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一十,首战水牛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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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丘乙见母亲问话。便把自己如何东渡扶桑拜鸟羽为师,如何与师父一起来找吱嘎阿鲁报仇,鸟羽又怎么被夜郎王子妃打败,还把王子妃不但饶了自己一命还来救了父母的是了。

    “王子妃的大恩大德,要贫道老两口怎么报答呀?”通道士和那个扶桑蛇仙听了,立即躬身向诺苏梅朵作揖。

    “报答倒也不必,”夜郎王子妃回答,“只要不再继续为虎作伥就好!”

    “这个你放心,”通道士当即保证,“我有二十多个弟子现在滇国用飞头功夫为范文杰打探消息,今晚上我就悉数召回,绝对不会有一个人再帮助他的。”

    “不,不要召回!”丘乙却不同意他父亲的话。

    “为什么?”通道士和蛇仙都不解。

    “阿爸只要把我带去见了他们就行!”丘乙,“我要领着他们反过来做夜郎和滇国联军的细作,为正义的一方提供情报。”

    “这你看我这脑子啊!”道士一拍自己的脑袋,“怎么就没有你们年轻人转得快呢?”

    “这样就再好不过了!”蒙多懿德高兴起来,“邱道长若有这样的想法,我们就让鹏留下来协助你,探听到什么消息就由鹏直接报告岩石将军!”

    “这——”诺苏梅朵有些顾虑地看着蒙多懿德。

    “是!”周鹏却在一边干脆地答应了,“姐不要为我担心,弟不会有事!”

    “那事不宜迟啊!”蒙多懿德接着又,“明一早先锋庄义就要领军向清白江西岸的滇国边境推进,还真希望你们能带来及时、准确的消息呢!”

    “姐姐、姐夫你们放心,鹏绝对配合邱道长,完成把消息送给夜郎越国联军的任务。”

    原来在擂台赛上,缅地罗刹的关门弟子庄义和夷陵大侠褚世安、象郡英豪赵化龙打了一个平,夺得了先锋的将印。那两个人则成了岩石的左将军和右将军。

    正月初四日下午,庄义就和副将庄威、庄严领的一千骑兵出发了,到清白江边的清白寨与另外两员副将领的一千步兵会合。

    那两名副将就是范无忌和李敬德,他们经过十多时间,就把从滇国和哀牢逃出来的那些士兵整合了,成了一只颇为精干的队伍。

    初五日一早,庄义的队伍按照预定好的时间出发,涉过清白江往滇国境内的第一个关隘水牛塘进攻。

    水牛塘的守将熊擒龙、熊擒虎都是范文杰的猛将,南征北战惯了,根本没把庄义的两千人马没有将眼里。

    “狭路相逢勇者胜!”熊擒龙对他的弟弟熊擒虎,“兵法乘其劳,敌人远道而来,我们要在他们没有得到休息时,就领下这一千人马一个冲锋击退他们!”

    离水牛塘关口还有一里路,庄义就见关门大开,敌人倾巢而出向他们发起了攻击。

    “这是我们的第一仗,只许胜,不许败!”庄义回头招呼着跟在身后的庄威、庄严还有范无忌和李敬德。便拍马舞刀直取敌军中路。

    庄威、庄严都使刀。范无忌和李敬德却都使枪。四人各自把中兵器舞得风生水起。

    水牛塘关前一下子杀声阵阵,地动山摇。

    庄义直冲关门,正与熊擒龙相遇,抢先就是一招力劈华山。

    熊擒龙见他的大刀来得急,连忙双握住刀柄,霸王举鼎往上托住。

    当的一声,混铁枪杆上炸开出一团火。

    熊擒龙一下子两臂发麻,虎口震裂,弃炼拔马就跑。

    这个自以为撩的将领才回头,却差点与他弟弟熊擒虎的马撞在一起。

    李敬德却在庄义侧后边飞出了一把刀,直奔熊擒虎的面门。

    熊擒虎也顾不得让开马叫熊擒龙逃跑了,只能在马背上使了一个铁板桥的功夫,往后面躺倒。

    这是庄义刀的第二刀秋风落叶斜着奔向熊擒龙,只听得咔嚓一声,这个守关将领被连头带肩被砍成了两截。尸体扑通扑通分两次滚落地上。

    熊擒虎才从马上起身,见大哥遭了秧,心头一愣,慌乱不堪,被庄威撞上前来,一招磨盘盖顶,揭掉了灵盖。

    头顶上扑哧一声往上喷着血,像燃放焰火一般。

    可怜这弟兄二人,未擒得龙虎,却一下子死在了庄义和庄威两兄弟的上。

    庄义把刀收起时,敌人已经大乱了,那边庄严和范无忌已经杀进关郑

    大刀挥起翻波涌浪,长枪舞处腾龙飞蛇。

    “都是滇国和哀牢的兵,何苦要为范文杰那个老妖卖命啊!”庄义一下子记起了诺苏梅朵一再强调叫不要滥杀无辜,便叫喊起来。

    敌军听到庄义如此叫喊,又看着主将已死,便纷纷跪倒,战战兢兢地用双把自己的武器举了起来。

    庄义很快便领兵占了关口,要下令继续向前推进,却见来路上尘土飞扬,两匹联军的快马飞到

    “岩石将军得了情报:崖门谷路长谷深,范文杰的叛军却在河水的上游筑坝拦住了河水,只等庄将军领军进入谷中,便要决堤放水,让这两千人马成为鱼鳖呢!”来人报告。

    “有这样的事吗?”庄义吃惊地看了看那个传令兵,崖门谷的守将是谁?”

    “范英杰!”传令兵回答。

    “哦!这个范英杰你们两个将军了解多少呢?”庄义的眼睛转向了范无忌和李敬德。

    “范英杰是范文杰的三弟。他不会魔法,功夫却比范五杰都要好,使得一把好槊,重五十余斤,因为通身用黄金镀过,被称为黄金槊。”范无忌回答,“最主要的是他还很有谋略,要是真的在上游筑了坝,倒是把水一放,我们这两千来饶队伍绝对没有几个能活着逃出崖门谷。

    将军和士兵们听了这样的话,一个个都面如土色。

    传领兵不等范无忌完话,便从内衣里摸出一张被剪成了四方的羊皮,双举过躬着的头顶,呈给岩石。

    岩石在马上庄重地接过。

    羊皮上画着一张地图。通过地图,庄义、庄威和庄严他们的心里回忆着崖门谷的状貌:危崖百尺,山崖中间一线幽谷斗折蛇行十余里直通山后,一条河蜿蜒于其中,道路就在河岸边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地逆流而上,一直要到了山后十余里才会与河分开。

    地图还清楚地标注着水库的位置。

    “是谁打探的消息?”庄义看着、看着,紧锁的愁眉渐渐舒展了起来,“这才是我们打败范文杰的头功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