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内卷自己不如压力他人
布尔防务的出现其实压根没掀起什么太大的波澜,毕竟现在还留在安哥拉的雇佣兵们哪个不是刀山火海里爬过来的。
鲍勃德纳尔在过去的十几年间干的那些丰功伟绩,对于大部分已经在残酷战场上打磨多年的雇佣兵来也就不再那么传奇,毕竟匹配的多了,大家也就知道这地方有多么奇葩了,换句话,就是我上我也行!
只不过初来乍到还不清楚安哥拉到底战况如何的鲍勃德纳尔可不这么想,他什么样的黑叔叔没见过,不论是刚果金的农民暴徒,莫桑比克的游击队,贝宁的正规军,他都打过,区区安哥拉黑叔叔能有什么不同。
然后,他就见到了!
在数以百计的苏联教官和更多的古巴教官历经一年的苦训后,安人运的黑叔叔虽然不算脱胎换骨,但也算是有模有样,已经达到了三十发子弹一百米靶子能上靶五六发的程度。
而且他们还吃的饱穿的暖,听得懂基础的战术条令,学会了不少的基础班组战术,这在非洲已经算是难得的了!
更不要安人运甚至还在军队中推广识字课程,选拔更多的人员去苏联学习,假以时日,还真能让他们训练出一支合格的军队来。
但这些都被鲍勃德纳尔无视了,对他来,黑叔叔训练的再怎么样,那依然是黑叔叔,不会变成别的什么样。
反观他的下,那才是真正的精锐之军,不仅有来自英国空勤团的退伍士兵,还有不少外籍军团的老朋友下岗再就业,从人员素质来看,鲍勃下的雇佣兵丝毫不比薛帕德的暗影公司差。
如果论职业军人数量,甚至他下还更甚一筹,不过因为语言问题,有不少英国雇佣兵现在的优先考量已经变成了暗影公司,这也是鲍勃对薛帕德不满的一个原因,他当年打天下,靠的就是下那一大堆英国人,结果现在,能招募的下被分走了不少,对于公司的实力肯定会有影响。
()(e) 不过鲍勃已经决心要靠安哥拉内战这个舞台重振雄风,为此,在给萨文比卖命的第一个月,他就从对方里索要到了好几个重要的敌后攻击任务。
而后,已经4岁的鲍勃德纳尔亲自带着下的雇佣兵执行任务,他们成功的在一周内摧毁了安人运一个炮兵阵地,一个油料仓库,炸毁了足足三十辆卡车,烧掉了好几个粮库,把安人运西南战线的后方扰的不得安宁。
而被他们打死的安人运士兵更是有上百人,鲍勃下有不少英国神枪,他们甚至可以用李恩菲尔德步枪在四百米外精准的打爆一个西瓜,不少安人运士兵就是这样,在远距离上被打的措不及。
如此大规模的敌后袭扰让之前因为金矿问题吃了不的暗亏的古巴特种部队颇为恼火,他们没在前线活跃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怎么敌人就这么猖狂了?
于是休整完毕的古巴特种部队和一批秘密抵达安哥拉的苏联特种部队联出击,他们先是秘密搜索对方的行踪,然后再悄悄的跟在雇佣兵的后面,在鲍勃准备偷袭一个古巴防空阵地的时候,从后方发动了突袭。
这次突击直接打了鲍勃德纳尔一个措不及,他的人甚至都架好了迫击炮,准备对着阵地上那台石勒喀河自行高炮开始轰炸,然后自己的头顶就落下了苏联炮弹。
被炸的一脸懵的雇佣兵们还没搞清楚炮弹是什么地方飞过来的,敌人就已经杀到了他们脸上。
发动突袭的苏联特种部队甚至还装备了pb消音器和专用的亚音速弹药,一下子打了鲍勃一个措不及。
不过好在鲍勃下人战斗经验无比的丰富,这些老兵一看情况不对,就立刻边打边撤,他们携带了不少榴弹发射器和烟雾榴弹,这些玩意成功的阻碍了追兵的脚步,让鲍勃和下得以成功逃离。
但身后的敌人也不是吃素的,特种部队足足追击了鲍勃一天一夜,逼的后者只能放弃一切任务,逃向安盟控制区才算作罢。
()(e) 而鲍勃也不是毫发无伤,他阵亡了二十几个下,不少人都是跟随他十几年的老人,这可比什么别的损失都严重,而在撤退的路上,他们还遭到了安人运部队的远程炮击,虽然没造成什么损失,却也把所有人吓的不轻。
而当他们撤回安盟控制区还没好好休整一番的时候,却发现雇佣兵里已经在盛传他们的优秀战果。
“鲍勃德纳尔的人可太厉害了,要是安盟人人都像他们一样厉害,那这场仗我们赢定了!”
这样的流言不计其数,而且还没法追踪溯源,因为喝大了的雇佣兵们哪会记得自己过的话,有这个功夫,他们还不如多喝两杯!
如果这样的流言在雇佣兵里传播也就罢了,但问题是流言越传越广,甚至连萨文比都知道了鲍勃下的雇佣兵们在敌后搞的天翻地覆,为此,他还特意在自己的指挥部和鲍勃德纳尔共进了晚餐。
在晚餐的时候,萨文比也是直接了当的告诉对方,你们的表现足以称得上是整个军队的楷模,他要让自己的军队好好的学习,并且以后如果还有那些紧要的任务,就一定要拜托对方了!
而鲍勃德纳尔也不好意思告诉对方流言蜚语都是编的,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然后,鲍勃的下就被萨文比调派到了安盟的总部新利日伯,这座城市是目前安人运军队进攻的重要目标,因为它是安盟军队的核心所在。
差不多六千人的安人运部队正在努力的将战线不断的向新利日伯方向推进,前线距离这里甚至不到七十公里,而且还在不断的缩短。
深知这里有多重要的萨文比也在积极调动人员和装备,准备打响一场属于自己的马德里保卫战。而大出风头的布尔防务,就是他挑选出来的第一个优先守卫者!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