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破解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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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青瑜觉得自己离解开谜题只有一步之遥,只差那么一步而已。

    她将几条藤条拿在中翻来覆去的看,总算是发现了点眉目。

    有几根藤条断口处十分不齐整,像是用什么东西试着切断。

    必须用藤条挡住门!但单一的藤条显然做不到这一点。

    只有将藤条固定在门前才有可能。

    她拿着藤条到门前比量来比量去,想要找到能固定藤条的地方。

    她想象着推开门,门被前面的藤条挡住,将藤条的两端绑在什么地方合适,突然福至心灵想到了办法。

    没错!一根藤条是能做到的!只要将其首尾相接连成圆圈,然后从两个柜子上方套下就行了。

    门是向内打开的,柜子又比门高出一部分,在出去关门时,藤条连成的圆圈落下正好卡在柜门处。

    门从外面推不开,自然给人一种在屋内栓好门的错觉。

    想明白这一点就会发现这个办法还挺简单的,也正是因为简单,谁用这个办法都是有可能的,还是没办法指明凶。

    沈青瑜沉吟片刻,让人把在奶娘屋子内等待的饶雪叫了过来。

    还未等她问,饶雪就将自己听到的了出来:“这两个房间离得也不算远,如果大声拍打门的话,声音隐隐约约能听见一些,但不太真切,若是有人话更是听不到了,倒是后来突然的一声巨响听得很清楚。”

    这巨响自然指的是门被甘南撞开的那一下。

    这么,金家的那个奶娘竟是什么都没发现了。

    她正思考着那个奶娘有无可疑之处,一抬头刚好看到慕洵正往这个方向来。

    慕洵是个捕快,虽然年纪不大,但见识颇多,最重要的是他愿意将自己知道分享给沈青瑜知道,所以沈青瑜对他印象一直很好。

    见他过来,沈青瑜第一句话便是:“你知道凶是谁了吗?”

    慕洵摇了摇头。

    沈青瑜失望了一瞬,复又问道:“谁更可疑呢?”

    ()(e)  慕洵仍是摇头。

    他端详着眼前的姑娘,回想起之前在红叶庄时,对方曾过,她想要知道真相,不是粉饰过的、虚假的,而是真实存在的事实。

    看来这话是一点水分都没有,不然怎么会一大早连休息都不休息就赶到这来呢?他可是知道的,昨天晚上她可是熬了大半夜。

    他像是开玩笑般,对着沈青瑜邀请:“这么喜欢查案,不如到我下做个捕快?”

    饶是迟钝如沈青瑜也知道他这话分明是在取笑她,她摇了摇头拒绝。

    “怎么?怕你那位大哥知道不高兴?”慕洵笑着道。

    沈青瑜拧眉看向慕洵,“你该不会是因为我大哥的态度才撺掇我当捕快吧?”

    慕洵做出一副“被你猜到了”的模样,“谁让他眼睛长到头顶上?”

    要是这么沈青瑜就不得不为她哥辩驳两句了,“明明是你给他的印象不好!我大哥才不是你的那种人。”

    “谁管他是哪种人,”慕洵着已经在屋内转了一圈,“你已经知道门是怎么从里面关上的了?”

    沈青瑜忙不迭点头,只待他问就会将自己想出来的办法都出来,奈何对方就是不继续问了。

    慕洵环顾四周半天不开口,就在沈青瑜忍不住想要主动显摆一番时,才轻声道:“金家人口简单,当天的动向也很好摸清,在厨房忙活的夫妇一直到宴席散场都在一起,金富妻子的丫头一直在端茶倒水也未离开前厅,原本也另有酒席的兄弟二人直到中途那个叫刘月的姑娘离开才听了吩咐去了廊上。那个奶娘金富过她当天不太舒服,只是短暂露了下面就回去休息了。”

    他停顿了下似乎是不太确定奶娘这条信息的准确性,接着道:“以当天以中途几人离席为分隔线,如果金富的妻儿死在散席前,凶则就在离开的三人和那个抱病的奶娘之间。”

    “那那个等在廊上的王六没有嫌疑?”

    “宴席随时会散,如果他选择去杀人,金富回来时很可能看不到他,风险有些太大了。”

    ()(e)  沈青瑜复追问道:“若死在散席后则所有人都很可疑?”

    “在我看来金富的妻儿死在散席后的可能性很低,一来那时已是深夜,杀人时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金富的妻子被刺伤后怎么样都会呼救的。”慕洵有些疑惑,“但这又与金富所的矛盾了,他散席后回房明明听到他妻子的咳嗽声,这就证明了吗也是这一声咳嗽让他放弃了进门的举动转而去了隔壁休息。”

    沈青瑜想了想,“如果那声咳嗽确实是金富妻子发出的,那一声会不会是她发出的最后的声音,然后就死了。”

    慕洵眼神一亮,赞同道:“有道理,那那时的凶应该就在屋内。”

    “为什么这么?”

    “能咳出声当然也能用声音求救,可她却没有,如果凶在她咳嗽时捂住了她的嘴就能通了。”

    这么一想沈青瑜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如果真是这样,那金富明明和伤重的妻子一墙之隔,却因为喝了酒选择住在隔壁而错过了拯救妻子的最佳时。

    这未免也太惨了!沈青瑜情绪有些低落,缓了缓才问道:“那你觉得谁更可疑?”

    慕洵似乎是早就有了答案,脱口而出道:“那对夫妻中的妻子。”

    他也不等沈青瑜问,就将他之所以这么的理由了出来,“那个叫刘月的姑娘太了,就算她能杀人,我也不太相信她能在金富妻子发出声音后及时反应。”

    “而且我猜她和那个猎户可能就不是父女关系,虽狠心的父母有的是,但这对父女的相处未免有些生硬了,到陌生人家借住,心谨慎没错,可他怎么会要时时刻刻看着女儿,如果硬要他是个谨慎的人,还不如他是怕女孩丢失。”

    沈青瑜不以为然,“父亲怕女儿丢了很正常啊!”

    慕洵摇头道:“他不像是怕丢了女儿,他像是怕丢了货物。”

    货物?慕洵怀疑那个叫刘安全的猎户是个人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