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动作越来越激烈了!
凤凰宫。钟道隆指着唐匪的鼻子破口大骂:“案子我还没想好,你先跟我们走一趟这种话你是怎么出口的?你有没有长脑子?”“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跑到我这里来投诉?你目无法纪,你嚣张狂妄,你无法无天我就算想护着你都不知道要怎么张嘴”“伱自己把破绽交到了别人里,人家能不对你动刀子?你就是这么替我办事的?我还怎么把更加重要的事情交到你里?怎么给你肩膀上加担子?”钟道隆显然是被唐匪这段时间的表现给气坏了,暴跳如雷,桌子上一瓶刚打开的麦卡伦50年都被他给砸碎了。等到里面的骂声停歇,陈风雷这才带领着两个侍女进来,将地上的玻璃碎渣和桌子上的酒渍清扫干净,又带着他们悄无声息的离开。钟道隆看到唐匪道歉诚肯,摆了摆,云淡风轻的道:“要不要处罚你,那是后面要考虑的事情。你刚才他们只盯着你那句话不放,四处宣传这就是你给他们的反击理由。”他抿了一口威士忌含在嘴里,享受着那带有玫瑰芬芳的醇香液体。“呵呵,倒是挺会话。”严文利笑笑,调侃的道:“你要是把这股子灵劲儿用在办案上面,又怎么会授人以柄?把自己的名声给搞臭到这种程度?”钟道隆和严文利对此没有回应,他们既然要重用唐匪,自然把这个人的身份来历查了个一清二楚。“就算没有这件事情,他们也会从其它地方找到突破口。而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不要犯错。”“事情已经闹大了,秦剑一也被你们带回去了,那我也就不再多什么了但是,他是军人,而且是高级军官,所以,你处理起来就要格外的慎重一些。”“不然的话,国主日理万,我们想见一面都很困难,得提前预约哪是你见就能见的?”商修林院长桃李满天下,就是钟道隆也得给他几分面子。唐匪知道这是在给自己喂大饼了,而自己也必须要表现出对吃饼的渴望和兴奋。“因为比剑的场合不太合适,而且秦剑一又是坐星碟来的,出场方式实在是太过轰动当时有不少人拍摄和现场直播这才闹得满城风雨。”这不是给那些憋闷已久时刻准备反击的家伙们出的会吗?严文利显然对唐匪的回答非常满意,哈哈大笑起来,道:“我是凤凰城有名的疯狗,但是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名声可是比我要恶劣多了,你的外号也比我多多了”轻了,没有意义。“所以,我当场就拒绝了他。而且,从他的言谈举止中,我觉得秦剑一对国家和皇室有不臣之心国大还是家大?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搞不明白?”严文利耸耸肩膀,自嘲的笑了起来,道:“他们给我取了个外号叫做,这件事情你知道吧?”“我和弟弟在商院长家吃过晚饭,因为吃得太撑了,就想着在落霞湖畔散散步没想到秦剑一就找上门来了,而且是乘坐着星碟来的,身后有大量的卫队保护着”“您英明。””严文利端起酒杯,主动对着钟道隆举杯敬酒。“做事情啊,最重要的是有理有据,合法合规,要让人挑不出理来。”等到唐匪的脚步声音渐行渐远,房间厚重的大门再次关上,钟道隆拎起威士忌酒瓶帮严文利的杯子倒上酒水,出声问道:“你怎么看?”钟道隆脸色微沉,严文利这一刀确实有些凶狠,连他都有点儿招架不住。既然要找罪名,那就给他安个最大的。顿了顿,又补充道:“或许,他们也觉得就算我出去,也没有人相信吧。”“你看看,你看看”钟道隆冷笑连连,看着严文利道:“这些豪门世家是当真不把皇室放在眼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敢挖我的墙角”钟道隆自然明白自己这个老搭档的意思,重新开了一瓶新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之后,才看着唐匪道:“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他们不仅仅是冲着你来的,也是冲着监察院,冲我来的”“我就是有点儿疑惑,以秦剑一低调内敛的处事智慧,怎么会如此大张旗鼓的做这种事情?”钟道隆看向唐匪,出声问道。他的脸上露出激动神色,再一次表达忠心,沉声道:“愿为国主效死。”他认识的秦剑一是英勇多谋的年轻俊杰,怎么这次行事如此鲁莽放荡?“千真万确。”唐匪正色道:“这种事情我怎么敢假话?那不是欺君吗?”他知道,钟道隆这是在怀疑自己,怀疑自己在中间挑拨离间,破坏君臣感情。“嗯,我知道了。我自然是相信你的。”钟道隆笑语盈盈,看着唐匪道:“刚才你有句话的特别好,是国大还是家大,这么简单的问题他们怎么就搞不清楚?”唐匪一脸苦笑,道:“是我一时大意着了他们的道。”先把商院长给抬出来,给自己增加一重防御bff。所以,他是从骨子里仇恨那些世家门阀的。如果有会的话,他自然愿意给他们上上眼药。“他们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了,是不是可以动了?我怕当真乱起来不好收拾。”钟道隆骂了一阵,也觉得有些累了,重新坐回到沙发上,抬头打量着站在他面前低眉顺眼的年轻人,出声道:“怎么?你觉得我骂错了?心里觉得委屈?”“我之所以出那句话,实在是被他们给气坏了。我客客气气的去请秦玉阳帮助我们破案,结果他们不仅仅不配合,还让我滚蛋,要让我吃不了兜着走”“别人不能给的,他能给。别人给不了的,他也能给。”钟道隆脸色稍缓,看起来是接受了严文利的这番解释。人生三大铁是哪几样来着?“国主,这次我得给自己喊一声冤枉了。”唐匪一脸苦涩。“嗯。”钟道隆点了点头,道:“去忙活你的正事吧,我们俩个老家伙聊聊天喝杯酒。”“这些世家子弟,心里只有家,没有国,我又怎么敢把国家交到他们的里?这个国家的未来还是在你们这些年轻人的里。”当时他们怎么给唐氏一族安排罪名的,自己现在也给他们搞一个套装。“我一怒之下,就了不该的话没想到事情闹到这种程度,他们只宣传我是多么的嚣张狂妄,但是却对那些公子哥们对我们监察使的辱骂攻击一字不提”严文利瞪了他一眼,道:“你给我好好话。拍电影呢?还给我设钩子。”“是,我明白怎么做了。”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他现在的名声到底有多恶臭,他心里是有数的。里捧着进门时钟道隆倒给他的麦卡伦50年,这是这瓶好酒唯一幸存下来的一杯。“他们是年轻人,唐匪也是个年轻人他们了一些难听的话,唐匪听了自然心里也是不舒服的,那种不合时宜的话顺嘴就出来了”“知道。”唐匪硬着头皮接道。“他们出去办事,有怕的,也有恨的,但就是没有敬的秦玉阳是秦家的孩子,能够和他玩在一起的,想必家世也都不简单他们这帮子人在凤凰城作威作福习惯了,遇到唐匪这个没根基的上去交涉,自然是打心眼里瞧不起的。”“众所周知,我们监察使的名声不好听,什么黑狗皮活阎王之类的外号数不胜数”严文利的视线又落在了唐匪的脸上,出声道:“国主也是为了你好,他是信你,用你,才愿意和你这些”“星碟从天而降,自然吸引了无数人的注意那个时候,我就算想低调也低调不了了。”他是平民出身,因为依附钟道隆而身居高位。唐匪恭敬的向钟道隆和严文利行礼,然后转身离开。“雷霆雨露呵,心里还是有委屈。”钟道隆捧起茶水润了润喉咙,看向唐匪道:“我给你一个解释的会,你吧你是怎么想的。”“他们行事一向张扬,国主不是习以为常了吗?”严文利非常及时的补上一刀。“那样的话,就算你这边出了什么纰漏,我也能站出来帮你们兜着”“为国办事,为皇室尽忠,何惧之有?”唐匪坦然应道。“我原本以为他是为了秦玉阳过来的,我们俩打过交道,我想着他是来找我给他弟弟情,让我开一面结果不是。”他要是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名声,皇室还以为他没有认真办事呢。“听过一些。”唐匪点头。偷偷瞥了唐匪一眼,心想,这子最近确实得意忘形了。有些事情要适可而止。世人都知道严文利有个的外号,骂他足够疯狂,谁都敢抓,谁都敢杀,是钟道隆里牵着的一条忠犬。“哦?”钟道隆端着酒杯,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唐匪,等待他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呵呵呵,年轻气盛嘛,谁还没有个年轻的时候?要是我们,自然是会百般注意的,但是唐匪哪里懂得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这不,一不心就钻进了别人的圈套里面去了”可是,当着严文利本尊和钟道隆面前回答这个问题这是需要一些勇气的。严文利也不会觉得他是自己人。幕后指使者是谁?也是面前坐着的这位君主。因为这件事情,商修林还特意把自己拉过去教育了一番。“国主和院长可能也知道,我弟弟胖在帝国第一军事学院的商修林院长那里学习,蒙商院长不弃,被他老人家收为弟子”“你给他们提供了火力,他们能不出吗?你也不想想,你得罪的都是些什么人先抓人,再罗列罪名,这不是张汤来俊臣之流的酷吏干出来的事情吗?”“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国主给的,没有国主特赦引入我现在还在蓝星吃土呢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情?”“秦剑一邀请我上星碟,带我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喝茶,我没敢同意。国主也知道,我才刚刚抓了他弟弟秦玉阳,我怕他们报复我。”唐匪不好意思的道。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被人骂过娘“你不怕?”严文利出声问道。“如果他们骂的是我,我也就忍下来了。毕竟,我一个旧土来的,哪里敢去招惹这些背背景深厚的公子哥们?可是,我当时穿的是监察院的制服,我代表的是监察院的脸面这就让我无法忍受了。”严文利头上的帽子摘下来放在几案上,稀疏的头发潦草随意的耷拉在脑袋上。唐匪没有进入过职场,但是他懂得做人的道理。这也正是他想要的结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倒是想要知道,什么是我给不了他们却能给的癞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气。”钟道隆眼神深邃的看着唐匪,出声问道:“他当真过那样的话?别人能给的,他们也能给。别人给不了的,他们也能给?”既然要打,那就要打死。最近整座凤凰城人心惶惶,唐匪的那句霸道宣言简直家喻户晓,像病毒一些蔓延,四处传播。“是,我以后一定会注意。”唐匪保证似的道。钟道隆点了点头,看向唐匪问道:“怎么又把秦剑一给抓了?还闹得轰轰烈烈的?”唐匪憨厚的笑笑,接着道:“他一上来就问我想要什么,当时这个问题直接把我问懵了我就问他是什么意思,他我现在很危险,他能够给我足够的安全感。”领导怎么可能有错呢?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是。”“雷霆雨露,皆是皇恩。我心里没有任何的委屈和不满。”唐匪挺直脊梁,朗声答道。严文利看向钟道隆,出声道:“他们抹黑唐匪,也是在抹黑我们监察院。他们想要把唐匪给折断,踩烂,变成一滩烂泥这是他们的报复。”就算你想要策反唐匪,那也应该找一个私密点儿的地方几句悄悄话落霞湖畔和景区一般,一到傍晚游人如织,你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跑来谈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看都不太合理。监察院是谁的监察院?自然是帝国皇室的。当然,这种话他不好的太过清楚,那就有在中间挑拨离间的嫌疑。重了,就像是在煽风点火。他没有话,眼观鼻,鼻观心,细细的品味着,仿佛完全沉溺在这历史悠久的泥煤佳酿里面。“是是,我明白。”唐匪再次对着钟道隆深深鞠躬,一脸诚挚的道:“是我错了话,做错了事,请国主责罚。”唐匪和严文利都没有接话,这个话题不好接。所以,无论是上司还是女人,当他们问你有没有错的时候,你要做的就是第一时间道歉而不是拼命的去解释自己没错。“所以,我就想把他带到监察院好好和他聊聊,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他不愿意跟我走,要再和我比一剑剩下的事情国主和院长应该已经知道了,我侥幸赢了他,把他带到了监察院”即便你身后有监察院和皇室撑腰,但是,先拿人再安罪名的事情你可以这么干,可是你不能当众这么喊出来啊?严文利把杯子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这才放下了里的空酒杯,看着钟道隆道:“既然提到了我们监察院,提到了我们监察院的监察使,那我也得句公道话”“我这才明白他的意思他这不是让我背叛皇室,背叛国家,成为他们秦家的家奴嘛?”“我重用你这样的臣子,那我又成了什么样的国主?外面能我的好话吗?”钟道隆沉吟片刻,出声道:“再等等吧,既然已经等待了那么久,也没必要急于一时要么不动,要是动了,务必要将他们一打尽。”“主要是这个家伙配合的好。”钟道隆举起酒杯,和严文利里的威士忌杯碰在一起,发出的一声脆响。俩人相视一笑,将杯子里面金黄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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