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想杀我2
尤可把枪收回了腰间的枪袋里,转身离开。
原本一动不动的少年睫毛轻颤,瞳孔恢复到了正常的大。
他低头看了眼留在地上的四处弹痕,眼皮跳了跳。
喉结滚了滚,他用没有骨折的那只默默捡起地上的枪,艰难地站了起来。
抬眸望了眼尤可消失的方向,他背过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城很安静,这么响亮的枪声理应传遍街头巷尾。
少年敢肆无忌惮开枪不带消音器,证明这座城除了他们两人再没别的人。
少年没有同伙,如果有的话,是不会单枪匹马来找她的。
只是尤可仍旧不敢放心。
她去到服装店把带血的衣服给换下,又找到了一家旅店,没走正门,沿着墙壁踩着各式各样的突起物,借力往上攀爬,砸碎了其中一扇窗户,翻墙越了进去。
房门好好地关着,所有东西都蒙上了尘,屋子里还有一股霉味,显而易见已经许久没有人住了。
尤可将背包往地上一扔,戒备地检查着屋内的情况,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搜了一遍,确认屋里只有她一个活物,才勉强放下了心。
她掀开被子,灰尘四散,弥漫在空气里,肉眼可见的颗粒物飘散在空中。
她皱眉,屏住呼吸,将被子扔到了地上。
尘埃落于地板,空气重新恢复清新,尤可把满是灰尘的枕套也拆了下来,拍了拍枕头和床单,鞋子也没脱,直挺挺躺在床上。
一沾床就昏昏欲睡,她太久没有得到好的休息了。
没一会儿,她呼吸逐渐平稳,陷入了深度睡眠。
如果不是屋外汽车引擎的声音过大,尤可可能能睡个几天几夜。
车灯照亮了漆黑一片的路面。
尤可起身隐于暗处,看着那辆越野车快速地驶过街道,再次隐没在黑暗中。
她摸索着从背包里翻出了电筒,将电筒咬在嘴里,背上背包,翻出窗外,脚并用攀着墙沿,距离地面约莫两米之处,轻轻一跃,最后稳稳落在地上。
她将电筒重新拿在上,昏黄的灯光映着白雪,照着车轮轧过雪路的痕迹,快步追上去。
如果不出意外,这辆车是去找那名少年的。
车开得距离并没有很远,她走了没多一会就到了。
车子熄了火,停在一个仓库大门前。
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话声。
“怎么那么少?”是男人脾气暴躁的声音。
尤可借着大门未关而从缝隙透出的微弱亮光悄无声息走到大门一侧,透过缝隙探查里面的情况。
简易丑陋的发电发出运作的轰鸣声,供应着仓库里所有的电力。里面有好几张大桌子,有各式各样的工具,还有数不尽的武器。
少年里捣鼓着器械,坐在铁质椅子上,头也不抬,声音清冷,不带感情:“我一个人就只能做这么多,爱要不要。”
男人虎背熊腰,体格是少年的三倍不止,真打起来,若是少年没有武器,应该几拳就能被打死。
但他只是恶狠狠地瞪着少年,并没有动。
“啧。”
他随翻捡了一下桌上的东西,确认了没什么问题,拿出麻布袋,将桌上的东西全数倒了进去,扎实地打了个结。
而后随抛了一张卡给他,“接着。”
少年听到声音稍稍抬头,卡片在空中呈抛物线弧度,他伸出稳稳接住,低头一看,是一张学生证,贴着他的头像写着他的名。
“今晚带你回去我那住,明天送你过去学校报到。”男人言简意赅。
少年随意应了声,用指腹反反复复摩挲着卡片。
男人站在原地掂量着包裹,少年坐在原地仔仔细细看着那张卡片,谁也没发现尤可不知何时猫着腰悄无声息溜了进来。
直到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男人颈部大动脉处,他才意识到这里还有个人。
吓得他把攥在里的袋子脱掉在了地上。
“也给我一个呗,我也想上学。”懒懒洋洋的女声自男人耳畔响起,声音平稳柔和,却惊得男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冷汗直冒,瞬间便把打底衫给浸湿了。
“你是谁?”他努力稳住心神,刀子抵在他的大动脉处,害他不敢轻举妄动。
利刃戳着他的肌肤,只要他稍微动一动,怕是下一瞬大动脉就会被割破,血液喷涌。
少年冷冷看着她,上没有动作。
白天已经见识过了,他打不死这个人。
子弹没入她的身体里,血水四溢,却又瞬间愈合。
怪物。
男人恐惧地看着少年,疑惑他为什么不端起身旁的长枪。
少年的枪法奇准,还懂武器制造,是军事天才也不为过。
只是他怎么迟迟没有动静。
男人心里发慌,颈间的匕首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可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对方不开口,他没办法,只能犹豫着开口:“你也要去军事学院?”
“啊”尤可没想到是军事学院,她以为只是普通的高校,还想着体会一下普通学生的校园生活。
打打杀杀几十年,不知道当个普通人是什么滋味。
大概是和平、枯燥,但幸福?
“大概有哪些学科?”军事学院,做什么的?
男人想了想,不太确定地道:“军事学?法学?管理学?可能还有艺术学?”
尤可若有所思,却也没松开对男人的钳制:“嗯,给我办个入学续。”
男人一直给少年使眼色,奈何对方像看不到似的,没办法,只能暂时妥协:“行,你先放开我。”
尤可依言把匕首从他脖子处拿开。
孰料一等到她放,男人转身反扑向她,表情狠戾,双抓住了她的前襟,欲把她摔到地上。
只是一刹那,电光火石间,他压根没看清对方的动作,自己就摔了个狗吃屎。
“呃!”
怎么回事?
他被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打趴了?
男人没看到她的动作,站在一旁的少年看得一清二楚。
动作利落,不拖泥带水,毫无破绽。
快、狠、准。
尤可蹲了下来,一脸和善地冲趴在地上的男人笑了笑:“哥,办个入学续呗?”
都把人打趴下了,他也不能不吧。
憋屈地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男人忍着疼,粗声粗气道:“给你们两分钟收拾。”
完一瘸一拐走了出去。
尤可没什么需要收拾的,扯了扯背包的肩带,瞥了一眼默默收拾的少年,跟着男人走了出去。
还非常哥俩好的跟别人聊天,看起来完全没有发生过冲突的样子,“哥,刚刚那孩是谁?”
死后绑定了个“助反派圆梦系统”,只给了她零星几点信息。
反派颈后有青色胎记,反派不能杀死自己。
替反派死。
没了。
连反派名字都没,系统就闭嘴消失了。
也没什么时候替反派死。
大概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吧。
男人懒得纠正眼前这个稚嫩女孩称呼另一个稚嫩男孩为孩,发动了车子,不情不愿开口:“这座城唯一的生还者,热衷制造武器。”
制造武器啊,那确实很厉害。
“他叫什么?”
“问别人名字不知道先自报姓名吗?”少年冷冷的声音突兀地出现。
尤可转头,少年爬上了货车,车头位置挤,她往里挪了挪,友好地伸出了右,“尤可。”
少年沉默了一下,终究是没有握住那只:“韩熙。”
五个时后,三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男人的家不大,叮嘱了两人几句就走了。
看起来是不愿意和两个危险分子待在一个屋子里。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非常默契地选了屋子的两个角落坐了下来,都不睡床。
时间缓缓地流逝,屋子静得可怕。
少年徐徐睁眼,四处无光,但即使在伸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他也能视物。
不至于很清晰,但能看到模糊的轮廓。
他猫着腰,五指撑在地上,保持着下蹲的姿势,一步一步,朝不远处盘腿而坐闭目休息的人走去。
心翼翼不发出半点声音。
他没睡,也不敢睡,在陌生环境里他不敢掉以轻心,况且和他共处一室的还是个怪物一般的女生。
看起来不大,年龄估计和他相仿,但那野兽般的行动能力着实骇人。
他不能死。
他还不能死。
他摸不透这个女生想要做什么。
外来人的面孔。
突然的到来。
还要入学。
他渐渐走到了她跟前。
她靠墙盘腿而坐,头颅微垂,双交叉置于胸前,背包放在身体左侧。
看起来毫无防备。
他摸向脚踝,从靴子里抽出了一把短锋利的匕首。
慢慢地、慢慢地,将举在胸前。
然后力气聚集到臂上,迅速往前一挥——
刀尖停在了距离喉咙五厘米处。
细而有力的握住他的腕,使他不能再向前半分。
夜色中,女生缓缓睁开双眼。
眼尾上挑,眼神澄澈,毫无睡意,隐隐间似乎还带着些微笑意,阴森可怖。
“大半夜不睡觉,玩刀呢?”
作者有话要: 其实不是男主太弱是女主太强了
e你们信我,男主真的不弱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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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一本好基友的预收她的文都吼吼看的我看过我有发言权
白眼狼他不讲道义by檐上雪
上一世,凌云釉只是欢喜冢里的一名普通侍女,遇上喜食人血的管事嬷嬷,没多久,就因为失血过多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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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釉成为了替白眼狼挡住欢喜冢内部暗流涌动的一把快刀,刀刃锋利,刀尖永远对外。
某天,凌云釉对着白眼狼的背影犯花痴,撑着下巴问,“你,他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喜欢我啊!”
同伴嗤笑一声,“知道你情敌有多强吗?傻女人。”
凌云釉一听不乐意了,挽着袖子,气势大杀四方。老娘斗天斗地斗女人,谁敢跟我抢男人,老娘扫了她。
直到看到了墨昀心里的白月光,凌云釉傻眼儿了!情敌是个男人怎么办?强行掰直能不能行?
某天,凌云釉追累了,又打算找个会偷溜出去给人算姻缘之时,白眼狼对她表白了。
“八万里山河锦绣,不及你眉间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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