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五章:乌氏倮:吃了晚饭难道就不吃早饭了么?
清晨的阳光透过内力化作的屏障照进了帅帐之中,落在张的脸庞上,冬日里的暖阳让熟睡中的张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呃——”张迷迷糊糊地发出了些沙哑的声音,感觉到了胸口有些湿漉漉的,微微抬起头,却看见一具如白玉般精心雕琢的娇躯趴伏在自己身上。
张与那双丹凤眼对视着,眼中满是迷茫和惊异。
“诶不是,停下!”张轻轻戳着那张肌肤晶莹细腻的俏脸,对于乌氏倮下口的地方从胸膛到腹部再逐渐向下的举动有些抵触,“嘶!别住嘴!”
“从昨日午间到午夜都未曾停歇,你这怎么不知道休息的?”
听着张的话,两颊微鼓的乌氏倮略微停止了吞云吐雾,美眸中同样充斥着茫然和惊异,被堵住的红唇发出的声音略微变形道:“阔似,那不似昨天的私情嘛?”
张有些惊了,这变态痴女这是把床帏之事当成了吃饭一样,就好像是在问他“难道昨天吃了饭今天就不吃了么”一样。
倒不是张吃不消了,他先要担心乌氏倮的身体能否吃得消。
他要是真的往死里榨干自己的潜能的话,那么乌氏倮被一枪刺死的可能性都是存在的,处理了政务,且前天夜里张又和焰灵姬、田蜜闹腾了整整一晚上,所以体力剩余得并不算太多。
终归是行军打仗,张总不能将自己的体力消耗一空,这与士卒们在开战前只能吃个六分饱是一个道理。
“至少让我,用了这顿朝食。”
张试着推开乌氏倮的俏脸,却发现这位昨日的少女异常执着,非要吃一顿早饭才能离去,给张的感觉就像是自己被恩客翻了牌子包了夜,不仅折腾得累个半死,还得在翌日清晨醒来后管人一顿早饭。
啧,好像暴露了什么?
不过不得不,除去那些作为肉食的牲畜和驮马以外,那五百匹战马的确香,甚至还是按照战马的要求来训练过的马匹。
要知道,马匹可不是有了就可以投入战场的,要经过长时间的训练。
()(e) 人会趋吉避凶,马儿通灵,也是如此。
面对箭矢和长戈,马儿也会害怕,也会选择逃窜。
面对弥漫在战场上的硝烟和杀意,还有残肢断臂与尸体上带来的血气,以及倒下的同类的嘶吼声,胆的马儿很容易就会出现逃窜的情况。
那种刚送来的马匹就拉上战场的举动,是极其不明智的,哪怕是从马背上长大的胡人也不敢如此做。
当然,也有一些应急段,可以让从未经过训练的马匹踏上战场,比如用一块布蒙住马儿的眼睛,但如此一来就只剩下前进一种选项了,就连转向都难以做到。
乌氏倮送来的五百匹战马,经过测试,对于血腥气和杀意的抗性还是不错的,根据那些跟着乌氏倮来的马夫们,是乌氏族人经常骑着这些马匹去山林射猎凶猛的野兽,还会时常当着这些战马的面,将一些年老体衰且时日无多的老马射杀,锻炼战马的胆量。
这五百匹战马,以及从屯留和太原郡那里从来的三千匹战马,张全部交给了赵边骑。
当初代地边军能在断粮的情况下从郸邯回代,除了挖野菜、狩猎,便是杀马充饥。
即便再不舍,面临粮荒也不得不杀马了,这也导致那部分赵边骑从骑兵变成了步卒。
按照一人两马的简陋标准,三千五百匹战马也暂时凑出了一千七百多人的赵边骑。
而这些时日,这不到两千的赵边骑也是凶悍异常,在武安附近徘徊,扮演起了斥候的角色,诱惑武安城内的士卒出击。
赵边骑擅长骑射,与草原上的狼族骑兵很像,游斗骑射,诱敌深入,而后围而歼之。
时常有赵边骑的将士单人或三五人,诱惑武安城内派出的数十名甚至上百名斥候,佯装逃窜将这些赵军斥候骗入预先设下的埋伏地点,以数倍的人数优势与骑射的箭雨射杀,再持胡刀突击。
直到武安城内的斥候死伤了五六百人,他们才长了记性,再也不敢轻易追击。
但即便他们不追击,赵边骑依旧会四散出击,只要找到会就是狠狠一口。
()(e) 而且武安城内万余人马以及数万百姓,粮秣消耗不是一个数,城内水源也不多,出城打水、劈柴的赵军士卒全部被赵边骑一一射杀,武安城内已然出现了缺水和缺少柴薪的危。
不过,这几日连续的大雪使得武安城内的缺水危被解决了,然而福兮祸之所倚,柴薪的缺失却加剧了。
原本只是生火做饭需要柴薪,连日的大雪使得气温进一步降低,若是不生火取暖,不出几日城头的士卒就得被活生生冻死在城头。
稍作犹豫后,张还是没忍心继续拖延时日,调了一架破土三郎攻破了城门。
武安城的守将反应很快,果断地弃守城门,选择与秦军进行巷战。
秦军擅阵战,更善团队配合,然而在狭窄的巷道中自然难以发挥出这些优势,却也不得不放弃了人数优势与武安城守军进行了巷战。
算盘打得不错,然而秦军之中不仅有擅长阵地战的秦军战卒,还有罗杀。
退守巷道的赵军士卒惊恐地发现,身边的袍泽如同遇到鬼魅般一个接着一个突兀地消失不见,全然找不到半点踪迹,只有惨叫声不断传入耳中。
若是其余两路大军遇到巷战,也许还要多费一番脚,然而张好歹是罗的首领,身边的罗杀数量又怎会少?
随便一句调令,便可集结至少三五百名训练有素的罗杀,那种如同鬼魅般的暗杀段狠狠地击溃了本就恐惧的武安城守军的军心,不少人恐惧地尖叫着扔下了兵刃投降,随着投降的人数的增多,仍旧选择抵抗的赵军数量也越来越少。
半个时辰后,秦军彻底掌控了这座武安城,而张也接到了一封来自咸阳的书信。
张翻开书信,右抵在乌氏倮那张如羊脂玉般细腻光滑的脸颊上,将这个无时无刻都在纠缠他的痴女推开了些许。
“大王和太后要莅临前线?”
张猛然看向乌氏倮,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那是一种即将要被捉奸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