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你要付出代价

    “以后如果我真的要当单亲妈妈，能不能从你这”涂艺道。

    “是不是类似电线杆上的美少妇因老公身体原因，找伙”杨舒力问道。

    涂艺温软的在杨舒力大腿上捏了一下。

    “吧，愿不愿意？”

    “你这就开玩笑了，我又没损失，怎么不愿意？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问题是，这件事根本就是不靠谱的事，你还得不远万里坐飞回来取货吧？这玩意邮局又不做业务。”杨舒力道。

    就当是事后闲聊吧，这样聊天还挺愉快，身子有点疲乏，但肌肤相触的感觉很舒服。

    “舒力，伱别随便答应人啊，我问你，到时你怎么给你老婆交代？”

    “扯远了，其实我也是个结婚困难户，什么时候有老婆完全不知道。”

    “不，我和敬蜀都认为你到大学后就会被好多女生抢来抢去，结婚也会很早的。”

    “我只能你们都错了。”杨舒力道。

    因为他根本不会住大学宿舍，进大学自习室，虽然可以在学校外面租房住，但也不愿，他不想再过上课、复习加考试的生活了。

    拿个文凭也没用，4年后毕业，难道他还会去找工作，每个月拿200元的工资？

    “那你到底答应不？我这个愿望是不是有点过分？”涂艺道。一只在他身上慢慢游走。

    “一点不过分，只是我觉得没有实现的可能，你也会被很多男人抢来抢去。”

    “要是我来了呢？”

    “那还用，肯定塞给你一块香皂啊。”

    “干什么？”

    “洗澡啊，要完成这种承诺，穿衣服是不行的吧？”杨舒力着，一只也开始回报涂艺。

    “假设一下，到时你有了老婆，你怎么办？会不会以她不同意为借口”

    “这不是你考虑的问题，而是我要处理的事。你只需要记住我今天答应就行了，这个承诺一直有效，只要你提出我就满足，你如果愿意负担一半差旅费，我甚至可以飞到美国干活。但是，如果你自己有伦理上的顾虑，那就不能怪我。”杨舒力道。

    “你老婆知道了要离婚跟你分财产呢？”涂艺笑着问道。

    “这就是我的结婚困难的意思，我要提出婚前财产公证，估计就没人敢跟我结了。这些事你不用管，我也不会给你，到时你直接房间号码达菲亚602不行，我对那个房间有抵触情绪。”

    ()(e)　　“嘻嘻，好吧，我知道了。谢谢你！”涂艺把头靠在他肩上，对他的回答表示满意。

    第二天，5月3日，杨舒力9岁生日。

    早上点醒来后，没有立即起身，而是和涂艺来了次感情生活，这是昨天晚上就想好的。

    涂艺很配合，尽显温柔，也许是昨晚得到承诺，其实都是没影的事，但眼下的幸福是实实在在的。

    看着涂艺既痛苦又甜蜜的表情，杨舒力意识到此刻是自己人生中的一个高峰。

    人生的高峰状态终究是稀少的，接下来就得接受平淡，甚至失落，在平凡的日子中寻找些微的幸福。

    而此刻，是在啜饮用天国的葡萄酿成的美酒。

    上午9点，两人走出名豪酒店，坐出租车前往锦城汽车北站。

    中午点45分，一辆出租车停在凌江市北宏路，涂艺下车朝杨舒力招招，车子起步开往四方井。

    秦华玉见到杨舒力回来，见惯不惊：“你们还有一天假期嘛，回来过生日啊？”

    “已经过了。”杨舒力道。

    “早上过的啊？吃的啥子？面条？馒头？”秦华玉嗔笑道。

    杨舒力淡淡地摇摇头，心想比这好多了。

    杨舒力到自己房间整理行李，听见秦华玉在打电话：“舒力回来了，才回来的，你晚上带几个菜回来，我也做几个好好，要得。”

    没想到，晚饭姨妈一家也来了，提一个蛋糕。家里准备的菜也很丰盛，杨舒力有点不习惯这种过生日的场面。

    杨升元去了一趟卧室，出来时上多了一个盒子，正是五粮液。

    薛远江看着酒，先是摇摇头，又点点头，道：“今天应该喝点好酒。”

    “我们单位前些年喝全兴大曲，这两年换了”薛远江道。

    薛琪从杨升元里接过酒，要开盒，薛远江指着他喝道：“心点，心点，莫把瓶子弄破了，几百块一瓶哈。”

    这时杨舒力响了一下，是涂艺发来的短信：“照片照片，我上线了。”

    马上回到房间，打开电脑，给涂艺传照片，照片上的涂艺，光彩照人，妩媚多姿，相信她看了会很高兴的。

    当然，有个人看了照片不会高兴，就是涂艺的妈妈，而且她看到照片很容易，就在“涂艺的照片”文件夹里。

    ()(e)　　正在一张张传照片，杨舒力突然感觉身后有人，猛一回头，妈耶，薛琪站在电脑椅旁边，瞪着一双牛眼，看着显示器上的照片。

    “哥，你找的这个女的绝对可以当演员，她适合演那种贵妃娘娘。”薛琪道。

    这人一开口总是有意想不到的玩意，杨舒力很想把他弄走，但又不好开口。

    照片有点多，继续传送，薛琪通过市中心步行街的场景认出是在锦城拍的。

    他的脑袋越靠越近，几乎要贴着显示器，看了一阵，回头笑着道：“哥，好像只有你们两个人哦，是不是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这下不能忍了，杨舒力站起来推搡薛琪往门外走去，到门口又一把抓住，咬着牙道：“薛琪，上次的事就算了，这事你要是再给你妈，就不要怪哥不客气了。”

    “哥，我妈就是对我用老虎凳逼供，我也不会吐一个字。”薛琪道。

    饭局相当热闹，大家都给杨舒力敬了一杯酒，祝他生日快乐，前程似锦。

    薛琪也被他爸允许喝了半杯五粮液，杨升元还让薛琪明天到百福广场拿一只飘香鸭回去。

    “舒力，大学和专业选好没有？”薛远江借着酒劲，大声问道。

    杨舒力也打算吹吹风：“大学任何专业，其实都耽误赚钱。4年时间都浪费了。”

    薛远江思索着点点头：“也是，现在的大学生出来，找个好工作都要靠关系，去干点跑腿的活，没几个钱。”

    “舒力，锦城好不好耍？”姨妈笑着问道，明显意味深长。

    “还可以。”杨舒力平静回答，瞄了一眼薛琪，只见他低头吃着卤猪尾，好像没听见一样。

    晚上9点过，刚洗完澡回屋，心情舒爽，打开电脑听会音乐，响了，是涂艺妈妈的号码。

    关上门，接通电话。

    隔了几秒钟，电话那头道：“杨同学，我的话你完全当耳边风了。”

    杨舒力嘴唇动了一下，没有出声。

    “你做的这些事，会付出代价的，到时你不要怪我。”涂艺妈妈道，并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