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你要是能把我吃干抹净,我就给你当热兵器!
“你要是能把我吃干抹净,我就给你当热兵器!”
张毫不客气地回怼。
开玩笑,我张是谁!
我超勇的!
我还怕你吃干抹净?
五百铁鹰锐士便曾在还是一流高的武安君白起指挥下斩杀天人合一高。
什么,你那是武安君指挥之下才能如此轻易斩杀天人合一高?
你巧不巧,张当初在白起创造的幻境世界中,就恰巧有指挥铁鹰锐士的那几次战斗。
张不敢能将铁鹰锐士指挥得同白起那般如臂指使,他在铁鹰锐士没有那么高的威望,也没有达到白起的指挥水平,但当世绝对没有人比他更懂如何指挥铁鹰锐士!
哪怕是白锽这个铁鹰锐士统领都尉也一样!
多加三百铁鹰锐士,再由秦墨一派升级一番铁鹰锐士身上的装备,再多配六个宗师,别是未至天人合一境界的白瑾,就是天人极境的高来了,张都有信心给他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但话回来了,白瑾这个勉强可以算是准天人合一高的雪衣侯,让嬴政心动了。
嬴政这个工作狂绝不是对白瑾的美貌心动了,而是馋白瑾的战斗力。
明面上,似乎只有诸子百家有几位退居幕后的前代魁首才是天人合一境界,而强大的战国七雄国内都没有天人合一境界的高坐镇。
其实各国原本都有培养出至少一名天人合一境界的武者,而且都是各国王族之中武学天赋异禀的宗族子弟。
毕竟,只有一名同宗的天人合一高,才能让各国的君王们无条件信任他的忠心。
当然了,实际上的确某些国家已经没有天人合一境界的宗族武者坐镇。
比如韩国,比如魏国,比如赵国,再比如燕国。
燕国的那位天人合一武者是死在齐国的天人合一武者中的,当然其中也少不了农家这根搅屎棍的插。
农家出自齐国田氏宗族,自然核心是助齐,那一代的农家六大长老结地泽二十四大阵,打破了战局的平衡,帮助齐国的那位天人合一武者斩杀了燕国的天人合一武者。
也正是燕国的天人合一武者的阵亡,导致了燕国士卒士气尽丧,放弃了抵抗,仅仅五十天便让匡章攻破燕都,占领燕国全境。
()(e) 至于韩、魏、赵三国的天人合一武者你猜猜年轻时的白起率五百铁鹰锐士斩杀天人合一武者的战绩来自于谁?
韩国好不容易培养出的天人合一武者被年轻的白起一战杀之,而后又将魏国最后的一位天人合一高在攻取魏国六十一城时顺宰了,赵国的那位天人合一高则是死在了长平之战中。
当然,之所以魏国的最后一位天人合一高自然是因为商鞅曾率秦军于河西一战剿杀过一名魏国天人合一武者,“智囊”嬴疾与“崤函烈虎”嬴华伙同张仪,在修鱼之战斩杀过一名魏国天人合一武者。
魏国的衰落与耗费大量资源接连培养出的天人合一武者被一一斩杀也有着莫大的关系,毕竟培养一名天人合一武者所耗的资源,甚至足以支撑得起魏国再打三场大型会战。
天下诸侯,唯有秦、齐、楚三国还有天人合一武者坐镇。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这些天人合一武者与历代君王的血缘关系渐行渐远,亲情也逐渐淡化,他们也不再如此积极地为各国效力,只愿意在母国遇到天人合一武者袭击的情况下出。
一方面是身为天人合一武者对于天人合一境界以下武者的不屑,另一方面也是他们一心追求天人极境的突破,不愿再耗费精力与世俗牵扯太多。
所以,一名可以听从号令的天人合一武者便成为了嬴政眼里的香饽饽。
于是嬴政在信中洋洋洒洒写了近千字极力请求张能够服雪衣侯白瑾为秦国效力,而张的回信只有两个字——“滚蛋!”
张是第一次发现,嬴政这个未来的千古一帝也有着不正经的一面。
也不知是不是这一世没有经历仲父的争权、母亲的背叛和弟弟的起兵,如今的嬴政虽然依旧如同张印象中那般是为雄才伟略、威风堂堂的君王,但却多了几分人情味,尤其是在对待他这个知己的时候。
但也不知道嬴政和谁学的,变得越来越不正经了。
比如提前为张三个月后的大婚操办时,下令向民间猎户首级虎鞭、牛鞭、羊鞭,甚至允许羽林军的练习骑射时杀几头鹿取下鹿鞭来为张泡酒。
()(e) 再比如请求张招揽白瑾的书信中写的不是“服”而是“睡服”。
张忍不住叹了口气,好好一个千古一帝,怎么就变成这副不正经的模样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把他带歪了!
反正肯定不是他!
但嬴政既然这么恳切地请求了,张也只能谨遵王令了,绝对不是他其实也馋这位雪衣侯。
一流境界睡了宗师,宗师境界睡了天人传出去,张也是一条响当当的好汉。
再者,战功赫赫,在外人眼中高不可攀,中沾染了无数鲜血的雪衣侯跪伏在他身前的场景那种征服感妙不可言!
白瑾也知道秦国有招揽之意,巧舌微微伸出,卷过那娇艳的红唇,舐了整整一圈。
很显然,不论她会开出其他那些条件,但有一项条件显然是必不可少的。
“你总不会希望在这冰天雪地里洽谈吧?”
白瑾血色的美眸妩媚地转了一圈,似乎在酝酿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高冷女将军的形象和妖艳欲女的形象在顷刻间来回切换。
“我不介意。”
张淡然地耸了耸肩,完全不打算按照套路出牌。
进雪衣堡?
先不提铁鹰锐士在里面难以结阵,而不结阵对抗武者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再者谁知道雪衣堡里暗藏着什么关,又或者是不是有什么奇门阵法,到时候若是白瑾真的动了什么歪心思,恐怕他们这群人便要损失惨重了。
但没想到白瑾似乎早就料到了张的回话,娇躯微微颤抖,纤柔玉紧了紧裹在身上的白色狐裘大氅,艳红色的红唇对着心吐出几口热气,一副畏惧严寒的模样。
“天气冰寒,不如在马车内洽谈。”
言罢,也不待张作答,白瑾娇笑着,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众人耳边,那并不算娇的身躯灵敏地越过一众宗师,仅仅在众人眼中留下几道残影便进入了张那辆宽阔的马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