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追踪
隔天,何佩儿给丑婆婆送完饭,就让夏麟陪着她去了射击场。
早上的练习是跟小伟瀚约好的,去到地方,那勤劳的小朋友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这回何佩儿还专程带了昨天晚上夏麟送给她的那把枪,以后的练习她都打算用这把,这东西是属于她的了,提早习惯,尽快顺手。
三个人在里面做着准备,没过一会夏子恩来了,专程来找夏麟的,看样子有事。
兄弟两人在外面说话,何佩儿在里面练习装弹,暂时没有去练枪,不好让那些声音打扰到他们。
那两人并没有谈多久,很快夏麟就转身回来了,将何佩儿拉到一边,说他要外出几天。
感觉最近他的事情也多,何佩儿抿了下唇,“那我现在去帮你收拾一下东西。”也不知道他要去那里,最少衣服什么的得带几件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收拾一下就好。”夏麟抚了一下她额前的一缕碎发,“这几天你不要下山,要是有什么事就去找小七,他就住在崖边那幢屋子,不会跟我们一起出去。”
他要将小七留下,何佩儿握住了他的手,那能不知道这人是担心她,专程留下一个相熟的人来保护她呢。
“我住在山上能有什么事,你带着小七怎么样都是一个帮手。”这次他们出去多半也是处理那只怪物的事了,想想那东西何佩儿就害怕。
这女人越来越啰嗦了,夏麟捏了捏她的脸,“行了,夏家那么多人,怎么会缺小七一个。”
两人就这么在里面你一句我一句的腻歪着,站在外面的夏子恩那是等得心急如焚,忍不住轻咳了两声,做个提醒。
这是在催夏麟走了呢,何佩儿将他的手从脸上扒了下来,“好吧,你在外面一定要小心些。”
“我知道。”夏麟最后低头在她嘴角落下一吻,转过身,带着夏子恩离去。
这男人在那里都是一个不要节操的主,何佩儿见夏伟瀚看着她哧哧的笑,脸一下子就红了,真是教坏小孩子。
夏麟走了,何佩儿有空就去练枪,一日三餐做好饭就给丑婆婆送去,有时也会陪她坐一会。
这日子白天过得还没啥,就是晚上一个人守在后面的院子里她还有点怕,屋子里不敢关灯,全部开着,整得明晃晃的才睡得着觉。
后面的日子她不清楚夏麟他们那边怎么样了,现在这个通讯也不发达,想知道消息也挺困难的。
不过像他们做的那些事肯定都是机密吧,要是给传出去了还不吓坏人民群众,搞得人心惶惶。
就这样过了两三天,还没有见到人归来,何佩儿也有些心急了,找了个时间让夏伟瀚带自己去找夏子昂,看看他清不清楚夏麟他们的情况。
几天的时间相处下来,夏伟瀚跟她已经非常熟了,而且这孩子并不是跟父母住在一起,单独一个人住在山上,只有每个星期母亲上来教他学枪,母子俩才会见上一回。
据伟瀚说他还有一个弟弟,跟爸妈都住在山下。
这事情何佩儿还挺好奇的,明明就是一个好好的四口之家,怎么就不住在一起呢,难道伟瀚是夏家选中的后续之人,需要留在山上学习练功之类的,长大了像夏子昂那几兄弟一样为社会做贡献?
这样想来好像也能说通,不过对于小孩子来说还挺残酷的。
一大一小牵着手去了崖边的那幢院子,这地方何佩儿还是第一次来,正想上去敲门吧,夏子昂却开门从里面出来。
“二嫂,你怎么有空过来看我?”夏子昂打着哈欠,感觉好像刚睡醒似的。
“小七,我这整天无聊得发霉,过来找你聊聊天。”何佩儿手里拎着一壶汤,第一次过来也不好空手,给丑婆婆熬的,顺便也装了一壶过来给他。
想不到二嫂还给他送补汤了,夏子昂受宠若惊,接过道谢,要知道他这几天晚上天天在后院的树上蹲着,人都要虚脱了。
也不知道二哥到底在担心什么,嫂子都住到山上来了,还要让他天天晚上去守夜。
两人在门口说了两句,何佩儿也不打算进去了,直接问他有没有夏麟的消息。
“二嫂,这事情你别急,他们出门也有三天了,按照以往的经验不会超过五天。”夏子昂那能知道呢,什么都是在猜。
何佩儿也听出来了,看来这事问也没用,只能等。
希望如他所说不会超过五天吧。
等夏麟回来,她还想下山一趟呢,按时间来算城里的工厂得完工了。
不过夏麟这次应该是出城了,也不知道赶不赶得急在工厂峻工的时候送她下山。
夏麟这次的确是出城了,曾经那个暗地里想要杀佩儿的人他还在想是不是本家人,却不想居然真的查到了叛者的踪迹。
追赶那只所为的蜥蜴已经跨过了两个城市,夏家对外的两名管家都出动了,带出来的人也是精英中的精英。
当初叛逆者杀了守护者盗走魂血,从此便在这个世界里消失了,想不到一千多年过去,他们会再次出现,而且会对夏家人出手,刚碰面就是妥妥的挑衅。
深夜,北面的溪水河边,夏麟站在水边的一块大石头上,看着前面的山林出神。
夏子泽蹲在岸边看着水面也不知道在干嘛,夏子恩却站在石头下面,神情还挺严肃。
“二哥,你确定不到外面去?这里是退路之一,万一他想从这边逃,到时还挺危险的。”夏子恩当然不是怕,他是担心二哥,毕竟二哥现在灵体还没有恢复呢,一会真打起来了,他怕保护不到二哥。
小七可是说过了,那人利害着呢,被诅咒匕首刺伤了还能跟他狠斗,也不知道是不是变异者。
“老三在上面都不怕,你怕什么。”夏麟不悦的斜了他一眼,他看这家伙就是安逸日子过惯了,变得贪生怕死。
夏子恩要是知道他二哥心里是这样想的,那是要大叫一万个冤枉啊,他明明是担心二哥哟喂。
两个人站着干瞪眼,一阵微风吹过,山上传下来的气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