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分家了 条件有点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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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白爷爷下定决心分家,白奶奶不敢再拦着了,她怕老头子真不管老闺女。

    在白爷爷威胁白大伯不去喊大队长他亲自去,白大伯只得跑去找人了。

    给白淑华激动坏了,这个分家真的是一波三折啊,不过现在是看见曙光了。

    搞快点,搞快点!

    大队长来的不慢,问了一遍确认分家也没多劝,往下走程序,都是熟练工了。

    白爷爷将之前如何分家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各家住的房子归各家,钱和粮食分五份。孩他娘去把钱拿来。”

    白奶奶很是不情愿的“嗯”了声。

    白爷爷声音很快响起,“这是家里所有的钱,一共是三百六十八块五毛三分,分五份就是每家七十块,多的那点归我们,你们没啥不愿意的吧。”

    “愿意,愿意。”

    白大伯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

    白淑华:她爷这么分确定不是不好算数么。

    “家里的锅碗瓢盆可能不够分,我和你们娘还有珍珍要一套,剩下的你们自己商量吧。”

    白大伯娘立马道,“我们要铁锅。”

    白母也不甘落后,“我还想要呢。”

    就听白大伯道,“老三,铁锅、菜刀归我们,你们先用着”

    白爹就问,“那大哥准备补我和二哥多少钱?我和二哥得买新的铁锅和菜刀,其实钱还好,毕竟刚分了七十块钱,可没票啊。”

    那意思只按照价格补偿他们不干,要将票也算进去。

    白大伯娘却不愿意,想要讨价还价,“那铁锅都旧了,我们还想要新的呢。”

    白母立马接上,“那我们要铁锅、菜刀,折钱给你们。”

    白大伯娘又不愿意了。

    最后还是白爷爷将铁锅、菜刀做了价,然后白大伯买了铁锅,白爹买到了菜刀。

    白二伯压根没出声。

    白爷爷也了,他们的铁锅和老菜刀在白二伯、白爹没买到新的之前也能用。

    “家里的鸡只有两只,归我们老两口,分家之后你们也可以养鸡了,自己去买鸡崽子吧。还有猪是任务猪,今年交了任务会要肉票,过年的时候一起吃。”白爷爷觉得也没啥了,这个家就这么分完了。

    大队长提醒道,“分家差不多了,得养老了。”

    这个肯定得白爷爷来定。

    “我和你们娘还能干,单独过,等我们老了不能动了,三家轮。”

    白大伯抢话,“爹这不行,我是长子,你们得和我过。”

    白大伯娘没吱声。

    白爷爷就道,“老二、老三不是我儿子啊,我老了谁也跑不了。”

    虽然农村大多数老人都是和大儿子过,也有不少例外的,有跟儿子过的,也有几个儿子轮流的,所以白爷爷这要求不算太新鲜。

    白爹赶紧道,“我和二哥肯定给爹娘养老。”

    白二伯也立马附和,“嗯呐,我们养。”

    再不还以为他们不愿意给爹娘养老呢。

    白大伯娘随后道,“二弟、三弟有这个心,孩他爹你就成全他们吧。”

    白淑华还有些疑惑,怎么白大伯娘变得这么快。

    以前她可是一直将老两口的所有财务视做所有物的。

    不过很快就想明白了,白爷爷这么分家,分家后再厚嫁白姑,里就没啥钱了。

    剩下的只有半间房子,可大房有长孙啊。

    在白姑嫁人之后,长孙就是白奶奶唯一的心肝宝贝,他们没了房子会给谁不言而喻。

    这个算盘估计白爹能看出来,但不会。

    毕竟爹娘身体好好的,他傻啊提身后事。

    白二伯不知道能不能看出来,但他看出来也不敢。

    结果都是一样的。

    大队长让白爹他们将刚才分家的内容写下来,要签名的。

    白爹跑出来拿纸笔,看到大闺女在窗台底下玩还揉了揉她的脑袋。

    白淑华:我偷听可是专业的!

    分家协议写好,大队长让他们签字,分家正式完成。

    白爷爷留大队长吃晌饭,还让白奶奶做点好的。

    可大队长推有事还是走了。

    大人们回来了,做饭这事就不用孩了,最后是白二伯娘做的。

    白爷爷让拿了几个鸡蛋,今天还是一起吃。

    等晚饭后,时间充裕分了粮食再各吃各的。

    白爹娘回了三房,白淑华立马腿跟上。

    “孩他爹,就这么分了?”白母还有些不真实。

    白爹点点头,“分了。”

    语气中也有些惆怅。

    白母整个人都蔫吧了,“以后不好磨洋工了,咱还得养俩娃呢。你咱和二哥、二嫂和在一起过行不?”

    白淑华内心咆哮:娘啊,求求你放过老实人吧。

    白爹居然也在思考,“好像不太行。”

    白淑华赶紧插话,真怕俩懒鬼付之于行动。“爹娘咱们分家啦,那是不是要住新房子啦?”

    “分家是啥?”更好奇的白弟。

    没人回答白弟,谁让他呢,没人权。

    白爹坐在炕沿上,“我也想住新房呢,去哪找新房。”

    白母也叹气,“以后得累死个人了。”

    白淑华翻了个白眼,她这对爹娘真的是不按剧本走。

    不是分家了就该发愤图强了么。

    在这丧丧的是在干嘛。

    “爹,你学会种药材了么?”白淑华特意提起这事。

    现在白爹对这事最上心了。

    “哪就那么好学啊,九牛还没学会一毛呢。”白爹还整了个词儿。

    “那爹你可要努力,学会种药了就不会干别的累活了。”白淑华鼓励白爹。

    困难都是暂时的,前途是光明滴。

    “对了爹,你可以将生产队准备种药材,如何种草药这事写出来啊,不定可以上报纸呢。”白淑华眼珠一转又想出来一个好主意。

    就是这个年代居然将稿费给取消了,要不然再过两年这就是个好的挣钱路子呢。

    “还上报纸,你爹能不写错字就烧高香了。”白母完自己忍不住笑了。

    白爹很是不服气,“我才不写错字,实在不会写我就写拼音。”

    白母很是赞同的点头,“还行,不用像大队长一样画圈圈。”

    白爹被自家媳妇怼的难受,倔劲上头,“这故事我还就写了。”

    反正是写着玩,上报纸就算了。

    白淑华可不想让爹娘学鸡吵架了。“爹、娘,分家了是不是以后咱们就得自己做吃的了,可家里没锅啊?”

    这个问题必须快点解决了。

    白爹挠头,“里的钱倒是有,可没票啊,得好几张工业票呢。”

    白淑华拖着下巴,“爹,工业票是谁给发啊?”

    白爹给闺女解释,“就是工人有,都是工厂给发的。”

    白淑华点头表示明白了,“既然工人都有,他们也不会天天买铁锅,肯定有剩的,咱们用东西和他们换就是了。”

    这样的以物易物还不算投倒把。

    白爹受教的点点头,“对啊,不过镇上厂子太少了,还得去县城。过两天我就去一趟,一定能将铁锅买回来。”

    白淑华就道,“爹你问问二伯家买不买,要是买可以一起。”

    主要是二伯太不出头了,正好让白爹帮帮忙。

    她真不是圣母,这些年她爹娘没少占二伯家便宜。

    如今虽分家了,其实还住在一个院子里,不定啥时候还需要二伯家搭把呢。

    白爹无所谓点点头,“那我回头问问。”

    白母看了一圈屋里,叹口气,“要是买了铁路安哪啊,不能安屋里吧,炒个菜一屋子全是味,屋太了,连个厨房都没有。”

    白爹也扫了一圈,“肯定不能放屋里,放在外头吧。先弄个棚子,这样刮风下雨下雪啥的也不会耽误做饭,再存点土坯,到时候将棚子改成房子。”

    白淑华在心里叹气,条件艰苦,只能先克服克服了,爹娘你们一定要努力啊,新房子会有的,肉肉也会有的!

    作者有话要:  最近要随榜,字数少点哈,见谅。

    求下本书和新文重生八零香江做才女的收藏。

    香江试读:

    林木槿傻呆呆的望着窗外,一个没忍住又偷么咬了下指,哎妈呀,疼!

    不可能是做梦了,谁家做梦一连做三天的,不累死了。

    而且她脑子里还多了辣么多记忆。

    叹口气,承认吧,她重生了,重生到了八零年的香江一个十八岁的高三学生身上。

    这个姑娘没的很冤枉,因为马上高考了,很是兴奋的去商店买钢笔,结果遇到几个衰仔打架,她在仓促躲闪的时候不心摔倒磕到了头,在医院昏迷两天醒来的时候就换成她了。

    高考自然也完美错过了。

    实话,她是松口气的。

    上辈子她成绩中不溜,因为严重偏科,文科成绩拔尖,数学从来不及格,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考了个二本中文系,然后就放飞了,每天就是不停的看、看,继续看,挂科、补考后勉强拿到了学位证,之后应聘到一个大站做编辑,偶尔也写文,钱钱挣得不少,日子过得很是滋润。

    如果不是心血来潮去爬山,也不会遇到自杀跳崖的,她当时快过脑子,居然不自量力想要救人,结果自然是跟着凉了。

    可能这傻叉行为逗乐了某位神仙大佬,她才能重活一回。

    可重生不代表换脑子,高中的知识早就还给老师了,即使全部融合了姑娘的记忆,英文水平大涨,她也没把握考上大学。

    香港的大学太少了,有名的就那么几所。

    姑娘的成绩也只是中等罢了,人家很有自知之明,一直要考的都是专科技术类学校,想学门艺好尽快挣钱养家。

    八十年代的香港作为亚洲经济四龙之一,经济很是繁荣,但贫富差距也同样巨大。

    很不幸姑娘家里就挺穷的,住在九龙城寨,后世著名的贫民窟之一。

    姑娘和弟弟跟着亲大伯一起生活,大伯家还有个大哥、大姐,全家五口住在十几平方的屋子里。

    至于父母早都不在了,母亲因生弟弟难产,父亲是混的马仔,在某次火拼中没的。

    她们姐弟就成了孤儿和拖油瓶,大伯娘估计是不想被拖累,在照顾她们两年后抛夫弃子跑了,之后就是他们一家五口一起生活了。

    照随着大哥、大姐进入社会挣钱,家里经济条件会有些好转的,可麻绳专挑细处磨,三年前家里的顶梁柱林大伯在工地出了事故,瘸了一条腿,老板只赔了一万,可林大伯再也不能做重力活了,只能在附近街区做保安,挣的薪水少了一半。

    姑娘贴心懂事,知道大伯不容易,在学校学习很是认真,无奈学习天赋实在一般。

    如今她融合了姑娘的记忆,自然也继承了她全部的感情,家人也是她的亲人,她也想尽快挣钱改善自己和家人的生活环境。

    办法自然是做老本行——写文。

    做生不如做熟,如今的香港报业繁荣,需要的内容自然也多,所以写投稿不怕没地儿收。

    就是最大的几家报纸都有名家驻扎,她个粉嫩新人想要出头有些难。

    写作这块的收入一向是金字塔的,名家甚至可以千字千元,没名气的过稿都难。

    好在她在这个行当做了多年,深知内幕,又有点写作天赋在身上,不怕挣不到钱,不好这辈子也能混个才女当当呢。

    反正她是不准备进入学校耽误时间的,之前林大伯、大哥他们为了让她安心养病,都了让她复读一年。

    再拼一次高三,除非她疯了。

    哪个好人想上三次高三,又不是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