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唇枪舌剑 攻心为上 不见硝烟 伐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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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你不认识她,也没见过她吗?”

    何志伟没想到自己拿出侯楚凡给的名片,会让尉迟文號露馅儿,这不太像他了,看来吸毒确实烧脑。

    何志伟一开始只想拿着这张名片,证明尉迟文號参加了“盛豪会”。

    没想到,拿出来就是王炸,炸没了尉迟文號的谎言,他开始就抵赖,他和死者不认识。

    于是何志伟抓住会,开始乘胜追击。

    “你拿名片我想起来了啊。”

    尉迟文號就像被抓住了尾巴一样,试图狡辩。

    “你还是老实一点的好!你故意隐瞒,到底想隐瞒什么?”

    何志伟站起身,走到尉迟文號的跟前,逼视问。

    “何警官,您能不能给我一支烟抽?”

    尉迟文號躲闪着何志伟的目光,答非所问,顾左右而言他。

    “我戒烟了,没有烟。”

    何志伟他在故意逃避问题,证据不足,也不指望他会什么实话。

    “周警官呢!”

    尉迟文號歪头问周详,他借躲开了何志伟的死亡凝视,何志伟直起了身,而周详坐在那里进行询问笔录的文字录入。他抬起头,看着尉迟文號不耐烦地:

    “我根本就没抽过烟,你也不是不知道,而且他们不是已经给你吃了戒毒药啊,戒毒的痛苦你开始吸之前就知道啊,沾上就是活受罪,你忍着吧。”

    “这哪忍得住啊!”

    尉迟文號可怜巴巴地。

    尉迟文號的样子,不用靠装,他的状态不需要,他已成瘾,就是真可怜,戒毒生不如死。

    百爪挠心,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像有毛毛虫在爬,尉迟文號口罩旁边露出的肤色,更是惨白。

    预审室里暖气十足,何志伟他们脱了棉服,也在浑身冒汗。

    而尉迟文號正好相反,即使是棉衣外多穿了一件约束服,他仍在不断地瑟瑟发抖。

    “你不是也戒过很长时间的烟吗?干嘛破戒。”

    何志伟当时对于尉迟文號的自律,羡慕不已。想着自己现在戒烟,每天都在挣扎。看到尉迟文號不仅破戒,居然又沾上了毒瘾,让他觉得唏嘘不已。

    戒烟难,戒毒更难。

    “唉,我是在红丝带救助中心做义工的时候,被那些孩子带动起来了眼瘾,才开使破戒的。”

    尉迟文號被强行戒毒治疗,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e)  “你也是在那沾染的毒瘾吧!”

    何志伟知道尉迟文號不会把话全的,他不是那种轻易被人左右的人。

    破罐子破摔才有可能是他的心理状态。

    “你怎么知道?!”

    尉迟文號抬起头,看着站在眼前的何志伟。

    “章记者,那里吸毒的孩子,特别的听你话,她,你成功地劝阻了两个艾滋女孩打架。”

    何志伟察言观色,看着尉迟文號的反应。

    “她这也向你汇报吗?”

    尉迟文號问到,他想打探章一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都他什么了。

    “着无心,听者有意,你自己也做过警察,应该知道,什么是有用信息。”

    何志伟眼中的有用信息,就是能够让人灵光乍现的东西,看似平常的事,当时也许未必能引人注目,但过后想起来,才会让人恍然大悟,将整个事件串连起来,形成有用线索。”

    “那也明不了什么啊!”

    尉迟文號没懂。

    “那帮孩子不听爹妈的话,不听老师的话,不听警察的话,不听社会的话,凭什么听你一个短期法律义工的话?”

    何志伟诘问,立即点题。

    “那是我话在理!”

    尉迟文號吹嘘自己。

    “别人的话都是废话,只有你的话是道理?别逗了。”

    何志伟根本不信尉迟文號能口吐莲花,让那几个问题青少年心悦诚服。

    “那你什么原因?”

    尉迟文號被何志伟牵着鼻子走了。

    “就是你能给她们带来最直接的好处,借给她们钱买毒品,或者直接提供毒品给他们。”

    何志伟毫不客气地指出了问题所在,这是唯一的理由,掺不进半点儿天真和水分。。

    给自己带来实惠的人,讲话最有道理,也最让人听得进去。

    “你血口喷人!我要告你诽谤!”

    尉迟文號觉得何志伟在诋毁自己,教唆别人吸毒。

    “没事,你可以告,我的指控有录音录像,周警官还做着笔录,你有充足的证据告我,到时咱们把这些孩子找来,让他们,我有没有诽谤。”

    何志伟嘲讽地,做真事的人,被告又能怎样!有监控记录,他相信尉迟文號能告不出花来,骆秉承已经垮了,警队里不会有人,再借给何志伟穿鞋了。

    ()(e)  “你诈我!”

    尉迟文號反过味来。

    “这不是诈,是推理,你身无所长,又没什么神奇法术。能让那些问题孩子听话,除了毒品,真看不出您有什么其他超群的本事。”

    何志伟讥讽道。

    “你还看出什么了?”

    尉迟文號知道何志伟推理都符合常理。

    “我看出的东西多了,但没必要告诉你。”

    何志伟里的证据还有,并没到和盘托出的地步,他在等。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儿吗,别人见我,都像看见了瘟神一样,害怕的要命,躲得远远的,你站的距离这么近问话,你不怕吗?”

    尉迟文號一直都觉得何志伟在自己眼前,太有压迫感了,他想摆脱这种压迫感。

    “章记者那会儿与你们一起吃工作餐的时候,并不知道你也是艾滋患者。”

    其实何志伟离尉迟文號这么近,他也会感到紧张,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争强好胜,让他不能退却,他在心里告诉自己,退了他就是懦夫。

    而且章一楠敢与与艾滋患者一起共进午餐,比自己勇敢多了。

    “她不知道,但他很勇敢,坐在一群患者身边,不装腔作势,很有爱心。作为记者,她心口如一,真实到让我佩服。她是我见过的最猛记者。”

    尉迟文號夸奖起章一楠,不吝惜溢美之词。

    “那我是该替她谢谢你了!”

    何志伟冷冷地,他这种人嘴里出这种话,让何志伟极度不适。无耻!

    何志伟扭身走回了座位坐下,心里:你佩服,还要借刀杀人,欲除之而后快,

    “给我抽一支烟吧!”

    尉迟文號心瘾难耐,已经没有一点儿尊严了,他开口要了很多次了。

    他现在的样子,与何志伟刚见他时,判若两人。不只是落魄,如果用丧尸形容,一点都不过份。

    “你和罗钺铭是怎么样的关系呢?”

    “我和她没联系。”

    尉迟文號有气无力心灰意懒。

    “那这是什么?”

    何志伟拿出了几张照片,走到尉迟文號跟起,把照片,摆在了尉迟文號的眼前,那是在他家搜查到的,项链和戒指的照片。

    眼见着尉迟文號眼神中带出的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