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我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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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我是老师

    “对不起,对不起,失误了。”靠岸后,杨舒力忙不迭地道歉。

    上还残留着软玉般的触感,虽然那一瞬间抓住她的前半个脚掌,但她一收回腿,他就放了。

    她朝他笑笑,他解释了刚才的行为,是看见她胜利在望,心里一急,就抓了上去。

    “那算你赢了。”她笑着道。

    “不,游泳比赛是触壁才算赢,还是你赢了。”杨舒力道。

    他也为自己找到了理论依据,在一些跑步比赛中,追赶的人抓住前面的人躯体就算赢。再,远古时期丛林搏杀中哪有触壁取胜,都是抓住身体才算啊。

    在动物界,追赶的动物抓住逃跑的动物才算赢,这是一种生存本能,某种程度讲,杨舒力这一抓也能算赢。

    两人没有再讨论这件事,而是继续游起来,杨舒力游得快,她游得慢,等两人商量上岸时,他已超出了一千米的常规游泳量。

    具体算不清了,可能在200米或300米。

    答案找到了,要解决长时间游泳时孤独感对心理的侵蚀,听音乐什么的没用,最好的办法是找一个异性同游,而且是你倾慕和暗恋的那种。

    出来后两人一起乘车回家,这次交换了号和姓名,是她提出来的。

    杨舒力得知她的名字,叫曹宁妤。

    下车仍未能给车费,因为车子还要载着她前行一段,她住在前面巷子里一个叫号院的90年代初建成的区里。

    和曹宁妤分后,杨舒力分析自己抓她脚掌的行为,不是想取胜那样简单。

    周正的脚型,粉红的脚掌,一直在他前面晃悠,形成极大的诱惑,后面一急,就抓上去了。

    青蛙对静止不动的虫子不会理睬,但是有虫子在周边飞舞,却能快速出击,杨舒力游了那么长时间的蛙泳,莫非产生了青蛙的属性?

    见到她这么久,一直没有肢体接触的会,当时显然是一个绝佳的会,他就真的招呼上去了。

    杨舒力心里知道怎么回事,但愿曹宁妤不要朝那方面想。

    这周,时间管理系列开始发货,根据订单状况,每本书起印两万本。

    上一个财务自由系列,得到市场认可,短精悍,十万字出头把一件事讲清楚,让读者感到有所得。

    定价算起来并不便宜,但一本书也就十几元,买一本也不会肉痛。

    ()(e)  财务自由系列一共3本舒,预计最终卖出5万本到20万本之间,平均每本书5万本以上。

    如果每个概念书系列都能卖出这个数,那日子是过得相当舒服的。

    星期三晚上点过,接到曹宁妤短信,她准备出发去游泳馆,杨舒力回信让她到马路上汇合,因为巷很难招呼到出租车。

    出租车来了,杨舒力坐到副驾位置,到站后他付了费,其实也就元钱。

    关键在于男女搭配,游泳不累。

    由于曹宁妤游泳时间稍长,杨舒力为了和她一起回去,游泳量超出了原来的规定量,过一千米后他就不计数了,都是赚的,这次估计有400米。

    游完出来,曹宁妤向他请教自由泳要领,杨舒力作了详细讲解,并以后在游泳池给她示范,她不好耽误杨舒力游泳。

    看来也是个不愿意欠人情的主。

    星期四晚上,杨舒力来到南河音乐广场散步,此时已进入3月,温度一天天高起来,广场上的人大多脱去羽绒服,换上春装。

    这个周末他准备回凌江市,钥匙已经拿到了,下午回去都可以,只要不出门。

    他准备明天给何筱芹发信息,而不是等到星期六当天才发信息,如果能成,吃过午饭就去北站赶大巴。

    过去看了一会舞蹈,春回大地,万物萌生,无论是跳舞的还是观舞的人群,明显比往日多。

    藏歌藏舞之所以吸引杨舒力,在于它展现的是人类原始而质朴的生活,而不是现代后现代社会不断反射的生活,它具有男牧女织的鲜明的性格特征。

    女性的藏舞尤具温婉的女人味,而不是现代舞那样失去了大部分性别特征。

    但是,在酷儿理论中,是反对这种性别鲜明的划分的,凭什么女人就要温婉可人,让男人看着舒服,强调女人的独立和现代性,杨舒力觉得也有道理。

    欣赏几曲舞蹈后,杨舒力开始往回走,感觉到裤兜里震动了一下。

    掏出,是何筱芹的短信:“星期六我到锦城买资料,当天要赶回去。”

    杨舒力停下脚步,这是什么意思?如果她当天赶回去的话,照样可以在40房见面,难道这周仍不能见面?

    皱着眉头,不知道怎么回复,短信又来了:“我星期五下午过来。”

    杨舒力立即回复:“好的,过来住我这里。”

    很快有回复:“告诉我地址,我打车过来。”

    ()(e)  杨舒力把打车地址发过去,把揣进兜里,朝家里快步走去。

    春天的故事妥了。

    回屋检视一下,平时收拾得很干净,明天上午去买拖鞋毛巾牙刷之类,类似何筱芹给他准备的那些。

    明天早上起床后把床单、被套换洗,就可以迎接她的到来了。

    星期五上午,杨舒力在公司也检视了一番,公司人不多,平时也比较干净。

    其中一间房堆了一点样品书,稍显凌乱,杨舒力让两个男编辑将它们摞整齐。

    何筱芹也许想看看他的工作场所以及居住环境,放心,这些事情他没有撒谎。

    下午4点,何筱芹从凌江市坐上大巴出发。

    晚上点20分,何筱芹坐出租车停在时代南岸区门口,杨舒力接过她的行李,一个双肩书包,问她是先去吃饭,还是去公司参观一下。

    “先吃饭,公司以后去吧。”何筱芹道。

    两人又打车去找了一个地方吃饭,回到屋里,已经快到9点。

    “伱租这么好的房子啊?”何筱芹看了一圈后道。

    “实际上是新房,只不过一直是一个人住。”杨舒力讲了这房子的来历。

    何筱芹笑着杨舒力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杨舒力表示,生活条件着实不错,只是有时感到孤独,不过今天何筱芹的到来,就是春色满屋了。

    随后是洗浴上床,漫漫春宵,时比金贵。

    第二天起床,何筱芹要去办事,杨舒力他有空,可出一把力,何筱芹答应了。

    两人坐车赶到人民西路的西蜀美术馆,一楼的美术商店到了一批资料,何筱芹就是来拿这批资料的。

    事情办完后,才上午0点过,何筱芹准备直接回家,杨舒力打车送她到汽车北站。

    在出租车后座上,杨舒力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你真的是做美术方面的工作啊?”

    第一次见到她时那幅画让他有过这方面的猜测,但是在凌江市好像很少相关工作。

    “你不知道吗?我是学美术老师。”何筱芹笑着道。

    杨舒力还真不知道,听到学两字,他又问了一句:“你在哪所学?”

    “南山学啊,上次给钥匙就在南山公园”何筱芹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