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认清现实
“对了,薛帕德先生,在推翻暴君萨利赫的战斗中,我们有不少军事志愿者下落不明,关于他们的去处?”
“有一些战死了,还有一些伤员,都被我们暂时性的控制在医院里接受治疗!”
“那么有多少人战死,多少人幸存呢?”
“战死了大约七十多人!”
薛帕德摸了摸脑袋,这会他倒是有点心虚了,毕竟打的那会可是下了狠,光是打出去的40毫米榴弹就有两百多发,一发榴弹就得20美元,也就是,那么一会齐射,薛帕德打出去足足四千美元。
此外,还有别的消耗,油料,子弹,燃烧弹,为了打那一百多号法国雇佣兵,薛帕德愣是一口气砸了足足五万块出去。
“七十多?”
卡斯特伊眼角一抽,他记得雇佣兵总共就一百多人,死了七十多,那剩下的估计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毕竟换正规军来,一个连一次战斗死七十人,那这个连就可以直接撤编了。
雇佣兵虽然没有编制,但死这么多人,对于其团队也是个不的打击。
暗影公司在非洲的圈子里能有这么大的名气是因为什么,薛帕德工资开的高,完成的任务出色,在暗影公司里干活不仅没什么大危险,还有的钱赚,自然口碑好。
但布尔防务连续损兵折将,在安哥拉损失了那么多人还好,毕竟抚恤金有兜底,萨文比给的钱够多,但科摩罗这次,对于德纳尔的布尔防务就有点难过了!
阿卜杜拉给对方答应的好处全到了薛帕德里,幸存下来的雇佣兵们没钱拿还得给暗影公司支付医药费,而且按照薛帕德的一贯传统,可都是按级别收赎金的,普通兵几千块,高一点的上万,再高的十万,也就是,德纳尔的这波行动不仅一分没赚,甚至还要自己倒贴点进去。
而卡斯特伊倒是不关心什么赎金,他在乎的是那些死伤,毕竟这次行动再怎么那也是法国政府默许的,也就是,这些家伙算是政府编外人员,虽然属于那种用完就丢的,死了这么多人,下次干活没人来怎么办?
()(e) “那个,指挥官”
“活着呢,那家伙挺能蹦跶的,一把年纪了还到处跑,身上扎了七枚弹片中了两枪差点死在那,不过被我的人救回来了!”
“那就好,我可以去见见吗?”
“当然,毕竟我们也算是合作伙伴了,您在这里来去自由!”
随后,薛帕德喊来司,带着他一同去了郊区的一家私人医院。
这里被国防军团团包围,围墙上还加装了铁丝,在医院门口还有大狼狗,卡斯特伊看着堪比监狱的警戒段眉毛一挑就想话,然后,他就看到了医院另一侧面对的金黄沙滩和蔚蓝大海。
“你是不是以为这里是集中营?”
“有点!”
“哈哈,这只是必要的警戒段,法国人打死了好几十个科摩罗士兵,还波及到了不少平民的房屋,所以我们有必要给他们做些必要的警戒!”
“你就不担心他们跑掉或者暴乱?”
“不担心,毕竟这里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他们再闹也无济于事,还不如我们相安无事各自安好!”33
其实还有句话薛帕德没,这些家伙想跑那也得有跑的能力。
活下来的这不到三十个俘虏里有一半人伤残,剩下的那些基本上也丢了半条命,受伤最轻的一个在术后躺了一个星期才能下床,医院在郊区,周围十来公里荒无人烟,三面被包围,也就大海的方向什么都没,但那里是给病人散心用的,想游出去更是痴心妄想。
这家私人医院当年是法国人开办的,为那些来科摩罗度假的西方游客服务,科摩罗独立后,它开始为政府官员服务,但现在,它是雇佣兵的。
浑身上下还打着绷带和石膏的鲍勃德纳尔正在海滩边发呆,然后,他就见到了自己最想见的人,暗影公司的那位至高无上的统帅。
虽然被打的很惨,但德纳尔却并没有发火,技不如人这事足够丢人,作为有着雄心壮志的雇佣兵之王,他知道自己此刻应该反思不足,而不是无端泄愤,因为那样毫无用处。
()(e) “我知道你有不少话想,不过还是先见见这位吧!”
随后薛帕德坐到一旁,看着卡斯特伊和德纳尔一番交流。
卡斯特伊来找德纳尔自然也是为了安慰对方,他们和科摩罗已经达成了共识,那么就没必要节外生枝,卡斯特伊担心德纳尔会有问题。
而德纳尔也的确有问题,他可以不计较这次的失败,但他牺牲的下和那些活下来的人必须要有所补偿。
而卡斯特伊也是直接了当的告诉他,补偿会有,但不会太多。
“你知道这次行动的性质,德纳尔!”
“那我的人怎么办?”
“凡事都会有风险的,在行动前你就应该考虑到这点,我来捞你还是看在你叔叔的面子上!”
卡斯特伊严肃的道。
鲍勃德纳尔的叔叔也算是外籍军团的初建者之一,不然他也不会有外籍军团的关系。
卡斯特伊的话德纳尔其实早就有了准备,毕竟他们是国家器里见不得光的那一部分,有功劳是上面领,有过错自己背,他知道这一切,但还是忍不住抱有希望。
但现实给了他狠狠的一巴掌,法国政府能把他们捞出来就已经属于天大的恩赐,至于别的,那就想都不要想!
“德纳尔先生,我们知道你的难处,但我们也希望你可以体谅我们的难处,政府是要为整个国家服务的,所以,别让我们都难堪!”
完这些,卡斯特伊转身走向在远处正在和一众俘虏打牌的薛帕德。
“薛帕德先生,我想我们现在应该谈一谈有关我方军事志愿者的情况了,你觉得呢?”
薛帕德将里的牌交给身后的人,然后回答道。
“当然,我们随时都做好了准备,谈,都可以谈,没什么是不能谈的!”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