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小铛被扫地出门
面对贾张氏哀求。
傻柱轻轻的挥了挥。
示意门卫松开老虔婆。
有钱,钱事。
没钱,话当先。
这是上千年传下来的老理。
至于给不给铛指标,肯定不给。
只不过这话,不能明,要婉转的来。
贾张氏的出现,以及她爆料的事实,让傻柱突然有了别的想法,别的可以报复到贾家的想法。
面对贾张氏上赶着递来的刀柄,岂有不抓住的道理。
他重复了一遍刚才贾张氏的话。
“棒梗奶奶,你刚才你脸上的伤疤,不是秦淮茹打的,而是我百旭员工铛打的?”
我百旭员工贾铛几个字上。
专门加重了语气。
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一本正经。
贾张氏看着突然变认真的傻柱,察觉傻柱问话的语气有些不对劲,心里咯噔了一下,却也没有往别的地方琢磨,而是脑洞大开的认为自己瞎编的理由,服了傻柱,让傻柱动了恻隐之心。
自认为恻隐之心下的傻柱,会依着自己的意思,把工作指标还给铛,贾张氏便忙不迭的点着头,嘴里更是发出了附和的声音。
为了彰显自己的苦楚。
显示铛的恶。
贾张氏采取了修饰的办法,尽可能的将那些委屈的言语用在了自己的身上,把那些恶狠狠的虎狼之词招呼在了铛的身上。
“就因为你取消了她推荐人进百旭的资格,将我老婆子当鬼子的打,又是拳头,又是巴掌,我毁掉了她的前途,害的她被同事们笑话,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打的我老婆子都喊她奶奶了,真的,我跪下叫铛奶奶,求她别打了,我错了,铛”
最终在贾张氏的描述下,铛成了一个为了利益,朝着亲奶奶下狠的冷血禽兽。
傻柱如愿以偿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给出了研究决定的借口,将贾张氏糊弄走了。
不疑有假的贾张氏,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百旭。
回四合院的路上。
步伐也轻盈了很多。
脑海中还脑补起了她跟铛分钱的画面,自认为立下了泼天功劳的贾张氏,暗下决心,这一次分钱,必须要把秦淮茹排除在外。
自己求爷爷告奶奶求来的工作指标。
秦淮茹有什么资格分钱。
一分钱都没有。
到时候自己拿一半,铛拿一半。
百旭。
傻柱派人喊来了铛。
原本尤凤霞准备当这个恶人,只不过傻柱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自己出面比较好。
还有比亲自下场报复仇人,更能让自己爽朗的事情吗?
没有。
尤凤霞去喊铛的那一会儿,傻柱已经想好了开除铛的理由。
动打亲奶奶,这就是不孝顺。
百旭作为爱惜名声的单位,不允许旗下有不孝顺的员工,开除不孝顺奶奶,打了奶奶的坏员工,顺理成章。
谁也不能傻柱做的不对。
铛进入百旭工作,满打满算还不到三个月的时间。
是实习工的身份。
在招收铛进来的那一天,傻柱就想着三个月后,不给铛转正,将铛开除,那会儿还苦恼的想着用什么借口赶走铛。
在百旭的这段时间,铛就算做着收拾垃圾的工作,却依旧尽职尽责,恪尽职守的完成了她自己的本质工作。
垃圾收拾的那叫一个漂亮。
假如不姓贾,不是秦淮茹的闺女,傻柱不定看在铛干活认真的份上,将她提前转正。
可惜。
是贾家的人,是贾家白眼狼组合中的一员。
上一辈子跟傻柱有仇,明知道傻柱半身不能动弹,还冷血的将傻柱赶出了原本属于傻柱的四合院,最终让傻柱身死道消。
这仇。
要报。
否则傻柱死了都不能闭眼。
贾张氏的寻来,释然了傻柱的难题,让傻柱有了开除铛的借口,便也乐意做顺水推舟的事情。
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略带几分拘谨的铛。
心里暗叹了一口气。
上一辈子,铛甭管什么时候见到傻柱,嘴里总会喊出傻爸的称呼,不顾自己是大姑娘的身份,死活要让傻柱背着她回四合院。
跟棒梗、槐花算是两个极端。
()(e) 偏偏这种聪明似的人设,糊弄了傻柱,让傻柱信以为真,最终以被赶出家门身死道消的凄惨事实,佐证了狗肉贴不在羊身上的血淋淋的事实。
向来没有想到,上一辈子疯疯癫癫的铛,会心谨慎的站在自己面前,一副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的忐忑样子。
“铛,你坐。”
傻柱指了指旁边的凳子。
铛却没坐。
今时不同往日,她不是上一辈子的哪个铛,傻柱也不是上一辈子的哪个傻柱,站在铛面前的傻柱,是百旭的负责人。
她从傻柱的身上,察觉到了一股子淡淡的压力,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脑海中想起了刚才那些同事跟她开玩笑的话。
“铛,百旭的大领导找你谈话,肯定是要谈你转正的事情,到时候你就是月工资二十二块的正式工,加补贴和奖金过三十块了。”
面对这样的恭维。
铛脸上却有了几分慌张。
她想到了自家跟傻柱家的那些矛盾。
跟着尤凤霞见傻柱的路上,又想起了同事的话。
那位同事,傻柱对事不对人,他之前还在百旭开业之前,专门捣过乱,还给了傻柱一拳,傻柱还了他二拳,最终他还是成了百旭分店的传菜负责人。
让铛放心,傻柱不是那么心眼的人,真要是记恨贾家跟何家的那点事情,当初就不会让铛进来,昨天之所以取消铛推荐员工的权利,是贾张氏吃白饭那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影响太大,傻柱都被大领导叫去教训了一顿,让傻柱别站着茅坑不拉屎,要是干不好,人家寻个能干好的人上来。
铛的心。
稍微平静了一下。
真要是如这些人的那样。
她也就不担心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心里总感觉有点不得劲。
她没有依着傻柱的叮嘱坐下,而是老老实实的站在了原地。
“何经理,我还是站着吧。”
“你站着,我坐着,显得咱们不平等了,索性我也站起来跟你谈。”
傻柱把自己的屁股,离开了凳子。
站了起来。
比铛高一头多。
“铛,我什么性格,你也知道,有什么事情,咱们都摆在明面上,你进入百旭,工作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
“两个月零二十天零四个时。”
尤凤霞准确的出了铛在百旭工作的时间。
精确到了时。
“百旭有规定,所有进入百旭的员工,就算是我何雨柱的儿子,他也得老老实实的干三个月的实习,好了,转正,不好了,扫地出门,百旭不需要混日子的混子。”
铛的心。
七上八下。
傻柱越是这么。
她心里越是没底。
虽然一直用男同事的话来安危自己,却依旧泛着担心。
“你的表现,不错,任劳任怨,尽职尽责,按理,我们百旭需要你这样的员工。”
铛人都麻了。
不傻。
一个按理,破了铛的防。
“何经理。”
“铛,你什么话也别,听我,刚才,你奶奶来了。”
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却知道贾张氏做了拖她后腿的事情。
恨得牙根痒痒。
这个老不死的老虔婆,好事不做,专门做恶心事情。
上上个月,就因为贾张氏吃白饭,闹得铛成了百旭的笑话,本以为昨天回去敲打了一下贾张氏,贾张氏能老实一段时间。
记吃不记打的混蛋,今天便又来做毁铛前途的事情。
在百旭工作的这段时间。
铛很开心。
一方面是工资,真的很诱人,同样都是饭馆负责垃圾,百旭能挣二十多块,别的饭店撑死了也就十七八块。
另一方面是这里的氛围很好,很多人都嘻嘻哈哈,有什么事情,大家一起商量着来,很少出现勾心斗角。
铛不想离开。
没有了百旭的工作。
她靠什么讨生活?
“何经理,我奶奶是我奶奶,我是我。”
“铛,你这话没错,但你们也是奶孙的关系呀。你奶奶刚才来百旭,专门找的我何雨柱,她指着自己脸颊上面的伤疤,你打的,当时在场的人有很多,马华,党向红,赵二军,李志强,这些人都能作证。你奶奶你因为昨天取消你推荐人的事情,对你奶奶出了。”
()(e) 傻柱加重了自己的语气。
脸上挤出了无奈的表情。
“百旭的规章制度,你知道,里面有这么一条,孝顺父母、尊敬长辈,你打你奶奶,违反了孝顺这一条制度,百旭无法留下你,铛,明天你不用来上班了,你这个月的薪水,按满月下发,你的那部分亏空,从我工资里面扣除。”
反应过来的铛。
想要去抓傻柱的。
但却被傻柱灵活的躲避了过去。
门口的门卫。
见状不妙。
跑了过来。
挡在了铛和傻柱的面前。
“何经理,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妈秦淮茹打的我奶奶,跟我没有关系,我是朝着我奶奶发了一通脾气,但我没有出,你听我解释。”
“铛,别让何经理为难了,你奶奶的意思,是你在你们家里打了她,街坊们看的清清楚楚,你妈秦淮茹扇了贾张氏两个耳光,但是刚才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贾张氏,她脸上可有拳头印记,何经理也给了你满月的薪水,走吧,省的我们都难做。”
“何经理,我。”
“铛,百旭你真的没法在干下去,甭管那件事是真是假,你都不能留在百旭,人多嘴杂的道理,你也清楚,更知道什么是人云亦云,你去找三大爷,就我的,让他在屠宰场里面给你安排一份工作。”
真以为傻柱是好心吗。
狗屁。
还是算计。
不这么。
铛如何回去跟贾张氏闹腾?
外人都尽心尽力的帮铛着想,身为铛奶奶的贾张氏,却在做着连外人都比不过的事情。
铛心里怎么想?
本就怀恨在心。
估摸着愈发的怨恨贾张氏。
贾家必须要乱起来。
铛从百旭离开。
迈步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这条路。
最近这段时间,她走了很多次,每一次都兴致勃勃,唯有这一次,满怀失落,心里的苦楚,不知道如何用言语描述了。
一股强烈的恨意。
从铛的脚底心窜到了天灵盖。
身体都得哆嗦。
傻柱虽然将铛开除出了百旭,但人家好心的给铛找了下家,去闫阜贵跟人合伙开办的屠宰场工作。
作为从在四合院长大的人,铛可知道傻柱跟闫阜贵的关系,晓得傻柱的话,在闫阜贵心中的分量。
她进屠宰场工作的事情。
想必不会有假。
但是铛不想去了,她想在贾家休息几天的时间。
贾张氏都能好吃懒做,自己身为贾张氏的孙女,就不可以好吃懒做吗?
真要是逼急了。
找个人嫁了。
未尝不能糊口。
至于贾张氏,谁还有闲情逸致搭理她。
饿贾张氏几顿,贾张氏估摸着还要跟秦淮茹闹腾。
捏了捏口袋里面的钱,心中莫名的发了发狠,看到旁边有卖卤肉的摊,直接过去买了一斤卤肉,又买了几个大白面馒头。
被扫地出门的好日子。
怎么也得庆祝庆祝。
铛左拎着卤肉,右提留着大白面馒头,进了四合院。
几个无所事事的老娘们,正坐在一块闲聊瞎扯淡,扭头看到铛回来,嘴里发问了一声。
“铛,你这是下班了吗?这东西是你们单位发的吗?”
看着这几个言不由衷的老太婆。
心知人家看不起贾家的铛。
咧嘴笑了笑。
用话给自己脸上贴金。
“今天轮到我休息,想着有时间,路上的摊买了一点,晚上热一热就能吃,不跟你们聊了,我先进去了。”
迈步进入四合院的铛,没有理会身后的那些长舌头的妇人。
嘴长在人家脑袋上。
随他们去吧。
四合院内。
贾家的笑话还少吗,也不缺这一件,这或许就是贾家留在四合院内唯一的功绩吧,供街坊们有个闲谈的谈资。
不得不。
真是一个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