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生意无关对错!
“准备工作怎么样了?”
“还算不错,弟兄们已经运过来四个基数的弹药,炮弹也全部搬了过来,另外,联合矿业还给我们送了一批罐头和纱布!”
“哼,这些渣滓!”
弗朗索瓦打量着面前的物资,不屑的冷哼一声,然后转头看着身后的副。
“你的那些同胞也好意思,一个铜矿能给他们带来千万的收益,结果他们现在就给我们送一点水果罐头?”
“我会想办法再要点东西的!”
作为比利时人的埃克也有点不好意思,但他又不能多什么,毕竟除却那些吃的外,联合矿业还偷偷给他塞了红包。
“不是东西的问题,是诚意,懂吗,诚意!”
弗朗索瓦揉了揉纷乱的头发,最近这几个星期,他一直都在这个破烂的村子待着,每天除了处理雇佣兵的各种事务外,就是在研究如何突破暗影公司的防御。
在他本人近三十年的军旅生涯里,弗朗索瓦打过的战斗没有五百也有三百,他和阿尔及利亚的游击队战斗过,和越盟打过,和非洲军队打过,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像暗影公司这样,狙击能部署到最基础战斗单元的对,这几天他派了几个侦查好在河谷矿场外转了转,根本找不到一个好的抵近点,但凡有人想要靠近,立马就会遭到警卫的驱赶,这些该死的韩国人,拿棍子警告也就罢了,他们甚至还敢放狗。
弗朗索瓦的下有三个就因为狗咬被迫去医院接受治疗,其中一个倒霉蛋的屁股甚至被咬掉了二两肉。
到目前为止,他们唯一知道的,也就是河谷两侧的半永备工事,利用bp的工程械,暗影公司在河谷两侧直接挖出了蜘蛛一般复杂的工事,除却大量给狙击使用的隐秘射击阵位外,工事后还有下山连接河谷矿区的通道,这些区域都在反斜面,想要造成有效的破坏,依靠他目前里的武器是根本不可能的。
至于什么趁着夜晚偷袭,那就更不用想,那些警犬和层出不穷的恶心陷阱就让雇佣兵头疼不已,这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学到的陷阱压根就不是要人命的,而是专门恶心人的,雇佣兵要想实打实的进攻,必须得先清除森林里的陷阱,然后再从森林发起冲锋,但从森林到防守方的阵地足足一千多米都是一览无余的下坡,防守方在上面丢个篮球就能一直滚下来,这样的地形毫无遮掩,对于步兵来就是大屠杀。
()(e) 高坡是必须要拿下的,而且最好是两边都拿下,这样他们就可以把野战炮架上去直接轰炸下方的河谷。
“联合矿业能给多少?”
“什么?”
“我联合矿业的赏金!”
看到弗朗索瓦一直在盯着地图,埃克瞬间反应过来,他是在高地。
“五万块!”
“五万?”
弗朗索瓦摇摇头,这是一趟必死之路,五万的买命钱恐怕不够。
“我再加五万,十万块,第一个活着冲上山坡的,我给十万美元!”
“这是不是有点多?”
“只要能拿下山坡,那就不多!”
看了看自己的表,再看看外面正在三三两两围聚在一起的雇佣兵,弗朗索瓦很是郑重的下了决心。
“后天是月末,也是星期天,bp的印度护卫都会放假,工人也大都要休息,营地只有暗影公司的人,那就明早开始!”
“后天?”
埃克一愣,随即便询问道。
“是不是有点急,再晚几天的话,联合矿业那边还能再给我们找一百多人过来帮忙!”
“不,我们在等,暗影公司也在等,还有其他的公司也在等,大家都想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埃克,我们和暗影公司是同行,我们的竞争无关对错,只关乎利益,我们不能在拖了!”
“我明白了,那我明早给他们提出最后的警告!”
“嗯,就拜托你了!”
弗朗索瓦点点头,然后又坐回办公桌仔细端详着地图,而埃克在离开房间后,也是在反复念叨着弗朗索瓦的最后一句话。
“是啊,这种事,谁对谁错呢!”
第二天早上八点,收拾一新的埃克穿上自己的军装,整整齐齐的戴好贝雷帽,同时将皮鞋擦的锃良,确保自己依旧保持着过去在军队中那个光鲜亮丽的样子后,他便正式举着一面白旗昂首阔步的沿着公路走了过去。
位于瞭望哨的狙击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对方,随即一辆插着暗影公司旗帜的吉普车开出营地,将埃克接上了车并蒙好眼睛带到了营地内。
()(e) “看来你们忍不住了!”
在营地待着的汉尼拔没穿军装,而是穿着一套浅灰色的战术制服,这算是第一的暗影公司制服,左臂还有暗影公司的标志,他很郑重的为埃克准备了椅子,就放在他的正对面。
“差不多吧,毕竟大家都在等这一天,那么,我方要求暗影公司必须退出苏达瓦河谷,否则我们将采取进一步行动完成该目标!”
汉尼拔也站起身,无比认真且严肃的回答道。
“我方拒绝你方的一切提议,来看看各自的真本事吧!”
埃克点点头,随即向汉尼拔敬了个军礼。
“我会将回答带回去的,指挥官先生,下一次见面,我们就变成敌人了!”
“那你可得心别被我的人抓到了!记得给自己挑块不错的墓地!”
“你也是,如果缺棺材的话,我们会给你免费提供的!”
将通知送达后,埃克起身离开,而从他踏出营地大门的那一刻,也就意味着双方再也不用掩饰,可以直接撕下虚伪的面皮,坦率的直接厮杀在一起。
而当埃克即将走出大门的时候,汉尼拔突然又喊住了对方。
“这场冲突无关对错!”
埃克回过头看着后者,双方都是一样的面无表情,但平淡的眼神对视却又明了一切。
“只关乎利益!”
埃克回答道,然后任凭p给自己戴上黑布,将自己带回之前的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