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白瑾:小家伙,准备好被姐姐撅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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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瑾感觉到了一阵舒爽的感觉。

    二人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他们之间的吸引力越来越强烈,无言的默契让他们更加亲近,共享着这个美妙的瞬间。

    这种亲密的接触让白瑾感到一种全新的体验,她渐渐陷入了迷乱的海洋漩涡中。

    白瑾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把火烧灼,血管中流淌着的长年冰冷的血液也渐渐沸腾,那种感觉简直难耐至极,抓着张衣领的指也微微收紧。

    张自然也注意到了白瑾的表现,心中也还是有些暗自得意。

    这可是准天人合一境界的武者!

    和惊鲵那种当初已经和张相处了数年,有着数年交情的铺垫不同,他与白瑾并无任何交情,只有纯粹的渴望。

    但哪怕是准天人合一境界的武者,终归还是女人,而且还是毫无经验的云英之身。

    张一连串的啃噬便让白瑾心潮澎湃,若非是此刻她身上的白裙已然被酒水打湿,他都好奇白瑾的另一处会不会也已然澎湃起来了。

    忽然,白瑾紧紧地搂着张的脖颈,将白瑾的脑袋按在自己的怀中,似乎是希望张在另一处战场更加用力地啃噬,而张自然是配合。

    感受到张的进一步动作,白瑾忍不住嗔怪地瞪了张一眼,但嘴角却始终噙着一抹魅惑的浅笑:“那我也不客气了。”

    白皙的藕臂拥着张的脑袋,轻柔地抚摸着张的脖颈,白瑾缓缓的埋下了螓首,一条赤练王蛇轻轻滑过张脖颈处的肌肤,给张带来一阵冰凉滑腻的感觉。

    张眉头微蹙,尖锐的虎牙已然刺破了他脖颈处的肌肤,扎破了血管。鲜血从伤口中流出,伴随着一阵吸力,带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进入白瑾的口中。

    白瑾身体微微一颤,她的五官瞬间充满了满意之色,温柔地啃噬着张的血液,就像是在品尝一杯稀世珍馐。血液从张的脖颈中源源不断地流出,仿佛是最醇美的佳酿,入口顺滑,滋味浓郁。那张白皙的面颊逐渐泛起一抹健康的红润,仿佛是被鲜血的香气所滋养。

    ()(e)  与此同时,张感受到了一阵痒痒的感觉,仿佛无数细的触角从伤口处蔓延开来,席卷全身,下意识地加大了捏着白瑾香肩的力度,指甲深深地陷入肌肤中,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白瑾的香肩在张的掌下变得愈发泛白,但她却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微微颔首。

    白瑾并没有贪心,只是浅尝辄止。

    “真是阳气旺盛的家伙,真想将你一口气吸干。”

    白瑾细眉轻扬,轻轻地舐着张的伤口,就像是在用唾沫为张的伤口消毒,又像是贪恋正在迅速结痂愈合的伤口上残余的鲜血和血腥味,那如飞雪般的秀发垂下遮挡住了她绝美的娇容,只留下一双幽深的眼眸在映衬着她的邪魅与美艳。

    张缓缓从脂山雪海中探起头,却没有阻止,只是静静地凝视着那张妩媚至极的脸庞。

    目光逐渐落在了那诱人的红唇上,他缓缓低下头,啄住了那抹诱人的红唇。

    白瑾也没有推开他,反而纤腰扭动,主动地与张战至一块,双臂缠绕在张的脖颈处,只不过张却被白瑾按倒在地上。

    张有些茫然,凝视着白瑾水雾迷离的眼眸。

    “姐姐可不喜欢被动。”

    白瑾眨了眨血红色的双眸,妩媚地轻笑一声,伸捧着张的脸,在张怔愣的神色中低下了头,辗转进攻。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彼此的呼吸喷吐在对方的脸庞、耳朵上。

    只不过,张被白瑾打得连连败退,意识也有些迷离。

    但张还是有些不愿意屈服,双搭在白瑾湿滑的玉背后,掌细细地轻抚着,带着灼热的温度。

    从未被男子如此冒犯的白瑾在张的轻抚下,不禁有种身躯快要融化了的错觉,甚至于她都能听到她身体中的每一根弦都崩裂开来的清脆响声。

    下意识的,白瑾双环抱着张的腰肢,感受到了一阵难耐的感觉。

    被张开辟了第二战场进行反攻的白瑾也渐渐衰退了嘴上的攻势,张抓紧时发起了战略反攻,占据了主动权,从白瑾的唇瓣向下滑落,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痕迹。

    ()(e)  张的又探到白瑾的衣摆处,沿着纤细柔软的腰肢,一路往上腾挪,指深陷在茫茫山谷中不得而出。

    白瑾忍不住浑身颤栗,一缕白发贴在额头,酥麻之感涌遍了全身,仿佛灵魂都飘了起来,两条嫩藕般洁白的胳膊圈着张的脖颈。

    忽然,白瑾伸出修长的玉葱指隔在了二人的红唇间,阻隔住张的进攻,柔媚道:“差不多了,家伙,姐姐的便宜可没那么好占。”

    白瑾伸出,一股冰蓝色的内力从掌中透出,一股森寒之气从车厢内向外弥漫。

    一座冰屋在马车外形成,将马车包裹在其中,一层一层的冰壁将冰屋与外界隔绝,就连声音也无法穿透。

    白瑾虽然不介意在这马车中与张荒唐,但可不想让外人听见里面的动静。

    铁鹰锐士、白甲军的士卒吓了一跳,但旋即在各自的将校指挥下缓缓后退,一众宗师都忍不住摇了摇头,纷纷退后,猜到了里面发生了什么。

    马车内,白瑾深吸一口气,血红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妩媚与疯狂,伸出玉扯住张身上的黑色衣裳。

    嘶啦一声!

    张身上的黑色外衣在白瑾中被撕开一角,此刻的白瑾就像是采花大盗看见了被自己放倒的良家女子,眼中的疯狂之色愈发浓厚。

    张身上剩余的衣物眨眼间粉碎,被一双柔弱无骨的玉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被酒水浸透的白裙也在瞬间被冻结,旋即化为冰晶粉碎,飘散在空气中,只留下一双雪白的薄纱罗袜和带着绒毛的白色长筒靴。

    “姐姐注意到了,家伙你似乎对姐姐的罗袜和长靴,很感兴趣啊。”

    白瑾修长的玉葱指在罗袜上滑过,发出簌簌的轻抚声,红唇轻启,幽兰微吐。

    “家伙,准备好被姐姐撅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