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他到底画了什么在她身上?(大章节求月票)
恋上你看书,王爷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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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帝”属于神话传级别的人物,即便真实存在过,大概也是凤凰王朝、九州风雷剑门那种语焉不详的年代。
秦守安很少去关注这种传人物,因为现在的历史记载往往就是靠文人记载加口口相传,很多历史人物和事件的真实性,很难考究。
他翻过一些历史文献,里边有些事情分明就是胡编乱造,却依然被官方编纂的史书记录在册。
他对春帝的了解就是:武道大宗师、神医、房中术理论祖师。
因为各种文献中都没有记载过春帝有后代子嗣,秦守安便随口编造了一个春帝难留子嗣的理由,反正也难以考证。
只要他难留子嗣的事儿传入宫中,传入太后娘娘耳中,那么她要动他的物件移植给皇帝时,就必须再三思而行。
秦守安估计太后娘娘在和陈一斋在最开始制定移植计划时,压根没有考虑过,秦守安也有可能生育困难的情况。
毕竟一般人都不会觉得会那么倒霉,皇帝的这一根已经废了,移植的那一根也没法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陈一斋当年他是世间第一完美身躯,完美身躯怎么会连生孩子的基本功能都没有?
等秦守安放出他难留子嗣的消息以后,他们听闻后应该也会疑虑: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世间第一完美身躯吗?
秦守安琢磨着,到时候太后娘娘多半又会指使陈一斋给他诊断身体。
他也就能够确定太后娘娘会执行移植计划的大概时间了――反正就是陈一斋再次给他诊断身体后。
到时候再和这老娘们斗智斗勇吧。
秦守安心里很清楚,不管有多么充分的理由,不管有多少来自各方面的解释,太后对琅琊王葬礼的降格,就是秦守安心中始终横亘的一根刺。
让他尝试和宫中维持表面上的温和甚至亲近状态时,依然心翼翼地防备着这老娘们继续针对王府。
有点先入为主,并不客观理智。
可这也没有什么,
先入为主带来的是心谨慎,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世子尚未大婚,怀瑜也是昨晚才服侍你,为何自己难留子嗣?”
白姬放开姐姐,没有那么警惕了,反而有点同情地看着秦守安。
一个男人如果不能留种,哪怕他依然有强迫自己、侵占自己的能力,白姬却觉得没有那么大的威胁了。
“你们不是我是春帝之体吗?春帝就没有留下子嗣啊,传他御女三千,雨露均沾的女子多不胜数,最后没有后裔流传于世,这不显而易见吗?”
感觉着白姬同情的语气,秦守安也带着一声叹息,语意沉重起来。
“现在一切尚未定论,世子不必多虑。”黑姬直接掀开覆盖自己双腿的被子,盘坐在床上。
黑姬是心深沉之人,嘴里这么着,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男人哪有随随便便自己不能留下子嗣的?
那就多半是真的。
在这种情况下,秦守安即便侵犯了自己,也不至于让她怀上孩子,影响到境界的突破。
不定还会获益匪浅,让她又获得些什么增加修为的契。
“世子年轻,正是纵情享乐的年纪,不会轻易留下子嗣,倒是省却了许多麻烦,毕竟许多女子也妄想着为王府留种而嫁入府中。”白姬从自己擅长的角度为秦守安分析问题。
同时白姬心中一动,所谓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现在世子正是伤情感怀的时候,整个人都欠缺温柔的抚慰。
同时也因为失去男人最重要功能而自卑怯懦,如果白姬在这时候能给他自信,他一定会对白姬感激涕零。
白姬作为江湖浪女,怎么能错过这样把世子的心玩弄于股掌的会?
于是白姬的掌在被子下轻轻按着着秦守安的腿。
表面上却漫不经心地扭过头去,顾盼间自有风情无限,越是不和他对上眼神,越是能够让他迷茫而沉醉。
只是她往上按了几下,白姬就觉得不对劲了,世子是不是腿萎缩了啊?
秦守安皱紧了眉头看白姬,她什么意思?
白姬也终于回过头来,和秦守安对上了眼神。
秦守安反倒有些尴尬了,伸在被子下把白姬的抓开。
白姬疑惑不已,掀开被子看了一眼,顿时脸色一变,连忙把缩了回去。
“怎么了?”黑姬有些疑惑,也要去掀被子,却被白姬死死地按住了被子。
“没什么”
“我看看!”
“太冷了,把热气都放走了!”
两个人拉扯着被子,秦守安干脆把被子都抢了过来,只盖在自己和怀瑜身上,两条腿踢了好几下,把两姐妹又赶到了床脚。
“两位大人,你们为何要抢被子呢?”
怀瑜指了指靠墙的柜子,“那里还有被子呢。”
怀瑜依然被秦守安抱着,所以没有办法去帮两位大人拿被子出来。
侍奉伺候客人虽然也是怀瑜的职责,但王爷不让动弹就是不让去,怀瑜还是更听王爷的话。
黑姬和白姬才回过神来,原来在床上睡着也就算了,现在都已经醒来了,两个人还一直挤在他床上干什么?
“我等下跟媒玻卑准Ю着黑姬从床上下来,找到东一只西一只的鞋子穿上,然后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黑姬还一门心思想着获益匪浅,在白姬看来,这事儿绝不靠谱,甚至有生命危险!
白姬不知道怀瑜为什么没有死,但是就刚才白姬看到的,黑姬和白姬被折磨一晚上,肯定会死!
瞧着黑姬和白姬忽然慌慌张张地离开,怀瑜指了指门,秦守安这才放开她。
怀瑜羞涩地掀开被子,跑过去关上门连忙又跑回来,赶紧躲进秦守安怀里,拉着被子挡住半张脸,只留下一对满含羞意的眼神,欲言又止地盯着秦守安。
“我逗她们的。”秦守安看到怀瑜的眼睛,就知道大丫鬟脑子里在担心些什么,“王爷我龙精虎猛,怎么会没有办法留下子嗣呢?不定你就有了。”
“呜――”怀瑜脸颊热乎乎的,羞的干脆闭上了眼睛,紧张地道:“婢子不敢的”
()(e) “有什么不敢的,别忘记了我们王府是有王位要继承的。”秦守安笑着道。
怀瑜这才睁开眼睛,刚刚下意识地就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差点忘记王府和一般人家是不一样的。
许多人家都很忌讳在迎娶正妻前男人就有了儿子,毕竟庶出的长子,有时候会和嫡子争家产,长子上位,嫡子反而没有能继承宗祠,这种事儿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于是一些条件不错的家庭,就不会愿意女儿嫁给这样的男子,以免将来出现嫡母子反而被赶出去的事件,概率很,但谁也不愿意冒这种危险不是?
王府就不一样了,事关王位的继承。
并不是长子和嫡子在府内斗一斗就能决定的事儿,有宫中在维护和主持继承顺位,正妻有诰命在身,嫡子的地位难以动摇。
再加上王位的继承事关正大,普遍会认为,先有个儿子确保王位有人继承是第一大事,至于长子和嫡子的事儿,重要性反倒是可以往后挪挪。
就像宫里的情况,太后娘娘都记得要给陛下移植那活儿了。
秦守安伸摸了摸怀瑜的肚子,“指不定这就是咱们的王爷了。哈哈哈”
“王爷乱”怀瑜其实没有指望过自己生的孩子能当上王爷,可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她有点儿担心王爷难留子嗣未必真的只是玩笑,总之怀瑜多努努力,也不会有什么坏处。
秦守安拒绝了怀瑜服侍,让她再多睡一会,自己起身穿了简单的家居深衣,踢上鞋子回到他的卧房。
唐婉蓉依然沉睡在他的床上。
春宵百媚香和芸台茶的迷药能够放倒九品高,对于普通人自然药性更强,黑姬和白姬能够早早起来,是因为她们是八品巅峰。
现在若不想办法唤醒唐婉蓉,秦守安怀疑她能直接睡到下午甚至晚上。
这可不行。
晗心和月卿都是懂事的,看到秦守安昨天为怀瑜准备了新的厢房住所,隐约猜到了他会让怀瑜侍寝,自不会像往常一样,一大早就来准备伺候起床,但也不至于太晚。
被她们看到还好,不许她们到处乱就是了,可在她们面前终究有点难看。
不定她们会觉得王爷你这么喜欢乱来,为什么不让晗心和月卿也参与进来呢?然后时不时地丢给他一个幽怨的眼神。
秦守安打量着唐婉蓉,她那原本平滑光洁的腹上,现在是一片水墨画。
他不禁抬按住脸,昨晚太冲动了。
当时把唐婉蓉放到床上时,心想她如此胡闹,居然跟着黑姬和白姬来听墙角,那么秦守安也胡闹一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于是他就在唐婉蓉的腹部作了一副山水田园的水墨画,远山浅浅如青黛,一行白鹭上青天,近处牧童,牵大大母牛。
这画作本来也就平常,问题是昨天晚上他也不知道咋想的,把唐婉蓉的肚脐眼,画在了牛屁股中间的位置,还为了更加栩栩如生特别勾勒了几笔。
唐婉蓉要是醒来了,看到她肚子上被画了这么一幅画,不跟他拼命?
擦掉?
好像也不是很方便,他又不能把她脱干净放到水池子里一阵搓洗。
要是打了水,用毛巾来擦,只怕会把她整个腰腹都糊糊成一团墨黑。
还有肚脐眼里的墨汁,根本无能为力也许她没有喜欢抠肚脐眼的毛病?
可是看看唐婉蓉这精致纯净的皮肤,耳朵眼里,头发丝里都找不到一点皮屑的样子,自然是极其喜好洁净的。
她一定也会很快发现肚脐眼里没有清洗干净的墨汁。
秦守安默然无语地站在窗前。
这画还画得挺不错的,下次别画了。
“要不死不承认是自己干的?”
秦守安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也许不算好办法,但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吧。
e=))唉。
普通人中了这种迷药,仓促弄醒,多半会浑身不适,头痛更是普遍现象,秦守安是温柔之人,自不会如此粗鲁。
他伸握住唐婉蓉的脖颈,在她的哑门穴、风池穴输入了两道真气,然后再握着她的输入真气。
看着唐婉蓉的纤细柔软,肌肤柔润的没有一点毛孔的痕迹,白白净净散溢着香甜的气息,好似上好的糯米糕点。
秦守安不由得有些后悔,把美人肌肤当画纸,何等暴殄天物。
这种肌肤,不是用毛笔来感触的,而是要用指和唇舌来感知,方知其中绝妙无穷之处,才能够对得起这国色天香。
当然,他也只是客观点评,并不是他就想这么来感知唐婉蓉肌肤的妙处他昨晚只用了毛笔,充分明他就是正人君子,根本没有趁人之危亵渎于她。
“呀”
唐婉蓉微微张嘴,吐气如兰,脸颊上弥漫着一丝丝的潮红,轻轻扭动着身体,逐渐醒转。
睫毛像被风抚动的一根根松针,眼眸表面覆盖着一抹迷茫的潮润。
唐婉蓉感觉到有真气在体内流动,让人感觉浑身懒洋洋地舒适,偏偏脑子却清醒过来,颇有些春日饱睡到醒的满足感。
“你你怎么在这里?”唐婉蓉看到秦守安站在身前,略微慌乱,似是还在梦境中,连忙坐直了身体,紧盯着秦守安。
对了,他怎么在这里?
相比较这个问题,更重要的是,自己在哪里?
唐婉蓉打量着房间,脑海里逐渐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不由得再也没有脸面盯着秦守安,暗暗攥紧了拳头,只想现在就滚下去,滚到床下面再也不出来见人了。
她昨晚也没有喝酒,也没有中了谁的迷魂药,怎么就跟着黑姬和白姬一起胡闹呢?
“昨晚唐姨不知为何晕厥在我房外。我见半夜三更,也不方便把唐姨抱回月到风来阁下人们看见难免会闲话。”
秦守安着,顿了一顿,指着床道:
“便擅自让唐姨在此休息一晚,以免夜晚寒气入体,沾染风寒。”
他完全是一片好心啊!
秦守安瞄了一眼唐婉蓉的腰腹,她坐起来的时候,衣衫下摆将那幅画完全遮掩住了,看来在海棠春坞她是不会发现的了。
至于离开海棠春坞,她在别的什么地方发现身上被人画了画,那就不关秦守安的事了。
()(e) “啊,我也不知为何可能是发了梦魇吧?”唐婉蓉急急忙忙地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然后期待地看着秦守安。
“原来如此。”秦守安连忙也露出恍然大悟之色,大家都是聪明人,何必事事的那么清楚呢?
到时候唐婉蓉发现她肚子上的母牛,应该也会闭口不谈了吧?
“那我先回去了”
唐婉蓉匆匆忙忙地往门外走,秦守安跟在后面礼貌地送别。
只是没有走几步,唐婉蓉却忽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倒是没有撞上秦守安,他反应很快,身姿飘逸地后退了一步,正好避开。
秦守安知道自己终究是心虚了,这才刻意避开,要是平常撞上就撞上,他多半还会轻轻揽住别人肩膀或者腰背,温柔有礼地一句:姑娘何必着急投怀送抱?
也不一定是这一句,诸如此类的吧。
“宗正寺今天还会派人来。”唐婉蓉起正事,脸上倒没有那么多羞答答的儿女态了,神色冷淡而决绝:
“昨天打走了几个人,按道理来今天过来的最多就是两位少卿可是宗正寺现在是热锅上的蚂蚁,多半会是宗正寺卿亲自过来。照打不误。”
“好。”秦守安点了点头,宗正寺卿是从三品,属于朝廷大员的级别了。
他命令下去,唐忠等人不敢不打,可是家中恶仆都敢殴打三品大员,起来就不那么好听了。
秦守安有空最好是自己去殴打一番。
王爷打王爷的事情都常有发生,那么王爷打一个从三品,又算得上什么事?
什么!他还不是王爷,只是世子?
那他为什么还不是王爷啊?
当然是因为宗正寺贻误导致啊。
原来如此,那没事了。
“得让这帮人知道,太后娘娘能削琅琊王府的脸面,那是因为咱们不可能反去给太后娘娘几巴掌,但若是别的什么阿猫阿狗,别怪我王府把你脸都抽出血来。”唐婉蓉神色平淡地道。
这个世道就是如此,别人踩你一脚,哪怕是不心的,也得让人老实道歉才行。
千万别当无事发生,否则那些有意无意的脚,就会纷至沓来,甚至踩到你头上去。
秦守安拳杀唐忠后的种种连锁反应,也充分明了这一点。
宗正寺贻误秦守安继位,其实不止是宗正寺和琅琊王府之间的事,多的是人看着。
若琅琊王府软弱,任由宗正寺当软柿子捏,那么以后就有的是人有事没事来捏捏。
让宗正寺悔不当初,求爷爷告奶奶,以后别人要来给琅琊王府上眼药,就得仔细掂量掂量了。
“咱真不能反去给太后娘娘几巴掌?”秦守安微微笑着问道。
“你能不能别吓我了?”唐婉蓉不由得踮起脚,凑近秦守安耳边叮嘱。
上次他就暴露出这种心思,今日里居然直接出口了,真让唐婉蓉为这祖宗担惊受怕。
“唐姨,若是有一天,太后娘娘真的被我打了几巴掌,你怎么办?”
唐婉蓉的脸颊近在咫尺,美艳不可方物,秦守安看着她那眉眼间略带阴柔的几分气恼,不禁有些怦然心跳。
这种成熟女子不经意间显露出来的魅惑,竟然如此诱人,却也让秦守安神思缥缈,想起了师父气恼时也常常有如此美丽模样。
唐婉蓉不由得伸按住他的胸口,似被他的认真吓到。
脚后跟退了三寸,盈满春水一般的眼眸在短暂的惊怯颤动后平静下来,仔细地判断着秦守安问这话的意味。
“我希望有朝一日,你打了太后娘娘几巴掌,是因为你能够让她不得不忍受那几巴掌,而不仅仅是因为任性。”
唐婉蓉意味深长地看着秦守安,“至于我?我终究是琅琊王妃,我无论如何都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帮着你再打她几巴掌,要么拉着你快跑。”
秦守安闻言,心中一跳,尽管相对于听别人什么,他更看重别人做了什么,但他总不能现在就去打太后娘娘几巴掌,然后来看看唐婉蓉的应对吧?
考虑到唐婉蓉的过往和心性,她能出这样的话,实属不易,秦守安也决定坦诚一次。
“唐姨我还有个事要和你一下。”秦守安伸出指,转着圈指了指唐婉蓉的腹部,有点儿难以启齿,“昨晚我”
唐婉蓉低了低头,有点儿紧张,他怎么了,昨晚他做了什么,还是他昨晚对自己做了什么?
“昨晚我一时冲动,没有忍住”秦守安完,连忙给了自己一个嘴巴,这的啥啊?
他正要接着解释,唐婉蓉却已然羞愤不已地惊呼:“啊――你,我――”
唐婉蓉看着秦守安那愧疚的神情,再听到他的这句话,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昨晚的梦境。
梦境中的情景让人心跳脸热,羞耻不已。
那些画面原本也是模糊的,没有脸的,却因为他现在近在咫尺而变得完整了,清晰了。
唐婉蓉不禁羞愤欲绝,在梦境中的感觉十分真实,只是睁开眼以后看到自己和他都穿戴整齐,便清醒了过来,没有误会什么。
现在看他这副神情,这种言语,难道自己的所谓梦境,其实都是真实的?
因为自己是并不清醒的状态,才会感觉模模糊糊?
“不是,唐姨,你听我。我只是在你肚子上画了一副牧童放牛图。看书”
秦守安连忙一口气解释清楚,看唐婉蓉这神色,他要是再嗦两句,她不得咬舌自尽?
唐婉蓉愣住了,“什么?”
“我在你肚子上画了一副牧童放牛图。”秦守安重复着解释清楚,“我没对你做别的什么事情。”
唐婉蓉的握住上袄的下摆,没有当着他的面就掀开衣衫查证,已然觉得怒火攻心,真想要扑过去咬他几口才能发泄心头之恨。
总觉得他要是趁人之危猥亵于她,自是人面兽心,与禽兽无异,但是他现在做的这事儿,更是禽兽不如!
再也不帮他了!唐婉蓉暗暗咬牙,气鼓鼓地离开海棠春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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