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第50捉章(捉虫) 皇权逆袭(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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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在如同云棉一开始所布置推算的那样进行着,涂国的边城被打下,涂国立最终的赢家四王子为皇储,雪境国发现大庆军队的异动,开始频繁骚扰接壤的大庆边军。

    而云棉,在几国都陷进旋涡蠢蠢欲动时,正拿着赌徒的骰子不断抛扔把玩着。

    她今天是来收取自己赌资的。

    如今祁凉城里还有谁会不认识云棉郡主呢?当日她在流民区搭弓射杀两人后,祁凉城的百姓便对她越发推崇了起来。

    他们可不会觉得郡主的行为有多残忍,生活在两国边境的边民们最清楚,一旦城破之后,自己和家人将会遭受怎样的灭顶之灾。

    所以他们亲切地称呼云棉为“将军”,虽然有点大逆不道,但百姓不会计较思考那么多,他们喜欢这个飒爽果断又明媚精致的姑娘,他们盼着她好好长大,能够像上一次那样守护他们更久更久。

    现在云棉里扔着骰子,正笑眯眯听庄家欲哭无泪的叨咕。

    “将军您这指定算作弊,是不是有什么内部消息啊?不然那么早就押准了那四王子怎么一点风声都不给透露呢?我险些赔惨了!”

    庄家还是当初那个庄家,不过往外拿银票的正在微微颤抖,完全不如当日催人押注时那么意气风发红光满面。

    云棉掌微微一坠,将落下来的两枚白玉骰子精准接住后,弯起眼眸轻笑道:“我可没有什么内部消息,至于作弊嘛”

    她狡黠地挑眉,在庄家和其他赌徒好奇的目光中,畅快笑道:“当日下注后,我深觉不能让自己亏本,所以回去就连夜想了法子,把这位四王子从牢房,一步步推去了王位,你们觉得不服气的话,也可以像我这样试试,下次我们接着赌哈哈哈哈”

    她笑着离去,留下一地被惊掉了下巴的人。

    众人从惊骇中怔怔回神,面面相觑后也不由畅快地笑了起来。

    “难怪前些天我听别人涂国皇储以前在我们这当囚犯呢!”

    “是啊是啊,我当时还以为是他们瞎编的,现在看来竟然是真的!”

    “不仅是真的,听将军的话,那四王子之所以能活着回去当皇储,竟然是因为我们这场赌局呢!”

    “哈哈哈哈哈别往咱脸上贴金了,不过将军当时才几岁啊?真不愧是我们大将军的女儿,以后我也让我女儿好好识字,不定将来还能和将军一起上战场呢。”

    “你就吹吧,天天泡在赌场,你有钱给你女儿买笔墨纸砚吗?被白日做梦了。”

    “呸!你别瞧不起老子,大不了老子不赌了!我女儿从就聪明乖巧,现在好好养,以后肯定和将军一样有出息!”

    “周老三你别大话了”

    将热闹都抛在身后,云棉捏着里的一沓银票,在耳边轻轻甩了甩,金钱发出的响声让她愉悦地眯眼。

    “白,你觉得这些钱够我买一个有汤泉的庄子了吗?”云棉把一沓银票摆在桌子上,托着腮陷入沉思。

    白烈先是被这么多银票惊得眼瞳放大,而后咽了咽口水,怀疑地问她:“你、你去抢劫了?你难道把祁凉城太守给抢了?!”

    音调越来越高,声音都因为自己的惊悚猜测而发颤。

    云棉:“”

    毫不客气朝他捏紧拳头进行威胁,下一秒就骄傲地抬起下巴:“我会做那种事吗?这都是我辛辛苦苦攒下来的!”

    她从五岁刚来到这个世界,从云逸那里要回自己的一千两银票和那些金子后,就一直没有舍得用过。

    后来在皇宫里生活,更是吃穿不缺,什么都被皇后舅母安排得很好。

    直到她来到边境,日常的花销也就是去老翁那买几个大肉包子,不然就是领着一堆掉鼻涕的屁孩追着卖糖人和糖葫芦的摊贩疯跑。

    因此这么多年,她里的钱越来越多

    “现在是时候花掉它们了!”云棉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慎重。

    不知道是不是太正经了,白烈竟然也跟着严肃起来,沉声问道:“你想怎么用这笔钱?”

    云棉:“给娘亲买庄子!!”

    白烈:“就这?”

    听出他语气里的愕然,云棉挺直的脊背重新弯下来,趴在一堆银票上,惆怅道:“也不知道现在皇城的地皮贵不贵,我努力攒了这么多年的钱,万一不够怎么办?”

    白烈有点恍惚:“你是不是不知道这笔钱有多值钱?”

    有点绕口,但是他真想敲开云棉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都是水!

    “那它们够我买一个庄子吗?”云棉掰着指仔细诉自己的要求:“要有山有水,夏季不热,冬季不凉,还要有汤池,能建演武场,能跑马,能打猎的庄子。”

    白烈刚才的笃定随着云棉的要求逐渐变成了自我怀疑:“应该买得起吧?”

    “可你不觉得你的要求太高了吗?!除非是皇庄,否则这天底下谁家庄子能达到你这么多的要求?”

    白烈的质问让云棉若有所思地点头:“也对,那我先问问舅舅,看他愿不愿意卖我一个皇庄,不够的钱我以后再努力挣来还给他!”

    “你认真的?”

    “当然啦!”

    白烈无力扶额,哀叹道:“可是棉花,你自己和长公主殿下,不就是皇族,不就有属于自己的皇庄吗?!”

    云棉懵懵地抬头,清澈的双眼中满是愚蠢:“我竟然有皇庄?”

    白烈强挤出一抹笑:“棉花,你是不是故意刺激我这个穷光蛋呢?!”

    他问得咬牙切齿,云棉懵得真真实实:“哇!白,我竟然这么有钱吗?!”

    白烈再忍下去就要提刀杀云棉了,为了避免同门相残,他硬是抢了云棉的一张银票当作安慰,这才愤愤离开这个伤心地。

    留下痛失一张银票却认清自己有多富裕的云棉棉朋友,捧着一大堆银票眯着眼乐成傻子。

    云棉要买庄子并不是空口白话。

    因为边境大捷,娘亲要带着有功之人回皇城接受封赏,云棉也得跟着回去。

    虽然娘亲现在很厉害,但云棉早早就未雨绸缪起来了,每天数着自己的银票,暗戳戳计算给娘亲买庄子,然后等娘亲不上战场了就能去各处庄子随意游玩修养的事。

    这可不叫颐养天年,娘亲在云棉心里永远年轻永远最厉害,这只是云棉送给娘亲的一个礼物而已。

    也不是觉得长公主府和大将军府住的不够舒服,但它们都在皇城,云棉自从知道自己有钱之后,就计划着在四国都要给娘亲买好大好大的庄子这件事了。

    哪里风景好就买一个,哪里冬暖夏凉再买一个,哪里独特秀美再再再买一个。

    对此,云棉告诉系统的原话是:“娘亲替大庆和舅舅打了这么久的天下,可她看到的大多是血流成河的战场,所以等天下安定了,我就只想让娘亲多看看国泰民安河清海晏!”

    自己和白烈只是经过那一次战争,后来耗费了好久都没能从血色的噩梦中挣脱清醒。

    可娘亲从入军的那天一直到现在,看了一次又一次,生死边缘来来回回,会不会也每晚都做着同样的噩梦呢?

    在云棉眼里,娘亲虽然是最最强大的,可也是她最最需要用心保护的人。

    “系统叔叔,娘亲的娘亲不能像娘亲保护我一样保护她,所以我要更加倍地保护娘亲才行。”

    作为亲人,舅舅心怀天下,娘亲保护舅舅的天下。

    可她不一样,她会把娘亲放在自己心尖尖的位置上,一点点都舍不得让娘亲不开心。

    每当云棉带着百八十层厚的滤镜坚定要保护云裴锦的时候,系统都很想把云棉送去末日世界进行一下测试。

    听丧尸不吃圣母脑和恋爱脑,不知道它们吃不吃妈宝女的脑子!

    自己宿主简直就是她娘亲的头号脑残粉,日常不是娘亲好棒娘亲好厉害,就是心疼娘亲保护娘亲,只有我最爱娘亲了。

    和那些现代社会某些圈子里的粉丝话术一毛一样!!!

    最最可怕的是,别人还需要众口相传,需要水军需要营销,可云棉不用她天然就会!

    而且立场坚定,三个世界了一次都没有动摇过。

    可怕如斯!

    云棉不知道系统叔叔的感叹,她正沉迷于给所有认识的人写信,让他们帮自己找合适的庄子。

    另外还要附带一个要求:不许告诉娘亲。

    提前知道的惊喜就不叫惊喜了。

    于是回皇城的一路上,云棉的信件来来往往,白烈好奇问了一句,都被姑娘神神秘秘地拒绝告知。

    “你是大嘴巴,不能告诉你!”云棉着白烈,上却自觉捂紧了自己的嘴巴。

    因为她很清楚,在娘亲面前,自己也是大嘴巴,娘亲只要稍微多问两次,她真的会藏不住任何秘密的!

    白烈翻了个白眼,提着红缨枪指着云棉的鼻子咬牙切齿:“不就不!你当我真的不知道吗?我早就知道你要给唔唔!?”

    云棉死死捂住白烈的嘴,大有要把他捂死的架势,吓得原本躲在旁边看热闹的楚天和卫五赶紧把可怜的白烈抢救出来。

    结果一转眼,白烈上的红缨枪就莫名转移到了云棉里。

    姑娘用同样的姿势,枪尖抵住他的鼻梁,笑眼弯弯地微笑:“白,知道什么人最能保守秘密吗?”

    有杀气!

    卫五和楚天凛然,白烈被生生吓得打了个嗝,反捂住自己的嘴巴忙不迭点头。

    知道知道,他保证不再乱了!

    看他终于识趣,云棉友善的把枪丢回去,跑进马车继续忙忙叨叨地写信。

    马车外,楚天和卫五把白烈放开,两人凑在一起悄声嘀咕。

    “当初郡主白打不过她,没想到竟然不是在大话?”

    “对啊,我当时也以为郡主在吹牛呢,不过没敢拆穿,没想到是真的!”

    “有一一,郡主刚刚劫枪的法真厉害,我想学!”

    “我会,回头我教你,不过白现在都能一对四了,那郡主得多强啊?”

    “是啊是啊,郡主连白都能压制巴拉巴拉”

    白烈黑着脸站在二人身后,听着他们越聊越起劲,终于忍不住狠狠地咳嗽一声,然后在两人僵硬地转身后,愤愤丢下一句:“你们懂什么?我那是让着她!”

    “啊对对对”

    “是啊是啊让着她”

    “”白烈喉咙一哽,差点把自己气出个好歹。

    等回到皇城,他马不停蹄就跑回家找爷爷告状,势必要抢在云棉之前好好和爷爷哭诉一番自己这一年在边境被云棉欺压的血泪史。

    而云棉,则在见过来迎接娘亲和众将士的大哥二哥云临后,迫不及待拽着他们询问哪里有好的庄子。

    “棉花放心吧。”云临首先拍着胸脯回答:“我让人都帮你盯着呢,但凡有好的,一定先帮你给买下来!”

    以他如今不算大但也绝对不少的身家来,买房买地皮这事儿,再轻松不过了。

    云昭拉着云棉期待地问她这几年边军生活什么样,语气里满是向往。

    云辰则耐心等他们都七嘴八舌完了,一如从前给兄弟妹妹们倒杯茶,这才问起她这几年在边境有没有吃苦受罪。

    迎着几双充满关切的眼睛,云棉认真思考了一会,而后诚实地摇头。

    “有罪的话,白都帮我受了。”她起这个,不太好意思地抿抿嘴:“白每次嘴上嫌弃还骂我,但是我闯了祸,他都会站出来帮我承担。”

    虽然更多时候娘亲完全清楚闯祸的罪魁祸首到底是谁,但娘亲恶趣味,罚她一个不够,连着白和同样试图包庇的楚天卫五都一起罚。

    她也不罚什么鞭刑,也不扣他们饷银,就罚他们不许吃饭!

    那是云棉第一次用“心狠”“恶毒”来评价自己的娘亲。

    毕竟以她闯祸的效率来看,娘亲完全就是要把她这个宝贝女儿给活活饿死啊!!

    起这个云棉就生气,鼓着腮帮子气得眼睛都瞪圆了,愤愤道:“所以等我长大了,娘亲管不住我的时候,我一定要每顿干三碗饭!!!”

    三兄弟:“倒、倒也不用这么折磨自己?”

    但不管如何,分别三年的妹妹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依然活力无穷,该惹事惹事,该气人气人,也没有受太大委屈,如今更是活蹦乱跳精神抖擞地站在了他们面前,这样就够了。

    “走吧,我在云水阁安排了宴席,庆祝棉花离大将军这个位置又近一步。”云临拍拍,把爪子上投喂妹妹留下的糕点屑都给拍干净。

    云水阁,大庆皇城数一数二的酒楼。

    云棉在边境天天喝风吃沙,等到了装潢精致典雅,处处都是心思细节的云水阁后,整个人像条咸鱼一样躺在凳子上,享受般地喟叹道:“不愧是皇城”

    见她这样,谁不知道先前把边境得天好地好的姑娘其实吃够了苦头?

    云昭呼噜呼噜妹妹的头发,任由她毫无形象地瘫在那发呆,自己叫来二一口气点了许多道菜。

    本想着好好补偿吃苦的云棉,谁知道一扭头就对上姑娘圆溜溜震惊的双眼,顺带着一句惊叹:“点这么多,吃不完岂不是太浪费了!”

    系统:“宿主,你现在很有乡下人进城的感觉了。”

    云棉才不管呢,她就是真真切切的心疼,捂着心口,声音都在颤:“这么大一笔钱,我都能买上千个肉包分给大家吃了。”

    吃完还能剩好多钱

    闻言,云临狠狠揪了下她的腮帮子:“老实点吃饭,哥哥们点什么你就吃什么,别关心那么多,想吃肉包子明儿就叫御厨给你做。”

    云棉被揪痛了,没好气地拍掉他的:“吃就吃!我今天一定要把之前没吃到的山珍海味都补回来!!”

    反正不是花她的钱!

    只要吃进肚子里的就不算浪费,恶狠狠地磨牙,云棉干脆化心痛为食欲,誓要吃垮混蛋云临。

    到后来,她是在云水阁躺了一下午,又吃完晚饭才慢吞吞走出来的。

    这次封赏云棉也有份,虽然她身上原本什么武将职位都没有,但她在后方查补漏洞,果断射杀敌军的细作,再加上当初那封进攻蚕食的奏折大多是她想出来的主意,所以她这次不仅有功,功劳仔细算起来还真不。

    可这就让皇帝云裴殊为难到头疼了。

    丫头年纪那么,怎么封都不合适。

    原本想要干脆把郡主身份往上提一提,可不仅皇后觉得不行,就连太子都摇头否定。

    还什么宁愿不封,让棉花继续在军营里混着,也不能再往上提郡主身份,不然就是对她在战场上那些功劳的否定。

    “儿臣听棉花在边城,边民们都亲昵地称呼她为将军而非切实的郡主。”太子云辰朝他拱,温声道:“棉花从就向往成为姑母那样的将军,父皇您哪怕让她在军营里当一名兵,也好过让她继续成为郡主甚至公主。”

    在大庆,甚至四国,公主都意味着和亲之选,棉花曾在书信里放言,等她长大一定要让大庆成为四国最强大的国家,让二妹三妹摆脱和亲命运,云辰同样厌恶将自己妹妹送去别国从而稳固局势的做法,所以在听到父皇要将棉花的郡主身份提为公主时,既觉得荒唐,又迫切想要改变妹妹们将来既定的道路。

    “父皇,如果您真的让棉花成为公主。”云辰垂首,闭眼缓声道:“那想必将来她都不会再回来了,姑母也一定会同您生份的。”

    云裴殊看着逐渐长大的儿子叹气:“你在威胁朕?”

    “并非威胁,儿臣只是答应过妹妹们,会成为她们的后盾,让她们能够自由选择自己的人生。”

    当初那些话,云辰不止和云棉了,也和云颖云裳过,往后若他有了更多的妹妹,又或是女儿,他也依然会那样的。

    或许曾经的他想却无力做到,但现在的他,只要不犯错,只要一直待在太子之位上,那么就算是父皇,也不能够无故罢黜他,他迟早会成为兄弟妹妹们最有力的后盾。

    坐在龙椅上的男人目光沉沉地落在他身上,神情难辨,过了许久,才从胸腔中泄出几分畅快欣慰的笑意。

    云辰诧异抬头,正对上父皇温和满意的笑容。

    “不愧是我的儿子!”他难得如此直抒胸臆,没有用朕,而是以我自称,畅快道:“你比我强,当初你姑母以女儿之身替我坐稳这把龙椅,我却只能眼睁睁看她不得不因我而向朝臣妥协,嫁娶不能自由。”

    “我当初不能为你姑母做到的,你往后若能为你的妹妹们做到,我便也能对皇姐一声无愧了。”

    云辰怔愣了好一会,这才发现父皇竟然不知什么时候红了眼眶。

    难怪他当初会那么轻易就任由他们兄弟几个将棉花拖进尚书房,难怪他不仅不把棉花拘在皇城,还点了五百兵士亲口允诺她去边境,难怪

    无论是年少的愧疚,相依为命的亲情,还是那把龙椅的交易,或是稳定天下的兵符至少棉花幼时拥有的一切宠爱和身份地位,绝大多数,都是源自于姑母拼尽性命的付出。

    所以棉花可以学兵书习武术,可以肆无忌惮让皇帝为她惩戒皇子,可以无视所有女儿家都不敢也不能无视的规矩束缚。

    所以棉花才能活得那么坦荡鲜活。

    像黑白水墨画上最鲜明的那抹彩色,明媚,张扬。

    少年太子也跟着缓缓融化了眉眼,微微躬身,颔首温润道:“是,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望。”

    快乐自由的鸟儿,就该振翅在天空之中翱翔,而非成为被人剪断飞羽,永远囚禁在金丝笼里的家雀。

    棉花如此,二妹三妹如此,或许这世上所有困于后宅被规矩束缚不得挣脱分毫的女娘们,全都如此。

    “宿主。”系统突然出声,云棉刚好在一张庄子地契上按下鲜红的印。

    “怎么啦?”她松开,无声询问。

    眼前的卖家喜笑颜开的心翼翼将一份买卖契约折叠收进怀中。

    云棉耳边也同时响起系统的声音:“宿主想知道现在的任务进度吗?”

    等人走后,它将任务进度面板拉开显示在云棉眼前,让她能够清楚看到上面的变化。

    主线任务进度:百分之五十七。

    支线任务进度:百分之二十八点九。

    “云辰被宣布成为太子的那天,云逸的任务进度就一直在涨,直到现在都还断断续续没有停过。”

    “支线任务也在涨,等涂国彻底被蚕食一空的时候,也许支线任务进度能涨到百分之三十五左右。”

    云棉若有所思:“二哥当太子,对云逸造成的挫折竟然这么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