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道:冥觉(四)
猿苍瞪大眼,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聂清还记得。
难道被亲过以后,聂清整日对他念念不忘?
“聂姐,好久不见。”
猿苍完纵身蹿到聂清跟前,跟聂清脸对脸,还很不要脸地撅起嘴在聂清脸上来个飞吻,吻得聂清情不自禁舔舔红唇。
聂清意识到不妥,俏脸羞红,抬起脚对着猿苍就是一脚。
猿苍没想到聂清会踢他,还冲着要命的地方踢,一把抱住聂清美腿向上一抬。
聂清一着急,顺搂住猿苍脖子。
“清清,搂这么紧,是不是想哥了?”
聂清没搭腔,单腿用力向上一纵,搂住猿苍脖子向后勒。
“啪嚓”
猿苍倒在地上,聂清翻身骑住猿苍,对着猿苍欠揍的脸一顿猛挠。
“让你欺负我,让你不要脸,让你占我便宜。”
聂清边挠边叫,积攒八年的怒气轰然爆发,陈唯一看不干了,纵身抓住聂清头发向后猛拉,聂清尖叫一声躺在地上,猿苍一看会来了,翻身骑住聂清,刚要出往聂清脸上抓,乌扑棱着翅膀冲来,对着猿苍眼睛用力一啄。
猿苍虽然满脸是伤,挠聂清他还真下不去,看到乌冲来一个巴掌扇出。
“啪”乌倒飞五六丈,重重摔在地上。
聂清看到乌受了伤,比自己受伤还难受,对着侍卫大叫。
“都愣着干什么,杀了他们。”
聂清的侍卫虽然不少,猿苍陈唯也不是盖的,陈唯拔出匕首护住猿苍。
“贼,今天不杀了你,我聂清誓不为人。”
聂清完,猛地掐住猿苍脖子。
猿苍一看聂清真要杀他,对着聂清腹部就是一拳。
聂清吃痛,双抓得更紧,猿苍刚要反击,一匹快马打远处疾驰而来,马上一名红袍青年,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望向猿苍大叫:
“哪里来的毛贼,竟敢刺杀太子妃。”
青年声音落下,人已经到了,对着猿苍就是一脚,猿苍被聂清掐着脖子眼看就被踹上,挥拳对着聂清胸口就是一拳,聂清尖叫一声倒飞出去。
“砰~”
猿苍刚摆脱聂清,青年的脚到了,猿苍脖子一歪躲过要害,对着青年后腰就是一脚,青年挥拳挡下,拔剑斩来。
“太子哥哥,杀了他,就是他当年欺负我。”
聂清看到青年有了主心骨,杀意更浓。
青年早听聂清过的时候被花子亲过,没想到今天遇见了。
()(e) 之前他打听过,灵水湖只有一个战家,战家也有个叫战魁的,可是据战刚战魁刚满月就死了,后来多方打探,确实没人在灵水湖见过战魁,连听都没人听过有这么个人,本来他已经把这件事忘了,没想到战魁蹦了出来。
“徒弟,杀了那子,杀了他师父给你个天大的缘。”
乌终于缓过劲,扑棱着翅膀嘎嘎叫道。
郑信一听,剑势更加凶猛。
三年前,他来灵水湖游历,没想到遇到刺客,是乌喷出团黑焰把刺客烧成了黑灰。
如果不是乌,他已经死了,后来一人一鸟相处月余,乌传授了他一套炼体功法,渐渐地他对乌越来越崇拜,拜了乌为师。
猿苍眼角余光扫过乌,意识到上当了。
聂清兴许根本不需要他救,否则乌不可能这么对他。
他不知道为什么乌非要置他于死地,但是这个仇不能不报,如果不是它,自己不可能来到这里,更不可能遭受七年虐待。
至于聂清,没了那股子热情,就是陌路人。
“雷~”
猿苍打着打着,被乌喷一脸黑焰,虽然黑焰对他效果不大,但是烧得皮肤生疼,他一着急,屈指掐诀想要祭出五行神雷劈死乌,结果没任何反应。
乌吓得退开十来丈,确定猿苍没了修为,嘎嘎怪叫,又喷两大口黑焰。
“子,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喷完黑焰,乌一脸嘚瑟,没修为的猿苍在它眼里就是只没牙的老虎,不足为惧。
“徒弟,加把劲,师父话算话。”
郑信想到乌的承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他跟聂清门不当户不对,娶聂清除了聂清确实很美,最大的原因就是乌。
乌过,它是传中的真灵,来到这里是为了渡个有缘人。
这个人就是聂清,等聂清功德圆满,他也能水涨船高。
“砰~”
七八个回合,猿苍踹在郑信屁股上,虽然猿苍没有修为,但是战斗经验还在,七八个回合已经找出郑信弱点。
郑信恼羞成怒,反一剑,猿苍且战且退,渐渐退到聂清附近。
陈唯已经招架不住,再打下去性命难保,他必需速战速决来个擒贼先擒王,既然所有人都围着聂清转,只要拿下聂清,就能让这些人服服帖帖。
“清,退。”
乌看到猿苍马上退到聂清旁边,大声提醒。
聂清望向越来越近的猿苍,背在屁股后面,里紧紧握着把短剑。
()(e) 猿苍的想法她早看出来了,早准备好致命一击,给猿苍来个透心凉。
刚才猿苍在她前胸猛捶一拳,差点坏了她的修行,身为太子妃,未来的皇后,没有傲人的酥胸将来怎么母仪天下,让她怎么在后宫嫔妃面前抬得起头?
聂清握匕首,乌在空中早看见了,提醒聂清就是为了麻痹猿苍,让猿苍以为聂清要逃,提前下。
猿苍望向脸煞白的聂清,果然中了计,纵身扑向聂清。
聂清后退两步,惊得张大嘴,就在猿苍双即将按住聂清肩膀的时候,聂清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纵身扑进猿苍怀里,一剑刺出。
“扑哧。”
猿苍心口一痛,鲜血喷涌,瞬间染红了聂清双,染红了聂清胸前的衣襟。
望着聂清得意的笑,猿苍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
“清,你,你太毒了。”
聂清又把短剑往猿苍心口猛按两下,来回搅动三回,看到猿苍嘴角溢出鲜血彻底放下心,趴在猿苍耳边轻声道:
“战魁哥,你不知道,自从你吻了清,清天天晚上都会梦到你,梦里面清爱你爱得要死,把整个心都给了你,每天清醒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你吻清地方,等着你能再来吻清一回,可是清等了很多年,你再也没来过,这些都是你欠清的。”
猿苍搂住翘臀,忍住疼痛,趴在聂清耳边道:
“清,不要相信那只鸟,其实我不叫战魁,我叫。”
乌没有让猿苍再下去,一大口黑焰喷到猿苍身上,然后郑信从背后给猿苍来了个大透膛,抬脚把猿苍踹翻在地。
“你叫什么?”
聂清心有执念,望着奄奄一息的猿苍大叫。
猿苍望着聂清迫切的目光,对聂清的话信了七分,艰难地出了最后一句。
“清,是我来晚了,千万不要相信那只鸟。”
乌怒了,聂清可是未来冥后,冥界主宰,万一信了猿苍将来不定会出现什么变故,如果她再想方设法,十有八九能找到蛛丝马迹。
郭仙的事历历在目,它绝不允许再出现第二个郭仙。
“嘎~”一声怪叫,乌全身燃起黑焰。
“嘎~”第二声,黑焰轰然化作红焰。
“嘎~”第三声,红焰中心缓缓多出一丝丝蓝色冰焰。
乌用尽全力,围绕猿苍盘旋一圈,毅然决然冲向猿苍,边冲边叫。
“猴崽子,今天乌大爷叫你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