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女施主,我给你送茶来了~
当然,张是不可能真的去弄死云中君这个阴阳家长老的,只是看云中君倭里倭气的,加上心情不畅,吓唬吓唬他罢了。
而既然一切已然已经无法改变,张也就只能准备接受现实个屁!
一道劲风伴随着一阵“滋滋”的电流声在秦王宫外响起,几名羽林卫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家将军已然消失的身影,不由一愣。
踏入了宗师境界的张全力催动电光神行步已经从一瞬七十四步的境界一跃而升至八十七步,常人眼中只能看见一道黑色的影子从眼前掠过。
张的目标,自然是骊宫!
既然要戒色三个月,还不如趁着下聘礼之前,先拉着所有妻妾开个三天三夜的派对。
哪怕到时候要按照礼制将众人分隔开,但在张完事前谁也别想阻止他。
他就不信谁敢不要脸到能在他开派对的时候堂而皇之地走进去,就算真有,张也敢保证那个人下半辈子绝对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倒不至于取其性命,不过是剜目、割耳、拔舌、断臂,让其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口不能言、不能书而已。
只是,规划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当张回到骊宫的时候,已然不见众女的身影,只有一袭赤色凤袍的赵姬,慵懒地侧卧在软榻上,支起藕臂抵着玉颌翻阅着一本书,软榻旁还有一盏热茶。
“太后,她们人呢?”
张急切地询问着,腹中好似有一团火。
离舞在一旁为赵姬轻揉着腹,看着张急迫的模样,不由抿嘴轻笑。
赵姬涂抹着红色眼影的凤眸用余光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都走了,政儿在你刚离开就派人将她们接走了。”
张满头黑线,他知道嬴政急切地希望他能成家,从而收揽卫国旧臣的心,甚至还提前数日请了东皇太一卜算良辰吉日,但也不能这么玩儿吧!
有那么一瞬间,张都有一种冲动,半夜时分趁着嬴政睡觉,在嬴政的寝宫外开一场烧烤大会,高喊一句“敌在六英宫”。
不过还好还有赵姬。
不知为何,今日的赵姬虽然仍旧是那一身万年不变的凤袍,但气质却似乎有些不同。
没有了往日里的威严与强势,也少了几分妩媚和妖艳,更像是胡夫人和胡美人的中和,温婉间带着几分柔媚,有些病态的美,就像捧心的西子,令人想要揽在怀中怜爱一番。
张丝毫没有拿自己当外人,翻身上塌,伸出双臂将轻搂着赵姬的娇躯。
嗯,又大了几分。
无怪乎这盘螭巨蚺的内丹在江湖上万金难求,赵姬这一年来,几乎就像是返老还童似的,肌肤愈发水润白皙,还透着健康的红润光彩,就连身材也愈发地好了。
()(e) 当然,这其中肯定不止是那颗盘螭巨蚺内丹的功劳,跟自己的日夜耕作给赵姬带来物理和精神上的双重满足也是有着莫大的关系的。
但他也不遑多让,赵姬大了,他也不是不能变大。
感受着那一抹火热,若是以往的赵姬此刻已然吩咐离舞关门并主动回应起张了,但今日的赵姬却无动于衷。
不仅如此,她反而有些嫌弃这对不安分的狗爪子,并且生出一种强烈地将身后那个狗男人踹下软榻的冲动。
瞧见了背对着张的赵姬脸上那一抹厌烦和嫌弃的神色,离舞揉着赵姬腹的稍稍加快了几分,轻声道:“太后今日来了癸水,身体不适。”
那对不安分的狗爪子忽然一顿。
在近代以前,女子来了癸水会被男子嫌弃,敬而远之。
在上古的部落时代,人们对于那些初次来了癸水的女子更是视若洪水猛兽。愚昧无知的人们对于无缘无故流血,并且不会因流血而死亡这件事感到恐惧,认为她们会给部落带来灾难和厄运。
在那段时间会被单独隔离在部落之外,有些会被关在山洞中旬月,更有甚者会被隔离长达三四年之久。
明朝的一代名医李时珍,也在本草纲目中写下了“女子入月,恶液腥秽,故君子远之,为其不洁,能损阳生病也”的话语,认为女子的癸水会带来不祥,导致男子生病,劝男子避而远之不要靠近。
纵然是到了两千多年以后那个历史上最为繁华的盛世,不少地方依旧有着来了癸水要单独居住、不允许祭拜先祖、不允许种稻打谷等愚昧的陋俗。
“我怎么记得,应该还有七八日左右?”
赵姬白了张一眼,心情倒是因为张能记得她每月来癸水的日子稍稍有所舒缓。
若是寻常百姓之家,女子也许也就不在乎丈夫对自己来癸水的态度了,但若是出身不凡的女子便不同了。
赵姬这位大秦太后便是就是一个例子。
来了癸水的赵姬自然不用担心被嫌弃,但也不免因为癸水而心情烦躁,每个月的那几天受罚的侍女数量都会激增,就连张也会被赵姬拽住找上各种借口发一通脾气。
与旁人的避而远之不同,张无论是面对哪一位妻妾,不仅不会有任何嫌弃的想法,也不会因为妻妾们的脾气而不满,反而会陪伴在旁细心照料。
而且张还让翡翠虎与楚地的商贾约定好,每个月都会送来一批柘,也就是甘蔗,用盛有大量冰块并具有一定保温效果的冷藏箱保存,再向墨家租用关朱雀从楚地送来,用甘蔗汁经过处理过后熬成的柘浆代替红糖水,光是来去的运费都高得有些吓人。
有时候赵姬在回归平静后,回想起前几日的刁蛮任性,都有些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回到了从前那个受尽父母宠爱的娇蛮少女似的。
()(e) “太医了,是太后这几日作息不当,日夜颠倒,因而提前了。”
离舞的话让张有些尴尬,这好像和他脱不了关系。
可是日夜颠倒这种事情吧,都颠栾倒风了,何况日夜呢?
不过,这事也不能全怪他。
张瞥了赵姬和离舞一眼,一个巴掌拍不出“啪啪”的响声。
每次也不知道是谁,硬要骑在他身上不让他走的。
陪了赵姬一会儿,心情烦闷的赵姬就把张赶走了,倒是苦了张。
最终张心一狠,公器私用,让罗探查惊鲵等人被嬴政安排在了哪里。
罗的效率很高,半个时辰就查到了惊鲵等人所在的位置,那是一座位于咸阳郊外的庄园,距离骊宫并不算太远。
秉着“我蛮夷也”的心态,张悄咪咪地摸到了那座庄园外,避过庄园内的女护卫们的监视,溜了进去。
张也不知道他的妻妾们分别在那座房屋内,随便寻了一间屋子,将放在了房门处。
房门紧锁,但能感知的到里面有人。
张又将探向窗户,惊喜地发现窗户并没有被锁上。
悄悄拉开一条缝隙,张偷偷观察着屋内。
这扇窗户所对着的并非是内室,至少在外室并没有人。
这间外室的布置淡雅清幽,屋内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应该是胡夫人的房间。
怀着激动的心情,张从窗户钻入屋内,向着内室蹑蹑脚地走去。
不得不,这种悄悄潜入女子闺房的事情,总让人有种难以言的感觉。
尤其是这间闺房的主人,还是自己的女人,并且即将嫁给自己成为妾室。
偷自己的女人。
嘿,莫名的有种刺激感,就好像回到了当初在左司马府偷偷幽会胡夫人时那般。
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
偷自己的妾室,自然是更加的其乐无穷。
想到这里,张的脚步也不由轻快了几分,锁上了窗户,并给房门多安排了一道锁。
嗯,他只是想给胡夫人一个教训,只有这样锁上了门窗,才能规避那些坏人。
轻轻脚地来到了隔绝内室与外室的门帘外,屋内传来了一阵淅淅索索的更衣声。
嗯,更衣啊更衣好
张搓了搓,掀开门帘。
“女施主,我给你送茶来了!”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