫解药啊,美味,太美味了。”
“”言谨无语的嘴角抽了抽,他突然有点后悔这么早放他自由了。
“老大,你对我这么好,我也不能不知恩图报。”感受完药丸后的魅力后,偷天鼠突然凑近言谨,眼中带着真诚的注视着他。
“哦,来听听,你要怎么知恩图报?”
“我告诉你一件很多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吧。”
偷天鼠向来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也没太在意,可转念一想又怕偷天鼠心里落差大,只得装作很感兴趣的点点头,表示自己有在认真的听着。
“老大,你知道白家的易容术吗?当年白灵溪来到武林的时候,他收了三个徒弟,却只有一人学会了这易容术,其他两人不过半吊子水平,你都知道为什么吗?”
“你什么?他收了三个徒弟?不是一个吗?”
言谨震惊的连忙站起来,他明明记得师父过,白灵溪只教了自己那个便宜爹一人易容术,可如今又在别人嘴里听到不一样的本?
言谨突然意识到,或许一开始他们的思绪是不是就没朝正路上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