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祖三奶奶
夏麟将昨天晚上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后面他穿好衣服又出门了。
昨天晚上搜山无果,下山的几个关卡也并没有发现异样,不知道是那人的实力太强,路过不留痕迹,还是别的原因。
夏麟要过去继续勘查,他有妻儿在山上,不排除这个危险,总是让人无法安心。
男人出门,何佩儿叮嘱了两声,待他走后原本睡在大床上的儿子也醒了。
何佩儿给儿子穿好衣服带他去了阳台上,外面的天色还有暗,她不想这么快下去,只是想在阳台上坐一会。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无疑让人心生不安啊,想当初刚回夏家之时,有叛逆者在暗地里兴风作浪,后面他们自家人又你抓我逃的斗得要死要活,好不容易一切平静了,以为后面都是安宁幸福的好日呢,偏偏又在夏麟接宗这一天晚上,冒出了这么一桩血腥的事件来。
夏焱在自己家门口被遭了毒手,好在魂血救了他一命,不过现在人只有一口气,晕迷不醒,灵体也消失了。
灵体消失这件事情真是让人费解啊,按理夏家能力者跟他们体内孕育的灵体两者都是溶为一体的,夏焱还有一口气,灵体怎么就没有了,这还真是史无前例。
早餐时间夏麟未归,何佩儿找人去问了一下夏焱的情况,打算带着儿子过去看看他,毕竟身份摆在这里,夏麟跟他爹有解不开的结,她这个当儿媳妇的却要尽到应该有的责任。
不过夏焱现在的情况还没法看,人躺在圣地里面还没有出来,身体被伤成那样还得靠月光石养一养。
这下子没法看人了,吃完早饭何佩儿推着儿子在花园里面散步,快到中午的时候有佣人来报,罗依带着女儿过来看她。
这一家子昨天才回来呢,今天就跑过来串门了。
何佩儿应了一声,让佣人将母女俩请过来,顺便让他们将桌子上的茶跟糕点换了,用来招待客人。
要知道那两人都是长辈,她可不能将人待慢了。
何佩儿将怀里的儿子放在婴儿车里,自己也坐在小桌子前,看见罗依母女俩过来,笑着站起来请她们坐。
“佩儿啊,你现在都出月子了,怎么还穿这些棉制大罩衫,就算是平时待在家里不出门,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穿衣打扮,要知道那些男人可都是视觉动物。”
罗依人还没有坐下,倒是先将何佩儿评头论足了一番。
这可真是让人尴尬,何佩儿感觉自己的脸都僵了,真不知道如何去接这个话头。
要说她现在这身衣服的确是随便了点,这也是为穿着舒服,月子里面穿习惯了,可这好像也没什么啊,不是修身的,没那么多花里胡少的装饰,按照后世的审美眼光,她这不是在走文艺风么?
估计现在的人有些欣赏不来,也有可能她跟这位祖三奶奶根本不是一类人吧。
看看眼前这个带着混血颜的女人,身段好得让人喷血,红色紧身的露脐装加同色系的薄纱,黑色的紧身裤包裹着荤圆的屁股加修长的腿儿,脸上的妆也精制得像个洋娃娃,好在头发是大波浪,要不然还有点儿像舞台上那些表演民族舞的。
拉着的小女儿也给她打扮得差不多,脸上都开始化妆了,明明还是一个小姑娘。
“三奶奶,你先坐下喝杯茶吧。”既然不知道怎么接话,何佩儿就不接,左耳进右耳出,当她在放屁就好了。
之前罗依也就是忍不住自己的嘴,顺口就说出来了,何佩儿不接话她也没有再提,坐下来开始喝茶。
而她身边的夏彤就对眼前的茶跟糕点没啥兴趣,坐下之后眼睛就往婴儿车里瞄,刚好这时夏祯也在看她,四目相对他的嘴角就泛起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人的样子一看就是在嘲笑昨天晚上的事,夏彤本来就还是个孩子,气来得快消得也快,昨天晚上的事她本来就没啥了,现在看到这小破孩居然还在笑,心里头的气又瞬间被翻了出来,内心暗骂了一句,侧过身子坐着开始喝茶。
又将她给气着了,夏祯内心得意,想想刚刚罗依说的那些话脸又冷了,别说他人小心眼多,就看那女人的穿衣打扮感觉就不像是什么正经人。
母女俩突然跑过来看她,何佩儿原本在想这袓三奶奶是不是还想提她女儿跟自家儿子的婚事,所以招呼人之后她也没有急着开口说话,就想等对面的人先说,到时她看着应对就好,那知事情出乎她的预料,罗依开口了,谈的却不是这件事。
“昨天晚上的事情没有吓着你们吧?”一小杯茶下肚,罗依双手放在自己交叠的腿上,神情淡淡的,看着一点都没有受惊害怕的样子。
她到底是想听到自己被吓还是心境毫无波啊,何佩儿放下茶杯笑了一下,“事情怎么样我也是今天早上才听宗主说的,住在夏家主院里,害怕倒是说不上,就是担心我父亲的伤势,也不知道谁对他下的毒手,这个人要是给抓到,小命肯定是活不成了。”
看来她也不简单啊,一个普通人,还要是乡下出来的,张口小命,闭**不成,提起这些事情一丁点都不害怕,果然能到这个位置的女人都不是傻子。
罗依叹了一口气,“是啊,也不知道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将刀挥到家门口来了,不过我听说昨天晚上的人可能是夏家的宿敌。”
宿敌,夏家什么时候又冒出宿敌来了,她可从来都没有听夏麟提过。
何佩儿有些疑惑,罗依看得出来,想着她还不了解夏家那些古老的祖史,得意笑了一下道,“在远古时期,夏家有一次可是面临了灭族危机的,连最后一个圣血者都死了,临死前他对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举行了沐浴圣血仪式,牺牲了自己才将圣血传承下去,你知道当初差点灭掉我们的是什么人吗?”
这女人还有点喜欢卖关子,以为自己是说书的么,说一半留一点,专程吊着人家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