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时被绑架 在家闷了……
温童还震惊于陆匪刚才坦白的事情。
他记得自己从醒来后酸嘴巴疼,当时还以为被打了。
没想到是陆匪趁火打劫!
他震惊地语无伦次:“你、你有病!”
陆匪看着他因为过于生气显得愈发明亮的眸子,一点儿都没生气,不紧不慢地:“喂你粥、摸个就有病了?”
“那你在国内天天和谢老二厮混,得算什么?”
温童下意识地:“我和谢由根本——”
话音戛然而止。
他和谢由是假装情侣的事没必要让陆匪知道。
陆匪:“根本什么?”
温童咬了咬牙,顺着之前的话继续下去:“根本不关你的事!”
陆匪眯了眯眼睛,语调微沉:“以前是不关我的事,所以我不和乖宝算账。”
“不过乖宝要是再提到他的名字”
后面的话他没下去,但威胁的口吻溢于言表。
温童知道谢由是陆匪的雷点,这会儿再生气也不敢提,怕陆匪会突然发疯。
他抿紧了唇,不敢再提谢由的事,又不想憋着气,不痛不痒地继续骂陆匪:“你、你是真有病!”
他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好好的一个反派怎么变成了变态基佬?
好的温馨救赎纯爱世界呢?
???
陆匪看着他略微失神的眸子,以为他在想谢由,微微皱眉:“乖宝。”
温童鸦羽似的睫毛颤了颤,这下想起来他刚才的话。
过来,再让我吃吃舌头。
吃你麻痹舌头。
他不仅没有过去,反而往后躲了躲。
床是靠着墙的,他后背贴着墙壁,无处可躲。
墙面冰凉的温度钻入身体,带走了温童心底的怒气,只剩下了慌张害怕。
他掐着掌心,竭力缓和语气:“我们刚才谈好的就是给你检查。”
陆匪看着他害羞害怕的模样,心尖颤了颤,觉得又可爱又可艹。
他缓缓:“那是因为刚才谈的时候,乖宝没有张着嘴勾引我。”
温童:“???”
“你放屁!”
陆匪看他一会儿害怕一会儿生气,像是只家养的猫咪,容易紧张害怕,被逗一逗又会生气,凶巴巴地伸出爪子,毫无攻击力的挠人。
他点了点头,哄人似的:“好吧,不怪乖宝,怪我。”
“怪我色,怪我馋。”
“乖宝来给老公解解馋。”
听见老公这个称呼,温童嘴角一抽,庆幸自己没吃早饭。
他咬着后槽牙:“你能不能别自称老公,恶不恶心啊。”
陆匪哦了声:“忘记乖宝喜欢刺激的了。”
他又:“那给爸爸解解馋?”
温童:“”
他深吸一口气:“我觉得你一点都不馋。”
你就是有病。
陆匪看他满脸不乐意,浑身上下都写着抗拒,缓缓开口:“这样吧。”
他右搭在腿上,指漫不经心地轻点着,抛出令人心动条件:“乖宝给我吃舌头,我去车里等你,怎么样?”
温童眼睫一颤,车停在医院对面的地上停车场里。
陆匪不在医院,是个绝佳的会。
哪怕这是陷阱,他都得往里跳一跳,试一试。
他垂着眸子,指揪着衣服下摆,拧成一团。
片刻后,温童挤出一个字:“好。”
他抬眼看向陆匪。
陆匪坐在床边不动,没有任何动作。
不是之前那般急色,而是懒懒散散地看着他,一副等他凑过去亲吻的模样。
温童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工作,一边缓缓往外挪。
他坐在床沿,双脚踩在地面上,仰头凑到陆匪唇上,吧唧碰了一下。
陆匪等了会儿,看他没有下一步了,挑了挑眉:“乖宝是学生吗?”
温童脸颊一红,他没谈过恋爱没主动亲过别人怎么了?!
陆匪看着他的反应,微微眯起眸子:“这叫吃舌头吗?”
你吃屎去吧。温童在心里骂了句,再次凑上去,贴上陆匪的唇瓣,笨拙地吻进去。
他压根儿就不会亲人,与其是吻,不如是在给陆匪的牙齿刷牙。
陆匪向来是个极具耐心的捕食者,但当少年身上的香味涌入口腔,一个劲儿往脑子里钻时,耐心瞬间消散。
他眼神变暗,不再等温童主动,捧着温童的脸,狠狠地吻下去。
局势瞬间反转。
温童被迫张着嘴,承受陆匪的亲吻。
陆匪的吃舌头,似乎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吃,粗暴蛮横,恨不能嗦进自己嘴里似的。
温童被亲的舌头发疼,腮帮子也在疼。
他推不动陆匪,只能往后躲,可脸又被陆匪捧着,双撑在床上竭力往后,脚都够不着地面。
陆匪贪婪地吞噬着他的呼吸,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听着温童喉间发出的呜呜声,他的亲吻越发凶狠。
良久,他才意犹未尽地住嘴,舔去温童唇角的水渍,宛如一头吃完肉舔了舔血水的凶兽。
温童被他亲得缺氧,脑子都一片空白。
他大口喘着气,缓了好一会儿,才难以置信地看向陆匪。
顶着又红又肿的唇,哑着嗓子骂道:“你、你还真吃啊。”
“你是什么品种的畜生?”
陆匪舔了舔唇角:“乖宝是什么品种畜生,我就是什么品种。”
温童在心里骂他,你才是畜生,你全家都是畜生。
陆匪坐到诊床上,缓缓:“该继续之前的生意了。”
“乖宝。”
之前的生意,给他检查身体。
温童不会用b超仪器,胡乱地抹了一通耦合剂。
陆匪躺在床上,掀起衣服。
他的胸口、腹部有各种深浅不一的疤痕,还有些鞭痕,看起来有几年了。
温童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些疤也太多了,像是被人虐待过似的。
大概是察觉到他的视线,陆匪挑了挑眉:“乖宝怎么不检查?是我的腹肌太诱人了吗?”
温童皮笑肉不笑地:“不如我的。”
陆匪赞同地点了点头:“是不如乖宝诱人。”
温童:“”
淦,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
他抿了抿唇,开始给陆匪检查身体。
对温童来,像过家家似的,玩着医生病人的游戏,对陆匪来,则是孔雀开屏,对配偶展示自己的身体资本。
温童紧紧攥着b超仪器,有点担心陆匪做不该做的事。
出乎意料的是,陆匪什么都没做,安安分分地躺着,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儿,又看看一旁的电脑屏幕,指挥道:“检查这里的时候要慢一点。”
“得按下去才能看清影像。”
“现在要再涂点耦合剂。”
“乖宝看见了吗?我的肾也很健康。”
“我肾好,乖宝也肾好,我们俩天生一对。”
“”
温童面无表情:“我看你这肾有点问题。”
陆匪:“?”
温童:“有点骚,噶一颗保平安。”
陆匪:“”
大半个时后,陆匪散漫地走出诊室,蛇一才被允许进入。
他看见温童坐在床上,脸颊的红色蔓延至了耳根、脖颈,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瞩目。
他用力地用纸巾擦着自己的,白嫩的掌心被擦得通红,接着把纸巾狠狠地砸到地上,骂道:“臭傻逼!”
听见他的骂声,蛇一脚步不由自主地放轻,死板的语气多了丝温和:“接下来要检查甲状腺、心脏等等。”
闻言,温童抬头看他。
蛇一一眼就看到他微肿的唇瓣,令人想入非非。
他连忙挪开视线,坐到椅子上,开始检查。
没有陆匪的打扰,接下去的b超检查很快。
结束后,蛇一递给温童几张纸巾:“擦一擦。”
温童没有避忌他,扯开衣服,直接擦身上的耦合剂。
蛇一偏过头,犹豫片刻,开口道:“三爷对你很好。”
“啪嗒——”纸巾被狠狠地扔进垃圾桶。
蛇一看向温童。
温童看着他,冷笑道:“你觉得好,那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蛇一对上他的眸子,到嘴边的话都忘了。
他眼瞳明亮清澈,有怒气不满,但没有丝毫恶意,干净到像一汪清泉,一眼见底。
他似乎明白陆匪为什么执着于温童了。
像他们这种阴暗处的泥土,看到一尘不染的瓷器,怎么会不心动呢。
温童完,见蛇一盯着自己不吱声,抿紧了唇。
他不由自主地琢磨,刚才怼人的语气是不是有点重了?
蛇一也没对他做什么,算得上是在安慰自己。
紧接着他又想起,这蛇一可是陆匪的弟。
没什么存在感也是个共犯!
温童不知道该什么,大步往外走。
蛇一看出他的纠结,心里觉得有些好笑,跟上去:“下一个项目是ct。”
陆匪的确到做到,去车上等他,没有参与后面的检查。
但青脸和强吉仍然跟在温童屁股后面。
vip不需要排队,一个时不到,温童就把别人要花一天时间做完的几个检查项目的检查完了。
眼看着要离开医院了,温童紧张到心脏狂跳,面上不敢显露分毫。
蛇一去拿检查报告了,他身边跟着的只有青脸和强吉两人。
现在是最佳会。
路过自动贩卖,温童脚步顿了顿,扭头对强吉:“有没有现金?”
强吉愣了下,掏出钱包:“要多少?”
青脸立马按住他,问道:“您要做什么?”
温童指了指一旁的自动贩卖,故意不耐烦地:“饿了一早上,不给我吃的吗?”
青脸应道:“我去给您买。”
温童皱了皱眉:“不用,我要自己挑。”
青脸看了他一眼,犹豫片刻,抽了一张一百株。
温童虽然不清楚汇率,但看到自动贩卖里的可乐,也能大概推算出来,对青脸:“不够。”
“我饿死了。”
强吉拿回钱包,又抽了四张一百株给温童。
贩卖一共有三个,温童一个一个地看过去,佯装纠结买什么,实则透过玻璃打量青脸和强吉的反应。
强吉比较呆,没什么反应。
青脸很精,盯着他看了会儿,确定他是真的在纠结后,才垂下眸子。
温童每个贩卖都买了点,面包、薯片牛奶等等,买了六七样价格最便宜的。
他一个人拿不了这么多,就让强吉和青脸拿着。
两人上拿了东西,便把五百株的找零抛到了脑后。
温童两三口喝完一瓶牛奶,路过厕所,脚步再次顿住。
他十分诚恳地问:“你们俩身上有纸吗?”
青脸:“?”
温童眨了下眼:“我要拉屎。”
青脸:“”
温童继续:“我要憋不住了。”
青脸沉默片刻,开口道:“您先进去。”
“我让强吉去买纸送过来。”
温童立马跑进厕所隔间。
他装作很急的样子,进的是第一个隔间。
强吉很快就买了纸巾。
青脸接过纸巾,走进厕所,喊道:“温少爷。”
温童从底下的缝隙伸出:“这边。”
见他还在,青脸稍稍松了口气,递给他纸巾,扫视周围,瞥了眼尽头两米高的狭窄窗,才转身往外走。
他走到门口,停住脚步。
温童一直屏着呼吸,听着他的脚步声,确定没有听见关门声后,开口道:“青脸,你帮我把外面的门关上。”
“牛奶太冰了,我肚子疼。”
“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青脸沉默片刻,还是走出了厕所,顺势将门关上,对路过的人:“厕所坏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青脸站在男厕所外,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十分钟了,温童还没有出来。
他敲了敲门,喊道:“温少爷?”
没有听见任何回应。
青脸脸色变了变,立马推开男厕所门冲进去。
里面的隔间门大开,厕所空无一人。
窄的窗户向外敞开,昭告他发生了什么事。
他立马让强吉去调监控,飞快地跑到停车场。
陆匪在车后座敲着键盘,处理公司事务。
青脸站在车边,低头道:“三爷,温少爷不见了。”
“是我的失误。”
闻言,陆匪合上笔记本电脑,开门下车。
他看了眼不远处的医院,缓缓抬。
正当青脸以为自己会挨揍的时候,却听见了点烟的声音。
他愣了愣,抬头看过去。
陆匪抽了根烟,斜斜地倚着车门,修长的双腿漫不经心地交叠。
他狠戾的眉眼半阖着,吐着烟圈,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慢条斯理地:“乖宝在家闷了两天,是该出去走一走。”
作者有话要: 陆匪:我腰子没事,是差点儿无了。
陆匪:老攻肾好,老婆别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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