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如此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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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在林渊身后,前往账房领取酒楼掌柜腰牌。同时还需要领些碎银,准备一身置换的衣衫。

    因为周老太君安排的酒楼并不在临阳城,而是在临县:榕城。

    到了账房,拿了腰牌,递至刘墨身前。

    刘墨下意识伸去接,而林渊却没第一时间撒,而是高傲的道:“刘公子,我娘年级大了,容易犯糊涂,被你花言巧语虽蒙蔽。但我可清醒着!

    你这等只会耍嘴皮的人,骗不了我!”

    这位“未来岳父”对自己还是满满的敌意啊。

    “我是怎样的人,一个月以后自有分晓。”

    “哼,完全是多此一举。”林渊又哼了一声,随后将腰牌重重的塞给了刘墨。

    接着,他唤来一账房先生,令其附耳上前,嘀嘀咕咕的吩咐了一大堆。

    那账房先生连连点头,应了下来。

    斜过眼睛,又看了刘墨一眼,甩了甩衣袖,大步离开。

    刘墨并不理会,吩咐周老太君亲自派遣的家丁赵大,立刻出发。

    林府马车行驶在一条弯弯曲曲的乡间道上。

    马车上总共四人:练过几年武功,护卫家丁赵大,马夫,账房先生李文量,以及掌柜的刘墨。

    根据赵大的建议,他们选择了这条偏僻的路,原因便是快。

    第二个,风景也美。草地、树林和溪谷点缀其间;溪谷中,水流缓慢,柳树夹岸。

    坏处呢,这路像蛇一般前后蜿蜒。而且杂草丛生,十分颠簸。

    出发之前,林家放出消息,所谓的三日之后大婚乃是订婚,并非正式娶亲。

    这样的辞,算是堵了临阳百姓的口。

    同时,刘墨签下了婚约,也算是解了林老爷的牢狱之灾。

    车轴嘎吱作响,隆隆行进。

    “还有多远啊?”账房先生李文量从颠簸的马车之中钻出头问道。

    对此次出行,他是一万个不愿意。

    “至少还有两天。”车夫回答他,“这路荒了多少年了,不好走。”

    “哎,还有两天!”李文量极度不耐烦的道,“我刘公子,你为什么偏偏要来祸害我呢?”

    “这如何起?”刘墨冷哼了一声:“是你家老爷令你前来,与我刘某人有何干系?”

    ()(e)  “哼!”听到这,李文量一肚子火,“刘公子,不是我你。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自己几斤几两,不知数吗?酒楼掌柜,你有这能耐吗?

    一乡野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家姐你也敢打歪脑筋。”

    虽刘墨才是掌柜,但酒楼的运作资金是一笔不的数目,林渊自然将银两交于心腹下李文量保管。

    所有银两在对方上,刘墨也不想与他撕破脸皮,只是此人嘴巴实在太毒。

    于是便道:“哦,万分抱歉,碍着你在林家磨洋工,混吃等死了。”

    “你你什么!”

    “刘公子,李先生,都少一句,切莫伤了和气。”赵大连忙劝阻。

    要有意见,赵大的意见最大。

    这趟差事,若不是林渊亲自吩咐,他定是不愿接受的。

    伺候好了刘墨,定会得罪林渊。反之,则会被老太君惩罚。

    两头不讨好。

    刘墨看穿了两人的心思,冷哼一声:“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刘墨就告诉你们一句,跟着我,不会让你们吃亏。”

    “大言不惭!”李文量打心眼里看不起这穷子。

    反观赵大,他却将话听进去了。

    刘墨闭目沉思,“必须得想个办法整一整李文量,把我的‘创业资金’拿到自己上。要不然,太受制于人了。”

    一连走了四天,四人总算到达了目的地:榕城。

    榕城的规模要比临阳城不少,但却也端的是民丰物阜,市廛繁华。

    只不过如今战乱四起,失去了昔日的光景。

    不多时,刘墨便来到了属于林家的产业:靖水阁。

    临水而居,取与近水楼台先得月相近之意。

    靖水阁吃住一体,每天清晨的曙光照进二楼雅间,那便是美好一天的开始。

    跨进大门,刘墨心中一惊。

    既然是考验,肯定不会给生意红火的店面。这一点,刘墨心中有数。

    但

    现在是中午,这酒楼门庭冷清,一个顾客的影子都没有。

    不但如此,刘墨甚至没在店里看到伙计。

    站堂的、送菜的、一个没有!

    ()(e)  太夸张了吧!

    赵大性子急,见此情景顿时大怒,抬起右,猛地一拍桌子,“天杀的,人都去哪里了!”

    没想到的是,那不满灰尘的木桌这么一拍,顿时四分五裂,木屑散落一地。

    “好家伙,客桌都烂成这样了!”

    再看看周围的环境,蜘蛛都有了,哪里是什么酒楼啊,成是破庙都有人信!

    这酒楼真是个烫山芋,谁接谁倒霉!

    听见动静,内堂这才跑出一个衣着破烂的伙计。

    “干什么,干什么?”这伙计正睡午觉,被这么粗暴的吵醒,一脸不悦。

    瞧见这伙计,赵大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大步上前,一把揪住那伙计的衣领:“你这厮,林家真金白银请你来,是让你大白天打盹的?

    这酒楼乱成这样,你也不打扫打扫?”

    “别动!”那家伙不认识赵大,只觉得稀奇,“我干什么,用得着你管?”

    “你这厮,找打!”着,赵大便要打人。

    “赵大,住!”刘墨出声阻止。

    “哼!”赵大放下拳头,恶狠狠的瞪了伙计一眼。

    “你又是谁?”那伙计稍稍整理了下衣裳,扭头问道。

    “这是新来的掌柜,刘墨刘公子!”

    “新来的掌柜?”那伙计诧异道。

    “正是!”刘墨着,便从怀中拿出腰牌。

    那伙计上前一看,连声道:“您就是新来的掌柜?的该死,请掌柜的恕罪。”

    “不知者不怪,你叫什么?”

    “的叫王七,您叫我七子就成!”

    刘墨苦涩一笑,“七店里就你一个人?”

    “还有一个站堂的、一送菜的、一个厨子。”

    “那人呢,在哪?”

    “这”王七欲言又止。

    “,别墨迹!”赵大喝道。

    “掌柜的,不瞒您,他们要饭去了!”

    “要饭”

    刘墨顿时脸黑,我要在一个月内让这样一座酒楼实现万两白银的利润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