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解不开啊!我是真的解不开啊!
“哎?”
听到苏琳这么问,江澄澄有点奇怪,“苏总监,您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有点眼熟。”
苏琳仔细打量着她。
“眼熟不是很正常?”
许时挑了挑眉,“你一个人事总监,之前肯定接触过她的吧?”
“对,对呀,我之前也和苏总监您碰到过几次的”
“那应该就是了。”
苏琳顿了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但她心里的疑惑却没有减退,因为她知道,事情和许时的并不一样。
虽她管理着集团里的人事,但江澄澄作为江凤山的养女,当时是被他直接安排进公司的,并没有从她这里过。
之前她也完全没注意过这个不起眼的女人,可以,现在才是她们间第一次正式接触。
那所谓的“有点眼熟”,就显得有些奇怪了。
许时也没太在乎这个插曲,但他真是越看江澄澄越喜欢。
仅凭自己就能支撑起整个工程部,这就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事情了。
没想到她还有解构装备的才能。
要知道,鲨齿虽硬实力不如蛇环,但也不代表没有可取之处。
事实上,六大财团间都是交相对垒的,都有着压箱底的独门技术。
放在蛇环和鲨齿这种性质相似的存在上就更为明显——我制造的东西你可以买,也可以偷啊抢啊什么的。
但只要破解不了装备里的加密段,就永远没法获得最核心的技术,妄谈复刻也就是痴人梦了。
至少骆志康在这方面的水平肯定逊色一些——对那些鲨齿提供的装备,他进行的也大多是外部改造,触及核心的大改动反而不多。
而江澄澄却是庖丁解牛般,解剖出了装备里最关键的部分,并大刀阔斧的进行了再造。
这算是完全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测:和原著不同,现实中,江澄澄才是那個最为杰出的械天才。
那和骆志康之间的赌约也就不用担心了——破解改造前的海鹤就要了他半条命,更不要再升级之后的了。
好啊,很好啊。
“那就按照你的思路,去对那些装备进行改造吧。”
想到这,许时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我会为你提供所需要的一切支持。”
()(e) “嗯,我明白了。”
江澄澄很认真的答应了下来,她是真的想为许时做些什么的。
“不过话回来,你这样来见我,不担心你父亲会怀疑?”
“没有。”
江澄澄摇了摇头,“我之前和,和他过的,您似乎对我很看好,他听了之后很满意,还吩咐我要和您多接触接触,帮他了解下您,您这边的情况。”
“不,不过您放心,我,我答应过您的事情,不,不会改变!”
“哈哈,我知道了。”
许时哑然失笑,没想到她还挺会的嘛。
要是江澄澄真的一味遮遮掩掩,欲盖弥彰什么的,以江凤山那老东西的性格,肯定少不了要起疑。
可要是她实话实,反而不会有什么问题——自己就是很器重她,有问题吗?没有问题!
他也丝毫不担心对方的忠诚会动摇,有异能的帮助,他能很清晰的感受到江澄澄对江凤山的憎恶。
只能,姑娘很不简单嘛。
“这段时间再委屈你一下吧,我答应兑现给你的承诺,也很快就要来了。”
一边想着,他也给江澄澄吃了颗定心丸。
“嗯,我相信您。”
江澄澄感激的点点头,心翼翼的离开了。
“话,苏琳你刚才怎么回事?”
待她离开后,许时才看向苏琳问道。
刚才他的心思都在江澄澄和那些装备上,现在回头想想,他也意识到了这其中存在的问题。
“我也不好,少爷。”
苏琳眉头微蹙,“但我的确觉得,她身上有种熟悉感。”
“会不会,她是你曾经在福利院时的玩伴什么的?”
许时眨巴眨巴眼睛,突然想到了这一种可能。
这也是可能性最大的情况——夜罪之城最不缺的就是孤儿,苏琳和江澄澄也都是其中之一。
二人也都是被人从福利院收养的,没准在她进许家门前,就和江澄澄认识也不好。
反而是同学什么的不太可能,毕竟苏琳接受的并不是学院教育,而是老爹亲自安排的,专门培养管家,保镖这一类职业的特化型教育。
总之。
“如果你怀疑的话,那就去查查吧。”
许时双交叉放在脑后,“要是真如我所,那对伱对她都是好事。”
()(e) 对他也是好事——如果有这层关系在,那江澄澄对他的忠诚,肯定也会再加固一分。
“是,我知道了。”
苏琳很感激的答应着。
她儿时的经历完全是一片灰暗,但也不乏有一些美好的片段。
如果江澄澄真的就是她,那
这样想着,苏琳姐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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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告别了许时,江澄澄也踩着下班时间回了家。
“回来了?”
江凤山大咧咧坐在沙发上等着她,“许时叫你去,都了些什么?”
“就,就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是要让工程部改造一些装备什么的”
江澄澄唯唯诺诺的回答着。
“随他开心吧。”
江凤山对此不屑一顾,“要是有什么别的动静,记得及时告诉我。”
他早就不关心这些正事了,也不觉得鲨齿的装备有什么好研究的。
不过这也不用他操心,事情别人做,回头把功劳揽过来就行了。
反正他现在就是两边火灶一起烧——自己站在林文华那边,让江澄澄接触许时,日后不管谁掌权,自己的下场都不会太糟。
江凤山也不怀疑女儿会和许时勾连,这些年还没把她打服么?
“好啊。”
江澄澄微微颔首,然后看着他,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
“你”
江凤山下意识一惊,总觉得她的笑容有点瘆人,抬就想打。
不过想想他又没了兴致,现在还得靠她从许时那边搜集情报呢所以最后他也只是撇了撇嘴,“怪晦气的,赶紧从我眼前消失。”
心中那仅存的不安,也被他的过分自信吞噬的一干二净。
但与此同时,有些人心中的不安却正在愈演愈烈。
禁闭室内,骆志康正跪倒在四散的工具中,看向面前无人的眼神愈发癫狂。
“不可能的,为什么”
“为什么,就是解不开”
“为什么解不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