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 快醒醒,你的人设不是傲娇
众所周知,战斗都是看特效的,特效越耀眼,战斗力越高。
前期拳拳到肉的战斗,到了后期直接变成光污染乱斗,特效的绚丽与否,才是战斗力的直接体现。
一瞬间,耀眼白光绽放,夏宇拳锋流转无尽流风,转瞬间便已击中了葛孚雷的腹部。
轰!!!
无尽风暴交错而下,凝而一点轰然爆发,几乎是击中葛孚雷的那一刹那,他身着的苍银铠甲便发出了哀鸣,隐有道道裂缝崩碎。
感受着这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庞大的巨力,葛孚雷满眼震惊,没等他多想,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他身上的铠甲竟然就此崩碎!
而他本人更是被这一拳击退,直接没入了背后的黄金树里,才堪堪停了下来。
余波的劲风刮过黄金树,在那黄金树的树身上留下了大片大片纵横交错的切痕,浩浩荡荡的烟尘卷起,直接被吹拂到了千米之外。
“咳咳,真是不可觑啊。”
葛孚雷把自己从树身中拔出来,然后落到了地面,中的王斧被他留在了树身内,他已经压制不住沸腾的战意了。
他受够繁文缛节了,他要来一场战士间的战斗!
“吼!”
一直趴在葛孚雷肩上的瑟洛修低吼一声,似是感受到了葛孚雷那沸腾不息的战意,企图现出原形与葛孚雷一同战斗。
它虽然是半幻影的形象,但其实它也是可以凝聚实体的,在蛮荒之地,它就曾与葛孚雷共同战斗过多次。
可怜的狮子还不清楚,只要它敢现身,葛孚雷就敢亲撕了它。
它与葛孚雷共同的敌人反倒有可能救它一命,就像是葛,只要速度够快,葛就能保下自己的。
它这边也一样,只要敌人够快,它就能不被葛孚雷杀死,不过还是会死在褪色者上,难逃一死了属于是。
“不可觑的还在后头呢。”
夏宇的声音忽然自葛孚雷身后传来,葛孚雷瞳孔一缩,当即转身一拳轰去。
奈何那一拳却轻易被一只掌接住,夏宇咧嘴一笑,掌心凝聚淡紫色烟雾,烟雾中仿佛布满了点点星光。
“陷入如泥般的酣眠吧。”
那淡紫色的烟雾仿若是摇篮曲般,迅速膨胀并蔓延开来,轻易就将葛孚雷淹没,感受着淡紫色烟雾的催眠力量,葛孚雷心中震怒。
被他所认可的褪色者战士,居然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段!
“你竟敢”
啪嗒!
话还没完。葛孚雷双眼一翻,和自己背负的狮子一同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就连强大的初始之王,面对异常状态中的催眠,也会中招,不怪他,谁让夏宇开了一下。
虽没有“叮~”的无敌声,但现在他和无敌也就只差了一个面板,嗯一个真正无敌的面板。
要是真能出现写着、、等等的面板,那他何须一步一步走到这里,他早就冲上天和无尚意志拼一拼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无上意志了。
“也不知道开挂的我何时会出现。”
夏宇一边摇头晃脑的幻想着,一边朝着封印的黄金树入口走去,走之前,他一脚把葛孚雷踢到了黄金树大教堂的位置,也就是“百智爵士”基甸奥夫尼尔那里。
他不是人类无法成王吗?那就让他好好认识一下初始之王。
按照他施加的异常状态时间,再过半分钟左右,葛孚雷就该醒来了。
来到入口后,那拒绝的刺已经被火焰燃尽,独留下了黄金的封印,是封印,但其实这个封印是可以进去的,比起封印,更像是单向门。
可以进,不可以出,玛莉卡就被关在里面受刑。
受刑的模样还是耶稣同款,不过与耶稣不同的是,交界地没人会拿着玛莉卡受刑的木架当做玛莉卡的象征。
“哟,梅梅,我可是要去觐见艾尔登法环了,同时还要去弑杀最后阻拦的神明,你就不想些什么吗?”
踏入封印前,夏宇敲了敲胸口,对着自己体内的梅琳娜道。
无论是梅琳娜成为火种,还是褪色者接触癫火成为火种,这一幕都不可能出现,即褪色者和梅琳娜一同面对成王路上的最后挑战。
()(e) 明明是从踏入交界地时就一同旅行的同伴,却在最后的路上生死诀别,着实有些哀叹可悲。
也亏得他在梅琳娜想走时将其囚禁住了,不然这一幕也发生不了。
“”
“不要死。”
“嗯哼?”听见梅琳娜这微若蚊蝇的声音,夏宇嘿嘿一笑:“我听见了哦,这是在担心我吗?”
“”
“哼,受赐癫火的你只能由我来痛下杀,毕竟这是我的责任,因为是我让你获得了卢恩的力量,所以这一战你不能死。”
既然已经被听见了,梅琳娜干脆也不隐瞒,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嘶”
听到这话,夏宇倒吸一口冷气。
梅梅你清醒一点,你的人设是三无,不是傲娇,你要是变成傲娇的话,你的人设就和菈妮撞车了!
傲娇有一个就足够了,保持自己的特色才有竞争力懂不懂?
虽然这么想着,但夏宇识趣的没有出来,接着他又拿出了一个人偶,一个感觉不到冰冷,有如空壳,毫无反应的人偶。
菈妮似乎依旧没有把他放出黑名单,不过夏宇也没在意,将人偶靠近嘴边,对其轻声道。
“菈妮,祝福你唯一的王吧。”
完,夏宇随将娇菈妮揣进了怀里,只不过就在人偶放置好后,原本有如空壳的人偶,忽然出现了些许冰冷的魔力,就仿佛一瞬间拥有了灵魂一般。
“以月之魔女菈妮之名,祝福你此战凯旋,我亲爱的,永远的王!”
娇菈妮传来了比起梅琳娜刚刚的声音还要细的呢喃,因此夏宇自然也没有注意到。
当然,也主要是他的注意力被分走了,因为此刻群内,忽然开始声讨他了。
:啧啧,刚调戏完梅琳娜,转头又给菈妮发短信,渣男啊!
:渣男啊!
:渣男啊!
:你们够了啊喂!还有你,就你没有资格我渣男,你可是拥有着寄叶后宫部队的!
:我这才不是渣男,我只是想给每个人造人平等的爱,况且她们都接受了。
:渣男啊!
:你特么也没资格!
:我这才不是渣男,我只是中间忘了,后面忘了,反正她们都接受了。
“”
我真傻,真的,明知道他们都是沙雕,我还要跟他们争论。
夏宇压下了蹭蹭上涨的吐槽欲望,大步走到黄金封印前,伸往前一探,那封印就如同幻影一般,轻易被穿透开来。
见此,他直接迈步走入。
千百万次的战斗只为这一刻,觐见伟大的艾尔登法环。
眼前的光芒猛然一亮,空间的波动随之传来,走入封印的夏宇顿时被传送进了一个特殊的空间内。
:启动!
夏宇:“”
:你丫的怎么也变抽象了?
:世界是个大象,我们都在盲人摸象,抽象是我们对世界的鞭答。
:乐。
:崩。
:典。
夏宇:“”
特么的他这边要和最后的boss决战了,群里却是一片抽象乐子画风,导致他看挂在半空受刑的玛莉卡都感觉怪怪的。
还能不能好好的boss战了?
黄金树空间内,玛莉卡双臂被钉死在卢恩弯弧上,正吊在半空,腹部刺入了一根血色细矛,整个身体支离破碎。
虽然裸着上半身,但因为体表仿若碎裂的雕像,所以也看不出来什么,仅能看出大致的体态。
怎么呢,纤细身材金色头发,就算是雕像也能看出原本的姿色。
:厚礼蟹!
:快,上捕蟹笼,好大一对厚礼蟹!
:前有巨大宝箱,建议双共持。
“”
不想话,心累。
明明不死人之前还挺正经的,这是无事一身轻,已经放飞自我了吗?
等等,该不会他以后也会变成这样吧?在正经的自己面前放飞自我,展露沙雕一幕?
那种事情不要啊,正经人变成沙雕什么的,等解决完所有问题之后,也暂时至少持续十年吧!
()(e) 忽然间,那钉死玛莉卡的卢恩弯弧发出了清脆的咔咔声,犹如玻璃破碎,又仿佛挣扎的哀鸣。
下一瞬,卢恩弯弧彻底片片碎裂,碎裂声回荡在这空旷的空间里,因为没有阻隔,所以也没有丝毫回响,反而衬托的此处更加幽静。
上方吊挂的玛莉卡就这么掉落到了下方的石墩上,石墩上插着一个石槌,石槌表面布满碎痕纹路,其上还插着片片金色碎片。
据这是交界地之外,在稀人的居住地制作的石槌。
石墩上曾放置着艾尔登法环,玛莉卡用此槌击碎了艾尔登法环,拉达冈想用此槌修复艾尔登法环。
最后的结果是玛莉卡胜利了,而石槌也因为敲击法环造成的冲击,已陷入半毁,其表面还插着卢恩碎片。
落到石槌旁边的玛莉卡,突然伸用破碎的掌握住了槌柄,石槌表面插着的卢恩碎片逐渐明亮,仿佛正在被激活似的散发着金光。
下一刻,握住石槌的玛莉卡支起身子,那一头明亮的金发逐渐开始变色,纤细的女性体型也开始转变。
渐渐的,金发变红发,原本仅仅只是破碎雕像的玛莉卡,其灰白色的身体也渐渐有了肉色的活力。
只不过巨大宝箱已经变成了宽厚的胸膛,纤细的女性身体也变成了壮实的男性倒三角。
有点可惜。
等到玛莉卡彻底直起身子后,她已然从玛莉卡女王变为了拉达冈王夫。
拉达冈握紧石槌,用力一拔,漫天碎石飞舞,烟尘滚滚而来,遮掩住了里面的红发身影。
等到烟尘微散后,拉达冈高举石槌,身体破碎的位置由黑雾凝聚,接着那高大的身影缓缓扭头,看向了夏宇的位置。
破碎的身体内,同样破碎的艾尔登法环散发出了黄金的光辉,就连凝聚的黑雾都无法阻隔这种光辉。
:此时一阵强劲的音乐响起,原来是一个裸着上身的大只佬呀!
夏宇:“”
真是造孽。
无视群内的抽象沙雕,夏宇双眼微眯,看着那迈步走过来的拉达冈,缓缓问道:“开打之前我有一个问题,你现在是‘冈子’还是‘皮蛋’?”
最终boss之一的拉达冈众纷纭,其中有一部分言论是拉达冈的意识早已被磨灭,此时操纵拉达冈身体的是艾尔登之兽。
艾尔登之兽就是艾尔登法环的本体,在艾尔登流星里的介绍文本中有过明。
在过去,无上意志将黄金流星连同一只野兽送往交界地──据那后来化成了艾尔登法环。
艾尔登之兽是隶属无上意志的兽物,也是律法概念具现化的模样。
如今破碎的艾尔登法环就在拉达冈体内,若是其实是艾尔登之兽在操纵着现在的拉达冈,也不是没有道理。
不过面对夏宇的问题,拉达冈没有丝毫理会,甚至连步伐的弧度都没有变化。
比起还有意识的人,更像是被操纵的傀儡。
“啧啧,冈子还真惨啊。”
夏宇见此,也不废话,取出了聊天群里的传火大剑,用魂三神明的武器对付法环里面的神明,倒是有点儿电子斗蛐蛐的感觉。
虽然其中一个蛐蛐是他本人,而不是真正的薪王化身。
拿着石槌的拉达冈逐渐靠近,夏宇也没有原地等待,火焰攀附上传火大剑,为此地带来了一丝灼热。
战斗一触即发。
嗖!
空气中火光一闪,夏宇瞬步来到了拉达冈面前,中传火大剑烈焰暴涨,直劈而下。
几乎是同一时刻,拉达冈反挥舞石槌,其上插着的卢恩碎片亮起光辉,黄金力量附魔,毫不退缩的迎上了传火大剑。
轰隆!!!
暴风冲击呼啸而过,赤色火浪与金色光辉于碰撞处爆发,向着四面八方扫荡而去。
刹那间,神圣与炽热将此地分隔两方,火焰与黄金横扫过境,就连空气都有着些许扭曲。
拉达冈无神的单眼对上了夏宇战意蓬勃的双眼,一时之间,两人互不让步,剑与槌的碰撞顷刻间便把此处空间染成了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