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王之亡 第二百二十五章 三大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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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王意犹未尽,命人准备些精美菜肴,送去寝帐。

    今天真高兴,人才队伍越来越壮大,他得意地哼着笑傲江湖曲,挑帘迈步而入。

    老婆和貂蝉正在布置案几,见他来到,一阵忙脚乱,请入席间。

    白日的战斗,她们就在后军之中,紧张、喜悦、忧虑和振奋交替上演。

    陈丽君是个怪胎,对死人一点儿不害怕。初擒吕布时,路过尸墙,她就曾问:

    “君郎,这些人就这么死了?”

    一双大眼睛瞧个不停,似乎在看死人的各种表情。当时魏王很诧异,看着天真少女,简单带过,

    “嗯,这就是战争!”

    今夜,他刚一坐下,老婆就有些兴奋地道:

    “君郎,不到午时,敌军就死伤那么多人,真厉害!回来时,我见到一片片尸体,全都冻僵了,奇形怪状的。天寒地冻,兵士们还要挖坑掩埋,应扔到郯城城下去。”

    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魏王不禁脱口问道:

    “为何?”

    “要害君郎者,杀了便是,埋其作甚!”

    她得很轻松,甚至有点气愤。或许是孩子思维,爱憎分明,他苦笑道:

    “我管杀,亦管埋!”

    “哼!”

    陈丽君轻哼一声,把酒斟满,端起来相敬,

    “君郎,且饮一杯,庆贺旗开得胜。”

    未成年少女第一次饮酒,勇则勇矣,入口呛得直皱眉,但还是硬喝了下去。

    魏王一饮而尽,眯着眼笑,拿她没办法。赶紧给夹了些菜,垫一垫,缓一会儿。

    貂蝉轻轻起身,为主公主母斟满酒,默默伺候。她面前没酒碗,很守规矩。

    这个女人才能喝,陪酒也是她陪,魏王很直接,吩咐道:

    “貂,拿酒碗,陪我多饮几杯。”

    “将军,奴家不敢!”

    微微低头轻轻,目光平静,面容恬淡,少了娇媚,却添却温柔无数。

    “今日痛快,不讲礼仪,速速拿碗来。”

    见她这般模样,魏王兴致很高。特别想要美女相陪,静静地喝酒,有一种逛清吧的感觉。

    ()(e)  貂蝉轻抬玉首,眼望主母,既像问询,又似求助。老婆酒劲儿上来,脸蛋潮红,轻笑道:

    “貂,主公吩咐,汝尽管饮酒,莫要扫了雅兴。”

    她口中应允,帮着斟酒。貂蝉连忙起身接过,倒了多半碗,坐回原位。

    老婆端起酒碗,示意貂蝉一起,娇声大气地道:

    “君郎,人心险恶,今后若有人图谋相害,且先下为强,勿心软。”

    魏王听着稚气未脱的声音,觉得好玩儿,止不住地轻笑。无话可,端起酒碗一口开。

    姑娘着实可爱,皱着眉头挤着眼,口不停,干完一碗酒。

    貂蝉呡了两口,想要放下,偷偷一瞟,轻皱眉头,赶紧干掉,继续斟满三碗酒。

    越喝越兴奋,陈丽君控制不住,又端酒碗,口中话有点飘,

    “君郎,貂细心体贴,美丽动人,且收为侍妾,早晚服侍身边。奴家诚恳相求,心中绝无妒意,只要君郎喜欢就好。”

    不等回复,她拉着貂蝉先干为敬。貂蝉脸一下羞得通红,想要张口些什么。

    主动勾搭上床时,她没有一点儿羞耻心,可真要做侍妾,脖子都有些红。魏王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心大美女会如何表演。

    可一对上眼神儿,貂蝉目光闪躲,端着酒碗慢慢喝。心中有些乱,口中毫无味道。似乎喝得不是酒,而是人生。

    三碗酒下肚,喝得有些急,老婆要吐,起身往外快步走去。

    魏王跑着跟上,一扶着她,一轻抚后背。呕了半天,只有口水。

    风一吹,她醉了。扶上床,刚盖好被子,她就已睡着。

    魏王拨弄开齐刘海,亲了一口宽额头,任她睡去。转身笑眯眯坐到陈丽君位子上,向大美女靠近。

    貂蝉略显局促,微微低眉,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思量再三,平静而温婉地轻启朱唇:

    “将军,奴家不愿为侍妾,一如往昔之言,望将军成全。”

    “汝名王昭君,是司徒所起还是所改耶?”

    貂蝉微一怔,口中喃喃细语,

    “王昭君?呵呵,吾未听此称许久矣。”

    ()(e)  她侧转头看了看,只见温暖的眼神,微笑的面庞,竟有些心安,不由得敞开心扉,轻声诉道:

    “女子自幼即名王昭君,十四岁,家父又取艺名貂蝉,巧施美人计诛董贼。自此,世人只知吾为貂蝉也。”

    魏王心中疑惑,难道王允算得这么远,一早就想要蹭四大美女王昭君的名头?这糟老头子真有心,怪不得女儿这样。

    谈到王昭君,他以为很懂,昭君岀塞嘛,卖弄起学问,

    “汉元帝时,画师毛延寿索贿不成,竟将绝世美女子送入匈奴,一点黑痣误美人!”

    貂蝉稍一愣,掩嘴轻笑,略有得意地道:

    “将军亦为家父所欺也。昭君确有黑痣,美色亦中上之资,世人所传皆为家父所虚构,以讹传讹,故此昭君之名盛矣。”

    原来还有这回事儿,他不得不佩服王允的心。不过转念一想,不对劲儿,好奇发问:

    “既如此,何必又名貂蝉耶?”

    “将军,古之绝色美女,唯有西施。范蠡献西施,西施惑吴王。家父亦学其故事,命女子行离间事也。不以本名,而以艺名,方显神奇。纵青史有录,亦不累家族声名也。”

    比不了,心真深,魏王连连摇头。有些心疼貂蝉,爱怜地看着她。

    了许多话,貂蝉活跃起来,微一皱眉,轻声问道:

    “将军,今日大胜,曹军伤亡几多?”

    问战绩,魏王立马挺起腰杆,十分自豪地道:

    “曹军死伤八千余人,吾军损失不过五百。”

    貂蝉大吃一惊,眼睛发亮,而后又一层一层黯淡下去。若有所得,若有所失,若有所思。她缓缓举起酒碗,无言相碰。

    二人开始静静饮酒,偶尔交谈几句,浅笑收声。

    夜深时,貂蝉眼神恍惚,悠悠道:

    “将军,今日烧三篇罢!”

    “只一篇,慢慢来,不急。”

    “嗯。”

    她轻声回应,一抹红韵挂在玉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