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是看上了人家的富有吗?也不枉是一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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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其实我知,如此对你们不公。我想姑娘应该晓得我家大当家的心意。”

    因容撇了一眼女子,鄙夷的且愤怒的回,“不晓得,追求意中人用如此卑劣段。试问哪个女子敢允?允了,不就是羊入虎口,把自己送入火坑,葬送自己一生。余不喜此求法。自是不允。我可不想同一卑鄙之人相守余生。”

    “姑娘,你误会了,我们大当家并非龌龊人。平日里的大当家虽干事雷厉风行。看似粗人,实则是纵横捭阖。正如他那儿斯文儒雅的外貌,内里亦是个正人君子。”

    乐黎听了因容的话,没有

    插话,斜坐在一旁的踏上,听着自家师妹公公有理,婆婆有理的争辩着,就算想帮忙也不知从何帮起。只得津津有味的看热闹。

    因容听后似笑非笑。从女子端来的水果盘里,掰了颗葡萄,边吃边道“正人君子?只怕是徒有虚名,玷污君子之名。他把我们姊妹扣留于此地。此番作为也能称之为君子的话。那天下就此无太平可言,黑白,不分人人皆为君子。”

    “眼见不一定为实,情非得已呀。因容姑娘。”

    因容没立刻搭理女子,接话茬。而是尝了一颗葡萄后,觉得味道还不错。就从凳子上站起身。把盘里的一串青葡萄,拿起来。转身,扔给了自己的师姐。“来,师姐你最喜欢吃葡萄了。这果子味道不错。接着,尝尝。”

    乐黎眼疾快一把接住了师妹扔过来的葡萄。

    然后因容又转身坐回到凳子上,又从果盘里揪下一颗葡萄拈在里,才慢悠悠的接上眼前女子刚才的话题。“好一个情非得已呀,姑娘。你们大当家真有你的那么完美,是个正人君子,我看姑娘也是个天生丽质之人。你干嘛不自己上?要费尽心思与我讲这些。这是何意?女子不明。”

    因容望着面前的女子。一张鹅蛋脸上,柳叶眉,一双水灵灵的杏眼。高挺的鼻子,樱桃口。

    除了她那麦色的皮肤与那细长略粗糙,不能称其为纤纤玉指外。那纤细的身段。古人那些美人的评判标准,在这位姑娘身上都能看到。于是因容就好奇的问道。

    “我和我们大当家是结义的兄妹。情同足。他是我兄长。又怎可有非分之想?倘若我真这么想了,那不就全乱套了。我和姑娘讲这些完全是因为我家大哥对姑娘有意。我才和姑娘心里话的。进来和姑娘了那么多。我却忘了介绍我自己了。我叫周淼。人称“草中卯女侠”一开始我也与大当家不相识。我本有十个兄弟姊妹。都是一些江湖上劫富救贫的朋友。相遇了,发现大家志同道合。就一拍即合,决定义结金兰。我排行老四。行后来我们十人途经镇鸳鸯寨,与大当家发生了点误会。后来误会解除了,发现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我们又一块结拜了。于是我们就在此地住下了。我们兄妹十人一合计住在人家的地方,花人家的。人家是主人。我们干脆喊人大哥算了。我们就都喊了大当家,大哥。”

    ()(e)  因容一听完又反问道。“哦,那你们是看上了人家的富有吗?不然怎么会赖在人家,家里不走?”

    周淼闻言也不恼,耐心的解释原因。

    “不是的。后来我们十二个人都凑快成了十二生肖了。这是缘分。我们才决留下来的。但听了大哥,还有一个兄弟。幼时不心给丢了。大哥喊我们,也尊重我们原来的排序。因此现在如果按大哥这里的排序。女子排行老五。是这高丈山兄弟们的五当家。原本我们十个人中有两个是女子。按这样的排序,我们还有个十一妹。叫尤飞凤。人送外号“母夜叉”。是我们寨子里唯一一个会做饭的人,也就成了我们寨子里唯一的厨娘。她看我们兄妹十几个都凑成十二生肖了。江湖所送的名号也正符合。就十一妹没有,总不能是厨娘厨娘叫。这母夜叉不符十二生肖。是飞凤妹为了对应上我们。就给自己取了个“栖鸣游”的外号。原因是她自己是山上唯一的厨娘,我们休息时。自己,就得早起给山上兄弟们做一天的饭。起的比鸡早。就跟那早起打鸣的公鸡一样,睡的就像那晚上游离的鬼魂一样晚。姑娘你问我,对我大哥为什么不自己上?那是因为我大哥是对姑娘,你有意思,不是我。而且我们山上就两个女子。我们两个跟一千多个男的朝夕相处。早就没有了,男女之意。只是情同足的兄弟。”

    “哦,原来如此,但这关我们姐妹什么事?地云龙他凭什么把我们关在这里?他这不是对我的喜欢表达心意。而是强人所难,扣留人质相要挟。这算什么君子所为。我告诉你,今天本姑娘把话放这儿。你去告诉你家大哥,就算他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也休想我答应他。”

    因容站起身来,愤怒的一拍桌子。把话丢下。

    “好啊,既然我好言相劝。姑娘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也言尽于此。这东西吃不吃?也随姑娘乐意就好。恕不奉陪了。”

    周淼一看因容软硬不吃。也把话撂下。一甩脸子。端着自己吃空的碗筷。转身负气离开,把门儿锁上了。

    一旁坐于踏上吃着葡萄看热闹听情况的乐黎,看周淼走后里拿着葡萄起身缓慢的向师妹走来。坐于其身边。笑言“师妹,我怎么觉得她的像那么回事儿?”

    因容望着姐姐那堆笑的神情。疑惑的反问“像哪回事儿啊?师姐。”

    “这鸳鸯寨的大当家不像个坏人啊。”

    “他确实不像坏人,可在我看来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师姐,该不会你是被他的表象给迷惑了吧?中了他的美男计?”

    因容一听意味深长的调笑着乐黎。

    “可惜呀,人家看上的是你。要用美男计也是对你。不是我。以他那斯文又细皮嫩肉的样子如果是对我使的美男计。我也乐意。”

    “花痴!啧啧啧,姐姐想不到你还是个多情的人儿。要是姐姐中意,我去跟人。师姐,你刚才也听人了。这山上就两个女子。要不你就留下来给人家当压寨夫人,可好?他要是当了我的姐夫,不得大摆宴席,把我这个姨子好生招待一番。然后给放了,我也好回去禀报师傅。姐姐一切安好,请他老人家放心。”

    ()(e)  因容望着乐黎那陶醉的神情。一边揪着其里拿着的葡萄往嘴里送一边戏谑到。

    “是人家看上你,我在你呢。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我的是认真的,你听姐姐给你分析分析啊,妹妹。虽然这大当家命人把我们姐妹俩关在这儿,我们不自由,不假。可人家也算以礼相待,每天好吃好喝的给我们送来。还有这大当家来的时候,对你也很知理温顺。虽然他只来过一次,跟你话他没有僭越之举,反而是离你一尺之距。”

    “有吗?他很知理吗?我怎么记得,当时他一进门就坐到了我的边上。还振振有词的这是他的地盘。他想来就来。想坐哪儿就坐哪儿。是本姑娘把他喝退的。”

    “那人家也是尊重你呀,倘若人家不重视,你完全可以赖着不起。这么一个知进退的儒雅公子。而且这能自立为王的人。家境必定是富足。虽然只一个地界的山大王。,也不枉是一良配啊。”

    “可他的长相不是我喜欢的样子,我喜欢的是威武的大将军。就他那弱不禁风的身板行吗?他要是能当个大将军,我倒是能考虑考虑。富足又如何?难道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到钱,话回来。倘若我真跟了他。他一月能给我花多少银两?他这丰厚的家资还得用来养他这山上一千多号弟兄。每月能到我里可用的银子定是寥寥无几呀!”

    因容直言地云龙不是自己的菜。而且还从两方面分析的面面俱到。到富有这方面,直接拿自家师傅与其比较。

    “师姐,你想假设他一个月不能给到我个百八十两的银子。就给个三五两。我连买个胭脂水粉和衣裳的钱都不够,我何必跟他。这些钱,我就算不跟他。我也有的花。因为有师傅在啊。想想这些年。师傅,每月花在我们几个人身上的吃穿用度。平均下来每个人肯定不止三五两银子。我何必为了人家这三五个子的钱。委屈自己了,搭上自己一生的幸福。我有师傅这个靠山,我还怕没钱花吗?”

    乐黎一听师妹如此分析,也觉得在理。“的也是啊。如此一来,咱家师傅完胜啊。但是人家也不差呀。要样貌有样貌。行事还果断。”

    因容不慌不忙的回答到“那倒不假。假若要跟他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我喜欢威武的大将军,要是他地云龙是个大将军,或许我能考虑考虑。可惜他只是个的山大王。再了,师姐,我的终身大事不用你操心,有师傅呢。我们现在紧要的是,该如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