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宴
迷蒙中,许如卿并没有听清他了什么,但她能察觉到眼前的男人身体很滚烫,他眼里的痴狂灼烫了她的每一寸皮肤。
“你什么?”
“我,我们再要个孩子好不好?”
听到这里许如卿在情欲的牵扯中清醒过来。
是了,她该做好隔离的。
并非不愿意怀他的孩子,而是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她果断从将男人从自己的身体里抽离,略显慌张的拾起岸上的衣物将自己包裹住。
“你身体尚未痊愈,再加上现在有很多人对你里掌握的权利虎视眈眈,要孩子的事以后再吧。”
苏熠宸对于许如卿干脆果决的离开意犹未尽,闻言更是心仿若被狠狠剜了一刀。
他眼里划过一抹极深的失望,是连许如卿看了都不忍心的那种。
“到底是因为我的身体,还是你另有想法?”
“自然是为你的身体考虑,你想想,如果你不好起来,到时候若我真有了,你拿什么保护我和孩子?”
苏熠宸对上她的眸子,他渴望从中探寻出一丝虚情假意,又怕答案正如自己所料。
可偏偏,这双眼睛清澈见底,他是一点也舍不得悖了她的意愿。
“好,我听你的,你可要抓紧治好我。”
“你体内的病毒沉积在身体里多年,哪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的,不过你相信我,治好你的病症是早晚的事。”
苏熠宸半垂眼帘轻轻“嗯”了一声,但是那紧紧抓住许如卿的肩膀的,却怎么也不愿意松开。
她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异常,可究竟也没多想,只是轻声安慰道:“好了,这罚也罚了,该洗的也洗了,肚子饿了吧?我们去吃饭?”
苏熠宸很快藏好自己的情绪,故作轻松的调戏道:“我可没惩罚完了。”
苏熠宸眼神向下示意,随即许如卿似乎触碰到了什么滚烫的东西,脸颊一阵羞红。
苏熠宸将她抵在池壁上,欺身而上:“你我的身体不好,今天我倒要让你看看,为夫的身体究竟有多好!”
()(e) “你刚刚才答应我”
苏熠宸抓住她推搡的,放在唇边吻了吻:“卿儿放心,我会注意的。”
一池的水,春意荡漾
因为琐事缠身,奶包的拜师宴一推再推,直到今天才算是尘埃落定。
许如卿特意起了个大早,拜师宴上该准备的她都是亲自指点,到绫缎布置,大到菜品茶类,她都细心无比,生怕出了一点点差错。
“王妃,这些交给下人们去办就好了,何必劳您亲自操办。”知趣不理解,不过是一个请宴罢了,她家王妃自来娇贵,何须这样操劳。
“这是安儿指名要拜的师父,一个好老师的教导对孩子以后的人生是受用无穷的,只有咱们先表示出敬意,人家才会不吝赐教。”无论是古时候还是超现代,人们对于老师都是很敬重的,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奶包的身份如此,其师自然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佼佼者,不管如何都理应款待。
知趣懵懂的点点头,她没读过什么书,只单纯的觉得以世子的身份要什么样的人当老师都可以,不过如今听王妃这么一,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
“您再忙也要注意身子不是,王爷特意命人送来刚熬好的桃胶,是补气血的对女人好,新鲜着呢,您趁热喝。”
这么一,许如卿确实觉得有些饿了。
她刚抬起碗喝了没两口,就听外面的人来报:“王妃,夜先生来了。”
“先带他到前殿,我随后就来。”
许如卿放下中的碗,让知趣拿来火狐披肩披上,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但刮起风来还是止不住的冷。
一路来到碧霄殿,这里离主府不远,环境安静又不失热闹,通常用来招待来客用的。
刚走进宫殿一股幽香扑面而来,那是女子的脂粉香,漂亮动人的乐伎与歌姬在大殿中央欢快的舞动歌唱,明亮的夜明珠将室内照得如同外面的白天一样,笙歌乐舞,皆是一片喜悦欢乐。
“参见魏王妃。”
觥筹交错间,许如卿听见一道声音从自己身后传来。
()(e) 尽管许如卿来之前早已做好见奶包师父的准备,可当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时,心里还是惊讶了一把。
“居然是你。”
“我过,我们会再见的。”
那日他确实过两人还会再见面,但许如卿怎么也想不到再见面时,他竟是以奶包的师父身份来见自己。
“门口冷,过来坐下话。”这话是苏熠宸的。
许如卿回过神来,对夜北辰笑笑:“夜”
“王妃不必在意我在罗刹国的身份,既是在东元,又是为世子辅导,便称我为夜先生就好。”
“好,夜先生请入座。”
以苏熠宸为首,许如卿坐在他的右下方,夜北辰跟在身后很自然地坐在她身旁的案。
尽管两人之间隔了一臂之远,但苏熠宸的眉头还是微不可见的皱起,眼神里露出危险的气息。
尤其今日他们二人都穿了月白色,坐在一块儿怎么看都不顺眼。
“你回去把衣服换了。”
许如卿迷茫地低下头看看自己的穿着,并未有不妥的地方:“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换?”
“这颜色我看了碍眼。”
许如卿:“???”
她被打败了:“行,那王爷与夜先生先聊着,臣妾去去就来。”
许如卿不得不又折回去,不过却不是回夜阑阁,而是到不远的广陵殿更换衣裙。
回来时她穿了一身朱砂红,这是她仅留在广陵殿为数不多的衣物了。
许如卿没注意到自己进来时那两道灼热的目光,她款款走来一步一曳如脚下生莲,她很少穿如此张扬的颜色,一出场就抓获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魏王妃生得国色天香,气质也是少有,魏王殿下真是好福气,能娶得如此佳人。”
夜北辰话虽是对苏熠宸,但眼睛却是紧盯许如卿的脸,尽管目光欣赏中带着礼貌,但在苏熠宸看来,那是明目张胆地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