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慈善生意
来自美丽如天使下凡的苏稚姐的亲自邀请,今晚的慈善慈善活动也将如期举行。
与苏稚姐的相识不过十一天标准天时,探员却另有深意参与其中
侧石画匠的出名生涯好像真的在这一刻有了一种即将平步青云的感觉,在这个名为慈善活动的大型生意现场发光发热。
“看起来侧石先生好好打理自己还是挺有吸引力的,不过今晚的天气倒是有些不太友好。”
每逢这种夜间大型活动临场都不会留下刚刚阳光下场的好天气,乌云密布且百分百有降雨概率的绝对事件也预示着今晚有人会不高兴。
不同于雨城区无法触及的粘液之雨,联盟核心城市的天气也没有因为过度地开发科尔纳分子而导致所谓的天气异常。
不过这边苏稚姐似乎很讨厌晚上下雨的场景,纵使身后有管家辅助系统智能为其撑伞也抵不住她所透露出的讨厌口吻。
“侧石先生是作为我的绘画朋友参加晚会也算是一展宏图的会,总不能把一枚闪闪发光的金子埋在土里无人问津。”
“感谢苏稚姐的好意,可我希望通过自己的双去闯出一片天地。”
“像侧石先生这般朴素的绘画大师,总让人忍不住要帮一把”
苏稚姐也是贯彻了天使下凡的美丽容颜,白色的晚礼服更符合心灵美好的她。
一言一笑总是能让探员有一种莫名的舒心感,可两个人之间彼此不同的目的还是犹如天堑一样隔绝着两人不同的内心。
“侧石先生,今晚会认识不少绘画界的大师!”
“也许吧,我是借苏稚姐的光才出现在这里。所谓的主客之别还是让我觉得保持距离会更好一些,或许这里的大师不会喜欢跟一个不入流的毁容者交流过多。”
毕竟戴着黑色有些骇人的面具又是黑色礼服打扮的侧石确实跟纯白打扮的苏稚姐格格不入,更别并肩前行是多么违和感十足的事情。
这不就代表着探员还是对热情主动的苏稚姐有些隔阂,或许他就是想营造两个人必然的疏离感
()(e) “侧石先生,您为什么离我这么远呢?”
“像苏稚姐这样有头有脸的大家闺秀是最不应该跟我这样的毁容者并肩而行,保持距离也是对苏稚姐百利而无一害。”
探员无数次重复这种不配的辞,结果却换来苏稚姐更为热情主动靠近的势头。
她甚至主动挽住侧石先生力量远去的右而并肩而行,如此亲密的举止还是探员有些排斥。这种不能反应在脸上的无奈与痛苦还是让探员被人领着进入面前高档奢华的会场内部,为了目的暂时舍弃所拥有的一切真是过于痛苦——任务没有彻底完成前可是封口令生效的阶段。
“呦,这是苏稚姐领来的上门女婿吗?”
轻浮之声到哪里都不会绝迹,不远处一位身着更为肤浅色气礼服的女性注意到有些过于亲密的两人而开始常规的阴阳怪气攻势。
“晚上好,姐姐。”
“今晚可真好,又是下雨又是看着妹妹领着有名气的毁容帝国画匠来自讨没趣”
来者可是苏稚姐的家人,姐姐的角色倒成了一种对妹妹挖苦的最佳身份。
不同于苏稚姐本身所带来的善良与温柔,来自对方狂野又付诸行动的风格却是更像是携带毒剑的疯狂骑士
“侧石先生,符合您身份的晚会会场可在右边那道门。这种时候做出正确的选择更是一种幸福的开始,这不是什么难以抉择的事情。”
“姐姐,你这是羞辱我的朋友吗?”
开场就遇到所谓的姐妹问题大爆发,探员这边更是有意切割与苏稚姐有些异样的亲近。
诸多巧合之下也是见证探员自愿进入那边看起来有些寒酸的旁边门,这种时候有意与故意而为都变得毫无价值。
“侧石先生,不需要理会姐姐这样令人讨厌的辞!”
“或许这样做会让某人不再伤害苏稚姐善良的内心,这样也应该是最好的选择吧”
探员也是自愿告别苏稚姐而主动进入那寒酸门后的世界。
()(e) 就算这样做无疑是让原本准备坚强面对姐姐的苏稚姐变得更加被动不,这不是明显给侧石先生对自己的家人留下不好印象的开始。
“看起来你也是被苏家大姐赶来的可怜人士,真是一场开在上流层面的慈善生意呢。”
不顾苏稚姐脆弱的阻碍,探员推开门就看见直通地下的黑暗楼梯与司空见惯的入口保卫人员。
比起上流世界全自动规格的享乐世界,他们把帝国民众定义为不接受自动化服务的顽固者而把帝国身份的参与者直接扔到地下自己玩乐
“欢迎来到帝国世界被遗忘的角落,没有自动扶梯也没有管家辅助系统,想方便的话下去尽头右转。”
“看起来一切还不算太糟糕,之前比想象的还要好那么一点”
探员头也不回地往地下走去,不理睬苏稚姐的样子也成了姐姐对自己妹妹火力全开的理由。
那位保卫人员的一点没错,这里本就是慈善生意的一部分。头顶特制的玻璃只能由上往下看却不能由下往上看到那些联盟上层真正享受夜生活的样子,酒水这边也是有人愿意提供就是酒吧的样子。
没有音乐,更没有领舞者活跃气氛所有帝国人士只能干巴巴地看着头顶上真正的夜生活,喝着有些苦涩的自做酒,身边有几位自愿陪酒的贫穷女。
有这些就已经是帝国最高价位的夜生活规格,不过一抬头看一眼就变得索然无味。
“他们只是像看笑话一样看我们如何打发时间,这样也可以用来取悦那些有些特殊恶趣味的帝国富人们。”
看着探员坐到简陋到跟没有一样的吧台上,老酒保还是象征性地给探员一杯这里常见的苦涩酒。
探员也是打开面具的一部分而稍微举杯饮苦,看着上面真正夜生活的全貌,不过是一场生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