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夫人,今晚我想体验一下(大司命)
翌日,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进馆舍时,细碎的尘埃在光线中舞动,温暖的光线穿过房间的窗户,投射在了那张凌乱不堪的床榻上。
阳光温暖而柔和,照亮了整个房间,将那张凌乱不堪的床榻映得更加惨白。
床榻上的床垫早已不成样子,皱褶交错,仿佛经历了无数个不眠之夜。而床榻的四脚也悉数断裂,床垫连同床板都直接落在了地上。
温暖阳光落在了张的脸上,蓬乱的头发半遮着张苍白的脸庞,眉宇间满是疲惫之色。昨夜的疯狂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双眼有些红肿,看起来仿佛没有合上过一样。
少顷,似乎是受不了阳光的直射,张的双眸微微睁开一条缝。
刚刚苏醒的他忍不住翻了个身,触碰到了一具不着片缕的冰凉娇躯。张揉了揉眼睛,侧目看去,身旁的佳人除了大司命还能有谁呢?
大司命依旧熟睡着,面容安详而柔美,骄傲和冷媚之色悉数褪去。那近乎完美的娇躯上,满是红色的指印和掌印,甚至还有些浅浅的淤青。
当然,张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自己的身上也伤痕累累,昨晚的疯狂情景在他脑海中一幕幕浮现。
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张只觉得一阵恍惚。
他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折腾得这么狼狈不堪。
别一个女人了,就算是三五个,以他的实力也不至于如此疲惫,但昨天晚上那不仅仅是在检查他的繁衍能力,那根本就是一场另类的修炼。
大司命将体内的火属性内力传导至他的体内,自然会和他他体内的内力发生接触。
其实采补家的采补之道是最适合墨家的,修炼而提炼出的内力,具备着墨家的兼爱思想,也就是具备调与兼容的特性。
只不过,这个调和与兼容有些霸道,是调和、兼容,不如是吞噬和占有更加贴切。
就像一潭漆黑的浓墨,无论倒入什么颜色的液体都会被这潭浓墨所吞噬和污染,化作这潭浓墨中的一员。
大司命的火属性内力也是如此,被张体内的内力吞噬转化,化作了张体内的内力。
横练硬功本就有在阴阳交合时使得彼此内力相接触融合,从而反馈男女双方强化修为的好处,而大司命这番操作,与其是将张当作了鼎炉,不如是大司命将自己当作鼎炉,以自身内力助张修炼。
()(e) 只是因为阴阳家修炼的独特性,加之大司命需要释放体内的火属性内力调整阴阳平衡,否则这就是张以大司命为鼎炉修炼。
只是,转化内力也是需要消耗体力的。
张等于一边阴阳交合一边修炼,双倍的体力消耗,再加上大司命那宛若疯癫地索要,一边释放出火属性内力,一边又可以通过吸收天地间的自然能量补充身,整整要了八次!
哪有刚破云英之身的女子一口气要了八次之多的!
这还是因为初次体验阴阳交合之道,若是将来大司命越发习惯和熟练张都有些不敢想了。
这女人,怕是要成为自己的克星啊!
摇了摇头苦笑着,张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起身,动作轻柔而熟练,似乎是习惯了这样的情况。
他穿过房间,踩在地板上发出微微的吱吱声响,仿佛是这座老房子的呼吸之声。
而也就是这样轻微的吱吱声响传入了大司命的耳中,琼鼻微微抽动,似乎嗅到了某种由她亲自出产的靡乱气息。
“嗯”
大司命长长的睫毛轻颤几下,慢慢睁开了双眼,迷迷糊糊的从沉睡中苏醒过来,伸了个懒腰,将那妖娆的黄金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
只是,当她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地扯住被子裹住了娇躯,又看到了蹑蹑脚起床却也不着片缕的张,以及他脸上那抹玩味的调笑。
“大司命,真没想到,你居然会有这样的表现,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若是平日里,大司命面对张的调侃必然会回怼,但这一次,她实在是没脸怼回去。
恍惚间,昨晚的疯狂在她的脑海中重新回放。
两具充满勃勃生的躯体在激情中交织,彼此之间的呼吸和心跳交错成一曲动人的交响乐。
爱欲如火焰般燃烧,将他们完全融化在一起,忘却了外界的一切
一想到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场面,大司命不免将脑袋也埋在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往日的高傲与冷媚荡然无存,变成了娇羞的少女。
可谁让昨天晚上,的确是她发了疯似的折腾张,甚至还还将张当作了她的鼎炉。
()(e) 虽然效果很好,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修炼效率是昨夜之前的数倍之高,那通向半步宗师的瓶颈也产生了一丝丝的松动。
但,终归是不妥的行为。
可这种方式实在是对她的修为有着莫大的好处,她还是有些心动。
“以后你注意点分寸,当鼎炉就当鼎炉了,大不了我这一生都困在宗师之境就是了。”
张注意到大司命脸上的愧疚之色,于是毫无愧疚地忽悠起了大司命,一副极其吃亏但却愿意为了大司命而毫无怨言地牺牲自我、英勇就义的神情。
“不定我本身也没有成就天人之境的天赋,若是能因此而我的夫人突破宗师境界,我作为夫君又何惜当几回鼎炉呢?”
看着张嘴角柔和的笑容,饶是一向高傲清冷的大司命,凌厉而锋锐的眉眼也不由柔软了下来。
“下次下次”大司命粉面微红,檀口微张,一副欲言又止的娇羞模样。
“若是下次有什么想要我配合的招式我我可以,尽量满足你,哪怕再羞羞耻,我也会”
大司命的话音越来越轻,宛若蚊音,到最后就连张都有些听不清了。
但问题不大,重点内容张一字不落地全听清了。
“夫人,那今晚我想体验一下夫人的绞技。”
着,张轻轻抚摸着大司命那裹着一双破烂不堪的黑色薄纱的修长玉腿,轻微的摩挲感和指尖划过黑色薄纱时所发出的簌簌响声在这安静的馆舍内格外明显,张附在大司命耳旁低语了两声,旋即露出一抹渴求的神色。
大司命闻言,本就泛着一抹水润红光的脸颊也随着张的话语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一步变红,脸上尽是酡红之色,但看着张渴望的目光,再加上心中对于拿张当鼎炉的愧疚,还是咬着水润的红唇,轻点螓首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