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所以这其实只是你Play中的一环吗?

A+A-

    “谁是程古剑?”听到许时这么的时候,其他人顿时齐刷刷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你怎么了我的宝?失忆了?还是刚才在跟那个圣女单挑竞技的时候出了什么问题?别跟着许时一起出海的这几位了,后来的这几位也一样担心啊——建立通讯后大家就没断过联系了,有关华兰帝国的基本情况,夜罪之城的人也都是知道的。“许混蛋你还好吧?是不是磕到头了啊?!”黑兔姐第一个冲过来,一脸焦急的关心道,“别怕别怕,就算你变成傻子我也不会抛弃你的”“去去去,就盼着我变成傻子是不是?”许时瞅准她的眉心弹了一下。无非是活跃一下气氛罢了,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今天就敢自己变傻,明天还要什么他都不敢想。不过重心全放在教廷这边,导致他有点后知后觉倒也是真的。如果不是夏无忧的消息,他还真不一定能这么快想起,除了教廷之外,自己一直还有另外一个潜在的对呢。是了。对这片土地的处理结果是遗弃,那一切自然还要按照原本的轨道前行。程古剑一方显然是紧密关注着这一切的,如今没有了教廷,或者老教皇的制衡,自己这位好大哥当然不会放过这个会,现在不搞事什么时候搞事?起兵造反也是意料之中,毕竟老程如今已经位极人臣,唯一吸引他的恐怕也就只有皇帝这个位子了。“*文明用语*,怎么感觉被这家伙给利用了啊?”黑兔顿时没了照顾傻老公的心思,气哼哼的鼓起了腮帮。这摆明了就是摘桃子!他们刚累死累活和教廷打完仗,也没见程古剑给予什么支持。最多是猫猫教教堂里的那点守卫,那能顶什么用?结果气都没喘匀呢,那边就已经无缝衔接上了,换谁来不生气?许时不生气。“你看,又急。”他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顺便夸了夸暴躁兔,“不过能看出来是被人利用,倒也算是长进不。”“这叫什么长进啊,难道很难看出来吗?”顾怡不屑的反唇,语气间还有点骄傲,“你拿我当笨蛋啊?”“实话告诉你,你不在的时候,我和你外公学了很多好吗?”许时选择用怜悯的眼光看着她。这孩子咋还学会顺竿爬了呢?事实是如果这种事情都要别人教才能看出来,只能很难不是笨蛋。很明显,黑兔姐的天赋点全都放在了黑客上,偏科可谓是相当严重。一旁的潘玲深有同感。她和顾怡的接触并不太多,以前总听师傅念叨她傻得可爱,徒弟还以为这只是宠溺的形容词。如今看来似乎不是?有一一,可能是因为年龄差不太多的关系,她第一面见到顾怡就觉得她更像姐姐而不是师娘。结果怎么又是个笨蛋姐姐啊?哎?我为什么要又?就在她还在为自己的人际关系感到不幸时,许时的问题已经抛了过来。“来,傻徒弟,告诉为师,现在该怎么办?”自封为天下第一好师傅的许老板从不放过任何一个教育徒弟的好会。“哎?”听到难题抛给了自己,潘玲愣了一下。但很快她也给出了答案。“那就顺其自然?”“不够具体,展开。”许时追问道。“就是字面意思啊。”潘玲眨巴眨巴眼睛,“反正师傅您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不是么?”“怎么看出来的?”这回反而是许时有点惊讶,片刻后才继续问道。“因为我看不出师傅您有什么担心。”傻徒弟有一一,还用了点从许时那里学来的新词汇,“再了,师傅您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嘛,如果这件事情真的超出了您的估计,哪里会表现的这么佛系?”她可是跟着许时讨伐过海神的,当时坏师傅对于教廷的处理方式她还历历在目。但凡有人敢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不让对方脱一层皮都算他心慈软。而程古剑可是很早之前就和师傅就貌合神离了,刚从出来需要回神可以理解,但对他的提防却不会在这时候才有。如今被他黄雀在后,也看不出许时有丝毫慌张。甚至其他师娘也没一个慌张的,一副把心放进肚子里的表情,就更能佐证这一点了。哪怕气急败坏的顾师娘也只是生气于“被利用”,压根就不在乎程古剑会不会对许时构成威胁,这还不能明问题?所以。“您早就做好布置了吧?甚至是在今天这场交锋开始前?”“还行,不算笨。”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许时满意的点了点头,“没有读心?”“师傅您也太瞧我了吧?这完全不需要好吗”潘玲忍不住吐槽,她一直都很听师傅的话,尝试着不依赖能力来着。事实证明这种做法很有效,现在的她通过察言观色就能分析出很多,只有具体到细节才会动用能力读别人的心。这是她能够将能力收放自如的最好证明,与之相对的,她的读心术也在这种培养下得到了反馈提升。有一一,刚认识许时的时候,她的确对读师傅的心这件事很感兴趣,毕竟许时和别人不太一样,哪怕读了她也看不完全。但现在嘛好像也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了。习惯成自然了属于是。“也是。”许时表示赞同,“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按部就班,把这里的烂摊子处理完再去皇宫。”正如潘玲所,他哪能真让程古剑随随便便利用,用自己的心血来给他铺路?早就有大礼等着他了。“至于你你现在的长进也不,那就给你一点奖励。”他继续悠悠道,“以后你如果愿意,读一读为师的心倒也无妨。”“真的?!”潘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还要确认一遍。“你再问就是假的了。”“谢谢师傅!”傻徒弟开心极了,因为她知道,这份奖励算是师傅对自己的一种认可。又或者能读许时的心这件事本身,对她来就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完全没有世俗的欲望似乎不太可能,只能她现在学会了控制自己的能力,不会再被其左右罢了。但能听一听师傅的心声,绝对是很棒的事情。所以她迫不及待的尝试读心。许时也遵守承诺,主动打开了心防,确保她一定能听到自己心中所想。然后。你刚才用了睚眦必报这个词对吗?为师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形象?逆徒!罚你今晚不准吃饭!?潘玲好半天才回过味来。所以这其实只是你y中的一环吗?但不得不她现在的心理素质也很过硬,至少学会了反抗师傅的淫威。“现在是深夜了,师傅。”她尝试和许时讲道理,“我可以不吃晚饭的。”你那形象还用我想?你敢你不是这样的人吗?!是吧?那不如明天的饭也一起省下来?“是。”抗争失败,傻徒弟欲哭无泪。话分两头。和结束战斗稍显轻松的许时一方不同,如今的皇宫可以是剑拔弩张。“陛下!古剑大公,咳,程古剑这个逆贼举兵造反了!”“什么?!”本就惴惴不安的女皇猛地一惊,双都有些不自觉的颤抖。她的惴惴不安其实源自于许时,对方与教廷开战的事情她当然也知道。凭心而论,她当然更希望许时赢,谁让两人现在绑在了一条船上呢?只可惜,还没等到许时的捷报,倒是先等到了程古剑逼宫的消息。这对她无疑是巨大的打击,毕竟以她自己的实力,肯定无法和根深蒂固帝国多年的最强者抗衡。不害怕是假的,尤其还是在许时分身乏术这样的时刻。也难怪情报传来的速度越来越慢,这种情况下哪还有会让她时刻掌握教廷那边的情况?但与此同时,她突然也多了种认命的坦然。程古剑造反是很值得意外的事情么?显然不是。可以,自从她不再是那个懵懂少女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只不过这一天比她预想的要早些罢了。那么问题来了。她该怎么做?“陛下快跑吧!”身旁的女官已经被吓破了胆,不住的劝阻道,“程古剑已经开始包围皇宫了,其余几位公爵还有伯爵的府邸他也派了兵马看守,甚至,甚至还有外埠的兵甲”对于这一切,东方晓又何尝不知?其实现在只要仔细凝神,就能听到宫外的兵马声,以及反贼们大逆不道的话语。“要跑么?”她喃喃的嘟囔了一句。“陛下!”身旁的女官还算忠心,焦急之下甚至都破了音,“再不跑就来不及了!”道理的确如此,包围皇宫需要时间,她们还有撤离的会。可一旦皇宫被彻底包围,再什么都没用了。至于反抗更是想都不用想,程古剑亲自培养的王庭骑士,以及他自己的私兵素质高的吓人,就凭皇宫里的守卫,想要解决叛乱那就是天方夜谭。之前还可以借一借许时这个帝师的力量,可如今他自己都脱不开身,寄希望于他也一样不现实。只有跑路这一条路可以走了,皇宫内有不为外人所知的密道,乔装打扮一番,好歹先把命保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不过。生死关头,女皇却突然如同觉醒了一般,下定了什么不得了的决心。“朕不走!”她的声调骤然拔高,反抽出了平时只用来当摆设,挂在一边的宝剑,“就算是死,朕也要死在这里!”她承认自己有赌气的成分在里面,但更多还是不想再一而再再而三的当个窝囊废。纵观她的女皇生涯,不是被程古剑操纵,就是被许时操纵,不谈别人怎么看,她自己都觉得这个傀儡皇帝当的憋屈。但她好歹是天家血脉!骨子里刻着的帝王气是褪不掉的!纵然逃跑还有可能保下一条命,但那有什么用?日后人们提起她,也只会是一个笑柄。所以,即便知道毫无胜算,她也不想再退缩了。至少在死亡这件事上,她可以让自己死的有点尊严。“陛下!”女官心急如焚,这时候逞什么英雄啊?!“要走你走,朕不会走!”东方晓吼道,“调集宫内一切人拼死抵抗,朕要和逆贼战斗到最后一刻!”“真到了那一刻,朕自行了断便是,愧对了先祖打下的基业,好歹没有折煞他们的血脉!”“是!”女官眼见劝不动,只好按照她的吩咐去做。待到她急匆匆去召集兵马,独自一人的女皇才重新瘫了下去,握剑的也不住打颤。归,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不害怕也是假的。独自一人坐在空荡荡的大殿上,这份恐惧更是很容易就被无限放大。她突然感觉自己很无助。为什么还是会变成这样?明明自己已经付出了那么多,却还是无法改变任何事情?许时没来之前自己就惶惶不可终日,许时来了,捏着鼻子接受他的恶趣味调教后还是要被人逼宫,他特么不是白来了么?听着大殿外的厮杀,她突然有点想哭。但是她不能哭。最起码不要给敌人看到自己懦弱的一面。外面的战斗没有持续太久,双方的实力差距太过悬殊,打起来完全就是一边倒。不用想东方晓都知道,肯定是程古剑的人占了上风,风卷残云势如破竹。而很快。大殿的玻璃上便出现了影影绰绰的火光,伴随着叛军“请陛下退位”的呼喊声摇曳着。看着这一切,女皇只觉得有点恍惚。回过神来,最讨厌的人已经站在了面前。“天数有变,陛下德不配位,还请陛下主动禅位。”身着黑色大氅的程古剑一如既往的平静,屏退了下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东方晓道,“如果陛下主动禅位,看在先皇的份上,臣保证陛下余生富贵无忧。”这不是商量,是通知。“是么?”女皇缓缓抬起头,迎上了他的视线。只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像往常那样,条件反射般避开。反而,她露出了一抹冷笑。“这就是你个乱臣贼子要的?”她起身握紧了剑,毫不顾忌形象的吼出了声,“那你就听好了!”“我退你妈!”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