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伪君子很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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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着易中海的计划,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这件事,会最大限度的刺激到傻柱,傻柱带着何雨水去保城找何大清,也在易中海的规划之中,只有傻柱跟着妹妹去保城,易中海的某些计划才能得以继续实施,如这个当着两个孩子的面诋毁何大清等等下作段。

    刚才去傻柱那屋找了一下傻柱。

    傻柱不在。

    又去何雨水那屋看了一下。

    发现何雨水也不在。

    心中的石头瞬间落地,以为傻柱带着何雨水去找何大清了。

    贾张氏嚷嚷了一嗓子。

    傻柱大清早给何雨水下了一碗面,又逼着何雨水去上学。

    易中海顿感不妙。

    想跟傻柱好好的谈一谈。

    何大清还的去见。

    不见可不成。

    “一大爷呀。”

    傻柱依着自己的习惯,称呼了一声一大爷。

    为了防止敌特破坏,也为了增加辖区内居民的管控,所有四合院都设立了这个管事大爷,帮着街道主任或者居委会主任做些日常管理工作,像这个鸡毛蒜皮等等事情,基本上就在院内内部处理。

    此时的易中海还没有到达后世那个一言九鼎的地步。

    他仅仅就是一个四级工。

    刘海中是三级工。

    “二大爷也在,我刚才上了一趟茅房。”

    “雨水那?”

    “雨水上学去了,丫头,一上学,不乐意了,咱吃过这个没文化的亏,可不能让雨水在没有文化,一大爷,您有事?”

    易中海有点犯愁。

    傻柱一番道德绑架的套路。

    闹的易中海哑口无言,不知道要如何反驳了。

    不得已。

    把话题扯到了这个何大清的身上。

    “柱子,看到你没事,一大爷也就放心了,昨天你那个样子,真把一大爷给吓坏了,你看着都要吃人了,非要带着雨水去保城找大清,你能想明白就好。”

    ()(e)  细细品。

    内里的意思分明就是在暗示傻柱带着何雨水去保城。

    换做之前那个傻柱。

    没准就中了易中海的计策了。

    现在的傻柱,可是重活了一回的傻柱,吃过易中海的苦,自然不会在重蹈覆辙。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昨天真是想不明白,凭什么丢下我和雨水跟着那个寡妇跑呀。”

    傻柱大喘气了一下。

    “后来想明白了,我今年是6了,马上就要了,我爹6上顶的我们何家的门户,他把我当了大人,这么些年,也苦了他了,该有自己的晚年幸福生活了,至于雨水,是我妹妹,我身为哥哥肯定要养活,我已经跟雨水谈好了,从现在开始,一直养活到她嫁人,算我功德圆满。”

    易中海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失落。

    想法不错。

    怎奈变故太多。

    你的去保城。

    你不去保城怎么彰显何大清的无情,我易中海怎么借着何大清的无情显示自己的道德高尚。

    “柱子,你能这么想,一大爷很欣慰。”

    “您欣慰了,我可不欣慰,保城我过几天怎么也得去一趟,我的问问我们家老爷子,我长大了,可以自己养活自己,雨水还,今年才九岁,他就这么不管不顾了。”

    易中海又破防了。

    傻柱几句话。

    刀子似的插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何大清走的时候了什么,有什么交代,易中海清楚。

    比如这个钱。

    易中海的想法很简单。

    用何大清的钱来买傻柱和雨水的好,只有这样,才能竖立易中海这个救苦救难的光辉形象。

    结果傻柱要去保城质问何大清。

    处处算计。

    算计处处落空。

    “柱子,万一大清躲着不见面那?”

    有试探的成分在里面。

    ()(e)  易中海确定何大清不会见傻柱。

    这是他们好的条件。

    傻柱故意捡易中海不想听的话瞎咧咧。

    专门往易中海心口怼刀子。

    “一大爷,您这事啊,简单,我们家老头子要是躲着我不见,我就找领导,让领导给我一个法,实在不行我跟领导举报我们家老头子是漏之鱼,现在可流行这个大义灭亲,我就把我们家老头子当敌人的给他灭掉。”

    傻柱还故意当着两位大爷的面,用比划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易中海被吓了一跳。

    刘海中也被吓了一个够呛。

    好嘛。

    一言不合就要何大清的老命。

    你是不是何大清的儿子。

    这么一恍惚的工夫。

    易中海有点疑惑,疑惑自己把傻柱当做养老备胎是不是错了。

    真他m狠人。

    亲爹都能下。

    “柱子,你怎么能这么做?”易中海炯炯有神的看着傻柱,口风一转的做起了傻柱的思想工作,“大清在怎么,他也是你的父亲,千般不对,你也不能这么弄啊。”

    “一大爷,这不是没招吗?自打我爷爷七岁那年被鬼子打死后,我跟我爹是有一顿没一顿的活着。”

    “柱子,你这话不对呀,你爷爷七岁那年被鬼子打死,能有你吗?”

    “一大爷,你也觉得这是瞎掰?”傻柱拉长语调,一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抑郁,“还真就是瞎掰,我承认他是我爹,但他承认是我爹了嘛,我无所谓,关键雨水年纪还,与其到时候雨水背上这个爹跟着寡妇跑了的名声,还不如我把他送走。”

    “柱子。”

    一脸悲催的易中海,委实没了招,喊了一个柱子的称呼后,不晓得要怎么做傻柱的思想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