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似曾相识的棺材
<\/b>唐婉蓉的涉及先帝下葬的事儿,是知道了就容易掉脑袋的事情,泄露了更会连累亲族,所以只能用“据”,“传言”来转述,而不能是谁谁谁确认了,谁谁谁亲眼目睹。既然这样,那么那些能够确认和亲眼目睹的人,又怎么会告诉别人呢?秦守安便怀疑过,唐婉蓉口中的“谁谁谁”就是她自己。以她和宫中的紧密联系与身份,完全是有可能的。秦守安自然也会好奇,唐婉蓉能够知道的,他作为琅琊王为什么不能够知道?“先帝时期,重生殿里就摆着一副棺材。那么现在重生殿里的棺材,是给陛下用的?”秦守安揉着皇后娘娘的脸颊,略一思量,便得出了一种可能。秦圣珺拿着拳头就连连砸了他好几下,尽管平常也不是很忌讳,但是从他嘴里出来就是不行。皇帝不能人道,有着特殊癖好,各种大逆不道的话都行,死翘翘的话题可不行。秦圣珺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还没有在长大后和他一起滚来滚去过,可不想现在就躺板板,睡棺棺!“你看你终究还是和陛下亲近的,别人一点不吉利的话,你就不准了。”秦守安啧啧感慨着,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果然,伱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逗我的”“才没有我和你亲。”秦圣珺有点羞涩地晃了晃身子,再次握住他的双放在脸颊上包住,“我给你吃个东西,你吃完,我就带你去重生殿玩。”“什么东西?”秦守安一边揉她的脸颊,一边有些警惕。他时候就喜欢揉她的脸颊,不过那时候脸颊确实更加肉乎乎,更加软绵绵。她不至于有意陷害秦守安,但是要对他做什么恶作剧,那是一点心里负担也没有的。更可能的情况是,她本来只是随便闹着玩,然后就把恶作剧闹成了灾难级别的祸害。至于她和皇帝更亲,秦守安也就随便,他依然认为她和皇帝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女人就是这样的,她一旦出轨,一旦变心,或者是不得不屈从一段没有感情的婚姻,她对另一方非常冷漠,几乎不会有任何温柔和关切了。所以男人发现自己身边的那个女人已经移情别恋,就别做无用功了,更不要愚蠢地试图牺牲自己的自尊去挽回。那样太丑陋了,连“畎”都不如。“你别放开”秦圣珺扭头警告了他一下,要继续揉着她的脸颊玩,一只在袖兜里掏摸了几下。她拿出了一颗丹药在秦守安眼前晃了晃,有些卖弄地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秦守安鼻子里本来满满的都是她身上暖暖的香气,吸了吸鼻子,才闻到一股熟悉的药香。再看了看那丹药独特的金黄色泽,秦守安讶异地反应过来“广寒蟾宫丹!”这个丹药对秦守安真是印象深刻,他忘记自己姓什么,都忘不了它,就是因为它,秦守安才有那么旺盛的精力,被山主将他的重量一次次地减少。又用这玩意将他补充重量,如此重复着,造成了他生命中最癫狂的夜晚。要知道他和怀瑜两情相悦,开开心心地玩耍,都没有这么放纵。现在看到皇后娘娘又拿出这东西,不禁让秦守安觉得皇宫和日月山真是一丘之貉。值得注意的一点是,貉这种动物就喜欢在春天交配,正好也是一雄配多雌。江湖上的一些少侠,遇到一些女侠时,就喜欢讲“我想加入你们,和你们成为一丘之貉”,表面上是戏谑的调侃,实际上是想让女侠们都许配给他。“你知道啊!我本来想骗你吃掉,是参糖而已。”秦圣珺有些意外地道,“不过你知道也正常,毕竟是在天道门的弟子,见多识广也不奇怪一般只有日月山的亲传弟子和宫中数人接触过它。”这种丹药十分珍贵,宫里也只有太后娘娘,皇帝和皇后娘娘身边会随身携带,另外就是重画媚身上会带着以备不时之需。“你为什么要骗我吃掉?”秦守安暗暗警惕着。他也不会暴露自己怎么了解到广寒蟾宫丹的,他和山主的秘密,最好只有重画媚一个外人知道,其他人绝对不能泄露。“这是很好的丹药啊,对武道修炼大有裨益。你不正好是八品巅峰吗?就是要多吃这样的丹药。”秦圣珺神色如常地道。她捏着丹药举起来,微微踮脚,往前伸,自己也张着嘴,学着他时候哄别人吃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时一样“啊”让秦守安张开嘴巴吃掉。秦守安对广寒蟾宫丹的药效已经有了相当的了解,这玩意是能随便吃的吗?它倒不是那种让人吃了就谷欠之火焚烧的药,可是如果你本身就有了这种感觉,它就能够增强你这种感觉,并且增加你的实力,让你感觉自己能够彻彻底底地征服对方。这种自信而强大的感觉,会让人冲动而失去理智秦守安那晚上就是吃了这个,心中生出一种“山主是吧”,“服不服”,“叫爸爸”之类的雄心壮志。“这个丹药肯定有问题。”秦守安绝对不吃,直接怀疑,“你那天晚上就试图用春宵百媚香和芸台茶来迷晕我。”他突然明白了,以她和日月山的亲密程度,身边又是重画媚、黑姬和白姬这些女子,她肯定清清楚楚广寒蟾宫丹的效用。宫里不定还尝试给皇帝吃过这种丹药,只是从皇后娘娘的一些表现来看,皇帝吃了也没有什么起色,否则皇后娘娘哪里会那些仿佛春闺寂寞妇人似的胡言乱语?“哼!不识好人心,不吃就不吃。”秦圣珺微微脸热,拿开他依然在玩自己脸颊的双“你看我的脸热乎乎的,可不是心虚脸热的表现,而是被你揉的。总之,你只要答应我吃了这颗神丹妙药就行了,我又没有要你在这里吃,你担心什么呢?”原来如此,这样倒是可以接受,看来她纯粹是一片好心,想帮他早点突破境界,迈入九品。她在宫中常常接触高,自然也懂得武道突破上的一些常识,自己倒是不应该胡乱怀疑她。他已经吃过两颗了,这种丹药对他的武道突破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帮助了,不过她一片好意,秦守安也不适合拒绝,更不能其实这玩意我吃了没啥用。“好。那你还需要我答应你做什么吗?”秦守安接过了广寒蟾宫丹,收进了怀里。“没什么了,嘻嘻。”秦圣珺开心地笑了两声,搂住了他的臂往前走。不知道为什么,能够给他提供点帮助,就会觉得比自己得到了什么都更开心,秦圣珺一提着裙子,步子迈的比寻常都大一些,脚尖踢的裙摆飞起。秦守安看着她这隐约和儿时一般模样的得意劲儿,不禁微笑,侧头看着她粉嘟嘟湿润润的脸颊,脑海中不禁回忆起她原来喂他吃鲍鱼片的画面,唇边似乎还残留着那种娇柔酥嫩,让人一瞬间失神的感觉,连忙收拾好心情,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只是她还抱着他的臂,那鼓囊囊的压迫,让秦守安有点心猿意马,不禁拿她和怀瑜比较了一番,得出不相伯仲的结果后,又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吃广寒蟾宫丹,不然真的可能会更加难受。失控不至于,但是谁想考验自己啊?秦守安深吸了一口气,有点儿怀疑长此以往,例如多上几次朝,多被皇帝设宴招待,他真的可能会和皇后娘娘搞出些什么事儿来。有时候青梅竹马的情感做铺垫,见到长大了的他\/她如此风流俊俏,两者之间迸发些什么根本就不需要太长的时间和太多的理由。更何况在这车马很慢,路途很远,人生很短的年代,相比较错付,总是更害怕错过,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一见钟情便托付终身。人们的感情也热烈的多,才会有那么多写满毕生所愿所感的诗词文章,才会有那么多才子佳人花好月圆的故事。即便是再尊贵的人儿,也是如此。因此他对于自己回来以后,荣宝宝和房之湄对他的情感变成了那种黏糊而亲热的男女之欲,并不感到奇怪。就像他离开师父这么久了,甚是思念,却没有一点办法能够马上看到她的音容、笑貌以慰相思要是在他曾经的那个世界,这么久不联系的情侣,那就当他\/她死了吧。咳,他和师父并非情侣,只是一时间仓促,用了个不太恰当的比喻方便解释和理解。“你在想什么东西啊?”秦圣珺看着他不再浑身僵硬,略微有些软下来,自然地和她靠在一起走动,不由得有些好奇,这就是以柔克刚,再硬的汉子也挡不住软下来的女子吗?“没什么哎,我要多见几次皇帝才行。”秦守安想明白了一点,这龙吟城中有他在乎的人,他就不能总是想逃之夭夭,与其自己不明不白地揣摩,不如多和皇帝陛下接触,摸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他要真的是植物龟,顺其心意又何妨?这么想着,便只觉身边娇娇柔柔软软的女子,魅惑人心,秦守安连忙再次默念清净宁神的心法,驱散妄念。他对皇帝还没有什么了解尽管可能性很,但这皇帝真的是想引诱他秽乱宫廷,然后以此为理由废掉他和皇后娘娘,再以此为契开始削弱荣家,从太后中收权呢?人心叵测,不得不防,秦守安生性多疑,疑神疑鬼是他的日常心事,自然不会看皇帝。“那你常常来上朝啊,你一来上朝,他就会让我来陪你喝酒。”秦圣珺大喜过望,她当然不能够频繁以皇帝的模样出现在他身边。一般人是不敢仔细打量皇帝的,但守安哥哥可不一样啊,更何况有时候自己看到他,又忍不住生出些异样来。他那么聪明精明的人,多近距离接触几次,难免被他发现些端倪,而姑母也千叮咛万嘱咐,没有她的确认,绝对不能随意增加知情人。秦守安凝神盯着皇后娘娘,她那微微泛红的脸蛋本来是被他揉的,加上那水盈盈的眼眸,好似又羞又喜,就跟和西门庆第二次见面的潘金莲一样。“我问你,皇帝是不是真的不行?我是他没有那个能力。”尽管是在地下宫殿,秦守安依然选择心谨慎,靠近她耳朵声道。“嗯”秦圣珺发出低低的鼻音,娇喘着按住胸口,她的耳朵是被他捏一下就会倒地的命门,最受不了他在她耳边悄悄话,连忙双抓着他,差点软到在地。这样容易软成一团水瘫着的女子,何等动人?秦守安搀扶住她,歉然道“一时忘记了,时候你看到我和房之湄悄悄话,便也要求和你讲悄悄话,结果一到你耳边话,你就受不了地在地上打滚”“时候就是觉得痒痒,现在其实也是觉得痒痒”终究没有直接动她的耳朵,秦圣珺稍稍平息了一下异样的感觉,就红着脸站直了身体。“你管皇帝行不行的走吧”秦圣珺继续拉着秦守安往前走,一边指着其中一条通道,“刚不是到这地下宫殿至少修了几百年吗?可能有许许多多的宫廷斗争,都发生在这地下宫殿中。历朝历代的宫殿主人们,都在利用这里,也让这里变得四通八达你看这条道路,就是通往皇后娘娘就是通往本宫的寝殿,你记住了。”“我记住干什么”秦守安明知故问。他这么问,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带上了一些调情的味道,秦圣珺羞嗔地瞪了他一眼,两个人又还没有成为真正的狼狈,有时候还是要矜持一下的,勾得他心里痒痒!秦守安轻咳一声,不应该反问的,不过也得承认,她这样欲还羞的样子,确实更让人心弦被轻轻撩拨出涟漪般的荡漾。秦圣珺很快就带着秦守安从重生殿的密道中钻了出来,进入大殿之中,一副巨大的棺材赫然摆放在正中央。不知道是不是从地下宫殿中钻出来,午后的阳光刺入眼中格外强烈一些,想要仔细打量棺材的秦守安,不禁觉得眩晕,恍惚间就回忆起来他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飞到天空中,又“啪叽”掉在地上,嘴里兀自坚强地在喊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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