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太太的钱我为什么不能用?与太太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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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泽良走进玄关,将书包随意丢在沙发上。

    而后,他脱下了制服外套,走进浴室,想着冲个澡冷静一下。

    打开水龙头,调节水温。

    温暖的水花喷洒在身上,让安泽良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精神也跟着放松。脑海里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早野老师告别时的面容。

    想着想着,他心情莫名惆怅起来。

    “或许,我当时应该果断一些”安泽良想着,将指放在水龙头上,轻轻旋转。

    水流逐渐增大,他的心绪也越发复杂,

    正在这时,浴室外的忽然响了起来。

    安泽良想着有没有可能是早野老师打来的电话,拿起来一看,却发现是牛郎店的电话。

    他直接挂掉了电话。

    但另一头的家伙似乎并不甘心,再次拨打了过来。

    安泽良挑眉,接着继续挂断。

    对方不依不饶,继续打过来。

    两人就这样重复了十几次之后,安泽良觉得挑衅够了,这才将对方彻底拉黑。

    舒服了。

    将自己的不爽情绪转移给别人之后,果然舒服多了。

    看着上发来的一连串问号,安泽良没有理会,而是顺将丢到了沙发上,继续去冲澡了。

    晚上。

    安泽良躺在床上,枕着臂,思考着这两天发生的离谱事情。

    杀人!

    哪怕不是自己动杀的人,但却与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所以安泽良的心情还是相当的不平静。

    其实,按原本的计划,安泽良根本没想过杀人,他只是想找到渡边淳一的罪证,然后把他送进监狱。这样既能洗刷玉藻幸父母的污名,也能更加稳妥安全一些。

    但他没想到,渡边淳一这个家伙居然那么疯狂,不仅提前杀害了玉藻幸,甚至还绑架了自己的家人。

    简直就是个疯狂的恶魔。

    安泽良被逼的无可奈何,所以才不计后果的算计了渡边淳一。

    现在杀人魔解决了,但玉藻幸父母的污名却也难以洗刷了。

    安泽良沉思着。

    不过,他觉得渡边淳一是突然死亡的,肯定没有时间收拾自己的“杀人基地”。

    只要能够找到这个杀人基地在哪里,里面应该有渡边淳一作案的罪证,甚至是凶器之类的。

    毕竟,像这种有计划心思缜密的疯狂杀人魔,不可能没有作案基地,否则他早就被警察查到了。

    想到这里,安泽良决定再次开启模拟,看看能否获得什么有用的线索。

    看着四个选项,安泽良沉思起来。

    寻找杀人魔的秘密基地,这种考验智商的活,要是有足智多谋的人格就最适合不过了,可惜没有。

    安泽良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了心狠辣。

    既然没有玩智谋的会,要走就只能走狠人路线了!

    “这家伙的思维还真是新奇。”安泽良吐槽了一句。

    怎么感觉这次的模拟刚一开始就不对劲了起来?

    这样搞后宫的话,不定会引起玲奈酱的注意呀,那可就危险了。

    这个时间点,玲奈酱可还没有搬家呢。

    一边琢磨着。

    模拟继续。

    记忆呈现。

    社团活动室内。

    玉藻幸红着眼眶,低声道:“渡边爷爷他没有子女,也没有其他的亲人他是为了帮助我的父母查明真相才会被杀害,所以,我我想让渡边爷爷能够安葬。”

    在日本,葬礼的花费并不在少数。

    ()(e)  斋场、祭坛、遗体的搬送,还有葬礼之外守夜和精进落、以及支付给寺庙的费用等,每一样都不是数目。

    星宫凛合上了中的书,平静的讲了一些关于葬礼费用的情况。

    她想要劝一下玉藻幸,毕竟以她的经济实力,举办葬礼会有很大压力。

    对面那些想都不敢想的数字,玉藻幸深深低下了脑袋,不出一句话。

    直到许久后,她才幽幽开口。

    “我拿出了我以前存下来的全部积蓄,但是还差一些,所以我,我想跟大家借一点钱。”

    玉藻幸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鼓起勇气向安泽良三人道:“我不想看着渡边爷爷死了之后都没有地方可去我想为渡边爷爷举行安葬,所以,拜托大家了!”

    她向着三人深深鞠躬。

    她只是想要为爷爷做点什么,哪怕是身后事。

    因为爷爷曾经一直照顾着她,从到大,照顾了她十几年了啊

    安泽良喝着咖啡,微微摇头。

    因为玉藻幸并不知道渡边淳一是杀人魔,站在她的角度来看,渡边淳一对他帮助良多,所以才她会如此上心。

    甚至还要拿出积蓄帮杀害自己父母的仇人安葬。

    被蒙在鼓里的可怜少女呀。

    中野葵有些于心不忍,安慰道:“幸,我这几年存了不少零花钱。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先拿去用,不用着急还的。”

    “我也可以为渡边先生的葬礼提供一些帮助,比如举行葬礼的场地,我家正好有认识这方面的人。”星宫凛平静着。

    两人都愿意帮助玉藻幸,唯独安泽良耸了耸肩,无所谓道:“我没兴趣。”

    记忆终止。

    记忆呈现。

    安泽良听着太太家里传出的争吵声,顺势放慢了脚步,窥探着里面传来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他便根据自己听到的词句,理解了整个事情的始末。

    原来是社团的二把带着社团从事卖洗衣粉的生意,而且方式过激、不知收敛。

    这样的行为无疑是惹怒了不想卖洗衣粉的太太。

    但二把现在也有了一定的实力,根本不虚太太的身份,甚至还威胁太太,你也不想葵出事吧?

    听着听着,安泽良不禁陷入了沉思。

    他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既然太太这么有钱,为什么我不能用呢?

    我是,如果能够拿下太太,岂不是可以直接掌控整个社团?而且还能得到一大笔启动资金。

    这不比自己创业轻松多了吗?

    辛辛苦苦闯荡,哪有找一个现成的社团接盘来的爽?

    而且最重要的是太太的薄纱睡衣,以及那美丽的容貌和成熟的身材,对他而言也是非常吸引人的。

    记忆终止。

    “果然,又是祸害太太的一天啊。”

    安泽良揉着酸胀太阳穴,有些莫名的感叹。

    自己的模拟人格虽然在性格上一变再变,在行事上总能够突破界限和底线,但是这审美倒是一如既往的专一。

    喜欢太太!

    嗯,是个专一的男人!!

    模拟继续。

    记忆呈现。

    中午,十二点四十五分。

    这个时间点,中野葵还在学校。而忙碌了一早上的太太回到家后,换了一身宽松的居家服装,来到了书房。

    书桌子上整洁有序。

    太太里拿着一份厚厚的文档,专注地翻看着,只是时不时皱眉,看起来心情非常不好。

    越是看资料,太太的表情越是难看。

    ()(e)  她明白,如果再不阻止卖洗衣粉的行为,社团一定会越陷越深,直到再也无法回头。

    但事到如今,想要制止那个家伙,以自己如今在社团的话语权太困难了。

    因为洗衣粉的暴利,许多社团成员,乃至社团元老都参与其中。

    为了钱,这些迷失本心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哪怕是杀人。

    想着想着,太太的眉宇间多了一丝愁容。

    正这个时候,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太太回过神,疑惑地转头。

    过了几秒,她才放下档案,起身去开门。

    门打开后,站在门口的是一个让太太有些意外的身影

    “安泽同学?这个时间你没有去上学吗?”太太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穿着蕾丝睡衣,露出若有若无的曲线,一如既往的让人挪不开视线。

    “我”

    安泽良看到太太后,迟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

    在太太疑惑的目光中,他捏紧了拳头,给自己打了打气,让自己不要害羞。

    接着,他眼神坚定下来。

    脸上也带上坚定的表情,他的目光直视着太太的眼睛,坚定出了自己的想法。

    “太太,我想要从您的中继承您家的社团,因为我自己创业实在是太慢了!”

    “?”

    太太温和的眼神缓缓变为愕然。

    仍谁听到这么离谱的耿直话语,也会如此吧

    这就好比,邻居突然过来问你,可不可以送我一套别墅?并且还一脸认真。

    “抱歉,我没有听懂,安泽同学你的意思是?”太太却仍然保持着温和的语气,再次确认似的询问。

    “太太,我的意思是,我想要与太太家结合!我想要成为太太家的男人,我想要继承太太家的社团事业,然后帮助太太夺回社团的掌控权,将事业推向更高峰!”安泽良一脸认真。

    “”

    太太沉默了。

    她再三确定之后,不禁觉得安泽良的眼神很有趣,那是一种充满自信和坚定的眼神。

    不过,仅仅只有眼神坚定可没有什么用呢。

    记忆终止。

    安泽良看了一番选项,指停在了第四个上面。

    来了!要来了!

    乐子人要来了!

    安泽良犹豫着要不要选择这个乐子选项。

    但理性告诉他,要选择3。因为之前模拟就有过这种经历这是一场测试,太太的测试,并非是真的杀。

    而根据前面的剧情来看,太太既然没有明确拒绝模拟人格,那就是证明太太有在考虑要不要同意。

    不定这一次也是测试!

    既然如此,那3的选项无疑是最正确的答案。

    在乐子和理智之间,安泽良犹豫了很久很久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理智。

    记忆呈现。

    “你有这样的身和胆识,倒也有能够帮助社团走向正轨的可能性。”太太给出了满意的评价。

    安泽良眼睛一亮,连忙道:“太太!我今年已经十八岁了,可以结婚了!请问什么时候结婚?”

    “不要这么着急嘛。”

    太太无奈一笑,道:“葵的年龄还不够,怎么也得等毕业了再。”

    “啊?我和太太你结婚,和中野同学毕业有什么关系吗?”安泽良歪了歪脑袋,露出疑惑的表情。

    “?”

    太太的表情逐渐从姨母笑,变为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