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有诗意吗?我也是听师傅说的
兄弟二人坐下。
夜诚看到没亦又多了女弟子,略带好奇的询问。“兄弟,你何时又多收了一个女徒弟?”
“什么叫多收,收徒有限制的吗?你都收了那么一大群徒弟。我再多收一个,怎么啦?难道你就忍心看我们家竹鱼孤单单一个?我这是给我的竹鱼找个伴儿。我那新来的徒儿好看吧?她叫紫岫,怎么样?我给起的。”
“你在炫耀你为女徒儿取的好名字。还是想反客为主,问我问题呢?明明是我在问你,怎么感觉像你在问我?”
夜诚望向没亦,眼神中透露着疑惑。
没亦看这兄弟这惊讶的神情。不慌不忙,又将问题扔回来。“你这什么神情?反客为主?我是这亦诚殿的主人,你来到这儿就是客人。什么叫反客为主?我看你是想反客为主。我多收一个女弟子怎么啦?你自己都收了一大群徒弟了。对了,你躲起来的这些年,把那十九个娃娃藏哪儿去啦?怎么也不带到我这儿来玩?”
“你猜。带到你这儿来玩?”
“对呀,怎么啦?不乐意啊,我这儿不合你意?”
“那倒不是。我只是怕我把我那群徒弟带来到你这里,把你这亦诚殿给拆了。到时候我这个当师傅的就算把我自个儿压在这儿,也赔不起城隍爷的损失。那可就罪过。”
“哦,你是怕把徒儿带到我这儿会捣乱,怕赔不起我的损失,怕卖身为奴啊。”
“就算在下肯卖身为奴,仙君,你敢使唤我吗?”
“你是我兄弟,我怎可使唤你?况且夜诚仙上,还广结善缘,深受天下百姓爱戴。倘若我敢使唤上仙,不得被你救助过的那些百姓,联合起来将我痛打一顿。到时我还能活着逃出生天嘛?那就是自讨苦吃。把自己逼上绝路。我还是别给自己找麻烦了。或许还能有条活路。”
夜诚一听呵呵一笑,“我有那么厉害吗?我怎么听着你把我成吃人的老虎了?跟我在一块儿就你命不保。”
“你是虎不是虎自己不清楚嘛?一只弱不经风的狐狸,还想变老虎?你狐假虎威呢。再就咱兄弟这铁打的关系。就算我真的遇到了任何危难,你就舍得眼睁睁站在一旁无动于衷,见死不救?”
夜诚望了一眼没亦,淡然的回到“旁人有难,我可能会毫不犹豫的救。但对于你吧,我得考虑考虑救还是不救。”
没亦听后望着夜诚欲言又止。
“师傅,今天买的菜。除了鱼,就剩一只鸡了。”
二人话间,两位童儿按着没亦吩咐把菜端了进来。
竹鱼把菜端到二人面前放下。红岫里提着一酒壶。进屋第一件事是把里拿着的剑挂好。然后才双端着酒壶跟在师兄身,后来到师傅与客人面前把里的酒放下。
红岫道一句。“仙上请慢用。”
夜诚望着罢于桌上的菜,烤鸡一只,清炒苋菜,蕨菜汤,菌片。抬起头望着没亦,嘴角扬起一丝清淡的苦笑。“城隍爷,我们许久未见我又远道而来。你就用这全素宴招待我呀?”
“兄弟,你的哪里话?什么叫我用全素宴招待你。我又怎会只用素的招待你?以你我的交情可万万使不得。烤鸡也是肉啊。并没有全素呀,鱼是海味,你吃不得。如果你想吃海味也不是不可,徒儿去把那条鱼给端上来。省的夜诚上仙,为师气,怠慢了他!”
“那倒不必了。多谢城隍爷美意,在下心领了。”
“没有海味,那我也得用我这最好的山珍招待你啊。你可别看这些不起眼的玩样儿,我和我的两个保卫徒儿平日里就都吃这些。我堂堂城隍,都吃得。诚诚你,该不会如此娇贵吃不得吧?”
()(e) 夜诚鄙夷的望了一眼没亦“城隍爷,你我兄弟二人,许久未见。您老人家的口才风采,不亚于你我初相识。甚至可有所精进。”
夜诚怼完没亦,目光转向没亦站在一旁的两个童儿。
“竹鱼,好久不见,你都长这么大啦。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我来找你家师傅帮忙。你在院子里打扫,那时候的你还是个半大点的孩子。几年过去,也该弱冠了吧。”
“回上仙的话,竹鱼今年十四了,离弱冠还差几年。仙上离开了这么些年,距离我第一次见您,都过去四五年了。四季轮换,物是人非。夜诚仙上,也比竹鱼第一次见您的时候,稳重多了。”
一旁的没亦一听笑出了声。一脸看热闹的样子。夜诚一个回眸。
没亦意识到不对,立马收了笑容,变成掩笑。
夜诚亦没因竹鱼此话生气,反而平静好奇地问他。
“我比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稳重啦。你这娃何出此言。你是听谁我不稳重的,还是你何时见过我不稳重的样子。该不会是你们的师傅,常在我背后,你们的面前我的坏话?”
“仙上你可别误会了。我家师傅怎会在我们面前你坏话呢。您还记得嘛,我们就见一次。就是您来找我师傅帮忙,见我在院子里扫地的那一回。我记得师傅常您行事稳重,不慌不忙。可当我见到您的时候不这么觉得,晚辈觉得夜诚仙上您特急躁。因为我话还没完,您就不见人影了。”
“原来如此,是我自己给你这娃留了不好印象。那确实不是我平日里的风格。可你知不知道当时我是为了救你家师傅的妹子。情况危急,救人如救火。慢行一步,遇险之人。便恐有性命之忧。所以在人命关天面前,个人平日作风,不值一提。虽然有失风范,但应以人命安危为先。”
“仙上教导的是,竹鱼谨记。”
“还有你这女娃儿,叫紫岫吧?是长得挺标志的,刚才你的师傅还炫耀你呢。自己收了个漂亮的徒儿。”
“回仙上的话,是的。我叫紫岫。刚跟随师傅不久,名是师傅给起的,我原本的名字叫伶儿。”
“伶儿,好名字。难怪这丫头看起来就伶俐。兄弟,我怎么感觉你这徒弟原本伶儿的名字,比你那紫岫好听多了。”
“不好听,你懂什么叫诗意嘛“彩川紫岫洗诗愁,朱橘白鱼供饮痛。”“银鱼色如银,竹鱼色如竹。”这与我们家竹鱼的名字多配呀,一听就像一家人。你给你的那群徒儿们取名有我那么诗意吗?”
“我给我的那群娃娃,取名可没想那么多。没有城隍爷想的那么细致,有诗意。可是我的孩子们也非常喜欢啊。比如春俏,昭言,楚晴,媭悦,谰朗,空穀等。”
“这么些生僻字,你确定,这些孩子们能写全咯?你是给你的徒弟们取名,而不是难为他们?”
“我都是从娃娃抓起,亲自教导的,识文断字,传授本领。怎能让他们连名字都不会写呢。对了。丫头,你来到你师傅这儿就吃这些东西啊?还是这老神仙故意对我的待客之道,有意为之。”
夜诚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没亦问紫岫。
紫岫恭敬而缓慢的回道。“回仙上,是的。师傅,没有轻怠您的意思。我和师傅师兄平日就吃这些。”
“那是我错怪你家师傅了。没亦,你可真够苦了你,这俩娃娃的。”
“哪有,虽然平日里都吃这些山珍。但除此之外。我每月都会各给他们一两银子补给,让他们随意想买什么买什么。”
()(e) “一两银子怎么够。我一般给我的娃们五两。每月花在他们身上的得一百两。来,两孩子们苦了你们了,一人来个鸡腿补补。”
夜诚着,就在那烤鸡身上揪了两个腿,分给竹鱼与紫岫。
“谢仙上。”
两个童儿接过夜诚递的鸡腿。
“哎,兄弟。这是我们俩的下酒菜,你分给他们了。咱吃啥?我怎么感觉,你话里话外,在我虐待我的徒儿呢。”
“我可没这话。你的两好徒儿还在这呢。可为我作见证的。就俩鸡腿别那么气,就当给他们补给了。这还有两个呢。还带翅膀的呢。连着翅膀一块儿吃了,不更有味道,好下酒。”
罢,夜诚顺就从那只烤鸡上掰一下一个连着鸡翅的鸡腿。拿出自带的酒。
“既然今天要和兄弟不醉不归。你给我配菜了,我也不能,让你亏了。自带了我自酿的好酒。兄弟你尝尝味道如何。”
“真的是好酒嘛?我可不喝无名的酒。”
“有名,叫‘雪欲断魂′肯定是好酒,怎么能让城隍爷喝无名的酒呢。”
“‘雪欲断魂′一杯就断魂?毒药啊。那我可不敢喝,本仙还想活的更长些。”
“你是怕我下毒嘛?这可是我我玉雨花和甘泉。经百日酿造而成的好酒。我自己犯愁的时候,都喝了无数坛了。怎会有毒?仙君若有疑虑,在下只能先干为敬。以身试毒,省的落一个谋害城隍爷的罪名,我可担承不起。”
夜诚闻言,端起自己带来的酒壶,给自己灌了一口。
“好啦,毒也试完了。你们两个娃娃,可以放心的出去了吧?我不会毒害你们师傅的,别在这儿站着啦。我还要跟你们师傅些悄悄话呢。”
“那师傅和仙上慢用。有吩咐叫我们,我俩就在门外候着。”
二人拿着鸡腿到门外去。
紫岫好奇问竹鱼,“师兄,这位仙上是谁呀?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他怎么敢与师傅如此硬碰硬的互怼?”
“当然敢硬碰硬了。你来的时侯不长。我常听师傅这位夜诚仙上,是他最好的兄弟。别你不曾见过他。就连我跟了师傅那么久,也是第二次见罢了。也就是我曾跟你起的,那位急燥的仙上。听师傅。这夜诚仙上真身,是只九尾雪狐。也是一位正经地仙。年少时还大战过穷奇呢,是他们家族的战神。不过这是个秘密。鲜为人知。”
竹鱼一边啃着中鸡腿一边声的与师妹嘀咕着,夜诚的那些秘密。
“是吗,师兄。我来了那么久,你怎么从来没跟我提过。你赶紧与我道道。”
紫岫拿着鸡腿,一脸听热闹的表情,好奇的问。
“我也是听师傅的。我们到那边去,细。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但是师妹你,可千万要答应我。不可与他人。因为我答应我是不告诉别人的。在这,我怕被师傅和正主听见。”
夜诚没想到自己能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论对象。得亏这两娃的谈话,夜诚没听见。不然,高低得把他秘密抖露出去的没亦,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