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偷偷摸摸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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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道俊跟毛贤敏还是转移了地方,嗯,一直偷偷摸摸的感觉并不好!

    第二天,毛贤敏狠狠在陈道俊上咬了一口,大概是生平第一次,甚至带了点血迹,然后又开始心疼起来。

    “么事!”

    陈道俊根本不介意。

    吃了早饭,毛贤敏回公司了,她认为自己既然要当领导者,就必须要以身作则。

    刚巧,毛贤敏刚走,全智贤就起来了。

    看到刚起来的全智贤,还没来得及收拾,陈道俊嘲讽道:“眼角都有眼屎了,怎么没睡好,上火了?”

    吓的全智贤连忙伸摸了摸,什么都没有,然后看着一脸坏笑的陈道俊。

    当即想起陈道俊抱着毛贤敏离开后,她还碾转反侧大半夜,一直到天明才迷迷糊糊睡着,心里哪个恨啊:“你王八蛋”

    着,整个人跳到陈道俊身上,趴头就往陈道俊肩膀上乱拳锤去。

    陈道俊双一托,就把她架在了凳托上了:“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引火烧身。”

    耳边细风如雨,全智贤坑了自己

    接下来,一切就顺利多了,这才叫真正的渐入佳境。

    总之,面对不像毛贤敏这么老实的全智贤,就要让她明白一个道理,论折腾人,陈道俊比她强多了。

    然后才是,幸福指日可待!

    嗯,事后的陈道俊仔细沉思着,这话重点在哪儿呢?

    不过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看着沉沉睡去的全智贤,他留下一张纸条,约了她跟贤敏晚上看电影,就离开了别墅。

    想起金允锡结婚休假一个多月了,陈道俊打电话让他赶过来。

    “少爷,我估摸着,您要给我打了电话了”

    金允锡听道俊没吃早午饭,面带微笑,拎着塑料袋,里面装着几罐啤酒和零食走进办公室。

    “看来你很自觉,自己也很清楚,我打电话来,不仅仅是为了看我们的新郎官,哈哈。”

    短暂的笑声后,二人开始喝啤酒。

    “我放你到秘书室,最近有什么比较特别的事情发生吗?”

    “没有,跟会长退休有关系整个秘书办公室大家都比较清闲。”

    仅仅一个月,金允锡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秘书室的工作,闲暇之余,衍生了许多业余爱好。

    “李学载,现在还担任室长吗?”

    “是的,虽然还兼任着室长,但是因为公司财务报表许多都不太合规,他经常要去集团那边检查,但至少他对我管的很松。”

    “李学载最近有没有与两位副会长会面,我的意思是,我的两个伯父?”

    金允锡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

    “如果是下班后见面,那我就不知道,但至少他们白天没有接触过。”

    “有没有特别提到什么,比如集团的股权问题?

    “没有,正如我所,李室长现在只管财政,两位副会长一直与他保持一定距离,这种状态已经持续很久了。”

    两位伯父无意留下这个陈养喆最亲近的心腹。

    他们只愿意信任自己的下。

    金允锡看了道俊一眼,心翼翼地:

    “您突然叫我过来,我能问问怎么回事吗?”

    “陈荣基,我的伯父,听他想改变公司的股权结构,我不清楚这是开玩笑,还是真的要付诸实践。”

    金允锡并不惊讶,似乎他也听到过这样的传闻。

    “谈到改变股权的问题,如果不通过李学载的话,很难,因为我们秘书室对负责股份管理的法律团队,有严格的控制和要求。”

    “那如果他一直打擦边,偷偷摸摸把股权更改了,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这需要很长时间罢了。”

    金允锡犹豫片刻才开口。

    “我这么或许有点保守,但如果副会长要亲自转让股份只有会长不在了,才有可能。”

    这意味着最好改变股权结构的方式,就是陈养喆不在人世。

    “李学载还有很多下吗?”

    “是的,在每个分支构中,李学载室长都派了很多人过去,每天他们都会向他汇报,而李室长直接向会长汇总后报告。”

    金允锡喝了一口啤酒解渴,试探性的问道。

    “我要向您报告这个吗?”

    “这个,无所谓,其实我知道。”

    陈道俊干掉一杯啤酒,轻轻呼出口中的二氧化碳,感觉体内的烦闷稍解。

    就像金允锡所的那样,陈动基和陈荣基似乎做好了计划,等爷爷死了,马上就可以处理了。

    当然,在那之前,陈道俊得先敲打一下李学载,尽管后面要做掉他。

    “好吧,我在问你一个问题。”

    “请讲。”

    “李学载他本人是怎么看的?我爷爷退休这么久了,他那个位置能一直保留么?他比我爷爷岁,还能在干0年。”

    不等金允锡回答,陈道俊重重的呼唤了一句:“允锡啊。”

    “嗯。”

    金允锡坐直了身体,他明白,陈道俊后面讲的,才是今天跟自己会面的重点。

    “李学载室长有什么要求吗?如果我爷爷不在了,他的想法是不是继续留在顺阳?”

    金允锡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他希望陈养喆会长永远是会长。”

    这话很有深意,如果陈养喆一直在位,李学载就是准二号。

    ()(e)  然后在陈养喆羽翼下,他能做很多事情,隐形权利非常大。

    “你不是李学载最近很爱喝酒吗?”

    “是的,他有时候会带随从出入酒吧,最近他很有空。”

    金允锡炸了眨眼睛,他好像明白陈道俊的意思了。

    “在江南有一家安静的酒吧,叫做‘sng’,李室长是那里的常客。”

    “那下次你开车路过的时候,看到他在那里,马上告诉我。”

    “好的。”

    金允锡笑了笑。眼神中有一些莫名的期待。

    晚上,陈道俊三个人看完电影,一切都很顺利,回去时,全智贤难得安静下来。

    等回到别墅,已经到了夜里十一点。

    “不行,我困死了,你们别跟我抢!”

    全智贤打着哈哈,一边着,一边钻了浴室。

    来也奇怪,以前在家倒是不觉得,现在来了别墅,一天不洗澡,她反而睡不好了。

    坐在沙发上,随意打开电视,听着浴室里淅沥沥的水声,陈道俊总感觉心中有股火焰,一会就蒸腾了起来。

    他站起身便开口道:“这个别墅还是太了,隔音完全不想,看来要弄个大房子,弄个大浴室了。”

    “嗯!”

    晚上喝了点酒,毛贤敏明媚中的眸子中眼波流转,闻言也就点了点头。

    现在h城房子价格不高,买个大的也就买个大的,哪怕现在毛贤敏也不太当回事了,也免得在别墅天天洗澡排队。

    毛贤敏突然感觉哪儿不对,大浴室不一样排队吗

    呃呃呃!

    等毛贤敏反应过来,发现陈道俊已经嘿嘿笑着靠了上来。

    毛贤敏想挣扎,却跟没挣扎一样,红酒这东西,当时喝起来不醉人,不觉就喝多了一些,后劲可不。

    她抬,都好像都没多少劲。

    无奈

    貌似她的反抗从来就没成功过!

    “!”

    等全智贤走出来时,裹着的浴巾差点都掉了,毛贤敏被怼在了沙发角,这人

    怎么能这样?

    全智贤很天真的想着。

    哪怕她读书的时候看的杂志多。

    她压根不会懂,为什么餐桌会厚重,洗台会扎实,总之这间屋子的家具总有一种古朴厚重的美丽。

    到底是年轻,经验少!

    陈道俊醒过来时,太阳已经老高了,然后就感觉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两个胳膊酸麻不堪。

    看着一左一右两个佳人,好像贤者时间都过得飞快。

    陈道俊感觉,有钱人,也必须要有个好的身体。

    天天要跟自己的做斗争。

    但这前后相拥的感觉总是特别美好!

    年轻真好!

    “唔!”

    陈道俊突然闷哼一声,两边好疼,差点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

    两颗有着乌黑秀发的脑袋,一左一右抓起他的胳膊就是狠狠来一口。

    几秒钟之后,陈道俊对着镜子悲愤的看着臂一边一个牙印,好配套!

    就像两朵花!

    这算是什么,别人种菜种草,到了自己这,改成种花了。

    因为昨晚过分的举动,陈道俊遭了两波重击之后,之后遭受了一早上的冷遇。

    虽然遭受了冷遇,可盘算了好久,有了新突破,也算得偿所愿的陈道俊,心情还算不错。

    于是这一天,陈道俊都神清气爽的。

    助理崔惠廷就感觉自家的老板心情很好,就像外面的天气,晴空万里,让她的工作也轻松了很多。

    只不过,这么就陈道俊一直给她加压,却从未带她出差过。

    工作压力愈来愈大的崔惠廷,幽怨的的看了眼陈道俊。

    正想着,就看到毛贤敏过来,崔惠廷连忙站起来道,“毛代表好,陈社长在里面呢。”

    最后也不知怎么的,崔惠廷还鬼使神差的补了一句:“嗯,今天陈社长看起来心情很不错,一天都乐呵呵的。”

    陈道俊心情不错?

    很快反应过来的毛贤敏脸色一红,不过瞄了瞄崔惠廷,接过她递来的杯子,还是柔和的应道:“好的,谢谢!”

    等毛贤敏进了办公室,崔惠廷就忍不住吐了吐舌头,看着刚才毛代表脸色一红的样子,还真是柔情似水,女人味十足。

    不过毛代表就有这种能力让人亲近,才让她那句陈社长心情不错脱口而出,要是换了别人,恐怕她什么都不会。

    一进入办公室,毛贤敏看着趴在桌上办公的陈道俊,就有些有些恼恨陈道俊昨天的行为。

    不过,在这方面,陈道俊让她恼恨的地方多了,都快习惯了。

    原本就不是生性懦弱的她,在陈道俊面前,却总是显得有些逆来顺受,既然之前就默认了全智贤的存在,陈道俊偶尔过分一点,也不属于不可接受状态。

    傍晚时分,陈道俊还在加班。

    毛贤敏的出现,脸上还有些担忧,让陈道俊有些奇怪,如果没什么事,就她的性子,恐怕一天都会躲着自己:“出什么事了?”

    起这个,毛贤敏立即收起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连忙起正事:“还不是你的电话打不通,金允锡都打到我这里来了,问他什么事,还神神秘秘的!”

    “嗯?”陈道俊奇怪的问道:“我没关啊?”

    他从口袋里掏出,结果发现黑屏了。

    ()(e)  于是道俊把卡抽了出来,给金允锡回了过去。

    原来是知道了李学载的位置。

    接到金允锡的电话后,陈道俊到的地方是瑞草洞的一条巷子。

    通往地下室的楼梯也很狭窄,上面只挂着一块的招牌。

    “内部不是很大,但内部通常不是很高档,此外,酒的价格昂贵到足以让大多数人失望。”

    陈道俊点头,沉默不语。

    装修风格很内敛。

    有时候,不好直接拒绝客人的话,定价过高,是有效将任何人拒之门外的好方法。

    当陈道俊走下楼梯打开门时,一个穿着背心和领结的年轻人弯下腰,非常恭敬。

    显然,他们都认出来陈道俊。

    “李学载室长,你在里面吗?”

    环顾四周,陈道俊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吧台通体镀金,就好像金粉不要钱一样。

    李学载坐在吧台前。

    酒吧对面,一名年轻时肯定是大美女的中年妇女,正笑眯眯地陪他话。

    想来,李学载时刻保持克制。

    这里出现的女人,只能陪酒,不能让李学载分心。

    陈道俊走近李学载,轻轻地叫了他一声。

    “李室长。”

    “呃?道俊!

    他惊讶得把端到嘴边的杯子掉了下来,朝道俊低下头。

    “您怎么来了,啊是允锡的。”

    “对。”

    “线坐下,啊,这里环境不好,要不我们换个舒服一点的位子吧?

    正要坐上看台椅子的李学载扶着靠椅,对身边那个中年妇女使了个眼色,后者马上站了起来。

    于是,在中年美妇人的带领下,他们到了另一边的一个房间,只不过房间没有门,只有帘子。

    等桌子重新摆好,李学载熟练的开了一瓶酒。

    “您想喝点什么吗?”

    陈道俊静静地举起酒杯。

    二人边喝边聊。

    “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您才找了过来?”

    陈道俊摇了摇头:“从我接管金融公司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认真关注金融市场的动态。”

    “嗯,您做得很好,我听你把大部分收益都留给了高管,这在寒国来是很少见的。”

    “是的。”

    李学载露出奇怪的笑容,倒满酒杯,举起酒杯。

    陈道俊连忙举起酒杯轻轻碰了碰。

    “所以,您这个时间点,突然找我有什么事?”

    “那要看你怎么想?”

    放下酒杯的李学载微微皱眉。

    换做其他人,他早就没了耐心,可陈道俊这话一定不是故弄玄虚。

    “总之,您有时候也会流露出厚脸皮的一面,这并不好。”

    “不过,我还是比我的大哥更有礼貌吗,不是么?”

    “恰恰相反,他很笨,却一点都不无礼,虽然这毫无意义,不是么。”

    李学载开了个玩笑。

    一瞬间,两人四目相对,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告诉我,您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

    陈道俊咽了咽口水,声道。

    “我请你站在我这边。”

    “您那边?”

    “是的。”

    李学载皱着眉头,低下头喝酒,实际上大脑已经开始了飞速运转。

    随着年龄的增长,“边”这个词会变得更加复杂。

    童年的时候,“边”意味着平等关系中的朋友。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为了共同利益,即使是敌人也可以成为盟友。

    就算是同伙,也大多不是平等的关系,而是自上而下的关系。

    选“边”站一直是一个智慧型的问题,能不能选,会不会选,敢不敢选!

    李学载没想到陈道俊就这么赤果果的把问题摊开来摆在桌面上谈。

    这相当于被顶到了墙角,李学载绝不会以为,在道俊面前耍耍嘴皮子,或者一些模棱两可的话就能过关。

    他不甘的道:“会长,这个寒国最强的人在,您还需要谁站过来呢?你现在似乎变得越来越贪心了呢”

    陈道俊丝毫没有被他的恭维影响:“自从我从顺阳集团分出来,他就不再站在我这边了。”

    “不,会长是那个可以左右局势的人,他可以随时回到赌桌坐庄,就算他没有股票,大家也会站在会长身后,顺阳的所有高管没人敢走到对立面。”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额,您这是什么意思?!”

    陈道俊玩弄着,声音低沉:“就算顺阳这艘船沉了,爷爷也不会出来。”

    “呃,您怎么这么确定?”

    “看了顺阳信用卡事件,我两个大伯的股份被大幅削减,他们兄弟二人相互平衡的画面已经破灭,然而,他什么也没,此外”

    陈道俊喝了一口酒润了润喉咙。

    “顺阳信用卡到了我里,我一直在等你主动来跟我对接,跟我聊股份协调的事宜,可是你一直就这么看着,你有没有想过,不管是我二伯还是大伯继位,顺阳集团有你的立锥之地么?”

    回过神来的李学载只是听着道俊的话。

    他的脸色渐渐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