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跟着姚霜走到了山门外，果然尖脸女妖就等在那。

    尖脸女妖一看李川，就扭着腰过来了，：“李公子，你可让我好等。”接着她便向姚霜道谢，：“多谢姚前辈。”

    姚霜立刻后退一步，：“人我已经带到了，你们聊吧。”

    李川开门见山问尖脸女妖：“你的姐妹呢？”

    尖脸女妖：“她在山下呢，我去找她过来。

    李川：“那要么就约在，约上次那个酒楼那？我去订个包间，你们一会儿就直接去那？”

    尖脸女妖：“行啊，那我先行一步了。”

    尖脸女妖走远后，姚霜便：“李道友，后面”

    “你别走。”李川察觉到了姚霜的意图，：“她那姐妹之前帮素王爷做事的，可能知道一些雅山郡的事。”

    “她找你是因为这个？”姚霜语气中似乎有些惊讶。

    “是啊。”李川。

    “她在山门外苦等那么久，我还以为”姚霜声音低了下去。

    “还以为什么？”

    “没什么。”姚霜含糊道，然后问：“那要不要喊温师弟一起去？”

    “不用吧。”李川看了看天色，：“我们快走吧，那边生意好，去得晚了，就要另寻话的地方了，不定就不安全了。”

    “好，你带路。”姚霜爽快答应。

    很快，两人便在酒楼包间中坐下了，又过了一会儿，尖脸女妖就带着另一个女妖精进来了。

    李川打量着那女妖精的模样。

    她做道姑打扮，脸的白白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尖脸女妖对李川：“这位就是我姐妹，你喊她襄就好。”

    “襄。”李川喊了一声，突然意识到他和尖脸女妖认得那么久了，却还不知道她叫什么，于是他问：“那伱怎么称呼？”

    尖脸女妖：“你可终于想起来这個了？我姓柳，你看着叫吧。”

    “柳姑娘？”李川。

    “随你。”接着，尖脸女妖又向襄介绍了李川与姚霜的身份。

    寒暄过后，李川便问襄：“你之前是帮素王爷做事的？”

    襄没有回答，而是反问：“王爷他真的死了吗？”

    李川问：“你还想要去救他？”

    襄：“要活着，还是要想办法救一救的。”

    李川觉得这话挺有意思的，便问：“那要真的死了呢？”

    襄闻言，“哎”了一声，：“要真死了，那就只能各谋出路了。”完，她又：“不过京里消息传出来，是妖怪杀了王爷，这一定不是真的吧？一定是那老妖婆放出来的假消息。那就不定，王爷还活着呢。”

    “你为啥想救素王爷？宫无光你不怕吗？”李川顺着襄的话问。

    襄：“怕啊。”

    “那你还要救？”李川问。

    “因为这不能。”襄。

    “是不想，还是不能？”姚霜开口问。

    “不能，绝对不能。”襄。

    李川想到了最后一次见素王爷时，素王爷费尽心才暗示出的几句模糊真相来。

    指望这襄像素王爷那样，估计不行的。于是他问：“你什么时跟在素王爷身边的？这个能吗？”

    襄回答：“我一直是跟着灵鱼姐姐的，后来灵鱼姐姐没了，我就跟着龟老爷，素王爷死了的消息传出后，龟老爷让我们散了，我就回来了。”

    “但是但是好不甘心啊，”襄仰起头，显得她脸也尖尖的。

    估计也是条蛇妖。

    “为什么不甘心？”李川继续顺着话问。

    襄：“素王爷把那么好的地方，给我们修炼，比这里灵气还浓郁呢。灵鱼姐姐，以后建了宗门，就可以每个月领灵石了，修炼也有前辈可以请教，不用自己瞎摸索了，她还规划了好大一块药田呢。”

    “那么大一块地方，”襄双比划了个大圈，“哗啦一下，全没了。”

    “没了？为什么？”李川问。

    “进不去了，”襄又天真又残忍地：“我和龟老爷，要不要试试看王爷的几个儿子能不能用，能用就养起来，龟老爷”

    李川等了一会儿，没听到襄的声音，于是问：“什么？”

    襄摇摇头。

    李川明白了，又是不能的了。

    “是在雅山郡吗？”李川问。

    襄没出声，也没动作，就是一张脸上五官挤成了一团。

    于是李川出言安慰：“不出，就别勉强了。”

    “可是柳姐姐，我必须把我知道的都了，才能留在天矩山，受四神宫庇护。”襄。

    她满脸委屈，眼睛时不时地瞥着李川。有一瞬间，李川真以为他过这样的话了，只可惜，他现在记性确实不错，他：“我只了，不杀你。我自己就只是四神宫的客人，哪有留客的权利？”

    “真的吗？钦天监不追杀我了？”襄问。

    李川表情严肃了起来，他：“清楚。你用话套我没用的。”

    然后他对尖脸女妖：“柳姑娘，我是把你当朋友看待的。你和你姐妹现在这样来算计我，是什么意思？”

    襄看了眼尖脸女妖：“柳姐，你不是他是个书生，好拿捏吗？”

    “我可没，”尖脸女妖连忙否认，：“我只了你是个书生，没后面那句。”

    李川一时无语。他：“到底怎么回事？”

    襄皱了皱脸，：“狩妖司借着找杀害素王爷凶的由头，派了好多人去雅山郡，还招募了不少捉妖师。我的一个姐妹，和他们起了冲突，我为了救我的姐妹，伤狩妖司的人。”

    “我露了脸，他们正在捉我呢。”襄。

    “伤了还是死了？”李川问。

    “死了。”襄。

    “那你赶紧把你知道的都交代了，到时我去宫监正那，给你美言几句，让你少受点罪。”李川恐吓她：“狩妖司的段，你知道的。”

    “你能保我不死吗？”襄问。

    “能。”

    声音是从门边传来的。

    李川抬头，看到温故应推开珠帘，走了进来。

    温故应：“你可以留在天矩山，但你必须通过四神宫观灵阵的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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