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纯爱转后宫了(求订阅!求月票!)
剧院外下着淋淋细雨,雨点拍打着屋檐廊角,又顺着间隙滴落。
阴沉的天气会不自觉影响人们的心情。
女主角身中剧毒,活不过年关,接下来的剧情该如何发展?是打入刺客组织寻求解药?还是找名医与天材地宝?总不可能女主就这么死了吧?
观众们翘首以盼,等着下文。
剧院内,伴随着嘉德丽雅柔和的话语,代表第四幕的帷幕缓缓拉开。
这次没有下雨,取而代之是大晴天,明亮的灯光宛若向下洒落阳光的暖阳。
舞台地板上遍布积雪,踩上去便会发出擦擦的轻响,布景则是城镇的模样,正中横着木板,宛若木桥,远处还有一颗用塑料制成的大树明显就是香薰市的圣树。
布景和曦温暖,简直不像是女主身中剧毒的样子。
观众们声讨论,“这是以乐景衬哀情?”
“缘起香薰是指香薰市吗?”
“应该是,能借此增强代入感。”
就在此时,一位穿着很有异域风情,粉发披散在腰间,精致动人的雪腻面庞透露着喜意与好奇的少女带着轻快的步伐自舞台后出现。
“好可爱”
“这是什么服饰?没见过啊。”
“诶!?这不是乔伊姐吗?”
“乔伊姐居然也会穿这种衣服?”
“好漂亮!”
“许浅素连乔伊姐都能请过来演戏!?”
台下观众一脸惊艳,却看苗疆少女背着双,宛若第一次进城的丫头片子,满眼新奇,就在此时,她瞧见雪中蹲着一只扒猫,那双碧绿色的双眸是这么的富有灵性与讨人喜欢。
苗疆少女显然很是喜欢,将她抱在怀里,揉了一阵儿,直至将扒猫的皮毛揉得乱糟糟的,才惹扒猫一声烦躁的‘喵’声,挣脱开来,一溜烟就不见了踪迹。
苗疆少女笑了一阵儿,继而才神情一变,脸色煞白煞白的,出了第一句台词,“我,我的玉佩呢!?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啊!被扒猫偷走啦!?”
观众席顿时一片笑声扒猫会仗着自己可爱的外表偷东西这点可谓人尽皆知。
她顿时慌乱起来,眼角都蓄起了水雾,在舞台上跑着去找,继而只听‘砰’的一声,撞到了人。
侧眼看去,那人略长的黑发扎在脑后,别着玉簪,穿着考究的青色云纹长袍,面容俊美,气质高雅,宛若在外游玩的贵公子。
观众们顿时一怔。
“这不是许浅素吗?”
“这幅打扮也好俊美”
“咦?他啊?女主不是中毒了吗?看这种情节展开,他是准备找下家了?”
“我就他这个人设很轻浮吧?”
苗疆少女恍然未觉,她连忙俯下身鞠躬道歉,语气急促解释道:“抱,抱歉,公子,我的玉佩被扒猫偷走了,一时着急才撞到了”
“你是这个家伙?”青衫公子不似先前那般意气风发,年轻气盛,一言一行温润有礼,俨然一副谦谦君子的姿态。
他提着扒猫的后脖颈,示意给苗疆少女看。
苗疆少女微微一怔,继而神情大喜,在扒猫的肚子上摸索片刻,从蓬松的皮毛里找出一枚精致碧绿玉佩与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但她又认认真真把那些杂物又塞进扒猫的皮毛里,再将玉佩别在腰间,又朝青衫公子鞠了一躬,“谢谢!”
继而看向青衫公子开朗一笑,“我请公子吃顿饭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看模样,姑娘是外地人?”青衫公子问道,继而又谦和一笑,“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苏清然。”
两人踏上木桥,顺势朝舞台侧方走去,口中攀谈。
“是的,我来自南越一处普通寨子,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旅游?”
“不,是邀约参加连云阁阁主的寿宴。”
“连云阁主?我记得他是香薰市赫赫有名的权贵吧?就算国王来了也要给几分薄面。”
“苏公子对他很熟悉?”
“只是听过而已,但以他的身份,可不会随便给人请帖。”
“起来我也很困惑,在此之前明明从未与他接触过,忽然就对我发了请帖,但我也知道他的厉害,不敢不来。”
“那姑娘要心,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一定是对姑娘有所图谋。”
“但我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南越人,有什么可图谋的呢?”
“姑娘嗯很漂亮,就算是在香薰市,也难以找到比姑娘还好看的人。”
“唔苏公子言,言重了”苗疆少女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似是为了缓解心情,她又仰了仰脸,“我虽然出身南越,但我可是用毒好,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一男一女走在木桥,踏过积雪,暖阳徐徐,郎才女貌,满是发乎情,止于礼的莫名温馨感。
但台下观众却是略显错愕,这到底是什么展开啊?女主身中剧毒,活不过年关,苏清然你这厮居然在把妹!?
呸!畜生!
“妈的看来是后宫剧,真是晦气!”
“后宫一路差评!”
“许浅素这家伙居然敢冒现代社会大不容,差评差评!”
“从剧本就能看出一个人,许浅素一定和剧里一样,是个色胚人渣!”
“这种人也能写出白雪公主那种戏剧?抄的吧!”
纯爱党开始大肆怒骂,乃至上升到对许浅素的人身攻击。
然后许浅素的粉丝与认真看戏剧的观众当即就怒了。
“爱看看不看滚!”
“傻子才会在虚拟世界找现实!”
“老子就喜欢多女主!”
“这才第四幕啊,后文是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在激动什么啊?”
“苏清然的人设在前三幕就凸显出了是重情重义,这明显是在铺垫,现在就开骂的人,就你们这智商还是别看戏剧了,滚去看短平快的无脑爽剧去吧!”
台下的激烈争吵不同,台上很是和煦温暖。
黛尔双挽着放在腹,时不时侧眼看一下许浅素,许浅素偏头看来,她便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
卡露乃抱着胸脯盯着黛尔看,继而又侧眼瞄了嘉德丽雅一眼,随后轻轻摊,轻叹一口气。
帷幕拉上,嘉德丽雅继续念旁白。
“第五幕,火纵连云。”
帷幕拉开,场景变为奢华的房内,侧边还堆积着不少礼盒。
内里摆着不少桌椅,苗疆少女坐在最中心的位置。
见状还在激烈争吵的观众们才安静少许,抬眼看去。
却见一位穿着华服的中年男子把玩着玉器,侧眼望着苗疆少女,“我生平独爱收齐些奇珍异宝,听你的寨子中有一件传承千年的玉器不知可否忍痛割爱?我愿拿黄金千两来换。”
苗疆少女微微一怔,摇头拒绝,“家传之宝,别卖予他人,就是寨子内,也只有我这脉的直系血亲才能接触还请阁主恕罪。”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也不恼,只是轻轻抬,舞台周围瞬间出现一群持刀剑的刀斧显然是想先拿下苗疆少女。
苗疆少女猛地站起身,神情略显错愕,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人居然这么不讲理,不给就要硬抢。
()(e) 她里捏着些许瓷瓶,根据先前的话语,台下观众都知那是毒瓶。
但就在此时,忽的一人连忙跑来,语气惊慌,“阁主!着火了!珍宝阁,案牍室,后院都着火了!”
“有人纵火!?”
场中人顿时大惊,忽然间寒芒一闪,一位青衫公子持长剑,冲进人群,剑光闪烁间瞬间砍到数人,拉住苗疆少女的,“走!”
同时将瓷瓶猛地掷出,
漆黑的毒雾瞬间向四周弥漫,两人却是借此会逃离。
帷幕一拉,场景变换,野外,两人快步而行,声交谈,身后还传来喊杀声,明显是有追兵。
“是苏公子放的火!?为了救我!?”
“倒也不算今晚我本就打算暗杀连云阁主,他作为当地一霸,鱼肉百姓多年”
“那,那我岂不是拖了公子的后腿!?”
“杀了他,确实能让香薰市的百姓日子好过不少,但姑娘的命并不比香薰市百姓轻生命的价值是等同的,无关数量。”
苗疆少女被苏清然拉着跑,但那双明慧的大眼睛却是一直盯着他的侧脸看。
所有人都能看出来,这位来自南越的少女或许爱上了这个多管闲事的江湖浪子。
“这次没能杀了他,公子一定会被追杀!”
“我知道,不过这也正常,走江湖谁还没有个仇家?”
“要不公子随我去南越?那里地处偏僻,先躲几个月,等风头过去,公子再回来?”
“好主意。”
便随着匆忙焦急的攀谈声,帷幕再次拉上。
观众们更加疑惑了。
“这都过去两幕了,怎么还不女主身中剧毒的事情啊!?”
“会不会女主已经死了?后面男主就会口吐心声,难以走出悲伤,然后乔伊姐帮他放下。”
“很有可能。”
“这种结局也会有啊。”
“就算女主死了,苏清然也不该这么快就找新欢啊!?至少先痛苦个两三年吧?”
“但乔伊姐还是很可爱的”
观众如此讨论着,帷幕拉起,场景变换。
漆黑的舞台上,篝火成为了唯一的光芒,火星缓缓浮向上空。
苗疆少女紧张,羞赧,而惶恐不安地向许浅素表白了,她向许浅素伸出。
“抱歉,我已经有了心仪的姑娘。”
苏清然拒绝了这位苗疆少女。
黛尔直勾勾望着许浅素看,然后神情略显尴尬地默默收回,足无措之余,忽然哭了出来,眼眶红红的,那双蓝色的大眼睛里满是水雾。
哭得比彩排时还要伤心,还要难过。
按照剧本,苗疆少女是位坚强而善良的姑娘,为了不让苏清然愧疚,她一直在压抑自己的哭声。
但此刻黛尔却是忍不住哭出声来。
那种悲伤的情绪是如此的逼真而生动,台下一些共情能力强的少女也忍不住跟着黛尔一起哭了出来。
台下哄哄闹闹,有人不解苏清然为何要拒绝这样可爱的女孩,有人则向之前那些许浅素是渣男的人阴阳怪气攻击。
在一片讨论声中,帷幕再次拉上。
“第七幕,毒入心脉。”
观众们神情一振,终于要讲女主的中毒问题了吗?
但并不是
帷幕拉开,苏清然一个人坐在房前,但一位黑衣刺客却是缓缓靠近他。
黑衣刺客看身形是男子,并非前三幕出场的沙奈朵。
他是真的来刺杀苏清然的。
没有言语,没有解释,黑衣刺客宛若阴影内的毒蛇,朝苏清然发起攻击。
但苏清然自不会被简单暗杀,轻松将其击退,等苗疆少女听到打斗声连忙赶来时,却是发现苏清然脸色有些发青,惊呼道:“苏公子,你中毒了!”
“中毒?”苏清然微微一怔,继而身形微晃,直接瘫软在地,昏迷不醒。
帷幕拉上。
“第八幕,大军压境。”
场景变换,在几处房屋前,苗疆少女扶着昏迷不醒的苏清然,向一群人怒目而视,“他中了毒!我要救他!”
“他的毒已经没入心脉,要救他,只能用琉璃辟邪佩你确定要让一个外人使用族内至宝!?”一位老者怒道。
“我是族长!我了算!”苗疆少女没有给其余人反驳的会,顶着他们的压力,将苏清然带去密室,从锦盒中取出一枚散发着华光的玉佩,放在苏清然的怀中。
却见华光闪烁间,苏清然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待苗疆少女少女离开密室,却听宛若地震般的震颤声,巨大的音浪遍及剧院,少许之后,一人匆忙跑上舞台喊道:“军队!有军队朝我们这里杀来啦!”
苗疆少女神情一变,苍白无比,“一定是连云阁主为了抢琉璃辟邪佩!”
罢,她牙关紧咬,“寨子里妇女老幼加起来有上千人,根本跑不了”
“要不投降?”
“投降就能有活路?他们这么多人来此,一定是存着将我们全部杀了,直接抢走玉佩的念头而且投降后也是变成奴隶,生不如死的下场。”
“与其投降,不如死战!”
“对,死战!”
少女的表情化为决然,指向其中一人,“但我们南越也有自己的骨气,绝不能如他们所愿快!你去带苏公子逃走!他身上留有琉璃辟邪佩,让他带着玉佩逃走!他武功高绝,又是外人,军队不会注意到他的!”
“那,那你呢?”
“我是族长!怎么可能抛下族人独活!?”
话音落下,帷幕再次拉上。
台下观众已经静寂无声,气氛的严峻压迫,让每个人专心致志。
“第九幕,我的英雄。”嘉德丽雅的嗓音极为平静,宛若冰冷的器声,不夹杂一点感情。
但闻言,台下观众却是放松下来。
“这玉佩明显能解天下奇毒!”
“看这个标题,肯定是苏清然将少女救了回来,带着玉佩又去紫林救了身中剧毒的女主是大团圆结局啊!”
“好好好,这种剧情妙啊!”
“侠肝义胆总有回报的,苏清然救了南越少女两次,所以南越少女也救了苏清然与女主的命!”
“有些俗套,但很不错。”
观众讨论声中,帷幕再次拉起。
偌大的舞台人潮汹涌,持刀剑,黑压压的一片,将苗疆少女围在正中。
苗疆少女竭力抵抗,但人力有时穷,还是身负重伤,眼看就要死在这里,一道观众熟悉的剑鸣猛地响起。
擦擦——————
不少观众们兴奋站起身,“苏清然终于来救场了!”
刀光剑影间,青衫公子持长剑,从舞台最侧方出现,砍倒数人,朝舞台正中移动。
当他终于赶到苗疆少女前时,没有多言,长剑插进雪面,继而猛地一挥而过,漫天大雪旋即扬起,遮挡住所有人的视线,帷幕适时拉上。
观众们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帷幕,心脏砰砰直跳。
终于帷幕再次拉起。
背景是一片森林,下着大雪,冰冷的雪花潇潇落下。
许浅素穿着青衫,背着黛尔,踩着雪面缓步向前而去,衣襟却是带着血迹。
()(e) 黛尔趴在许浅素背上,双挽着他的脖颈,看了他一会儿,继而才笑了下,:“你还是第一次这么贴近我。”
二楼,卡露乃柳眉微挑这可不是剧本里的台词。
“真的?”
“千真万确别背着我,就连牵,今天才是第一次。”黛尔略显眷恋地将脸枕在许浅素的肩膀上,低声道:“好像做梦一样,英雄从天而降,救下我。”
“这种情节可是很老套。”
“咳咳——”黛尔咳嗽几声,紧了紧抱着许浅素的,又露出一抹笑容,“确实,就算我出身南越,也听过许多类似的故事英雄救了少女,两人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之类的”
许浅素没有话,少许之后,他才缓缓道:“你的伤”
“公子。”黛尔宛若回光返照般,身子挺直了几分,她探出脸,歪头望着许浅素的侧脸,“我,本来打算向你表白的。”
“能被姑娘这样可爱的人喜欢实属三生有幸,就是是天边的白云听了,也会一股脑化作棉花糖,供所有见到它的人品尝。”许浅素将黛尔向上托了托,回答。
黛尔被许浅素逗笑了,她的笑声很好听,清脆而清悦,但笑着笑着她眼眶又红了起来,“但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你自己都了,已经有了心仪的姑娘我再向你表白,平生尴尬,到最后,想必连朋友也没得做。”
许浅素没有回答。
黛尔自顾自地继续道:“但我最后还是鼓起了勇气你不夸夸我吗?”
“一直以来,谢谢你,从第一次遇见起就一直在帮助我。”许浅素沉默了下,随后缓缓道。
黛尔笑了一声,凑近了许浅素些许,道:
“我其实一直特别憧憬你我的出身,让我未来的人生一眼就能望到尽头所以我才会学那些旁门左道的东西,是在告诉自己,看,我与其余姐妹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未来的人生一定也不一样,我一定可以从一眼就望到头的人生里跳出来”
黛尔从许浅素的脸上收回视线,望着层层叠叠的大雪,她那精致动人的脸庞,带着宛若女孩般的纯真与希冀。
少许后,她呼出一口白气,嗓音低落道:“我时候幻想过,倘若我不是这个出身,会是怎样的活法呢?后来见到了你,我就明白了我希望能像你这样活下去,意气风发,又喜欢多管闲事所以我才会喜欢上你吧”
许浅素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向前走去。
黛尔想起了什么,从自己的衣襟中取出一块玉佩,缓缓道:
“这块玉佩,是妈妈留给我的是女孩子家是不能随便戴玉佩的但可以送给我未来的丈夫,作为定情信物我我在上面刻了你的名字,苏清然,真好听希望你能收下,这样我就了无遗憾啊不,也不是没有遗憾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年关了,等入了春,这些雪融化,枝叶长出很漂亮我还没带你看过南越的春天”
“不是的并不是这样”
黛尔用捂住许浅素的嘴唇,继而缓缓瘫倒在许浅素的背上,宛若失去了所有的气力,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英雄拯救少女的故事,到这里,刚刚好所以别再了,公子”
罢,黛尔掩在许浅素唇边的缓缓垂下。
许浅素背着黛尔缓缓向前走,一言不发,鹅毛大雪飘然落下。
少许之后,他才忽然出声,温润清冷的嗓音带着些许歇斯底里,道:
“都是假的!哪里有那么多的英雄拯救少女的故事!?扒猫是我的宝可梦,你的玉佩是我让她偷的,你有琉璃辟邪佩的消息是我告诉了连云阁主,就连让我中毒的刺客也是我的朋友我知道,只要我毒入心脉,你一定会让我进入密室使用琉璃辟邪佩,这样我就能借偷走!但我没想到连云阁居然会派军队来此!而其中最大的谎言莫过于”
“我的名字根本就不是苏清然!!!”
许浅素的话回荡在剧院间,话音未落,帷幕便猛地拉上,一直昏暗的灯光猛地亮起,但台下的观众却恍然未觉,他们面露错愕,不可置信。
“假的?”
“南越少女就这样死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苏清然为了拿到琉璃辟邪佩而演的戏!?”
“就连名字都是假的直到最后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明明那样侠肝义胆,重情重义,意气风发的少侠,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人都是会变的!要怪只能怪这个世道!把那样骄傲自信的少年变成这幅模样!”
“还不是为了救女主!?”
“有病吧!为什么一定要用计谋!?为什么就不能好好把实话告诉南越少女!?”
“非亲非故,人家凭什么把玉佩借给你用!?”
“那,那把她一并娶了不就好了!?”
“喂!又是你!你之前还男主是渣男,色胚!他妈的现在又是你让他娶了南越少女!你就是纯粹挑刺是吧!?”
“还是许浅素有病,非要写出这种糟心剧情!?”
“他写的剧情哪里不对!?哪里不符合逻辑!?男主重情重义,又足智多谋,最后他也在为南越少女的死而痛苦,也符合人设啊!”
“世道就是这样!”
“你干脆把所有写悲剧的导演都骂一顿得了!还是那句话,看不了这种深刻的剧,那就滚去看短平快的无脑爽剧!”
“明明可以不这样展开剧情啊!”
“那你举例。”
“这,把南越少女换成男的,再把他设计成反派,用计谋强取豪夺玉佩,这不就刚刚好?”
“呵呵,一部发人深省的好剧本直接被你改成落入下乘的换皮套路剧。”
“最扎心的是,南越少女弥留之际明显是察觉出了这一切都是骗局”
“是啊唉要是男主直接带着她回紫林隐居该有多好”
“妈的!纯爱转后宫了!只要能让剧中的人物幸福,就算开后宫也无所谓!”
“就是就是!男主要是渣一点,直接把南越少女娶了,哪里会有这么糟心的剧情!?”
剧情让台下观众议论纷纷,群情激愤,吵个不停。
而在帷幕之后,许浅素背着黛尔,回首望着她。
黛尔盯着许浅素看,那双好看的大眼睛布满泪珠,水雾朦胧,声道:“还不快放我下来待会儿让嘉德丽雅看见,她一定生气。”
许浅素轻轻摇头,他:“我与嘉德丽雅姐聊过你的事情。”
黛尔微微一怔,盯着许浅素的眼睛看。
许浅素沉默少许,随后才:“你介意我本身已经有了两位女友这件事吗?”
黛尔愣住了,她不可置信地望着许浅素。
许浅素将黛尔放下来,但却又将她横腰抱起,一扶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穿过她雪腻柔软的腿。
黛尔没有回答,她挽着许浅素的脖颈,柔软湿润的粉唇吻上许浅素。
“我什么也不在乎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帷幕之外,观众们还在为许浅素与黛尔的恋情扼腕叹息,争论不休。
帷幕之内,层叠大雪中,两人亲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