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 Judy自是读朱标
朱帝?
朱家帝王?
与帝同音老四?
不不不,想了想那个喜舞刀弄枪,兄弟嬉闹时喜以将军自居的老四。
再想想那被赞文武兼备的永乐帝,朱元璋便觉得这个想法多少有点太超前了。
再了,老大分理的庶政,井井有条。
老四呢?当初七兄弟习劳,兄友弟恭。
明天子横看竖想都觉得因为这“朱帝”两字蹦出来的想法太过于无稽了。
琢磨完之后,定了定神干脆纠正道:
朱元璋:咱大儿永乐帝,姓朱名标,非是乳名。
朱元璋:还正想问问,标儿的这番名jdy啥意思怎么读?
“朱标?不是朱帝?俺怎么记得”
张飞挠了挠下巴,模糊记得后世最早似在安史之乱时曾聊到过这永乐帝。
但那已是一年多之前的事情了,而且张飞自己也多忙于军务,雍凉关中凉州多地辗转,故而记得已不大真切了。
“这永乐帝名朱棣,非朱标。”
孔明摇摇头道:
“翼德此言,急了一些。”
于是张飞脸上的神色顿时精彩了起来,用在脖子这抹了抹:
“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刘备忍不住敲了敲义弟的脑袋:
“莫要跟着后世学那胡乱用词!”
孔明仔细回想了一番光幕记要,明言朱棣的唯有一处,乃是其八百亲兵夺了名为朱允炆的位子。
谈及jdy的唯有两处,一处其慕唐太宗,一处则是漫谈嘉靖帝改其明太宗为明成祖。
总之无论如何,这朱标之名乃是第一次听闻,而且还非乳名还是应迂回一些。
打定了主意之后,孔明交代了一声:
“翼德勿要再写。”
虽然心中痒痒,并且顷刻间翻腾出来七八十种血腥味弥漫的可能,但张飞还是依言点点头答应下来。
诸葛亮:这永乐帝朱标为储君时可仁孝?
坤宁宫中朱元璋精神一振,只来得及回头与皇后笑了一声:
“武侯问咱标儿呢!”
罢就又急匆匆回头奋笔疾书,就连站姿握笔都肃然了几分。
()(e) 朱元璋:武侯不知,咱标儿在少时就历山川知民生疾苦,祭诸祖晓创业不易,记先贤仁厚之心,识百姓衣食艰难。
朱元璋:咱开国就立标儿皇太子,十三年来勤学不辍,端学术之态,祛轻浮之风,遂陈听国事,每有建言,皆能陈情利害。
朱元璋:故而三年前起,咱就下令让政事皆委太子,太子不决再奏于咱,三年来标儿持政勤俭,百官咸赞,且兄弟几人也甚仁爱和睦,必不复唐
朱元璋:且标儿已有明君之风,且闲暇时不忘晓听军事,犹记得残元仍在残喘,不忘图大明基业之全,大善也。
朱元璋:咱看这屏风三月之后还可再显,到时咱将标儿带来,亲身与武侯问好。
这孔明一时间感觉下笔都要困难许多。
张飞被勒令不许动笔,但嘴巴就很难闲住,眼看着那洪武帝的态度咂巴咂巴嘴:
“若是这洪武帝知晓”
摇摇头,孔明否了这个猜测道:
“若是朱标从洪武十年就监国,又有洪武帝辅理朝政,且又兄弟之间兄友爱而和睦,翼德所猜测,太过无稽。”
“多半乃是因病因战而暴亡。”
鲁肃第一时间抗议:
“翼德你看我作甚?”
无语的用羽扇敲敲翼德的脑袋,孔明脑袋中抽丝剥茧,大概已经捋清了顺序。
被朱棣起兵夺皇位的朱允炆,大概率应就是明神宗、明让宗了。
定了定神,孔明再次动笔。
诸葛亮:洪武帝教子有方,可为贺也。
诸葛亮:太子历事颇多,想来也已婚配?
朱元璋:劳武侯垂询,咱大孙朱雄英再过两个月便七岁也。岁齿虽幼,但生性沉稳,已有标儿之风也。
孔明轻“嘶”一口气,只觉得这洪武家事,论复杂也丝毫不亚于唐宋两朝之开国。
嫡长孙叫朱雄英,那朱允炆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总不会是这朱允炆乳名雄英吧?
而那边的明天子已经开始追问起来。
朱元璋:武侯学究广博,可知这jdy如何读?是何意?
一时间孔明觉得更难以下笔了。
然后便眼睁睁看着光幕上又有文字飘过。
()(e) 李世民:此乃西戎语,乃后世取之谐音,自是读朱标,至于其意,不知也。
朱元璋:谢过唐太宗解惑。
甘露殿中,李世民落笔,回头便看到群臣皆看着他。
房、杜、魏三臣皆几近过目不忘,更不提这不管从各处看都相当神异的光幕了。
而且如今大唐以李世民为首,对有向外求索之心,故而此等番语记得也更加清楚。
因此杜如晦摇头不太赞同:
“短则三月,长则半年,洪武帝必知也。”
“三月便三月吧。”李世民慨叹一声:
“这洪武帝爱子心切,若知之,恐怕”
摇摇头,唐皇帝一时间想起来了从史记汉书以及前隋文记当中看来的诸多事。
王莽谦恭篡位,曹丕佯纯善谋嗣,杨广矫饰而夺宗。
翻开杜如晦方才找出的记录,李世民指在“八百亲兵篡位的朱棣”一竖列字上摩挲了几次,心下倒是觉得:
这大明家事,其中隐情必能复杂十倍不止。
“而且“唐皇帝从沉思中抬起头来:
“如此方可称趣也。”
毫不掩饰看热闹的心态,但贞观文武互相对视之后,也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期待。
贤明的太子,与夺位的次子,兼之非嫡长的明让宗
长孙皇后毫不留情揭短:
“那看来这三月当中的每日,郎君皆要以年度之。”
李世民轻巧回应:
“倭国辽东之事于唐皆可称重。”
“不见懋功之军报,朕自是度日如年。”
汴梁广政殿中,赵匡胤对这些也是半懂不懂,直觉间觉得这永乐帝身上似乎有诸多谜团。
但与他一個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明年的赵宋官家有何干系?
他的目标反倒是希望铸功于眼下,别让这洪武帝给大宋收拾烂摊子。
不过从洪武帝的言辞当中,赵匡胤倒是精准发现了一个很是在意的事情。
赵匡胤:洪武帝所见光幕非是附于石桌呈像于屋穹,而是附于屏风?
赵匡胤:那岂不是不必费力仰头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