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

A+A-

    当黎明来临的时候,经过短暂的思考之后,云九就开始了陷阱的布置,各种导线和微型炸弹按照他的设想相继掩埋了起来,虽然老鼠们已经有了一定的智力,但面对人类已经突飞猛进的高科技和狡诈,它们还是显得嫩零。

    但是如果云九知道他将面对的是一只爆裂三级的精英兽的话,他就不会如此轻松了,况且人家鼠王昨晚就已经感觉到了威胁,而且也开始了布置。陷阱基本布置已经完成了,云九开始释放诱饵,夜晚是老鼠的专场,他必须利用白发起攻击,所以他只有一个下午的时间,昨晚他赶路时顺抓的几只山鸡,已经被他上药,切碎撒在外围和陷阱中间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地上的土层终于有了动静,变异鼠虽然只有晚上才出来猎食,但这种嗅觉敏锐的动物肯定受不了这种雌性激素的引诱,他开始举着微型麻醉枪,准备实施陷阱的第二步计划。就在这时,一个**裸的光屁股孩警地出现在了他的陷阱中间,而且正在一步步向着那个完整的山鸡走去。

    云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地擦了擦,最后确认那确实是一个人,一个六七岁的大的孩,变异鼠因为孩的出现,都蛰伏下来了,云九很是无语,既然已经打草惊蛇了,他只好现身,“孩!孩过来”。

    g刚刚一来到上面,他就本能地被这满地的异香给吸引住了,毕竟他此刻的心智和社会经验还几乎等于刚出生的婴儿,云九的突然出现和呼唤,一时间让他的心神一凝,他的头脑里,一时间出现了各种杂乱无章的信息。人类,同类,妈妈,爸爸,男人,女人,此刻云九满脸的彩妆,在加上胸前鼓鼓囊囊装的东西,g丫丫学语叫道“妈妈”,云九一听本能地向后一看,当他发现自己后面什么也没有的时候,g抓起山鸡,已经过来了,只见他高胸道“妈妈,鸡”。谁他妈的这么缺德,这么狠心啊,怎么能将这么的孩子丢在这里,可怜的孩子啊,看着g那希冀而纯净的眼神,即便是来无忌,看淡生死的云九也心疼了,他不自觉暗骂了几句这个孩的父母。

    今的计划是进行不下去了,他必须安置这个突然出现的孩先,他蹲在身子,一边擦拭着孩刚才抓鸡时沾的泥土,一边声地道“来,乖,跟叔叔这边走”,这是g第一次接触人类,而且还是“妈妈”,虽然生物数据破损了,但一些信息还是有的。“妈妈”就是保护,疼爱的意思,是值得终身信耐的人,他一边连续自己练习着第一个词语“妈妈鸡”一边跟着云九向外走去。

    云九带走g来到一块巨石边上,他抱起g几个腾挪,就来到了巨石半空的一个石缝洞里,石洞很干燥,安全系数也高,云九满意地放下了g。此时他才仔细观察眼前这个三色毛发的孩,虽然他身上有很多若隐若现的纹路胎记,但长相还蛮可爱的,特别是他那黑紫色的眸子,有一种洞穿别人心灵的感觉。

    “你父母是谁?他们现在在哪里?或者你叫什么名字?”云九本能瞎问一通,g现在最需要学习的就是人类的语言,虽然他的大脑里有许多信息,但发音没指导还是不行的,他一听云九话,高兴极力,乐呵呵地道“妈妈,鸡”,但随着他理解到云九的意思,立马迷惑了起来,这三个问题他也不可能知道,因为头脑里都没樱

    云九一见孩迷惑摇头的情形,很快就明白了,这孩要么是被遗弃的,要么是某个意外的产物,而且还是一个命特别硬,运气特别好的家伙。云九也是在磨难中长大的孤儿,他知道自己能活着长这么大也算是一个奇迹,所以他对g的遭遇一点也不感到惊讶,一种同病相怜的情绪让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那就是他要收留这个孩,就如同他当年被收留的时候一样。

    他拍拍,起身道“嗯,好吧,既然你的父母不要你了,那就跟着我吧”,g识趣点头地叫道“妈妈,鸡”,云九摇了摇头纠正他道“不是妈妈,鸡,是妈妈,嗨,不是,你可以叫我爸爸,我是男的”。g的生物数据随着与外界的接触,开始一点点地导入,一会功夫他就可以和云九正常交谈了,不过内容也只限于基本的常识,而且他现在也有了正式的名字云浪,名云十八,云九希望他将来比他强一倍。

    当第二黎明来临的时候,云九看着怀里沉睡的孩云浪,很是感慨和无奈,按照这个世界的基本常识,他对云浪进行了简单的测试,他发现云浪除了可以将自己的身上的胎记花纹消失外,居然什么能力也没有,至少他的测试仪显示结果是基因属性,不详,基因成长率,不祥。

    什么是不详,那就是什么也没有的意思,他现在几乎可以断定他是被人故意地遗弃在这里的,因为一个什么基因也没有的孩就意味着什么也不是,与其痛苦地活着,还不如让他早点死去。而他在如此环境中,能侥幸活下来,估计就是他那一身随着环境变化的纹身吧,对于这种无用基因,又能改变什么呢,只能让他侥幸地活一时罢了。

    “唉,云浪啊,虽然你是一个苦命的孩子,但既然遇见了我,那我就一定带你走出这密林,我也一定让你有一技之长,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云就一边抚摸着云滥头,一边声的低语道。学着睡觉的云浪其实早就醒了,只是感觉到了云九的体温,一种温暖的情绪出现在他的心神,他很喜欢这种暖融融的感觉,所以并没有打扰云九沉思和细语,随着这份温暖,他左上的纹路整整地淡化消融了一大块,一组关于人类感情的数据信息开始流入他的大脑。