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四章 大衮密教的新主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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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旧海制约这恶心人的东西在,它们就算有序列七的实力也不一定有用啊。”陈伯符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不,它们规避了旧海制约,所以才会选择出海,我之前就跟你了,它们并没有被旧海排斥”刹贡祭司摇了摇头,语气凝重地道。“换句话,那就是五个处在正常状态下的序列七生物,而诺托亚对付它们却只用了一瞬间”“停。”陈伯符抬叫住刹贡祭司,一脸疑惑地问道,“凭什么它们能免疫旧海制约的影响?”“不知道。”刹贡祭司无奈地摊了摊,“虽然我是密教的第二祭司,但我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哪怕你去问诺托亚,恐怕他都不出个所以然来。”“是螺湮城的影响。”陈景的身躯如水母般在海滩上蠕动着,话的声音倒是听着清晰,但没人知道他的发声器官在哪里。“别看克图尔特得轻巧,搞得好像他一点都不关心这些眷族,放任他们自生自灭旧海制约,应该就是他搞出来的,为的就是庇护他的眷族能活得轻松一点。”着,陈景的声音稍微停顿了一下。“至于为什么有的生物不会被影响,我怀疑这跟生物的实力没关系,就像是一个筛选器符合某些标准的生物可以免疫旧海制约,就譬如我跟那些污染种。”“照你这么,诺托亚的实力应该不差啊”陈伯符眉头紧皱,“一次性对上五个序列七的污染种如果让我处理它们估计我都有点头疼”“它们的单体实力肯定比诺托亚弱,应该与我差不多,或许不及伱,但联起来倒是厉害,杀了不少前去阻击它们的深潜者不过也算它们倒霉。”刹贡祭司笑着摇了摇头,似乎也在为那五个污染种惋惜。“它们遇见诺托亚的时候,诺托亚正处在受伤的状态,所以诺托亚没心思跟它们发疯,直接用仪轨把它们解决了”听到这里,陈伯符也不禁有些后怕,回头看向水母状的陈景。“乖孙,要是那家伙一开始就用仪轨,咱们是不是得吃大亏了?”“没用的。”陈景笑着答道,“在仪轨启动的瞬间,我带你们躲进深空就好了,等仪轨的影响力消除了,我们再出来收拾他一样的。”闻言,陈伯符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又用得意的目光看向刹贡祭司。“听见没!有我孙子在!诺托亚就是个鸡”“刹贡祭司。”陈景打断了老人的话,耐心问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回去。”刹贡祭司的回答毫不迟疑,似乎之前就想好了接下来的计划,“诺托亚的死讯不能暴露,至少在短时间内还不能透露出去,我要先想个办法把甘巴洛骗回来”“这么,你们密教的第三祭司要倒霉了?”陈伯符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脸的玩味,“刹贡老弟,没看出来你还挺狠的。”“不然呢?”刹贡祭司无奈地反问道,“他虽然没有诺托亚疯,但他也是实打实的蠢,凭着一腔野心就想把密教的信仰推广出去,为此死了多少信徒?我又帮他擦了多少次屁股?”虽然刹贡祭司话是这么,但陈景也听得出来,他也有属于自己的野心,他也想掌控大衮密教,进而实现自己的某种理想抱负。对此陈景也表示理解,毕竟在这个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旧裔都有野心,包括他自己也是“需要帮忙吗?”陈景好心问道。“不用。”刹贡祭司摇了摇头,“甘巴洛的实力比我弱得多,只是一个能会道的野心家而已,与诺托亚相比,处理他简直可以没有任何难度。”“那我们就放心了。”陈景笑道,随即便拖动着自己略显沉重的身躯,缓缓飘浮到了刹贡祭司身前,如水母状的半透明星云之躯不断蠕动,最终勉强凝出了一条人类形态的臂,“希望以后我们的合作都能顺利。”刹贡祭司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握住了陈景的。当然,他并不是对“合作”有什么意见,只是单纯的觉得陈景的形态有点吓人。“怕什么。”陈景透过略显瑟缩的掌,感知到了刹贡祭司的心翼翼,“空间畸变是可控的,又不是碰到我就会出事,之前我爷爷还扶着我走呢”“我会尽快拿下密教。”刹贡祭司沉声道,“等我解决了甘巴洛,再把密教整顿得差不多了,我就会去见你你是在西大陆对吧?”“对。”陈景点头,“我们之间的合作先不要暴露,等你这边忙完了,直接去卡寇沙找我就行。”“那你们现在是准备回西大陆了?”刹贡祭司好奇地问道。“回个屁。”陈伯符起这事就想骂人,尤其是想起那几个跑路比谁都快的孙子,“我们先去找那几个跑路的胆鬼,之后再带着他们一起回西大陆。”“你的是阿米蒂奇他们?”“废话,除了他们还能有谁!”陈伯符呸了一声,将里的烟头掐灭,随丢在地上踩了踩,“刚把我们送到波纳佩,一个个就全跑路了”“走吧,爷爷。”陈景见老人休息得差不多了,便缓缓伸出去,将老人的右臂轻轻握住。“我已经找到布鲁纳渔镇的坐标了,直接利用深空跳跃过去就行,他们落脚的地方应该就在渔镇附近的村落里”陈伯符点点头,随后冲刹贡祭司挥了挥。“我们先走了,密教的事你自己操心,要是你搞不定那帮废物的话”“就去找你们帮忙?”刹贡祭司心翼翼地问道。“狗屁!”陈伯符冷笑道,“你搞不定他们,我们就来搞定你!”“”在简短的告别后,陈景便带着老人离开了波纳佩,而这座被灾殃腐蚀的岛屿上,也就只剩下了刹贡祭司一人。“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天”刹贡望着岛屿外的茫茫大海,丑陋狰狞的脸上,露出了一种略显不安的神色。“密教深空螺湮城的意志应该不会误导我们这些虔诚的信徒所以密教的未来貌似真的要与深空挂钩了风险与遇并存应该没事的”在刹贡喃喃自语的过程中,一件雍容华贵的祭司长袍,就这么从他体表的鳞片之间长了出来。这件祭司长袍是刹贡多年前就找人做好的。与他日常穿的那一套不同。这件长袍背后的刺绣更为复杂也更为精致,既象征着密教内部最高的权力,又象征着另一个早已在密教中缺失多年的神职大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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